问心————砥流
砥流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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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于拾吃痛地哼了一声,弓紧了身躯。
江祥明转动三根手指,在他体内嚣张地兴风作浪,不断揉弄着脆弱的内肠。那里在第一次被侵犯时受的伤还没完全好,穴口仍是有些红肿,江祥明手指在自己体内深处来来回回地抽插,引起阵阵刺痛。
于拾咬着牙忍受体内越来越鲜明的压迫感与刺痛,眼角不由沁出晶莹的泪光。
看着在自己手腕中喘息着的少年,那被吻得红艳湿润的双唇、水汪汪的眼睛......惶然又迷茫的黑瞳就象落入陷阱的小动物般,既让人爱怜,又让人想要凌虐......翻转于拾的身体、让他跪在床沿上、分开他修长的下肢,江祥明将再也无法忍耐的坚硬欲望用力插进!
"啊......"凄厉的嘶叫声在室内响起,只略微软润了一些的幽径受不住这突然袭击,于拾疼得全身颤抖,坚硬粗壮的楔子不顾身下肉体的排斥拒绝,一寸一寸有力地打进柔软温暖的褶皱里,把它们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
"啊......不......啊......"于拾抖得象风中的树叶,身体随着江祥明有力的楔进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耸,十指痉挛着深深陷入床铺中,手上的青筋一根根绽爆出来。
第一次性交时虽然也很痛,但毕竟有春药激发性欲,减轻了身体的负担,但而今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如此毫不怜惜地侵占,无法想象的压迫感和疼痛让他流出眼泪。
穴口的肌肉因硬棒的不断撞击而逐渐松软,狭窄的甬道终于将那硬热的壮硕完全吞没。于拾的腰痛苦地扭曲着,无法压抑的颤抖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大颗大颗的透明汗珠沿着汗水顺着光滑无暇的肌肤滚落下来......
江祥明衣冠整齐,只是裤腰略退,站在床边挺动腰杆,让自己的勃起在于拾火热的内部摩擦,同时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大手在身下人儿光裸的肌肤上来回爱抚,摩挲着他的敏感地带。
"啊......噫啊......"淫靡的粘膜磨擦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晰无比,那连自己都不会去摸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狠狠地贯穿,紧闭的后花被迫开拓成火热进出的甬道,内脏被挺进的硕大挤压着,赤色肉体柱在雪白双臀间强悍地抽插着......于拾的头在床上疯狂地摇着,下体疼得象是被撕裂了一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好疼......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饶了我吧......放了我吧......"
但是他泪流满面求饶的样子却更令江祥明兴奋,想让他哭得更欢、叫得更响,想看到他沉浸于情欲中的妖媚......
江祥明把凶器缓缓退出一些,然后一下子冲刺到底,深深抵入湿腻的壁穴中。
"啊!"于拾的叫声猛然高扬,那硬热的巨杵狠狠摩擦过柔软肠壁上的某一点,身体内部急剧涌起火热甜美的感觉,大口喘息着,身体在狂流下不住颤抖。
江祥明敏锐地发现了他叫声的异样,调整角度在他紧窒的小穴中探寻令他愉悦的那一点,"这样做舒服吗......"
"嗯......啊......"一开始痛不欲生的行为到现在却产生了强烈的舒适,男人那强壮的分身一再深深地撞进他身体里,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不断窜上他后背,酥麻了他全身,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尖锐的痛苦,于拾连气都喘不上来。
扯住凌乱的发丝,迫使身下的人儿扭头对着自己,那湿润的双眸中充满了迷茫的情欲,江祥明注视着他娇喘迷乱的脸庞,邪恶地笑了,"你在保平客栈第一次时受的伤还完全没好吧?不过这样感觉更强烈,不是吗?"
"啊......嗯啊......"津液从大张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粗长又坚硬的火热肉棒在肠壁里磨擦着,身体最柔嫩的部分受到这样粗砺的蹂躏,一阵阵疼痛混合物着奇异的酥麻感沿着尾椎向脊梁骨盘旋而上......绝顶快感伴随着疼至极点的痛楚衍生出一种近乎死亡的空虚感,令人快要发狂。
"啊啊......呀......"于拾狂乱的嘶叫,再也无法忍受后庭剧痛的磨擦和诡异的快感,被汗水完全打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那猛烈的动作摇晃,"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求你......"
江祥明的回应是更激烈地摆动腰部,使抽插的动作更大更快,坚硬的性器与沾满液体的肉壁摩擦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
穴口被撑开到极至、整个肠道也被扩张到极点,快感如狂潮汹涌,于拾忍不住地哭叫,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向后迎接那一次次都猛插到底的巨大撞击,湿淋淋的小穴也不自禁地强烈收缩着。
"啊啊啊......啊啊......"于拾终于被逼上巅峰,迸出高潮的嘶喊,光滑的脊背在一阵痛苦的抽搐后软绵绵地瘫软下来,重重地跌在柔软的床褥上,黏热的肉壁在前方喷发时猛烈收缩,紧紧夹住了体内饱涨的欲望,江祥明也忍不住吼叫着将所有精华灌注到他体内深处......
将释放的热流尽数喷洒在于拾温暖的体内,江祥明微微抽动泄洪的欲望,直到高潮的余韵完全过去才从于拾体内拔出,把他翻过身来。
身下的人儿不住地颤抖着,茫然大睁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望着于拾茫然无助的失神目光,江祥明的下腹又窜起一股冲动,本来只想纡解一下欲望就放过这个病体初愈的人,但于拾的模样却如此诱人,让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干脆脱掉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同时扯净于拾身上仅剩的遮蔽物,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根部,让他身后的洞穴对准自己股间仍然一柱朝天的部位用力按下......
"啊......啊啊......啊!"于拾的头颅高高仰起,承受冲击的幽穴不住颤抖,从毛发顶端到脚趾尖都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舒服吗?"江祥明微笑着又用力往上顶去。
"啊......嗯嗯......"于拾的头部激烈地摆动,停不住的呻吟喘息令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看着怀里的人掺杂着痛苦和快感的表情,江祥明露出残忍的微笑,用湿腻的舌头舔着他胸膛最敏感的部位,甚至用牙齿轻轻咬着,在齿缝间磨蹭。
"啊......啊啊......"于拾被紧紧按住的身体剧烈地震动起来,上下都受到狂猛的攻势,低低啜泣着难过地扭动,"轻......轻点......求你......啊......"胸前的一点被毫不留情地擒住,要榨干他一般深深地吸吮着......一股激流猛然炸开,令他浑身抽搐,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怀中的人儿不住颤抖着,被情欲染湿的双眸带着羞耻、慌乱与屈辱,清纯却又放荡淫乱得让人疯狂......无一处不媚,妖到了骨子里,江祥明的欲火烧得更旺,伸手把于拾下体已经挺立涨大的花柱整个包住,从根部一口气捋到顶端,并且用手指在顶冠不断渗出液体的小口上持续摩擦着。
"啊啊啊啊......"于拾抽搐着喷出大量浊液,在激烈的痉挛中昏了过去......

于拾坚执不肯做江祥明的男妾,在他看来,他只是同意用肉体换取父亲得到较好的照顾,并不是要连同尊严都卖给江祥明,两方妥协的结果是于拾成了江祥明的贴身侍从。
贴身侍从,就是凡举穿衣吃饭、倒水端茶之类的活儿全包,外加时时刻刻跟着主人,随时随地准备着去完成主人心血来潮吩咐下来的工作。于拾唯一与贴身侍从不同的是:正常的贴身侍从晚上睡在主人床铺下或外间屋,以备主人夜间有事呼唤,于拾却睡在主人床上,每夜承受主人灼热的欲望。
青涩而少经人事的他难以承受江祥明强烈的需索,每次都是刚开始还能勉强承受,渐渐就熬不过而累得昏睡过去,好在江祥明颇体恤他,每天早上起床不仅不用他侍候,反而倒过来侍候他,为他清理身体甚至服侍他穿衣。早膳都是仆人送到房里来的,江祥明也总是拉他坐下一块儿吃,不要他服侍,吃完后还要他再睡一觉养养精神,每晚被江祥明累得劳顿不堪的于拾也没有反对的立场。
等于拾歇够睡足,一上午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而江祥明也处理完外面的公务回内院来,二人在大屋里共进午餐,饭后江祥明也许搂着于拾小睡一会儿,也许带着他在院子里散散步,天南地北的谈谈说说,让他知道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还教他读书或一些商务上的知识。
虽然江祥明用卑劣的手段强迫自己屈服,但于拾不能不承认他是个头脑很好、很优秀能干的人,教了他许多有用的知识,但他为什么偏偏要有那么恶劣的兴趣呢?
有一回他终于忍不住问了江祥明这个问题,江祥明只是大笑着搂住他,直说他真单纯、好可爱。
不过他们总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江祥明带着大队人马一直由北往南而下,在州、府、县、城有时住三五天、有时住七八天,但超不过十天就会启程往下一站,即使在路上江祥明也不放过他,所以有许多个上午他都是在马车上睡醒的。
江祥明并不避讳和他的关系,因此随行的人都知道他是江祥明的男宠,清高的人对他轻蔑不屑,趋炎附势的就想办法讨好他,而轻视也罢、讨好也罢,他都不知该怎么应付,就算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外人,也照样有人找上门来送贿,更有一些仆人恶意地当面嘲讽他甚至故意指使他干这干那。
干苦活累活他并无怨言,反而是江祥明不高兴,除了撤换掉那些仆人以外,又命令他随时随地都跟着自己,暴露在众多研判、讽刺、甚至是不怀好意的视线下,他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但他不敢违背江祥明的命令,更不愿肯求江祥明收回成命。
"你怎么越来越没精神?好象也瘦多了。"
正站在院子里发呆的于拾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说话的人,急忙施礼,"世子殿下。"
来的是显亲王世子江祥煦,江祥明的亲哥哥。他和弟弟一起当钦差大臣,却是暗访,总是趁夜晚没人时来找江祥明,知道他也是钦差大臣的恐怕就只有夜夜与江祥明同眠的于拾了。当于拾知道自己卖身的是何等人时,简直傻了,有时看着江祥明与手下的随员评判当地官员的优劣、讨论对犯法官吏的处置......仍然不敢相信每夜的枕边人竟是这么个掌握生杀大权、左右众官前途的大人物。
江祥煦扶住于拾不让他跪下,"别这么见外,你是我弟弟的情人,叫我声大哥就行了。"
于拾连忙摆手,"不......不是......我不是少爷的......情人......我只是个卖身的奴才罢了......"
江祥煦一愣,打从京城出发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弟弟夜夜与此人同榻,看得出二人的关系绝非一般,却想不到他只是弟弟的玩弄对象!弟弟他......竟然也学那些不长进的贵族蓄养男宠吗?想到自己的遭遇、想到自己在庄儒文身下时的悲伤与苦楚,推己及人,怒火从他心底里燃了起来,"你是说祥明他硬逼你,你并不是心甘情愿吗?"
于拾连连摇头,生恐江祥煦误会,"不!不!我是心甘情愿的!少爷为我爹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我......我是心甘情愿!"
江祥煦皱起眉,听于拾结结巴巴地说完事情经过,眉宇皱得更深,"原来如此,但祥明这么做仍然太过分了,你也太委屈了。"
于拾垂下头,"我不委屈......毕竟......就算我想卖身救我爹,也未必有人肯出这样的价钱......我没别的东西......只有......我自己......少爷愿意买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江祥煦悠悠长叹,"天下事真是不尽如人意啊......"
这声叹息里充满了感慨,于拾抬头看他,这位地位显赫的显亲王世子脸上似带着淡淡的忧容,好象满怀心事的样子,难道他们这些衣食无忧、不虑钱财的人上之人,也有解决不了的烦恼吗?
忽然身后传来阴阴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
江祥明!于拾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逃开,与江祥煦保持距离。江祥明常常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他一生气起来,声音就会变得极度低沉平稳,而后遭殃的就是自己。这是他从无数次经验中得到的常识。
脸色有些怪怪地看着哥哥,江祥明问:"哥哥,你怎么大白天的就来了?你不是要去清州?"
江祥煦也沉着脸看着弟弟,"黑行会分舵的舵主赵义,你为什么不杀他?"
"他是毫无抵抗、束手就擒的,如果杀了他......"
江祥煦打断他的话,"他奸淫民女、逼死人命,死有余辜!"
可是如果就这么杀了他,那个人不会饶了你啊!江祥明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哥哥嫉恶如仇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而哥哥和那个人纠缠不清的感情乱麻也不是他这个局外人能解决的,只得叹了口气,"好,我这就下令杀了他。"
得到满意的回答,江祥煦转身要走,看到一旁畏畏缩缩的于拾又停下脚步,"祥明,人家是不得已才卖身给你,你别太欺负人家了。"
江祥明冷眼看了眼于拾,"嗯。"
江祥煦心事重重,没注意弟弟的应声有多么冷冽,于拾却打从心底里发冷,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又惹江祥明生气了。
目送江祥煦的身影消失,江祥明冷笑一声,"于拾,你不错吗,这么快就找着靠山了。"
于拾畏缩地看着他,怎么想也不明白江祥明倒底在气什么,呐呐地说:"是世子殿下问起我的事,我就告诉他了,不是要找靠山......世子殿下是好人,才......"
后面那一句话实在多余,江祥明黝黑的眸异样幽深,幽深的底处却有两簇小火焰在跳动,"是啊,我哥哥相貌英俊、心地善良,正合你这种傻瓜的口味。"当他看到于拾凝望着哥哥若有所思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拾一定希望自己的主人是象哥哥那样的人吧?他心里也很明白:于拾只是因为迫于现实压力而卖身给了他,所以才顺从他、听他的话而已。
即使迟钝如于拾也能听出来他话里的酸意,原来少爷是不满自己的奴隶心向着别人,"少爷,世子殿下虽然人好,但我......我既然......卖身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主人,一定忠心于你。"
是啊,如果当初他卖身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安东郡王,他也会这么忠心吧?江祥明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一把捏住于拾的下巴冷笑着,"你有奴隶的自觉就好,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不检点,绝不轻饶!"


第五章
口干、舌苦、发热、胀痛......
于拾努力地在浮沉高热中寻找一丝清明,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好象有人往他嘴里灌东西,眼皮酸涩得似乎黏成一团肉,他怎么睁也睁不开,舌尖也尝不出嘴里的东西是冷是热、是甜是苦,只是本能地往下咽。汤汁灌完后又有人喂给他软软的好象是粥一样的东西,他朦朦胧胧地囫囵吞下,而后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于拾终于清醒过来,汗淋淋地睁开眼,艰涩地喘了口气,只觉得除了眼珠子能转动之外,整个身子好象都不属于自己了。
头顶上不是睡了半个月的床帐,屋里的陈设也不同,但豪华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哪里?他只记得自己跪在地上听少爷和另一个人说话,听着听着意识就模糊起来,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少爷在哪里?世子殿下的下落找到没有?
"这是渚州。你受了风寒,高烧不退,已经昏睡五天了,我哥哥已经救回来,什么事也没有。"一个声音好象听到他心中的疑问一般回答了他,于拾一抬起眼就对上江祥明那双比以往越发深沉的眼眸,"少爷......"
江祥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颔骨捏碎!"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准你再招惹我哥哥!你竟然还紧黏着他不放!看来是我教训得太轻了?"
于拾心里一惊,江祥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目光却太深沉,看不透他想些什么,但本能地就是明白危险,"但......是四殿下让我跟去的......啊!"
江祥明用舌头舔啃着于拾的耳垂,再蜿蜒至他颈部,轻巧地褪下于拾的衣物,"你的烧既然退了,就该上工了。咱们今天换个玩儿法,也顺便教教你该怎么服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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