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公子(修改版)————双子鱼
双子鱼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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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听了直笑:“可不是么。你本来就是采花贼一个!”

追欢上来作势要撕他的嘴,道:“你这小没良心!也不想想谁为你出谋划策,虏获你那轩哥哥。你这会子得意了,就知道消遣我,也不宽慰我几句。”

晚晚道:“你这会心情不就好些了?我可看不得你那伤春悲秋的样子。”

追欢笑道:“算了。不和你小孩家计较。你和他,究竟怎么样了?我看他挺宠你,不过怕是还没开窍。要不要侄子我做做催化剂啊,表舅舅?”

晚晚嗤笑了一声,道:“白的把我叫老了。”想了会又道:“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呢。哪怕就这样一辈子,我也甘心了。”

追欢摇摇头:“那可不行,一定要再进一步,最好是表明心迹,建立实质性的关系。你懂么?你哥哥很宠爱你,你得让他转为情爱。否则哥哥是会被女人抢走的,到那时你甚至没有反对的立场。我教你那几招,你用了没有?安轩该不是个禁欲的人哪,这么个尤物天天和他同窗共枕,我就不信他不动念?”

晚晚叹口气:“我原是打算照你说的撩拨他的,那回他也动心了,却出去找了女人。我除了哭一晚上,竟是什么也做不了,白的伤心。所以现在也不逗他了,省得他-------”

追欢道:“那天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打电话告诉你的。白害你伤心。其实那天是我心情太糟,也没多考虑,大概是下意识里想找个人陪我一同心痛,心里才觉得好过些。”

晚晚道:“也没什么,因祸得福了。反倒是你,真为了木家小弟动心了么?”

追欢笑道:“哪里有。他不过是自己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再说我和木影清一向有仇,看他被气的那样子,我实在高兴。我只不过看他们兄弟情深就不舒服,插一脚罢了。”

晚晚以为他遮遮掩掩地不肯说实话,道:“对,对,你只是嫉妒罢了!”笑了一阵,正了脸色道:“木影彤不是逢场作戏的人物,他若说爱你,必是真的,你好好把握,碰上这么个宝贝,不容易呢。”

追欢咕哝了一句:“他爱他哥哥也不少。木影清哪里是吃素的。”

两人谈笑了好一会,晚晚才道:“不和你说啦。我找哥哥去了。”

追欢笑道:“快去快去。小心他被女妖精抓走了呢。”晚晚哪里肯让,于是又打闹了会。


十二
再说安轩在大厅里遇到了位熟人,原来是连丽娜。丽娜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安公子。最近如此低调,难得在酒会上看见你呢。今儿个没叫小粘人精缠住了么?”

安轩这一阵满眼里只看到晚晚,早把丽娜抛在脑后,却又忘了送分手礼,自己也觉得尴尬,这样不干不脆,没个交代。

丽娜难得见他吃瘪,落了个下风,不由得笑起来,道,“不要傻站着,坐下说说话。”便拉他往露台走去。露台上放了张雕花长椅,直面花园,与大厅又有厚厚窗帘隔着,晕黄温暖的灯光映着花园里草木,气氛十分的好。安轩也放松下来,享受夜色温柔。

丽娜贴着他坐下,头靠在他肩上。安轩想起来刚才坐车来时,晚晚也是这样的动作,便问道:“这样靠着,很舒服么?”

丽娜一笑:“安全温暖。只可惜,”她一手插进礼服,隔着衬衫摸安轩胸膛,“下面这颗心太花,总不安定,让人不敢想象未来。”说着手指轻轻画圈,感觉安轩一阵战栗。再接再厉,袭上他胸前一个突起,猛地一摁,几乎即刻就有了反映。

安轩知她调情,心里却犹豫不决,自己确实压抑欲望良久,须得抒解,但是晚晚不定一会就来找他,若被看见了,实在难堪。正举棋不定,下身突然一阵热流激荡,再一看丽娜居然不知何时解开束缚,将他那里含在口中,急忙抓住她头发想抽出来,丽娜哪里肯放,只拿媚眼瞟他,牙齿轻噬顶端,安轩立刻勃起。这下不做也没办法了,总不能顶着帐篷出去。心里拿定了主意,又怨丽娜害他如斯,安轩翻身压住她,主动起来。

安轩粗暴吻住她,一手摸进她裙下,摸到私密处不由得大吃一惊,居然未着底裤!丽娜两手钩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天我便是为你来的。”说完添他耳洞,在里搔刮。安轩眼神变暗,手指伸进她甬道钩转,只觉热流阵阵,早湿透了。哪里还忍的住,一个挺身进入,伏在她身上抽动起来。丽娜同他热吻,双腿钩着他不放,扭腰摆臀,两人连做了好几回。

谁知到这一幕春宫戏尽数落如安晚和沈追欢眼里。他二人从花园往回走,半途中沈追欢听见异声,抬头看见露台上一张背影上下起伏,本不知是谁,但刚才正同晚晚谈到色诱一招,于是叫晚晚观摩一番,哪知那人做完了起身,分明是安轩。沈追欢忙拉晚晚躲在树后,再一看晚晚脸色,真正面如死灰,一丝表情也没有。追欢怕他受打击过大,忙小声道:“没事没事,说不定看错了。”说罢自己也觉荒谬,也找不出话来劝他。

晚晚只觉得心里压了块大石,顿顿地往下沉,一直沉进无底深渊,再上不来了。空落落的,然后尖锐的痛楚由身体各处席卷而来,竟不能忍受,连呼吸也费力。张开嘴喘了几口,几乎听见肺里的声响。半天才有力气说话:“追欢,竟叫你说中了。”

追欢抬头,见露台上人已走了,便扶着晚晚慢慢回去,路上晚晚打起精神道:“我今晚便留在这里,行么?这几天我都不想再见他。”

追欢点头称好,道:“我同他去说。”

在大厅找到安轩,安轩笑着就要搂晚晚过去,却被让开了。晚晚觉得嗅到他身上全是情欲的味道,一阵恶心。

追欢道:“安总,老爷子极喜欢晚晚,请他留下住些日子,晚晚也答应了,您便先回去吧。”

安轩心里疑惑,直觉什么不对,却又因为刚才与丽娜做爱,心中有愧疚似的,不敢强拉。晚晚又摆出笑脸,催他回去。僵持了会,安轩只得回去了,一路上满心的不对味。


十三

夜凉如水。

坐在刚才安轩做爱的长椅上,晚晚觉得自己没有力气思考,也没有力气流泪。追欢站在一旁陪着他,喝一杯伏特加。酒味非常的浓烈,包围着所有的思绪。

追欢饮尽一杯,又倒满。神色恍惚。他很轻很轻地说:“晚晚,不要再想。那只是欲望,不是爱情。”

晚晚很久才道:“我们在一起吧,追欢。照你说的,你做那催化剂。”

追欢的眼睛里闪过一些异样的神采:“晚晚,你要付出一些代价。”

晚晚笑了:“我知道你要什么。你要报复。今晚的事,是你一手策划。”

追欢楞了一下才道:“果然是聪明的晚晚。是我找了丽娜来,但他和她做爱是自愿的,不是么?”

晚晚回忆着过去,眼神穿过了时空:“我第一次见你,是四年前,你跑来追你的爸爸,要他回家去,见病床上的母亲。你的言谈举止都很有礼貌,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大吵大闹,对我也很和善幽默,开玩笑地叫我‘小舅舅’。你知道了我喜欢哥哥,还鼓励我。”

沈追欢笑道:“其实我不知道我是喜欢你,还是恨你。我讨厌你妈妈,这个毋庸质疑,因为她叫欢,我就被起了追欢的名。不过你不一样。你没有过错。而且你很可爱。你对我一直是很好的,信赖我,会对我撒娇,我很高兴。可是有一天你告诉我,你爱你的哥哥,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却不爱我。那次我很受打击呢。”

晚晚也笑道:“所以你常常通知我哥哥又交了哪些女友。 想气死我呢?”

“对啊。可惜你越挫越勇。”

“呵呵,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听别人说和亲眼见到的威力实在是不一样的。”

追欢看着晚晚的眼睛道:“可是你现在还想着他呢。他虽宠你,毕竟还当你是弟弟。要拐到他,不容易呢。要我帮你么?”

晚晚点头:“要啊,除了你没人再有这样的本事。”顿了一下又道:“当然我会付代价的。”
说着站起来,偎依在追欢胸前,眨着水气盈盈的眼睛道:“今晚我便归你,我的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沈追欢惊异地几乎说不出话来,怀疑是酒精作祟,半晌才大笑道:“晚晚你真是厉害。不过,这样的玩笑少开,我会当真,到时你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晚晚开始解他的衣扣:“我哪里像是开玩笑?说给你,便给你。只是你惦念着木家小彤,怕他伤心,就算了。”说罢便要走。却被追欢一把拽住,抱在怀里,在他耳边道:“那有这么便宜就放你走的。况且你不知道么,我喜欢小彤,多半是为了他像你。如今正版的在呢,我想他做什么?”说着手已摸上晚晚腰间,唇舌细啃他耳垂,喃喃道:“回我房里去吧。”

晚晚声音有些瘫软:“不要,就在这里,就在这张椅子上。”

追欢心下了然,这是要报复他哥哥呢,也不作声,只张开嘴俯上他的,舌尖细细描绘他唇型,晚晚很主动,伸出舌来调他,却被追欢缠住,从里到外添了个遍。牙龈,上颚,甚至喉咙口,都被软软湿湿的舌刺激着,口腔深处阵阵麻痒,直觉得全身松软起来。原来吻是这样的,今天稍早些还为了哥哥在自己额头上一个轻吻心动不已,可是同这样的深吻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晚晚这样想着,只觉得心头一痛。

追欢见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免动怒,当下狠狠吮了他一口,唾液嘶嘶作响,来不及吞咽之下顺着口角流了出来,衬着嫣红的唇和迷离眼光,任沈追欢见多了欢爱中各色美人媚态,也不由赞叹此景撩人至极。顺着银丝滴落之处一路添吻下去,双手剥开他礼服,弃在一边,半透明的丝制衬衫扣子全敞开了,皮肤竟比丝绸还滑腻吸手,两颗红樱在夜风刺激下已弹起,实在粉嫩可爱。追欢吻上一个,舌尖绕着打转,牙齿不时轻啃,吮吸添噬,感觉它又张大几分,一手捏住另一个,撮捏抚弄。晚晚咬住下唇,喘息不停,双手插在追欢发里,想捉他起来,却得到重重一咬,立即呻吟出声来。

追欢轻笑。起身拿了刚才未喝完的伏特加,灌了一口,渡给晚晚,伏特加本是烈酒,晚晚只觉辛辣浓烈,几口喝下去脑袋便有些晕晕沉沉,身体发热,却更敏感起来。一点轻触也想要发颤。

追欢褪下他裤子,把玩他未经人事的玉茎,颜色粉嫩,几近透明,心下一动,便含在嘴里,以唇舌包裹,吮吸刺激。双手抚弄他细嫩的大腿内侧,找寻敏感点。沈追欢是圈内高手,熟知人体性感地带,只一会工夫,晚晚便在他嘴里肿胀了老大,呻吟声越发明显。偏在他刚要攀上高峰时,追欢将他吐出来,拿两指捏住顶端,不让他出来,惹的他不住战抖,如此反复几次,总算玩了过瘾,将他释放在自己手里。晚晚瘫软在长椅上,只能喘息。

沈追欢站起身,走出露台,拿了一支软膏回来。便抱着晚晚反过身来,摆成半跪姿势,露出后穴,又将那软膏细长开端插入,把一支软膏尽数挤了进去。晚晚开始还觉得有冰凉液体流入,后来却发现那液体在体内居然越发滚热,后穴又麻又热,既而全身染了红艳色彩,只想要更多,却不知要何物。

沈追欢拔除那空管子,将食指伸入,搔刮内壁,只觉内部滚烫,肌肉不住向内收缩,吸住他手指,于是插了第二指进去一起搅弄,如此开拓,晚晚虽是第一次,竟可容纳他四指同时进出,吟哦声也逐渐化为叫喊,追欢只拿另一手塞在他口里,指头调弄他舌根口腔深处,晚晚竟只能喘息,在喉咙里透出一丝呻吟来。后穴吞吐着手指,融化的软膏甚至有些流淌出来。沈追欢终在他体内寻到一点,每一刷过,晚晚便一阵颤抖,追欢按住那点不放,晚晚叫不出声,前面竟又泻了。

沈追欢笑道:“如此敏感。”撤除手指,褪了自己衣裤,将晚晚臀压向自己,早已虚势待发的性器一挺而入,直进底端。晚晚惊叫尚未出口,早被手指堵住,追欢抱住他抽动,每一次都是抽至穴口在重重冲入,每次都要更深入几分。终于在一回送入尽头,喷发出来。追欢扶着阴茎便要拔出,怎知小穴收缩连连,药膏热力不退,竟又硬了。将身下小人儿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只见晚晚脸色绯红,眼神迷醉,漾出极致情色来。追欢将他两腿抱住分开,压在两旁,重又插入律动,却又觉得夜风太凉,怕冻着晚晚,那软膏中含有春药,一支本可用数次,他却尽数挤进晚晚体内,今晚大概要做数次才可除了药力,不如早早回房,又可听晚晚消魂叫声,想着便就此体位,抱起他回去,一路上阴茎在紧窒后穴内摩擦震动,上楼时每走一步尤为消魂,从下体阵阵快感沿脊柱如电流冲上脑门,几乎在途中就要射了,强行忍了才到了卧室。在大床上翻滚自然比在长椅上做地更畅快,直到筋疲力尽。

沈追欢最后一次射出,抱了晚晚去清洗,只见他脸上两行清泪直落下来,心中不由得又是怜惜又是酸楚,却无言以对,只得抱了他回床上,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十四

安轩今天心里十分不安,昨天放晚晚在沈家住了一夜,不知晚晚会不会认床睡不好,也不知沈追欢会不会安分守己。他一大早便在等晚晚打电话来报平安,顺便撒撒娇,谁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打了几遍电话回去,家里也说没有消息。终于拉下脸面,打去沈宅,居然只说安少爷还在睡,问沈追欢在哪,答案也是还在睡。除此就再问不出别的来。安轩猜测最坏的情况便是昨晚与丽娜燕好被人发现,告诉了晚晚。但是依照晚晚的脾气,当时就该摆脸色闹起来了,怎么还会一脸笑意的劝他回去?可是当时沈追欢笑的实在诡异,叫人很难相信他没存什么心思。还是要到沈家去一趟,确定晚晚没事才放心。

想着安轩就要出去,电话却突然响了,一看是段弘泊,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这会子还要烦他,大概是还嫌事情少了,接起来正准备开骂,那头段弘泊道:“安总,安原先生的电话。”

安轩立即叫接进来,心想伯父这些天问晚晚的消息从来是打去家里,怎么这会打来办公室?安原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小轩,”

安轩忙应了一声,安原却道:“不是我找你呢,是内子要和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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