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甯擒(兄弟)————冰瑟
冰瑟  发于:2008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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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我......"
殘夜把节节后退的镜玥抱到他的腿上,让他坐在上面,不让他再有机会后退。嘴霸道地吻着他的红唇,舌头直冲直他的口中,吸吮着他口中的蜜汁。明天他欠他的"债务"他现在就要一次性索回。
直到他喘息不已的时候,殘夜才放开他,离开他的唇。"我想我们今天不用吃饭了。"
"为什么?"镜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平坦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之间,起伏起来。
殘夜眼睛半眯着,紧盯着他胸上起伏的两点,声音极其沙哑的说道:"因为眼前就已经有一个秀色可餐的甜心在等着我,你说我还会有胃口吃得下那些低廉的食物吗?"堂堂御膳房的上等食粮被说成是低廉的食物,不知辛辛苦苦,烹饪的御厨们听见会作何感想。
"你说的不会是我吧?"镜玥瞪大眼睛,一双天真的眼眸直视着殘夜,手指着自己,脸已经开始绯红起来了,双手抵在胸膛,紧抓着衣服,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样子。
"这里除了你,还会别人吗?"殘夜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猛盯着他看,仿佛在他眼前的镜玥正裸露全身,猛吃他的豆腐。
"不行的夜,虽说没你的命令没人敢进来,可是这么多人来来去去,会被人听见的。"镜玥摇头道,殘夜灼热的眼神,看得他浑身有些不知在,一股炽热之火在燃烧着他。
自从上次殘夜抱着他,正想亲热之时被刚好进来传话的施童撞个正着之后,殘夜就下令,没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议事宫半步,而且连本来敞开着的宫门也必须关上。
对于殘夜下达的荒唐命令,镜玥唯一的想法就是感到羞赧、难堪,特别是面对已知情的施童与若思的时候。
"没人有那个胆子。"
"但是......"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乖,听话,闭上嘴。"殘夜就像哄小孩般的哄着他。
"可是......"
既然对方不听话,殘夜采用了最直接的作战方式,用唇嘟住还在喋喋不休地小嘴。春宵一夜值千金,在他的概念里,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说话的时候。
手,粗鲁地扯去镜玥身上华丽的衣物,将他按在大到足以容纳坐四、五个人的龙椅上,整个人欺压上去,开始了一连串令人丧心失智的过激欢爱。
宫外,门缝中的另一边,一道惊愕、震惊过度的眼神直穿过宫面,射入其门内。然而,里面的人却丝毫未有所察觉,依然溺留在他们爱的世界里,在他们的眼中,就只剩下对方的身影,两个人的一切!
早朝时分,正欲往静幽山,才踏出灵夜宫的镜玥被人叫住了脚步。
"王子,请留步。"
闻思及,定眼一看,来人乃是濒宁宫的柳叶眉。
"不知柳姑娘半途拦截,有何指教?"镜玥温和地笑着。照理说,他根本就不需与她这般客气,但鉴于她曾服侍过殘夜几个月,又是未能得到封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想让她太难堪。
"不知王子是否记得我之前向你所提及有关赐封的事?"柳叶眉口气犀利,襞头就问,完成没有之前应该有恭敬。
"柳姑娘拦我去路就为这事?"镜玥脸上的笑容依然是淡淡的,不因她的无礼而变不快,但是眼神却至始至终都是冰冷。
"这本是我该得的。"柳叶眉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么说,夜下令要赐封你,还有你怀有龙种的事是真的了?你可想清楚,要知道欺君之命,罪责不轻。"见她一副势在必得,毫不知悔改的模样,灵牙利齿如他的镜玥又岂会让她趁心如意。
"不管我怀不怀得上龙种,那是另外一件事,最重要的事,似乎有些人有胆做出这些有违常,悖德的事,难道就不怕受世人所唾骂?"柳叶眉一个字一个字故意说得非常慢,好像要把这些字烙在镜玥的心上。
语毕,只见镜玥浑身一颤,全身一冷,那冰冻的冷意从脚底直窜入脑门,像要把他整个人给冻结起来似的,冰蓝的眼眸则是深若宫中的寒雾令人看不清,温暖的笑容变得冷厉。
柳叶眉见镜玥脸色变得很难色,得意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自己不知廉耻就够了,何必害了别人。"
"你还知道些什么?"镜玥蹙着眉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冰冷,声音更是变得十分的低沉,让人不寒。
柳叶眉状似已跟天借了胆,见到如此让人感到压迫感极重,不怒而威的镜玥,她只是全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咽了咽一下口气,壮大胆,扬眉说道:"不多,但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全部知道。"
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要知道他可是你的亲生哥哥,你连王兄都搞,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亏你还是什么‘圣灵之王'说什么拥有最高尚、最圣洁的灵魂;我看也不外如此,我看你本人就是个红颜祸色,专门勾搭别人男人的贱人......"柳叶眉越说越难听,越说越龌龊。
"你给我闭嘴,你若再敢乱说一个字,我就立即杀了你。"一道低沉,冷冷地声音自暗处的一个角落响起,声音的主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若思及施童。
殘夜冷着脸,冷厉的眼神看起来奇寒彻骨如锐箭利刃,从他颊边的坚硬线条看起来,此时他随时都会取人性命。
柳叶眉吓得全身发抖,惊慌失措地叫道:"王......王......我......"她是持着有张王牌在手,才有胆子在镜玥面前叫嚣,但就算她向天借一百个胆子,她都没那个胆子在冷着脸、不苟言笑的殘夜面前说出任何一丝不敬的话。
殘夜走过来,不顾他人惊讶的眼光,手从镜玥的腰间,霸道地环住他,吻了他红唇一下。镜玥红着脸,没有推开或拒绝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自己。
殘夜转而看向柳叶眉,厉声警告:"我警告你,你辱骂玥儿,就是在辱骂我,你可知道对灵王不敬该当何罪?"
"当以欺君之罪诛之。"回答的是若思。z
"王,我......我不是有意,我只是......只是......"柳叶眉吓得连忙跪倒在地,说出来的话都已颤抖不成句,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们镜玥王子你都敢辱骂,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是不是,非要往死里跳,真是个不知所谓的白痴。"施童气愤不已,不顾在场的人物个个都比他大,指着柳叶眉的鼻子骂了起来。一想到她刚才是那样辱骂他们的王子,他就想直接给她几个巴掌,现在骂她几句算是轻的了。
柳叶眉咋听之下,整个人吓得脸色苍白,软踏在地上,眼泪淅沥哗啦的拼命往下落,妆在泪水的洗漱之下全化了,丑态百出,其丑无比。
她跪到殘夜的脚边,手拉着他的衣角,可怜惜惜地说道:"王,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你就念在我也曾服侍你,对你一片真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饶了我吧。王......"柳叶眉边说边嗑头。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殘夜眉毛一挑。y
见证,柳叶眉立即惊叫道:"没有......不敢......不敢,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敢。"
"可惜太晚了,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玥儿不敬之人。"殘夜手掌动起来,眼看就要一掌将她劈死。
镜玥适时阻止道:"夜,不可取她性命,我自有法子对付她。"b
语毕,不给众人喘息发问的时机,镜玥在她眉心一点,顿时光芒射起,瞬间又消失不见,只见柳叶眉立即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
"我已封了她进宫这几个月以来的记忆,她这辈子都不可以想起来的,对她来说,这几个月只是空白一片。"镜玥解释道。
"算她命大。"殘夜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神满是厌恶。g
镜玥转身对施童吩咐道:"你带她出宫,帮她找份好的人家嫁了。"算是她曾伺候过殘夜的奖赏吧,毕竟待在王宫这种地方,反而是种酷刑。
"王子,像她这种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又何必对她那么好呢,"施童不满道。
"正如她所说,她也曾尽心尽力地服侍过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正何况她说的是事实,纵使真的有错,也不是她的错。"镜玥避重就轻地说道。殘夜听这话,脸色也不免得一暗。
"是,王子,我这就照你的意思去办。"施童额首道。
"记住,此事不得张扬。"下达命令的是殘夜。
"是。"说完,施童抱起地上已晕厥过去的柳叶眉,往宫外走去。
待施童走远,殘夜谴退了若思,对镜玥说道:"你劝我一个解释,一个事实。"
"什么解释?什么事实?夜,你在说什么啊?"镜玥知道他谴退旁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问他,听他这样一问,他打马虎眼道。
"玥儿,你还想要瞒着我吗?你的身体越来越弱,就算一天有半天的时间在修炼、休息,也不见得好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上次说过,你千年劫数会在这个月发生,为何已过了这么多天,要发生的事早就应该发生了,但却迟迟不见?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些什么,我想知道事实的真相。"殘夜双手抓着镜玥的胳臂,插得他有生疼。
"我......"镜玥望着他,张开口想要说想要,可是却说不出来,又合闭起来,张了合,合了张。
殘夜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事有蹊跷。"你爱我吗?"
"我爱你!"镜玥不懂他为何多此一问。
"既然你爱我,你就应该信任我,有什么事,你应该要告诉我,不要有什么事都一个人憋在心上;我要你告诉我,告诉我事实的全部。"抓住他胳膊的力道,加劲了许多,摇晃了他几下。
镜玥咬了咬嘴唇,静寂无语。
"玥儿......"殘夜有些暗然,眼神有些受伤。
"好,我告诉你。"镜玥咬了咬下唇,开口道。
"真的?全部?"殘夜的眼中又燃起光芒。
"是的,我在房间等你,哪也不去,等你早朝回来后,我会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诉你。"虽不知他因何故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朝政比较重要,他不能因这几句话而要他不上早朝。
"好,我答应你。"殘夜爽快地答应。"记住,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殘夜临走之时,千叮万嘱。
"嗯,一言为定。"镜玥对他微笑地回答道,那是一个全天下最温暖、最真诚的笑容,然每当他笑得越加诚挚的背后,往往是他不愿提起的悲哀。
夜,对不起,请原谅我,原谅我的无心,这次我又要骗你,我会告诉你,但是不会告诉你全部......

第十章
灵夜宫内,殘夜把镜玥抱在怀里,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表情甚为凝重。
"玥儿,现在你可以全部告诉我了。"
"嗯!你问吧,你想知道些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据实以报。"镜玥调皮地对他眨眨眼。
"有关你千年劫数的事。"殘夜让他面对面地看着他,他要把他所有的反应以及眼神看得清清楚楚。
镜玥理了理一下心中所有的思绪,才扬声说道:"是个情劫!"更准确地说是个欲劫,但他说不出口。
"情劫?因为我?是我吗?"咋听之下,殘夜略微吃惊,这是他想过众多劫数外的一个。
"对,因为是你,我动心的原故。"镜玥眼中有着浓浓的深情与眷恋。
"玥儿......"殘夜搂得更紧了,几乎就想要把他整个人揉入他的身体里。"那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镜玥摇摇头,没有出声。
"是我害了你。"幽紫的眼眸中满是愧疚与不舍。
"没有谁害谁,是我自愿,我爱上了夜,我的王兄,这是事实;既然发生了,爱上了,就应该去面对,去承认;我爱你,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绝不后悔。"镜玥信誓旦旦,表情认真,眼中有着坚毅不豫。
"有什么解决,补教的方法?"
镜玥摇了摇头,笑得坦然地说道:"天注定要这样,我们又有怎样,以后所发生的事,又有谁能够预料,只要勇敢、坚强地去面对,那就没什么值得好怕。只要我们的爱够真、够深,我相信天见犹怜,它会让我们幸福的!"
死夜知道他说这句话是在安慰他,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便他却衷心地希望老天爷能够听到他们的真心话。
"什么时候?"殘夜在心中叹了口气,感觉到无奈与无助,他堂堂一个精灵国的灵王,权威浩荡;可是在面对这件事上,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了,无能为力,这不免让他自己感到有些气馁。
"天狗蚀日,七星归位,王星威慑......必是你们离别之时。"镜玥忍着心中的痛疼,一口气说完。
"天狗蚀日,七星归位,王星威慑......"殘夜喃喃念道,手曲指一算,不算还好,一算无比惊讶,震惊道:"若是我没有算错的话,这应该是七天前所应该发生的事,为何到现在还......难道说,你中间做了什么手脚?"
镜玥对了殘夜的提问则是静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遥望着窗外的天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殘夜的心越来越着急;只是说句话那么久的时间,他却觉得仿佛已过了几百年,几千年。"玥儿,你答应过我,你会告诉我一切的。"
"好,我告诉你。"望着他坚毅的眼神,镜玥在心中叹了口气。"我在静幽山最接近天空的山峰上设了一个玄门阵法,让星不能移,斗不能转。"镜玥简介说了个大概。
"什么?你竟然设了这样一个阵法,你用了灵珠?"殘夜震惊地问道。
"嗯。"镜玥点了点头。现在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仙力流失,一点一滴地被支撑着他最后希望的阵法抽走,被吸入一个犹如万丈深渊的无底洞,永无止境的。
"以一人之力敌天上的众星辰,这样会耗费你很多的法力,过度的消耗,你会死的,难怪你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殘夜不自觉地把他抱得更紧,把脸埋在他铺满银白淡蓝长发的肩上,生怕他瞬间即逝,心疼他对他的用情至深。
"夜,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镜玥柔声说道,只是让他静静地抱着自己。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固执而坚定的语气。
镜玥阖上眼睛,正要说什么,却感觉一阵晕头转向,转眼间,人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夜,你要做什么?"镜玥诧异地问。
"不要说话,我把真气过给你。"
"不行,这样做是没用的,而且这样做你会......"
不待镜玥说完,殘夜快速轻柔地解开他的衣裳,十指在那雪白、月色般晶莹亮彻的肌肤上一路抚过,神情却越来越诧异,越来越沮丧:"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把真气传给你了,可是......"
"可是却完全无法吸收,仿佛只是在我身上游走一圈,然后又原封不动地退回你的体内。"镜玥替他说完。
见殘夜睁着一双惊愕地眼睛望着他,殘夜只是淡淡地笑之说道:"因为你我所修炼的路法不同,所以你硬把真气传给我,只会白白浪费你的真气,对我,则是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玥儿,我不想你离开我,可是我又不想让你这么受苦。"语气中有着挣扎与痛楚。
"我也不想离开你,夜,你对我是那么的好,让我舍不得。"冰蓝的眼眸中有着淡淡的离愁。
然而这世间,纷纷扰扰,缘起缘灭,又有谁能够真正的主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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