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eate Miracle—创造奇迹 之一碎片————玖天岚
玖天岚  发于:2008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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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大型猫开口了,他腹中饥饿,见大餐就在眼前又不能动实在是一件很为难的事。
"不知道。"那个天使般的男孩回答他,"我们必须等,他说午饭时说重要的事。"
"可是......"大猫看看饭菜,舔了舔嘴唇。"好饿。"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楼上传出开门的声音,一个蓝发的人走了下来。他的头发未干,睫毛上也垂着水珠。身上穿着件长浴袍,显然是刚洗过澡。他眼睛的蓝色比从前淡了一些,和那只黑色大猫有一点相似。
他发现大家都在等他,抓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坐在座位上。
"星尘,你要再不下来我就饿死了。"遥用哀怨的口气说着。
"先别急着吃,"一只笑而不语的风影开口了,"听听他说什么事。"
遥的筷子才举起来,被他一说,又不得不放下,无可奈何地听着。
"第一次的任务,去不夜城。"
星尘的语气还是冷冷的,喜怒不形于色,但眼中那股无法融化的寒意略微减少了一些。
"不夜城?"伪天使放下在切肉的刀,他不知道太多社会上出了厨艺之外的事。
"纽约一条街道,"风影解释着,"人们在那里玩通宵,不分昼夜,称为不夜城。"
"在那里会有什么任务?"
"犹大。"星尘只用两个字便点破了任务的内容,不外乎就是犹大的人手在那里活动。
一时间,没有人发出声音。大家默默地吃东西,仿佛谁也不认识谁。他们并不怕他,只是犹大的人手之多不可小看。
"我和他。"星尘指的是风影,"只交待我们去。"
"那正好。"遥吃下最后一口食物,他已吃了几大碗。"晚上我没那么好的精神去玩。"
"我下午要去学印度菜,晚饭自理吧。"
说完,要上楼去了,伪天使也背上包出门,留下二人与一桌空碗。
"两个人都在计划。"星尘对风影说,"遥不会在饭后立刻回房,伪天使也不会留下碗不洗就走。"
风影笑笑。"能想出他们在计划什么......"

夜,纽约不夜城。
不夜城是纽约有名的娱乐街,赌场,夜市、餐厅、酒吧、舞厅应有尽有。在这里,人们不分高低贵贱、三六九等,只要想玩,谁都可以来。赌场可以双手空空的进,却满载而归。夜市中,少至几美分,多达上亿的商品各式各样。餐厅供应全球各地的美食,从南至北,东方西方一应俱全。舞厅就更不用多说了。
乞丐在这里,甚至有可能从一文不值变成名人;同样,有钱人也可能一落千丈。
在这条聚集了各种人的街道上,两个与众不同的少年吸引了人群的目光。
两个少年发色一银一蓝,气质,形象各不相同。若在平时,一定有很多人去搭讪,但是现在,他们让人望而却步。因为两人身上,都散发出浓烈的杀气。使得他们这样的理由很简单--他们被人跟踪了。
"听出来是几个人了么?"星尘了解,这里接受所有人,敌人也不例外。
"七个。"被问的风影很有把握的回答。
两个少年非但不恐惧,反而觉得理所应当,他们放出杀气的原因,只是探明来者为何人。
"两个在正后方,一个从楼群中跟着,一个在你右后,一个在屋顶。"同样自信而确定的声音,星尘大约猜出他们是什么人。
"还有两个呢?"风影是明知故问,凭他的头脑完全明白。
"是我们的熟人。"
他们向前走着,直到到达目的地,"天使羽翼。"一家在这条街上有名的酒吧,他有一个特点,20岁以上者免进。
根据者的人停了下来,五个人聚集到一起讨论什么,另外两个......
"真不应该来,"遥打着哈欠,"他们会有什么事?知道是我们还不理不睬的。"
"算了算了,反正他们知道我们存在就行。我们现在......"
"去干什么?"第一次来这里的遥兴奋起来,完全不见了睡意。
"去逛夜市。如何?"伪天使狡黠的笑着,他知道怎么能令遥开心。
"好,走。"

另一方面,星尘和风影进了酒吧。酒吧中人数甚多,大都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也有几个孩子。星尘和风影不在意人多,他们只是在寻找犹大的人。风影在有大的手下做过事情,对于犹大应该很了解。
星尘望着他紫色透明的眼睛,不解他为何不用读心术。自己的超能力可以了解别人的一切资料,而他的能力则是知道别人的想法。这样的话,他应该能很快找到思想与犹大有关的人。星尘之所以这么想只因为他进能查出者个人的经历,比如曾在哪工作,无法了解他的朋友,说过的话。犹大的人都不会轻易让人查出。
这也是风影所为难的。他与星尘不同,一旦使用并且读这么多人的想法,必会被犹大的人发觉。他们在明而敌人在暗,岂非一大不利。对于经验丰富的风影来说,这样不划算的事是不会做的。
两个人观察周围人们的一举一动,抓住每个人的动作。有时,一点细微的小动作就可以反映这个人的身份[自由自在]。
没有语言,两人用眼神交换了想法。要注意的有几个人:第三桌的小姐,第八桌的少年,吧台上喝威士忌的小子与调酒师。
两个人正准备开行动,确认这几个人,一只手搭上了风影的肩。
"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伙伴。"一个带着挑逗性的口气。
风影回过头去,一种熟悉的面孔。
"雨,雨......枫!"
夜游Night Travel [下]
星尘与风影看着眼前这个人。同样的十几岁在他身上映出的事圆滑、聪明。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纯东方血统。棕色的头发可能是某种遗传,纯黑色的眼睛。头发不长,刚好及肩,整齐的疏着。个子介于风影与星尘之间,也属于体重适中的那一中,他脸上挂着挑逗的笑,盯着星尘看,看得他心里不舒服。
"哟,你还记得我呀,你这个......"他没说完这句话,把风影的头往下一拉,枕在自己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地念了几个字,"背叛者。"
他们二人的姿势别说有多暖昧,如果不是星尘认识风影,一定认为他们有不正常的关系。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星尘笑了。
"风影,才几天不见就有这么个漂亮的人跟在身边了。"他略弯下腰,让脸与星尘很近,几乎碰到鼻尖,"要是这样,我也离开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无可奉告。"星尘目光一凝,冷冷得看着他。
"哈,脾气真是不好,不过这才吸引人。"他用肘撞了下风影的小腹,"你说是不是?介绍一下吧。"
"雨枫。"风影的神情并非愉悦,"很抱歉,我们现在是敌人。"
"敌人也要互相介绍的吧。"他丝毫不把风影的话放在心上。"你好,我叫雨枫,未婚,高兴可以随时找我。"
"星尘。"他又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使风影吃惊。"敌人不在告诉我乎身份,我没必要隐瞒。"这是他的解释。
"嗯,好名字。"雨枫托着下巴想着,"指的是星星吧?"
"是尘土。"星尘对陌生人的话少得可怜,这一点风影十分了解。
"啊?"他这句话是雨枫愣了几秒,随即大笑起来。"这位冰山美人太有趣了,有个性。"
"雨枫,"风影打断他,"有人说他是女的吗?"
"那难不成,是男的?"听语气,雨枫不相信。
风影点点头,星尘的目光更冷了。
"没关系,这么漂亮,男的也行......"他碰了一下星尘的脸,死人一般的冰冷。这是因为星尘的体温本就比常人低,加上他现在心情不好。
雨枫突然觉得什么机械抵住了他的头,冷冰冰的......是枪,星尘的枪。"警告你,以后不准碰我。"星尘抬头看他。他表面似乎很紧张,可是眼中冷静、自信的神情是抹不去的。
星尘收回枪,退后几步。他想让风影和他交涉,这个人他没有想要接近的兴趣。
前面的话,他没有听见。只看见雨枫在走之前,举起右手,指着手背上一只很小的黑色动物对风影讲着。不是刺青,好像是某种特殊涂料,可以渗入皮肤。
"......只要他还有一点在你的手背上,你就永远别想逃开我们......"
那是犹大的象征,一只黑色的羊。在《圣经》里,犹大是背叛耶稣的第十三名弟子,而黑羊则代表着背叛家族,表里不一的爱德华三世。同样的两个背叛者,成为了犹大这个家喻户晓的团体象征物。
星尘知道,他一点也不觉奇怪,风影在犹大手下干过,自然也有。
当雨枫说这句话时,他只有一种冲动想过去,为什么想去、去干什么,他不知道。
雨枫说完,转身便走。星尘从面追上,抓住了他画着黑羊的右手。
"既然洗不掉,手就不需要留下了。"音落,"咔嚓",清脆的一声,雨枫的右手腕骨脱臼。
星尘已经很给面子,没有要他的命,也没有捏碎骨头。这完全因为风影不想伤害这个过去是自己搭档的人。
"这里已经解决,可以去找‘他们'了。"星尘看着风影,目光缓和了许多。
"好。"他点头同意,又转向手腕脱臼的人。"雨枫,看在曾经是朋友的份上,别让我们成为敌人。"说罢,出了酒吧。
雨枫看着他的背影,左手把右手腕向上一推,活动着刚接好的手。
"你真天真的以为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遥和伪天使也无法逛夜市了。一群人在他们转到一片空地时,拦住了去路。这些人平均二十几岁,看得出是职业杀手,可惜的是,碰上两个 高手中的高手,他们只能算业余爱好者。
"站住!"其中为首的人对他们叫道。
伪天使拉着遥止住了脚步,看着他们一群人的目光,好像他们只是问路的大叔。
"你们就是Mirage的人?"那个人瞪着双眼问他们,活像门神。
"Mirage?那是什么?"伪天使已多少猜出是组织的新名字,却还是问了遥。
"别问我,好困。"
他们不是有心这么说。伪天使本就个爱开玩笑的人,遥也是真的想要睡觉。但他们的表现在这些人看来,分明是挑衅。
"不要耍嘴皮子,说你们是谁!"为首的人眼睛瞪得如同牛铃。
"是,报告,伪天使在此。"伪天使把睡着的遥扶到一边,假装正经的回答。
"开什么玩笑!"门神气得额头渗汗。
"呀,呀,别生气嘛,青筋都气出来了。"伪天使越是看他生气,越觉得好玩。
"你!"那人双拳紧握,"杀!"
一群人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来,遥一动不动靠在墙上睡觉。
"啊!呜......"伪天使一见这样便哭了起来。"欺负人......"
这一哭反倒让这群人不知所措,乱了手脚。
"笨蛋。"伪天使笑骂一句,脸上哪里有哭过的痕迹。
他抓住一个理他最近的人,一记手刀,切在颈上。立时,此高大强壮有他两倍的人倒在了地上。谁也想不到,一个笑得像天使又看似弱不禁风的人竟有这么大力气。
接连几个人都被他解决,在没有人赶上前挑战了。然后,他们看见了还在睡梦中的遥,对视笑笑。
"这绝不是聪明的做法。"伪天使见状,退到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大型猫科动物的睡眠被人打扰了,惹得他生气,只会有一种结果:死。"
这些人只有在遥还没睡醒或是来不及还手时一击成功,而他知道他们没这速度。
果然,他们刚靠近遥,一双漂亮的蓝宝石猫眼,忽得睁开,盯着他们。
遥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银色长链,轻轻一甩,挡住了飞来的子弹。他仿佛还在梦中,除了自己的心跳,呼吸及长链划破空气时的风声,一切都是安静的。链子就像一条自己会动的灵蛇,缠住敌人的颈,直至窒息。
没有多久,便不再有人的声音。伪天使走过来,拍拍他的背。
"走,回家了。"

两人在谷口,遇见同时归来的星尘与风影,也是刚和敌人交手的样子。
四人一同散布至宅口,那栋"无名"显然受过人为的破坏,屋中一片狼藉......
第四章 侵入者 Invader [上]
"无名"被毁了。它本身是以玻璃为主建造,现在,玻璃都成了碎片。窗户和门像一双双没有瞳孔的眼睛,空洞又无助。室内一团乱,沙发、桌子都被人弄坏了。楼梯上也布满刀痕,明显被人蹂躏、摧残过的迹象。
房屋周围的林子也被毁了,树都被砍倒,许多小动物在地面上逃窜。它们的家再不会回来,所以要去找新的家。
房子没办法住了,四个人也只能接受事实。他们四处检查,看有没有来者留下的证据。
指纹和工具都没有找到,几个人失望地站在空地上。
"如果我们不跟去就好了......"伪天使原本束着的头发被自己抓的一团乱。
"天使......"遥担心地看着他,伪天使平时那种天真全然消失,挂在脸上的只有深深的自责。
无论是谁,都知道这房子和山谷对星尘的重要性。他是孤儿,只有它们陪伴着他走过十几年的岁月。星尘虽冷,但也和它们有着亲人一般的感情。
"......火儿。"从星尘嘴角冒出两个字来。
"什么?"离他最近的风影听到了声音,回头问他。
他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三个人清楚地看到他的双眸像风吹散云雾似的,变成了橙红色。那是艳得让人无法自拔的颜色,并分血的颜色,比血更狂暴、妖艳。
"火儿。"这一次他说的大声了许多,使几人都听清了他说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伪天使抬眼,却久久不敢对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可怕的要将人吸进去,只要看一眼,就会沉醉其中,像吸毒一样,噬人的灵魂,而再也戒不掉了。
"两厘米长烧焦的头发。"星尘把手放在脸上,遮住了单只眼睛。他的愤怒有些过度,极力想控制住似的。"只要能读出千万分之一的DNA就够找出是谁。"
剩下的不必多说,火儿的手下。"无名"不用电,想必是用打火机照亮的时候烧掉了一小段,没有在意,让它成为了证据。
星尘就这么用手遮着脸,向门外走去。
"你打算怎么办?"察觉他的不对劲,风影阻止性地问了一句。
他回过头去,掏出自己特制的手枪,冰冷地看着他们。
"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后半句是在几米之外说的,到了耳边只有蚊子说话般大小。
再看周围,有一个人空气似的消失了。是风影,在星尘出去的一刹那冲了过去,快的只看见凤留下的影子一闪。
"遥。"伪天使看着家具,都废了,看来今晚只有睡地上。
"嗯?"发生了这样的事,遥的睡意也没有了。
"他的眼睛很漂亮。"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漂亮?我从没见过哪一双眼睛会如此沉静,没有感情,仿佛空着,又像个黑洞,时刻要把人吸进去。"
他们都不知,此刻星尘那永远平静的眼底,似乎泛起一丝涟漪......

深夜。
又是一幢可以与总统府媲美的大宅子。它是组织名下。组织中有许多设计师,几栋房子对于他们来说乃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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