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砥流
砥流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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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全湿了,江祥明的体液一直汇流到于拾的脚踝,他已经记不清被占有了多少次、更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身体被肆意摆弄,扭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里里外外,没一处不被江祥明玩弄尽......哀求、喘息、哭叫、呻吟......从不断挣扎到无力动弹、从疯狂嘶喊到呻吟不出......紧窒的肠道里灌满了男人的体液,于拾甚至有种会倒流进肚子、让自己怀了孕的错觉......
"求求你......求你......啊......饶了我......放过我......啊......啊......"早已瘫软的身躯被毫不留情地弯折着,已经被自己沁出的体液浸透的分身在男人掌中被随意拉扯揉捏着,后部不停地受冲击加上前方不断的被刺激,却得不到应有的发泄,于拾痛苦万分。
"你这么个下贱胚子竟然敢跟我呕气!而我竟然还为你这么一个下贱胚子牵肠挂肚!我今天要是不玩儿死你!日后你还不爬到我头上来?"江祥明咬牙切齿地说着,不放松地在他肉体中继续猛烈撞击、摩擦旋转。
"啊啊......啊......"于拾忍不住仰头痛哭,腰部以下不停地发抖,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如果不是因为肉体受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即使迟钝如他也能从江祥明的话里听出点儿什么来。
男人手里的棉签加重一下力道刺进尿道里更深的地方,满意地看见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连悬于半空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啊啊......"
于拾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虽然他的分身被紧紧扎住什么都射不出来,可强劲的药效却刺激着他的情欲不住攀升,每隔不久他就会激烈抽搐,冷颤的感觉蔓延全身,几乎要了他的命。
"呃......呃......呵......"超越极限的痛苦又将于拾逼到了昏厥边缘,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音,眼前阵阵发黑。
突然下身紧紧锁闭的闸门被开放了,巨大的快感洪流以着从未有过的激烈喷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狂烈地尖叫,于拾的身体高高弹跳着,挺着腰连射了数次,白色飞沫溅得二人满身都是。江祥明把他搂进怀中,于拾的身躯持续痉挛抽搐了很久,半晌后才抖颤着逸出如叹息般的音调,软瘫下来倒在江祥明的臂弯里。
双手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上面沾满了剧烈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阴茎因为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疲软地耷拉着,后方的肉洞已经合不上了,不停地流出侵占者之前灌注在里面的精液,当江祥明抽出时,于拾甚至能感到冰冷的空气从洞开的的肉洞里吹进去。
"被这么调教很爽吧?"江祥明抓着他的头发,凝视他因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空洞的眼眸,原本明亮的星眸此刻黯淡无光地半睁着,茫然而无焦距。"以后还会有比这更好的滋味,这才只是开始呢。"
于拾的视线茫茫然地望着虚空,仿佛根本没听见身旁的人在说什么。
江祥明虽然已经狠狠地在于拾身上了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激情过后,心底深处却越发觉得空虚难耐,忍不住又想搂住他让自己再度得到满足,但目光触及他憔悴不堪的脸色和空茫失神的视线,知道他再也经不起折磨,心中一软,放过了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找到管家命他挑几个嘴严的仆人来侍候于拾、收拾残局。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亮丽的阳光射了进来,晃花了于拾的眼,差不多快到正午了吧?他竟然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外加半天时光。
阳光一瞬即逝,门窗都被帘幕遮映的室内又陷入黑暗,于拾闭上眼睛,眼泪潸然而落,所有的痛苦、愤恨、悲伤、耻辱都涌上了心头,太深的无力感和屈辱绝望让他只能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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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折磨得太狠,以致于拾连床都爬不起来,仆人们不由分说地当着他的面撤掉脏污的被褥,还要为他擦身清洗,他拼了命才制止住他们碰触自己的身体,自己用颤抖无力的手胡乱擦拭了一下肌肤上沾的污秽、换了干净衣服,吃了几口仆人端上来的饭菜后就倦极而眠。
江祥明晚上回来时于拾还在睡,他轻巧地把于拾抱到自己的房间,于拾似醒非醒地睁了下眼就又闭上,昏昏沉沉地蜷缩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虽然他对于拾残酷的时候多,温柔的时候少,但自从两人同床共枕的那一天起,无论他把于拾折磨得多狠,于拾即使在昏死过去倒下时,都仍然会依偎进他怀里,这让江祥明一直觉得空虚的心感到一丝安定,不由得想起二人初见时,自己脱下外衣让于拾抱着的情景。
于拾这种举动大概是因为自小被父母抛弃,又常常流离失所,所以心里缺乏安全感吧?虽然在清醒时他好象并不在意这件事的样子,但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却十分黏人。
江祥明回到卧室,小心地把于拾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但于拾臀部碰到床铺,触动了江祥明昨夜造成的伤口,痛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二人目光相对,一股突如其来、从未有过的狂乱冲动涌上江祥明心头,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这种情绪里都夹杂了什么样的感受,只是带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低头狠狠吻住了于拾。
在于拾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眼神里的情绪是那么复杂,有恐惧、有悲伤、有恨意、有思念的激情、也有惶然不安和软弱无助......是那么的缥缈、空茫、遥远......给人的感觉好象会忽然变不见、到一个他再也抓不住的地方!
舌尖没有一丝停顿,直接勾进于拾口中狂吮翻搅,深深尝尽任何属于他的味道,贪婪得象是要吞尽他的灵魂、他的所有、他的一切!
于拾虽然刚刚睡醒还弄不清状况,但仍是接受了他略嫌粗暴的吻。那口腔里仍然温暖湿润,唇齿紧紧纠缠的感觉无比熟悉又永远陌生,带着应该亲密却只觉得悲哀的淫靡......
江祥明的手探到于拾胯下,隔着睡裤轻轻抚弄,
"啊!住手!不要......啊啊......"隐私处被强势爱抚,于拾羞恼的泪水夺眶而出,虽然竭力抗拒却全身发软,抵不过江祥明的力气。
下身隔着裤子被男人的五指玩弄挑动,渐渐地一股热麻快意缓缓由双股间扩散开,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于拾鼻息急促、死咬着下唇,但无论他如何忍耐,持续承受抚弄的男根仍然无法控制地产生了反应,诚实地泌出汁液,染湿了裤裆。
"这么淫荡的反应,还敢说不要?"江祥明边说边揉搓他已经紧绷的下腹,于拾虽然想克制自己的可悲反应,但他越想克制却越能鲜明地感觉到涌窜全身的火热。
巨大的阴影向他压下,蜷起的身子硬是被展开,那双漂亮白皙的手无情地撕开他的衣衫,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而后扯下他已经湿濡的裤子,将弹出的肉棒整个握住上下摩擦。
"啊啊......哈......不要......"于拾再也无法压抑不断涌现的快感,分身直挺挺地立起来。
"瞧,你感觉有多好?"江祥明放开于拾的乳尖,来到他沉甸灼烫的坚挺上,在那娇嫩脆弱的前端刻意用指尖摩搓搔弄。
"噢!噢、啊......"于拾的身子不自禁地挺直,叫喊声更加高亢。
"别乱动!"江祥明用力压住拼命乱动的于拾,仍持续地抚弄着,直到他的呻吟之中夹带了泪水。

第九章
"不要......住......手......啊!啊......"于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声比一声高,身躯剧烈地震动,饱胀的肉柱也不住地激烈抽搐。
江祥明抓起他的脚抬向空中,少年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浮现在眼前,露出因昨日过度情交而肿痛的红花。昨天承受他壮硕的小穴伤痕累累,细细的裂纹纵横交错,干涸的血迹在白瓷般的臀瓣上分外明显。因为刚才的挣扎和扭动,昨夜他射在内部的白浊液体流了出来,景色既残酷又淫靡。
"还这么湿......看来连润滑都可以省掉......"江祥明伸出两指猛地捅进那淌着自己精液的秘穴,那里被疯狂地持续蹂躏了数个时辰,现在仍是非常湿润柔软,手指一戳就轻而易举地陷了进去。
"啊啊......啊......"于拾猛地挺直身子,发出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的叫声。
江祥明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狠狠插了两下才抽出手指,大手抚弄着于拾曲起的大腿,五指摩擦着颤抖到极限的肉棒,待他挺直身躯抽搐着想要释放时旋即抓紧,雄壮的男根亦同时整个插入收缩着的窄小菊襞内。
"呀呀啊......啊啊啊......"如此残酷的折磨和强烈刺激带来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于拾全身震动,身体无法克制地频频颤抖着,昨晚被过度调教的肉穴红肿敏感、不堪一击,才被插了几下,前面就泄得一塌糊涂。
"啧啧,真是快啊,看来我昨天要得还不够!"江祥明满意地看着身下急促喘息着的容颜,翻转他的身躯,迫使他趴跪在床上,炙热的巨物由背后一下子贯穿了紧绷收缩的小穴。
"啊哇......"于拾凄惨的尖叫声回荡在寂静阴沉的房间内。
江祥明不顾身下躯体的挣扎抗拒,又往小穴里挺得更深入,巨大的男根在紧窄潮热的小穴中搅动、撑开,热切的目光凝视着身下人儿甩动的如墨长发、扭动的光滑背脊,忍不住俯下头去吮吸那如丝缎般的美丽肌肤,弄出更多属于他的瘀痕。
可怜于拾的小穴被捅得几乎快烂熟了,那种游走在残破与死亡边缘的快感令他的灵魂都战栗起来,"不要......别折磨我了......求求你......"
"快说!你是谁的?"
"你......你的......嗯啊......"于拾又是喘息又是哭叫,什么自尊、脸面、羞耻心,统统都抛诸脑后了,"不要......不要......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嗯......啊......嗯嗯......"
"于拾......"江祥明迷恋地抚摸着于拾痉挛的身躯,给他一个深浓的吻,湿润的舌穿过齿列搜掠过他口腔内的所有地方,同时用手指在他肉柱的顶端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已经饱涨发疼的下体怎么禁得住更刺激的挑逗?一股强劲的热流直冲下身,肉茎又喷射而出!
早已累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再加上男人毫不留情的摧残蹂躏,于拾解放后疲倦地瘫软在大床上,虚弱地喘着气,茫然的视线也失去焦距。
虽然这回江祥明没多为难就让于拾得到了解脱,但事情并不是就此结束,江祥明再次重复相同的动作,用甜蜜的爱抚折磨他,肉棒在抚弄下又渐渐挺立,前端不断沁出晶莹的液滴。
"啊啊啊......"身下的躯体强烈地战栗着、扭动着啜泣,飞散的发丝下,是妖媚又娇艳的脸,那充满狂乱又带着羞辱的神情、含着泪水的眼睛,仿佛在哀求自己怜惜又好象在乞求自己欺凌......
江祥明低头吸吮那不纯然洁白,然而有着更诱人的生命力的麦色肌肤,让他露出这种诱人的迷离表情的人是自己,令他发出这种无法克制、激情难耐的喘息的也是自己,给他心荡神迷、欲仙欲死的快感的更是自己,他的心怎么敢不向着自己?
"于......喜欢......喜欢......你......"在忘却一切的激情中,江祥明嘴里不自禁地吐出模糊不清的话语,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的是什么。
回应的是更加模糊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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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于拾终于能离床下地,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他被江祥明软禁在府中再不许外出,只要踏出房门,身边就一定有人跟着,他虽然思念养父,但江祥明却再也不提此事半个字。
撑着仍然虚弱的身子慢慢散步,于拾一直走到后园。花园里的池塘长满莲藕,粉色的荷花正盛开。人们都称赞荷花出污泥而不染,与自己这个身陷泥淖之中、彻底被污秽肉欲染黑的人形成了鲜明对照。
从他与江祥明在风来镇初识,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季节。短短三个月,他的心境上却象苍老了三十年。回想起他与养父在一起度过的贫穷却平静的日子,好象已经是隔世的前尘旧梦一样。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有点儿耳熟的声音,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管家陪伴下走来的竟是一切的罪魁、那个老安乐郡王!
安乐郡王也正好往这边看来,二人目光相对,老郡王的脸上明显露出惊艳的神色,"于拾?"自从六殿下兼财政大臣回京,上门巴结拜访的人成群结队,他一直排到现在,来了后却赶上江祥明被皇帝急召入宫,正觉得沮丧,却不想看见了于拾!
于拾只好走过去施礼。如果不是这个老郡王给他下了药,他和江祥明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自己也不会有和江祥明谈条件的机会,养父也早就被投进黑牢,也许现在就没命了。面对这个对自己有淫秽之念、将自己一手推进深渊、但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对自己有恩的人,于拾也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恨他?
安乐郡王扶住拜下去的于拾,老眼眯得只剩下一条缝,"呵呵,好久不见,你出落得越清俊了。"
这句话实实在在,完全不是恭维,以前于拾纯朴憨厚、相貌平凡,就象个普通的乡下大孩子,如果不是恰好碰上于拾喝醉酒抱住他不放,让他注意到这个平凡少年的醉态竟是他从未见过的媚意撩人,他根本就不会向这种毫无特色的人瞟上一眼。
而现在的于拾清瘦了许多,虽然穿着朴素,但夏天衣裳轻薄,好料子的衣服把他匀称的身躯完全衬托了出来,原本健康的褐色肌肤因为这三个月来常常被关在房里而变得白皙许多,更显得眉目清晰,只是往日清澄明净的双眸蒙着一层雾色,说重一点儿是悲哀,说轻一点儿是怅惘。
以往那个健壮憨厚的乡下大孩子形象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于拾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不仅样貌轮廓变得清秀,而且在纯朴之中平添几分柔弱的气质,仿佛是寒春初生的嫩草,在寒风中夹着几丝微瑟,却又坚强地挺立着,这种气韵最为动人。
安乐郡王对于拾对了色心后一直追到风来镇去,向于拾下了药,眼看就要吃进嘴里时却被江祥明从口边夺了食。江祥明是当今皇帝的亲侄子、炙手可热的财政大臣,他这个远房皇亲、无权无势的郡王惹不起,于拾给他感觉虽然新鲜,但犯不着为了贪一时之欢得罪江祥明,只得罢了。但现在看着与三个月前相比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于拾,他不禁十分后悔自己为何不早些下手,如果早早下手让江祥明来不及半路夺人,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可人的少年岂非早就是自己的禁脔了?想到这儿,他握着于拾的手越发舍不得放开,"你在这儿过得怎么样?"
"还好。"
"你义父刘贵田呢?也在这里?"
"不,他现在在清幽园。"
"清幽园?六殿下把令尊关进监牢?"安东郡王难以相信。即使刘贵田犯了法,但不是什么大罪,江祥明既然正宠幸着人家的儿子,应该网开一面才对吧?
于拾苦苦地一笑,这件事一言难尽,不足为外人道。
看样子江祥明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宠爱于拾,那表示于拾迟早会被厌倦。安乐郡王轻轻抚摸掌握中那并不柔嫩纤细甚至可以说是粗糙的手,"你要是在这儿过得不如意或是无处可去了,就到我府上去,我一定好好待你。"
于拾皱起眉头,抽回自己的手。这个老郡王的动作让他厌恶得连寒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即使江祥明对他做过的事情比这严重得多,但他心理上虽然抗拒,身体却往往沉溺在江祥明带来的欢快里,与被这个老郡王一碰就让他想吐的感觉有天壤之别。
他显而易见的排斥令安乐郡王觉得没趣,而且他现在还是江祥明的人,安乐郡王也不敢太放肆,干笑两声,"脾气还是这么倔啊,小心将来要吃苦头。"他不会永远都受江祥明宠爱的!等到他落进自己手里,自己非好好调教调教他不可!

"听说你今天碰见安乐郡王了?"很晚才回来的江祥明没象以前那样一进门就扑向于拾,把他按到床上,而是坐到桌边,拿起茶杯浅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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