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煎————rebma(雨枚)
rebma(雨枚)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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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王爷好一阵子没到我这儿来,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地变了,我感到有某些东西在悄悄地消失。
这中间那个翡翠倒是来过几次,而我不是在擦桌子就是在绣花。每到这种时候他总要嘲笑我几句,说我是人市上买来的,小家子气。我无可反驳,我确实是被吴府从人市上买来得,那年我才十岁,头上插着长长的稻草;我也确实小家子气,多见着几个人都要浑身发抖。我知道自己比不过他,就只是站在边上听他教训,不时偷偷窥视他的相貌,心里描摹着他嘴唇美丽的形状。

 

他有时发现我在看他,就用力掐我的肩膀,骂我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对他是又害怕又羡慕的。他心情好的时候我就会悄悄问他一些王爷的事,问问他的身体,问问他的饮食,还问问那个刚出生的小宝宝,不知道他现在长得多大了。他从不答我,只是有时会不留痕迹地问我王爷最近有没有到我这来过,我乖乖地回答没有,却奇怪这种事为什么要问我,他一定是比我清楚许多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出过院子了,我牢牢地记着他的每一句话,从不敢怠慢。只是有一天从窗户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一身眩目的锦衣,一双眼睛牢牢盯着我不放。我好奇地看他,见他竟绕过篱笆从大门走了进来,那里的下人也不拦他,反而都跪拜下去叫着主子。我呆呆地看着他靠近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怎么?仗着阿玛宠你就连我也不拜了吗?好个没规矩的奴才!"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就左看看右看看,翻着我刚刚绣好的手帕:"这是你绣的?赶明儿也给我绣一个,我天天带身上,别人要是问......我就说是我小妈绣的。"说着,他别有深意的笑了。
我被他说得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我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是他的小妈?我正想问他是什么人,却听他接着说道:"看不出你长得挺老实倒还有那么些能耐,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床上放浪的样子......"
我听他说了这么不堪入耳的话,脸上羞的通红不说,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年纪虽看起来比我小,个子却高出我好些,嘴唇上也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我立刻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抽回手来,远远地站在床边。
他对着我冷冷一笑:"看来这府里尽是些下贱货色,你就饥渴到这种程度,连自己男人的儿子都要勾引?好,今天小爷就成全你。"他阴着一张脸向我走了过来,拉了我就往床上去。
我惊的全身直抖,躬起身子向后躲,可力气完全比不上他,三下两下就被他弄上了床。眼看他要扯我的衣服,我急的直向屋外喊,希望有人能帮我推开他。可进来了三四个下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动,都只是跪在门口苦苦地哀求,我急得额上渗出一层层冷汗,却听那孩子说道:"都给我滚出去,我玩你们主子是看得起他,谁要是有胆就去跟阿玛说!"
说着,他拖鞋上了床,一只手像抓小鸡一样把我压在被上,另一只就毫不费力地去解我的扣子。我眼看衣服一点点地敞开,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倒不着急,悠闲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掀开衣襟,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肚兜。
我已经羞得睁不开眼,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阿玛让你穿的?他把你当什么了,小媳妇儿?真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下贱货。"
我听了他的话头嗡得一下差点没背过气去,头也无力地跌在了枕头上。就在我忙不迭喘气的时候,忽然有个温热的东西挨上了我的嘴。

 

他抓着我头发亲我,我也反抗不来,只能任由他对我耳鬓厮磨。暧昧辗转之间,我不知怎地,竟软软叫了声"王爷"。
他一时间睁大了眼瞪我,好象无法相信我竟叫出别人的名字,抓着我的手也松开了,我连忙从他下面出来。
我们刚才太过亲热,他和我的嘴边都沾了彼此的唾液,我裹起衣袖轻轻地替他擦去,便收拢衣服向床角蹭。

 

是愣在那里,好象比刚才更吃惊了几分,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鼓足身上所有勇气,坚定地说道:"请,请您不要这样!我不能和您做......这样的事,而且,我连您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您怎么能,您怎么能......"我坚持了没多久就语带哭腔。
他听我这样说,便要过来拉我的手,我顿时吓得一哆嗦,颤着声道:"不,不,您别过来,求您别过来!我......您要是过来,我就,我就......"说着,我在周围四处寻找可以护身的东西,无奈我挤在床角,又浑身素净,连一根簪子都找不到。
我惊慌之下哆哆嗦嗦地哭起来,他却一手捂住裆一手把我轻轻地抱在怀里,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你别哭,我不做了,别哭了,"他拍着我后背哄我:"明明比我年纪大,怎么这么像小孩子,别哭了,吖。"
我被他哄得连连点头,最后好不容易不哭了,才发觉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呆在床上实在不妥,便拉他下了床帮他穿戴。
我仔细地帮他弄好袖口领子,还有腰上一串串的玉佩,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还有稍微散落的头发。见他静静地看着我,我就抬头对他笑笑,继续手中的活儿。
"你平时都是这么伺候阿玛的吗?"他看着远处问道。
我呆愣地答:"您一直说的阿玛是什么?"
他又一次吃惊地看我:"阿玛,阿玛就是爹的意思!我阿玛就是你男人,堂堂的庆王爷!"
我听了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地看他:"什么?您,您是王爷的儿子......?"说着顿时红了脸。

 

正在我们尴尬地互望着对方的时候,忽然有下人进来说话。我正要让她进来,却听他生气地叫道:"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她忙跪下磕头:"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我见她吓成那样,忙说道:"别骂她,会吓到她的,您......别那么凶......"
见那丫头退了下去,他才说道:"你就是心地太好,在这府里要受欺负的。我要是不骂他,明天全府都会知道我们的事。"
"可,我们什么也没做啊?"我不解地看他。
"你呀,我刚在你床上抱了你半天,你又哭又叫的,鬼才信我们什么也没做!"
"什么......"我已吓得面无血色:"那,我去跟他们解释......"
"省省吧。他们巴不得你跟了我,省得跟了个没指望的主子。你就当已经是我的人了,往后我会常来的。"说着,一手拦上了我的腰,脸也笑得天真。
看着他这笑容,我倒是有些晕眩,看来这府里的事我是搞不明白了......
之后他果然每天都到我这儿来,给我讲他买了什么好马,去吃了什么好馆子,还说下次也带我去。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他真的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会牵着我的手跟我撒娇。
有一次我红着脸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到我房里来,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他轻笑了几声说:"还不是因为阿玛最近都心神不宁的,晚上哪屋都不去,一个人憋在书房里。我有一次经过他屋外,听他喃喃地叫小怜,就想见见这小怜到底是何方神圣,把阿玛弄得魂牵梦绕的。"
我听他说了,脸上不知道应该作什么表情,就只淡淡地说:"可是......王爷他......已经不要我了,他和翡翠......"自 由 自 在
"你说那个翡翠?哼!根本是个人尽可肤的贱货,还没等我勾他就自己粘上来了,不过......那床上工夫倒是不错。"说着,他别有兴味地呷了口茶。
我头低得更深了些:"......是......什么样的工夫......?"两手绞着衣角,脸已经红到发烧。
"哦?"他歪过脸看我:"怎么,你想知道?"
我忙摇摇头,又浅浅地点点头,肩膀有些抖。
他在射进屋里的阳光下,笑了,隔着矮几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教你......"
他度到门边关上门,对外面喊了一声:"没我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便转过身向我走来。
我愣愣地望他,却听到门外有人回到:"主子,八王府的硕贝勒送来帖子说今个儿有堂会请您快过去......"
他砰地一脚踢在门上,说了声"扫兴",便眼睛一亮,过来握我的手。
"走,跟我一起去,都是我朋友,你也见识见识。"
我一听,吓坏了,王爷明明吩咐过我不可以出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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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跟他说他也不听,硬是把我拽出了王府。府里的下人看他抱着我都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更是怕得不敢抬头。到了门口他一把把我抱上马车,跟着进来到我身旁坐下,向车夫喊了个我没听过的地方,就过来坐定搂着我看。自 由 自 在
"看把你吓的,像个兔儿一样,眼都红了,"说着,他用手弹了一下我的鼻头。我愣愣地看他,突然觉得他像是个长我好些的哥哥,便冲他放心地笑了起来,之后就转过身透过帘子向外张望。

 

外面是熙熙攘攘的大街,一路上叫卖的小贩追着马车让我买东西,虽然都是些我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可是他们那热情的样子却让我不敢再探出头去。这时他却靠了过来,把头埋在我肩窝上,对着我耳朵说话:"上过街吗?"

 

我氧得缩了缩脖子,低着头说:"没,没有......"

 

"你以前的主子不让你出来?"他开始摸我的手,亲我的脖子。

 

我悄悄的躲:"我以前伺候少爷的时候都是在他屋子里的,没有机会出来......"他的手突然停在我腰上

 

他一把扳过我来,正色道:"你以前有过几个男人?除了阿玛你还和谁做过那些苟且的事!"

 

以下是花拉拉的恶搞:我被他扯得花了眼:"苟且的事......?"我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红着脸说:"没有的,我......除了王爷没和别人............做过苟............"他盯着我,嘴角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就是说你和阿玛做过苟且的事了"我惊慌的说"没,没有的............"他不容我说完,突然一把拎住我的衣领,我的脸上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以及中午的大葱味......(以下恢复正常)

 

我被他扯得花了眼:"苟且的事......?"我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红着脸说:"是......是说晚上那些事吗......我,我就和王爷......没别人了......而且......而且就一次......"我已经是窘得喘不过气。
"阿玛他......让你舒服吗?"他强行托起我的脸,泉水般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我......"

 

"算了!"他一下放开我,坐到对面去。

 

一路上我偷偷看他,可他一直望着窗外,也不理我,只看得见他不停玩着玉佩的手指。

 

没用多久我们就到了地方,他一个人轻快地下了车,连头也没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笨拙地下车,踉踉跄跄地追他。眼看他就要进到里面,我从后面扯住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我......我舒服......你别生气......"自 由 自 在

 

他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可那脸色却好象更阴沉了。我大着胆子拉他的手,嘴里一直求着:"你别生气,别生气......"

 

他叹了口气:"也就是你了,要是换了别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说着,他伸手摸摸我的头:"不说那些个了,一会儿有都是新鲜玩意儿,你可得注意着了。"他搂了我的腰,大步流星地向里走。

 

我们被人领上二楼的雅间,进门前他拉住我说:"一会不管他们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许搭腔,记住了吗?"

 

我连忙点头,可身上却是掩不住的不安。

 

他推门进去,立刻笑得春风满面:"呦,今儿都来全了啊,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啊?"
里面登时热闹了起来,听有人说:"小世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说好了今天要玩新花样嘛......"这话立刻引来一阵笑声。

 

这屋子挺大的,里面坐了五六个少爷样的人物,看来都是十几岁的年纪。他们每人身边都跟着两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只是那样子着实有些骇人,嘴巴都涂得血红血红的,像是会吃人的妖怪。

 

我吓得躲在他身后,双手紧抓着他的衣服。其他人看到了我,都好奇地过来打量。

 

"世子,带新人过来啦,这次怎么......和以前的不太一样?"

 

"就是就是,这相貌和以前的差得远了!"

 

"你们懂什么!世子这是换个口味,玩些清淡的,成天大鱼大肉还受得了?"说着,就过来摸我的脸:"来,给爷香一个。"

 


还没等我躲,世子就用手把我圈进怀里,向他们笑笑:"这个不行,下次再带人来让兄弟们玩。"说话就搂着我入了坐。

 

其他人怪异地看了看我,也就不说什么,继续刚才的玩乐。

 

他们倒也没什么,只是吃酒聊天,说些让人害羞的话题。我在旁边坐着,也听不太懂他们的话,就只是尽心伺候他。他喝酒喝得急了,我就帮他拍拍背,有时用帕子替他擦掉嘴边的酒汁;他要是要吃鱼,我就夹过来一点一点地给他挑刺,每到这种时候,其他人总要用奇怪的眼光看我,弄得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伺候的不对,心里异常的紧张。

 

过了一会,突然见有人进来伏在一个少爷耳边说了什么,他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对那人说了些话,便直对别人挤眉弄眼,嘴角还挂着怪笑。

 

没过多时,只见两男一女走了进来,我正纳闷,他们竟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吓得望了世子一眼,可是他却好象没事人儿一样,静静地喝酒观看。

 

那三个人先是呷嘴押舌,最后竟趴在桌边动作起来,我羞得不敢睁眼,却听到旁边的人在那里评论:"这女人的奶子倒是够大,可下面好象不怎么样嘛""我看后面那个撑不到一刻钟""前面那个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些没用的"......

 

我轻轻地睁开眼,却看到那两个男人一同在那女人身上耸动,惊得连手边的杯子都打破了。听旁人小声地议论我道:"这还真是个良人儿,看着这些就羞成那样,看那脸红的,倒是挺有味儿的。""废话,一般人小世子看得上嘛......什么时候我们也找个这样的玩玩?"我在旁边听着,不自在地想哭。

 

那三个人做得更大声了,听得我耳根发麻,这时小世子却过来搂我,轻轻地说道:"怎么,害怕啦?没事,他们一会就完了,到时我陪你去玩别的。"然后他就开始用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根本就不再注意那三个人。

 

我觉得我周围四处是热气,连脚趾尖都是火热的,他还没放开我,反而不停地逗弄,惹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三人了了事趴在地上喘气,我就糊里糊涂地被他带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是晌午刺目的阳光,我一时没站住就要向旁边倒,他一把扶住我打横抱了起来,嘴里大声地说着:"我的宝贝怎么了,羞得走不动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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