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我一开始见到你时,其实是你控制了自己的生长才那麽小?"尽管这很不可思议,但红夜尽量使自己消化这个消息。
"对。我被一些科学家发现,被迫供他们研究,而我的能力是随著自身的成长而增长,为了不让他们从身上获取更多的秘密,我才这麽做。"看到红夜并没有因此而怕自己,南宫夜放心的松口气。真怕他会跟有些人一样露出害怕的神情。
"那你现在呢?"怎麽又不控制了?
"因为我逃出来了,而且可以做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我决定让自己尽快成长,以此防止被他们发现。"样子变了,即使在街上遇见,他们也不会轻易发现。
"那家里又是怎麽回事?"乱成那个样子一定是出了事。
"因为一下子生长的太快,所以没控制好能量,差点掀了屋子,你不会怪我吧?"南宫夜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力量一下爆发出来,他也不能控制了。
"你没事就好,大不了换个房子。"红夜笑著放下心,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这身伤又是怎麽回事?"轮到南宫夜疑惑了。好好的出去旅行,回来时怎麽弄了一身伤。
"我回到家看你不在,就出去找你,不小心被车撞了。"红夜简洁的解释一下,不想让他太过担心。
"你也太不小心了!伤的重不重?医生怎麽说?我还是再带你去趟医院看看。"说著南宫夜站起身。
"不用,都说没事了,就是小腿骨折,过阵子把石膏拆了就行了。"红夜避重就轻的阻止他。那些人现在肯定还在找夜,无论怎样还是少出去的好,尤其是医院。
"......好吧,你要什麽地方不舒服一定告诉我。"扒了扒头发,南宫夜答应道。
"我先睡一会儿,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大约是太累了,体力处於透支状态,刚躺好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红,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南宫夜守在床边握著红夜的手喃喃道。
那些疯子还在找他,所以他只能在晚上出来,而且医院里都有他们的眼线,十分危险,现在不得不先这样安顿,等过阵子他把体内的控制器拆除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到那时,他一定会带红夜去医院好好检查。
再等他七天,就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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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要出去一趟。"南宫夜走到床边将红夜叫醒。不告诉他的话,很容易让他担心,但是不出去不行。
"外面对你来讲不是很危险吗?有什麽非去不可的急事?"红夜不赞成他这个时候还外出。
"必须处理的问题,用不了太久,下午就会回来。"这是为了今後可以更自由的生活。
"自己小心。"知道阻止没用,红夜只是点点头。
不知为什麽,嘴上不阻拦,心里还是莫名的担心,又烦躁,又焦虑。
明明已经受够了等待的滋味,却还是只能捱著时间一分锺一小时的走过。
等了又等,还是不见红夜回来,眼见已经天黑,红夜终於忍不住的拿起电话。
铃声响起时才发现电话在家,他根本就没带电话!
肯定出事了!会不会是被那群疯子发现了!
红夜心里清楚,可是自身的情况不允许他随意走动。
焦急的红夜拨了另一只电话。
"司徒明吗?......"
............
"怎麽回事?"按著红夜给的地址找到的司徒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他不明白为什麽红夜会突然给他打电话。这不是说不想接到红夜的电话,但他明白如果不是出了什麽大事,以红夜的性格是绝不会求助的。
"他出事了,我找不到他。"红夜抬眼看著司徒明,清澈的眼里有一丝慌张。
"......你放心,我派人去找。"知道红夜所指的他是谁,司徒明苦笑著点点头。
红夜,如果有一天,你对我也这麽关心,我死也瞑目了。
"现在这里没人照顾你,你自己行动又不方便,还是搬去我哪里,也便於照顾你。"司徒明蹲在红夜身前提议道。
"我要在这等他。"红夜摇摇头。
"......那我派个人来照顾你。"司徒明退一步。
"他不喜欢有人打扰。"红夜还是摇头。夜的脾气他懂,他一定不希望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他不认识人。
"那你想怎麽样?以你的情况根本无法照顾自己,难道非得快饿死才不再坚持?"司徒明叹口气。红夜啊红夜,你太任性了。
"我不会饿死的。"他会等夜回来,夜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我每天买东西来看你行不行?"这是他的底限,如果红夜再不同意,他就用强的。
"......好吧,不过除了你不要让别人知道这里。"红夜终於肯让步。
"别担心,会没事的。"忍不住将看起来无比脆弱的红夜抱进怀里,司徒明苦笑著安慰。为了红夜,他一定会找到他!
三个月後。
红夜回来了,久违到让大家魂不守舍,快要疯狂的地步才肯现身。
可是他变了,变的大家都不认识了,以前从不碰"药"的他也开始"喝药",而且他还改了规矩,不再跳完舞就跟人走,而是变成後半夜的领舞。舞台後面的休息室成了他专署的房间,无论谁想要他,只要出的起钱就可以在里面得到满足。生活糜烂到让所有认识他、仰慕他、喜欢他的人都要心疼的摇头叹息。
站在舞台上肆意的晃动身体,疯狂到让人惊讶的地步。让人忍不住担心他的头会因为太过激烈的动作从脖子上掉下来。夜夜都是整场整场的不离台,如果离开一会儿也一定是去了"休息室",然後很快就会回来,接著上台。
16
不是没人劝过,也不是没人真正的关心他,可是他只是笑,什麽都不说,笑的你心痛莫名,只能再也无法忍受的的掉头走开,不然说不定会心碎而死。
"红夜,5台的客人请你过去一下。"以往从不陪台的他也不再坚持,反而来者不拒。
"红夜,以前想叫你过来一趟太不容易了,现在就简单得多。其实你早该改改了,不要总是死脑筋!"5台中的一位客人搂住红夜腰笑道。
"对对对!罚酒罚酒!"另一个客人起哄,说著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到红夜跟前。
"好。"红夜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似再浓烈的酒对他来说不过是白水而已,好似根本不曾喝过前面的十几杯。
"好酒量!不愧是红夜!谁都比不了!"
"再喝再喝!!"
那几个人又起哄的嚷嚷,接二连三地灌了好几杯才肯放人。
"脸怎麽这麽红?"经常来这的胡姐拉住走向另一桌的红夜。她是这里极少数不是只为了红夜而来的人,也是极少数真正关心他喜怒哀乐的人。
"不知道。"红夜笑笑。
"手也这麽烫......"胡姐伸手摸摸红夜的额头。"你傻呀!发烧都不知道!有你这麽干的吗!!"胡姐被那惊人的热度吓了一跳,随後是无法抑制的怒气。
"原来是发烧了,我说怎麽有点冷。"红夜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他妈的给我回家去!再让我看见你就揍你!"胡姐气不打一处来的怒吼。大姐大的气魄真不是白给的。
"......我还要领舞,不能走。"挣脱开她的手,红夜摇头。
"你瘦了一大圈知不知道!想死也不是这种死法!你这是怎麽了!回来後就不正常,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别胡闹了!快回家休息去!"胡姐抓回他心疼地抱著道。没见过像他这麽糟蹋自己的,根本就是自虐!
"姐,放手吧,开场了。"红夜轻轻地把身子从她怀里挪出来。
"你还要去!我白说是不是!"胡姐气急的瞪眼。
"你打我一顿吧,打的我动不了就不用去了。"红夜面无表情地道,可胡姐知道他是说真的。
"你疯了?!"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麽刺激!
"......"红夜不说话地跑上台,脱了身上的外衣,露出瘦到不能再瘦的上身。刚才喝的药已经起了作用,精神变得十分亢奋,只剩下激烈的摇摆,挥动著半长的头发。
可是最近大剂量的喝药,身体内有了抗体,药效退的特别快,而且近一段时间的连续放纵对身体的负荷大到别人无法想像的地步。
不到20分锺,红夜就觉得眼前发黑,没痊愈的腿也隐隐作痛,头更眩晕的厉害,全身都在进行著强烈的抗议。
......不行了......
实在撑不下去了,如果再硬撑肯定会从将近一人高的台子上摔下来。
红夜从舞台上一步步走下来,找到楼梯口靠在一旁喘气。
"你没事吧?"正在这时,一个看起来不像会来这种地方,学生模样的女生担心地站起跟前问道。
"你是谁?"红夜下意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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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确切的说,应该是你的仰慕者。以前我来和朋友来过一回,特别欣赏你,不过平常都有门禁,但是今天我过生日,可以晚点回去没关系。"那个女生毫无恶意的笑了笑。平凡的相貌一笑起来透著让人想亲近的魔力。
"那你该回家了。"红夜扭过头。不想和太过纯净的人打交道,那样会把自己的污秽照的一清二楚。
"我没有打扰你的意思,原本也只是想远远看著你就够了,可是看你刚才的样子实在不能不担心。"女生神色坦然,眉宇间透著真心的担忧。
"......那又怎麽样?"红夜不客气的问。明明什麽都做不了,为什麽还要跑到他面前来。
"......我以後可能很难有机会再来看你,我只想在临走的时候确定你好不好......红夜,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打扰,我相信谁都不会希望被陌生人纠缠,我只是太担心了......我想即使这麽跟你说过话,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把我忘干净,因为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个过客,充其量是个访客,你有你自己要过的生活,你有你自己的选择,可是请容许我说一句:求你,求求你对自己好一点!一定,一定要得到幸福!"那个女孩说著说著激动的哭了出来,带点委屈和心疼。
好干净,好纯粹的泪水,自己已经遗忘了太久......还可以干脆的哭出来,究竟是多久以前的事呢?......
"......回家去吧。"或许是被泪水触动了心弦,红夜难得温柔地对待这个有些莫名其妙女生。
"我希望下次再来的时候,可以看见你幸福的笑脸......不,我希望自己不会再看见你,因为我相信当你不再留在这的时候就是你得到幸福的时候......"女生抹了抹眼泪,腼腆地笑了。"抱歉打扰到你,请好好休息吧。"女生家教良好的向红夜轻微的鞠了一躬,最後关切的看了他一眼,才依依不舍地和朋友离开。
"......那你就不要再来了......"因为不会有那麽一天。红夜望著那个年轻有活力的背影悠长的叹息著。
"怎麽,被她的真情打动了?现在的小女生真是天真的让人羡慕。"目睹一切的胡姐在红夜身後笑道。只是那笑看起来很苦涩。
"......胡姐"将头搭到她的肩膀上,红夜闭上眼闷声道。
"她说的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不然胡姐要心疼死了。"伸手将高瘦的身影拥进怀里,她明白,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麽事才会让他有如此转变,可是他不说,谁也帮不了他,他们这些关心他的人除了心疼和难过什麽都做不了啊。
"对不起。"红夜勉强的笑笑。
看来真的是太过颓废,连胡姐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他连一点想振作的心情都没有。
总是在夜里将心照亮的门灯,总是在需要时端到眼前的饭菜,总是在渴望时伸出的双手,总是......这一切的一切是夜给他的,是夜给了自己离开他就觉得痛苦到不行的温暖,他已经习惯了在回家时看见沙发上熟睡的身影,已经习惯了回到家就可以闻到香味四溢的饭菜,他已经习惯了太多太多有夜的日子。
夜,四个月了,你究竟在哪里?你究竟怎麽了?
为什麽费尽人力物力都找不到你,是不是被那帮科学家捉住逃不出来?
他真的很担心......很担心......担心到哭不出来!
夜,不要有事,就算是被捉住了也要坚持下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再逃出来!你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因为我知道,我们是注定要相依为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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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夜,正好我要找你。"沈醉的老板眼尖的看见红夜要走。
"什麽事?"已经穿好衣服的红夜停在楼梯处。
"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来看你演出,你可不能走!"夏石一把抓住红夜的手。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回家。"是真的撑不住了,再不回去,有晕倒的危险。
"不行!说什麽你也不能走!我都跟人家说好了,你一走,岂不是给我难堪!"夏石瞪起眼。
"呦!夏哥,平常也不见你紧张过什麽人,今天是吃错什麽药,非要为难红夜。"胡姐看不过的走到跟前。
"妹子,你别冷嘲热讽的,我这也是没办法。"夏石一脸的苦相。
"什麽没办法,说来听听,到底是哪个国家的领导人要来呀?"胡姐冷笑。
"......跟你说实话吧,大哥我最近遇上麻烦事了,逼的实在没办法,把沈醉给卖了,买主指名要看红夜表演,我现在说了也不算啊!"夏石为难的摊摊手。
"你说什麽?!你把沈醉卖了?!"胡姐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你知不知道红夜和沈醉签了舞契?你现在把沈醉一卖,等於把红夜也给卖了!"以前那麽多人想卖沈醉,他不卖,现在倒好,变的真快呀!平时把红夜当个宝,临了还不是把红夜当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因为有红夜的舞契才能卖个好价钱,买家就是为了红夜才买的沈醉。"夏石说了实话。
"你疯了!你知道有多少变态想得到红夜,你这一卖等於把红夜往火坑里推!"胡姐恨不得上打他一顿!万一遇上一个虐待狂,红夜还能活多久!
"我再筹不到钱,死的就是我!你一味的为红夜著想,那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死活!"夏石被逼的吼了出来。
"那你有困难跟大家说,谁能不帮你一把!"胡姐恨恨地道。
"你当我没找过?!可是整整八千万啊!谁有这麽多钱!除了卖掉沈醉,我还有什麽办法!"什麽狐朋狗友,到了紧要关头躲的比谁都快!
"你把整个市区翻了呀!干什麽欠那麽多钱?!"胡姐也被吓到了。
"......总之是被人坑了,我都没地儿说理去!"夏石烦躁地抓抓头。"红夜,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救救我。"夏石扶著红夜的肩恳求著。
"......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现在是我还你恩情的时候了。"如果那时不是夏石留下自己,说不定现在的他早变成一堆白骨了。红夜无所谓的笑笑,然後脱下衣服,转身走向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