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门,就这样上床吧!————安娜贝拉
安娜贝拉  发于:2008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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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而镜的抚摸很温柔,他吻遍了柳薰的身体,亲吻很重,很实在,没有挑逗只有爱抚和珍惜。邢而镜的舌压上了柳薰的漂亮阴茎,然后一路舔舐到他的后庭,轻轻的开启它,邢而镜感觉到了柳薰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用双手慢慢抚摸柳薰的腰侧,"小薰!"
"嗯?"
"嗯!"邢而镜将舌探了进去,轻轻的舔动,然后他用手指在他的内壁上涂满了大量的润滑剂。他压在柳薰的身上和他面对面,邢而镜笑了,他想用笑容迷惑住他,他唤着他的名字,"小薰,小薰......"声音厚重美丽的就像是天鹅绒。
柳薰很放松,他望着他,他等待着,安静的身体平平的陈列着好似祭品。邢而镜的勃起微微的试探,然后慢慢的放进了柳薰的身体中,柳薰悄悄的挺了一下身子,合二为一。邢而镜的动作缓慢,他带着他慢慢的律动,摇晃,轻柔的,富有节奏的。他身体像是燃烧了一样,美妙的感觉不可名状,真正的极乐让他流泪。
"小薰?"
"继续,继续,感觉真好。"
邢而镜笑了,柳薰也笑了,柳薰望着他心爱的人,觉得不再痛苦,不用挣扎,他的身体很轻灵,却被完全捕捉,他灵魂得到解脱,自由自在,而给他所以一切的人是邢而镜,他美丽高贵得就像是神,他的神,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
柳薰的双臂环上了邢而镜的背,"而镜,我爱你,和你拥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我很幸福。"
这一次柳薰和邢而镜都没有高潮,但是却无比的满足,在那极乐之上,高于一切的是彼此。
13
邢而镜现在几乎每天下午都在巴黎繁华的街上给行人画人物速写或者是人像素描。他在服装公司的工作时间被减少到每周30个小时,上司的说词是:"缩短工作时间,这样每个人都有工作。"当然以时薪计算,邢而镜的收入也大不如从前。他不能忍受一个人呆在家里的空虚感,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溺水者,被周围的物质压迫到窒息,然后不断的向下沉,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他来到街上卖画,这样最起码有人可以看到他笔下的画,即使收入甚微,但是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的作品是有价值的。
一个浓妆艳抹、衣着雍容华丽的少女挽着一个满头银发身体佝偻但是气质高贵的老翁慢慢的走来,老绅士在邢而镜的样品画前驻足,他细细的品味:"很不错,小伙子,很多年的功力吧,线条流畅,清爽,富有创造力,但是却又能很准确的抓住人物眼睛中的神韵,虽然素描也很出色但是你更适合画速写。"
"谢谢您,先生。"邢而镜真心的感激他,感谢老绅士欣赏自己的作品。
"亲爱的,我也要画一张!"少女向老绅士撒娇。
"好的,好的,就画一张速写吧。"老绅士和蔼可亲,他向邢而镜点头,示意他作画。
"是的,先生,不会让您们等太久的。"邢而镜也很高兴,他用眼睛斜睨了一下少女,托起了画板挥洒自如,寥寥几笔就将少女的倩影描绘出来,略为夸张的线条表现力十足,不一会儿,艳妆少女那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韵味就跃然纸上。邢而镜将画取下来,交给少女,少女看了看,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邢而镜知道她看不懂。
老绅士看见标价,然后递给邢而镜10欧元:"年轻人,你还是学生吗?好好画,以后会有美好的未来。"
邢而镜无奈的笑了:"我是学服装设计的,我很愿意送张设计图给女士。"说完他挥挥洒洒的动笔,快速的上了亮丽和谐的色彩,然后,一款华美俏丽中带着些许野性的裙装设计图出现了。
"设计真漂亮,灵感来自于萨槟娜本身吗?"老绅士看向身边的少女。
"是的,很高兴您喜欢。"
"谢谢了,再见,祝你有个美丽的下午。"老绅士彬彬有礼。
"再见,也同样祝福您。"邢而镜说。
少女挽着老绅士离去,忽然她抢过他手中的设计图,看了看:"我不喜欢。"她粗俗的把设计图揉成一团,然后任性的扔在了地上。老翁皱了皱眉头,显然他对她的做法并不认同,但是他还是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他回过头来向邢而镜微微的点头,示意说很抱歉。邢而镜笑了,他也轻轻的点头,示意说没关系。
少女拽着老绅士欢乐的走进了Versace的专营店,邢而镜起身把纸团拣了起来,然后走到垃圾箱旁轻轻的扔了进去。他看着装修高雅的专营店苦笑,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理解Versace的设计理念,但是,勿庸置疑的,Versace是最顶级的世界名牌,被皇室和明星们所忠爱,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穿上它,人们就可以高昂起头向世人做最奢华也最直白的炫耀。邢而镜看了看自己的画摊,悲伤的情绪将他淹没。多么的潦倒,多么的无奈,梦里他是最顶尖的服装设计师,最后走上灯光闪耀的T型台,迎接他的是鲜花和掌声,醒来时,他在生存的边缘,一个微不足道的助理,工作中没有设计,不用灵感,简单机械,如今连工作时间都被剥夺成接近兼职,他的设计无法成为服装摆入橱窗,无法成为商品出售,更没有机会被世人所欣赏,所喜爱。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时时折磨着他,令他痛彻心扉。这就是他的生活,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邢而镜收拾好画具开车回家。他打开门看见柳薰在厨房里切菜,柳薰高兴的跑了出来:"而镜,你回来了?"
"小薰?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邢而镜亲昵的抱着他。
"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这样?我一个大男人,每天车接车送的多奇怪,再说巴黎的交通也很方便。"
"嗯,那好吧,以后天黑了就给我打电话!"
"好吧!"柳薰笑了,"而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我配的一款香水居然要投入生产了,虽然书面上调香师是教授和我两个人,其实香水完全是我一个人调制的,是我配的,真的,真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你是最出色的。"邢而镜笑着吻了柳薰的鼻子。
"哎,我还是个学生,教授帮我联系的厂家,给我做了推荐,他作为指导老师自然要分一杯羹,不过我还是拿到了两万欧元,好高兴啊,我也申请到了奖学金,不用去打工啦!"柳薰兴高采烈的说。
"那可真好,不用去打工,以后你做家务吧!"
"好啊,我去做饭。"柳薰转身要进厨房。
"我开玩笑的,这么高兴的事情,我们出去庆祝吧!去法国餐馆好不好?"
"不要,法国菜很贵的。"
"你可真小气,那去意大利餐馆好了,走吧,走吧。"邢而镜一向强势,他给柳薰拿好了衣服拉着他就出了门。
晚餐很可口,烛光很美丽,邢而镜和柳薰两个人很开心,之后邢而镜又非要去酒吧,结果酒量一向很好的他居然也喝多了,柳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弄回家,将他推上床,为他换好舒适的衣服。柳薰泡了解酒茶给邢而镜灌下了。邢而镜迷迷糊糊的把柳薰拽了过来。
"而镜,小心热茶。"柳薰赶忙把茶杯放好。
"小薰,小薰。"邢而镜紧紧抱住了柳薰,迷乱中他捕捉到了他的唇,放肆粗暴的攻城略地,柳薰觉得有些痛,但是他被他的热情感染了,也大力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唾液混合,味道醉人。邢而镜受到了刺激,他更裹紧了双臂,把柳薰完全禁锢在自己的胸前,生怕会失去他一样。
。。。。。。。。。。。。。。
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清水在玻璃碎片中间流淌,闪着晶莹的光。"怎么了?怎么了?小薰。"邢而镜惊惶的将面色漠然的柳薰抱在了怀里。
"他死了,他死了,那个混蛋他死了,他真的死了,就和我诅咒中的一样,就这样死掉了。"柳薰不断的喃喃的嘀咕,忽然大哭起来,"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他死了,他死了,原来还有人比他更强壮,还有人比他更残暴,哈哈哈哈......。"他的笑声中透出悲哀和怜悯,"一个人,一个生命就是这样的脆弱,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被其他人剥夺了,就这么消失了!"
"小薰,你别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什么都别想了。"邢而镜安抚着柳薰,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报纸,他看见了文章的标题是:视监狱为家的男子奥斯卡。
来自喀麦隆的28岁法国籍男子阿里因强奸罪和伤害罪被判6年徒刑,昨日他被同室的42岁法国籍男子奥斯卡用餐刀、铁丝和拖把残忍的杀害了。罪犯奥斯卡是监狱中的常客,他曾因偷窃、伤害、损害公物等罪行多次进出监狱,而这次他残忍杀害阿里的理由是他在本月19日将再次刑满释放,但是他不想离开他喜欢的监狱,因此杀害了曾和他多次发生过性行为的阿里。奥斯卡否认是因自卫杀人,他称自己因受到暴力侵犯而发生溃烂的下体是爱的证据,他很爱高大强壮的黑人男子阿里,但是为了可以继续自己美好的监狱生活他不得不杀死了他的爱人。奥斯卡将因故意杀人罪如愿以偿的被判终身监禁。
......
拥有土木工程学硕士学位的奥斯卡曾在电视台的谈话节目中作为嘉宾出现,当时他一直在领取社会救济金生活,多年没有找工作,理由是工作会损伤他精心修剪的指甲,在节目现场他就受到台下很多女士们的严厉指责,被女士们骂做是白白拿纳税人的钱的猪,奥斯卡未等节目结束就愤然离去。
......
奥斯卡喜欢安静又气氛和谐的监狱,他觉得监狱温暖如家......
......
邢而镜看着报纸上刊登着奥斯卡的照片,他长相很秀气,甚至可以说是美丽,他的笑容很温和。邢而镜紧紧的抱住了柳薰,他想这个世界多么的不可思议,存在着柳薰一样善良的天使,也同样有着形态各异的魔鬼。他将报纸扔进了纸篓中。
"小薰,你的眼睛哭得像兔子一样,我们出去散步好吗?不要呆在家里了。"
塞纳河的水涓涓的流淌,蜿蜒旖旎,世界好像变得很安静,邢而镜把柳薰压在河边的郁郁葱葱的草坪上,阳光透过树叶,斑斑点点的落在了两个人身上。邢而镜的体温和重量都让柳薰觉得很亲切。
"太好了,你不伤心了,心情好点儿了吗?小薰,我们去划船吧。"邢而镜一个子就把柳薰从地上拽了起来,把他横抱起来跑掉了。
两个人划着小船来到了水的中央,邢而镜忽然左右摇摆,船身剧烈的晃动着,柳薰双手紧紧的抓住船沿:"而镜,别晃了,我害怕,我不会游泳!"
"哈哈,柳薰是笨蛋,连游泳都不会。"邢而镜停了下来,他身子前倾,把柳薰揽在怀里:"小薰,即使在悲伤的河流中无法靠岸,你还有我陪伴在你身边。"
14
清晨,邢而镜拿着电动剃须刀走出卫生间,他倚着墙一边剃须一边欣赏着柳薰的睡姿,他还在补眠,睡得很沉,很安稳。邢而镜在检讨,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昨夜是不是太粗暴了,他觉得自己最近就像疯狂的野兽一样,饥渴难耐,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但是依然无法压抑下他看见他就会自然产生的冲动和他渴望他而引起的亢奋,还有那莫名的恐慌,这种感觉太过强大、太过炽烈,强大到让他自己感到害怕的地步了,炽烈到让他想大声嘶吼出来,除了恐怖的占有欲以外还有些什么其他的东西在蠢蠢欲动。他们之间的**变得很猛烈,只要他要求,柳薰便从未拒绝过,他喜欢贯穿他,他喜欢停留在他的体内,他喜欢被他紧紧的包裹着,很温暖,很舒服,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自己是存在着的,只有这样才会让他觉得他很安全。邢而镜不知道这种**方式是否适合他和柳薰,柳薰瘦小又单薄,他很担心自己在某个晚上会因为太激动一不小心拆了他,但是有一件事情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那就是柳薰爱他,就想他自己爱柳薰一样,他们很在意彼此的感觉,他们总是努力的取悦着对方,真心相待。睡梦中柳薰踢掉了被子,他侧过身子,那白皙得甚至有些透明的身体就简简单单的曝露在邢而镜的眼前。他不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人,这具胴体当然也不是最美的,但是他却能轻而易举的触动他的心弦,撩拨他的情欲,令他浑身发热,不能拒绝。邢而镜的视线火热,从柳薰的头部开始一直掠到他的脚趾,接着又重新折回到他的脸颊,然后划到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小腹,然后落在了他的下体处,那里有些软软的毛发,柔顺的贴在皮肤上,却还是形成了黑色的阴影,若隐若现,神秘又魅惑。
"真是个小坏蛋,睡着了还不忘勾引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邢而镜笑得阴险,他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柳薰在睡梦中被越来越大的"嗡嗡"声吵醒了,他挣扎着张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邢而镜手中拿着电动理发器慢慢的向他逼近,他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体上的某一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柳薰清醒了,他惊呼:"邢而镜,你要干什么?"
"呵呵,剃掉吧,剃掉吧!"邢而镜爬上床,黑影罩上了柳薰,他把一件T恤衫抓了过来,垫在了柳薰的屁股下面,"嗯,这样就很好收拾了。"他满意的点点头。
"我不要啊,为什么啊?"
"它总是莫名其妙的在勾引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种理由亏你也能说出口!我不要,你放开我啊!"柳薰大叫,开始挣扎。
"剃掉吧,剃掉吧,凉凉快快,清清爽爽的多好!不要乱动啊,不然弄伤你也不是我的错。"邢而镜已经按住了柳薰,"来,乖,我会很温柔,很小心的。"电动理发器的顶端已经贴上了柳薰的皮肤,他下体的柔软毛发被轻轻的割落下来。
柳薰不敢动了,他静静的平躺着,感觉到邢而镜打开了他的双腿,电动理发器轻柔的游走进他的两腿之间:"邢而镜,你这个大变态!"柳薰气得哇哇叫。
"啊?我哪里变态啦?你没见过AV里的帅哥美女们都修剪毛发的吗?"邢而镜振振有辞。
"我又不拍AV,我不要修剪!"柳薰气鼓鼓的说:"你怎么可以强迫我?我真的生气了,你看看啊,多难看!"
"挺好看的,挺好看的,像只白条鸡!"
"邢而镜,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的!"柳薰要起身。
"小薰,不要乱动啊,不然弄得满床都是毛毛。你不放过我那当然好了,你要是放过我了,我还不乐意呢!"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柳薰哀嚎着。
"反正也是给我一个人看的,我一个人欣赏,我喜欢就好了。小薰,你等等啊,我马上回来。"
"你又要干什么啊?我求你正常一点儿吧,不要再变态下去了!"
"好的,好的,我保证正常!"
邢而镜回来的时候拿着CD的高档化妆刷,他把柳薰身上股间剩余的细碎毛发轻轻柔柔的掸掉了,然后用T恤衫包好,处理干净。
柳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而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化妆刷是你剃须后用来刷脸的吧?"
"是啊,怎么了?"
柳薰看了看自己下体,然后又看了看邢而镜的化妆刷,他裂开嘴,神态奇异:"你打算用它继续刷脸?"
"是啊,你有什么问题吗?告诉你吧,柳薰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柳薰最高,你敢嫌东嫌西的?你是不是不想过了?"邢而镜站在床上,把脚放在柳薰的身下,然后慢慢一抬就把柳薰轻轻的踢翻了个个儿,然后他自己也趴在了柳薰的身上,"来,跟我说,柳薰最好,柳薰最高。快说,不说就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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