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甯擒(兄弟)————冰瑟
冰瑟  发于:2008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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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伴随着下半身巨大的抽送,一遍又一遍的甜蜜情话由耳朵里传送到镜玥的心中,深深地来回回荡着......同时,他也在心里深情地回应着:"我也爱你,至到天荒地老,此生永不渝!"
想要他的冲动与时倍增般,殘夜什么都不再理会,忘情地一次又一次地要他,要个不停。
晴空万里,日光高照,屋内却是情色无边,连绵不断地爱恋化为肢体语言表达出来,强劲有力的身体碰撞声,重重的喘息声以及时断时续的销魂淫靡的呻吟声,一段又一段曼妙乐章,谱织成天下间最美妙的旋律,犹如优美的天籁之音......
翻云覆雨,云霄过后,等他们意欲满足之时,天早就已落幕多时了,外面漆黑一片。殘夜怜爱地把镜玥抱在怀里,细如柔腻的吻落在镜玥的额头上。
"玥儿,我爱你,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你,我的好玥儿。"
"我也爱你,夜。"镜玥想要翻转身子,以方便回抱着殘夜,谁知道,他才一动,剧烈的酸麻剧痛立即蔓延全身,身体像要被撕毁扯碎般。"啊--好痛!"
"玥儿,你没事吧?"殘夜紧张的询问道。
"好痛,上次为什么都不痛的,这次为什么会这样疼啊?"镜玥柳眉蹙得死紧,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真的很痛吗?"殘夜心疼极了,看他这样痛苦,恨不得自己能替他受苦。
"嗯!"镜玥用力地点了点头,疼得不想再开口说话,就怕会扯到伤口似的。每动一下,身体就像被人用锯子锯开来似的,痛得不行。"难道是跟多与少的次数有关?"镜玥红着脸,猜测着。
殘夜闻及,若有似无地露出了抹诡异的笑靥。他知道他说的是他们刚才做的次数,的确按照他才是第一次而已,是不太适合再做如此多的剧烈运动,但要他的欲望却总是止不住地增多,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向他索要更多,再更多些。
不忍爱人受苦。殘夜小心翼翼地将了翻转过来,手按在他的后穴轻柔地按着,来回循环,暗暗运气,真气随着他指尖渗透进他的皮肤里,随着手指的移动,疼痛的地方渐渐地越变越小了,剧痛奇迹般地不见了。
"夜,你上次也是这样帮我做的吗?"镜玥微感惊讶,因为殘夜这样做,是会很耗费真气的。
殘夜温柔笑之。"没什么,只要你觉得不疼就行了,看你痛疼的样子我舍不得。"
"夜,你对我真好。"镜玥重新投入他的怀抱,让彼此的身体互相依偎着。
"傻瓜,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殘夜疼爱地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满是宠溺。
"那我问你,你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是不是曾跟别的男人做过?"镜玥偏着头,狐疑地看着他。
以为他想多了,殘夜急忙否定道:"没有,我除了你之外,我从来都没跟别的男人上床过。"
"真的?"其实不能怪镜玥,谁叫殘夜在床上的技巧那么好呢,男人与女人的身体结构根本就不同的,敏感点也不同。
"当然是真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殘夜见镜玥没开口,他继续说道:"这一辈子我想的,我爱的、最爱的人就只能是你,独一无二的玥儿!"
镜玥把头埋在他的怀,深情地笑道:"我知道,我相信你所说的话。"若不相信他,他与他亦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玥儿,谢谢你相信我。我爱你,一生一世!"
语毕,他抱他得更紧了,好像一松开,他就会就此消失无踪般,一昧地将他死命抱住,直到天荒地老,谁都别想叫他放手;幽紫眼眸的深情是足可腻死所有的人!

第九章
连续几天过去了,镜玥一直未有机会从殘夜身边走开,整天与他厮守在一起,过着恩爱愉悦的日子。然而,他对他的疼爱与日倍增,相同的,性欲也随之暴增,拥抱他的次数也增加了数倍。
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声音,或是只看他一眼,甚至是他的影子,想要他的冲动永无止境;不管在任何地方,灵夜宫、议事宫、暗室......只要是没有旁人在场,他就会毫不犹豫、不客气地像恶狼扑食般向他扑过去,扒掉他的衣服,放肆地恣意妄为。
但是每一次的欢爱过后,殘夜总会以真气注入他体内,体贴入微地为他治料下身发疼的地方。每每的这样几个简单动作,都要消耗上他几年的修炼功力,但他却绝无怨言,相反的,能为他做点事,他自己内心十分的高兴,感到安慰。而镜玥总会非常小心的一个人暗自清除体内殘留的白色液体,绝不能让意外发生。
连日来的濒繁性爱,让刚破处子之身,就算有法力相助得以快速复原的镜玥也开始有点吃不消。
半夜,他趁着殘夜熟睡之际,对他施了点睡眠小法术,让他不会半夜醒来,独自一人,忍着身体的乏意,来到静幽山山顶,事发的地点,寻觅真相。
花儿在露水的打湿在变得更加的娇艳,美不胜获。镜玥走近一看,那些花儿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似乎暗藏着某种能量。
镜玥诧异道:"这是......这是上次从身上暴发的能力?难道说我身上还有某股我所不知道的能力?"一股他从来不知,深藏匿处的神力。
只见镜玥双手一往上抚上,遍地花瓣上的闪亮光芒点陆陆续续地往上飘起来,双手回收,全部向他身体靠近,穿入他的体内,被吸收回去。
镜玥望着夜空上的繁星璀璨,曲指一算,脸色越来越阴沉,越变越暗,最后整个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双眉紧蹙着,几乎变成一条线。
镜玥对着天,一脸惊恐万状、不肯相信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天狗蚀日,七星归位,王星威慑......天狗蚀日,七星归位,王星威慑......为什么?为什么?"心中惊涛骇浪。
星星是天上仙人居住的宫殿,北斗七星是:一天枢、二天璇、三天玑、四天权、五玉衡、六开阳、七摇光;王星是指帝王星。只要天狗蚀日,七星归位,王星移显,必是镜玥离去之时,两人分别之期。
"难道你就不能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吗?非要让我们刚在一起之后却即将面对分离吗?老天,你就真的非要这么惨忍吗?"镜玥气愤地指着天不顾形象地愤怒大骂:"什么宿命、宿命,去他妈的什么鬼宿命,我不会让你们轻易得逞的,就算是天,我也要与你斗过,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主宰我的一切!"
镜玥望着天,一脸势在必得的狂妄,冰蓝的眼眸冷厉如冰剑,直射向天宫的深处。
运足全部的真气,莲花指沿着腹部往上移动,慢慢地从胸口来到喉咙,再从喉咙到嘴里,千年的修行凝化为流星斑斓、璀璨的灵珠,悠悠地从口中逸出。
镜玥一手指着月亮 ,借由吸收着月华精髓,一只手以珠抵向天空的满天星星;只见一团奇怪的力量来回的传送着,整个天空看起来就像撒网般,星星开始不闪不动;一边是吸收,一边是无限量的支出。
途中,真气不抵,珠子已开始变成浅红色,颜色慢慢加深,变成深红色,再从红色变成黑色,越变越转黑,慢慢地退了回来,繁星开始缓慢地移动!
"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镜玥撤回指向月亮的手,运集全身真力,全力以赴;珠缓慢地再一次向上推进。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镜玥战胜了天上繁星的宫殿。星星似乎已被他所制服,一动也不动,只是在原地一闪一闪地发亮着。
真气回收,灵珠重新回到镜玥的口中,将其一口吞落。血,艳如红霞般的鲜血自他的口中逸出,沿着嘴角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染得花儿更加娇艳。他丝毫不以为意,任由血一直滴着,上扬的嘴角是那么的自豪、得意,狂傲不羁。
他知道这样做,需耗上他将近全部的修行,而换回来的结果只不过是他们可以多相处一段日子,但是他愿意,他心甘情愿。只要能够多争取到一天也是好,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算是一天,多一天也是值得,无论他要付出任何惨痛代价。
深受重伤,过度的消耗真气让他有些吃不消,身子摇摇欲坠,一时无法自由地走动,心系殘夜的镜玥只能无奈地屈地而坐,修养身心,护住受创过重的心脉。
待镜玥感到好些之时,天已泛起了鱼肚白,差不多该是殘夜上早朝的时候,他对殘夜施展的法术只怕就要失效了,他要快些,趁他未醒之时赶回去,免得他一觉醒来见不到他,会挂心,他不要他为自己担心。
镜玥以为此行神不知鬼不觉,谁知才刚踏入房间就响起了殘夜低沉不悦略带担忧的声音。
"你去哪了?"z
闻声,镜玥吓了一跳,照时间推算,殘夜此时理应还未醒。
"没去哪里,只是今晚正好是月圆之月,是吸收月之精华的最好时机,所以我刚去了趟静幽山的山峰。"镜玥露了挂牌的淡淡轻笑,说了个大概,掩盖了重点。若他不这样说,恐怕以殘夜的才智,是很难蒙骗过关的,所以他只好说一半,隐瞒一半。
"夜,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镜玥坐到他的身边,隐瞒自己的伤势,努力装出最动人的笑靥。十分天真、可爱,那笑容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巧妙地掩饰在笑容中,更加增添了他那独特的气质。
"是啊,我本不该这个时候醒的,可是却偏偏醒了,你说这是为何。"殘夜脸色微愠,颇有不悦,表情更加冰冷。他离去之时对他施的法术他又岂会不知,只是他不当面揭穿而已。事实上只要他一动,他也就跟着醒来;只是当时心想,以两人不相伯仲的法术,他应该无法对他造成构胁,他想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瞒着他要去哪里,干什么。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镜玥的法术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强许多,他竟估计错误,在有准备预防的情况下,被镜玥施了法术的身体竟也有一小片刻近似熟睡过去般,不能动弹,使得他追不上镜玥的脚步,东南西北,不知何处才是他该寻觅的方向。只能一个人生着闷气,守着灵夜宫,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一定是早朝的时间到了,而夜又是一个责任心重,以国事为重之人,所以夜你就自然而然的醒过来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听他说话的口气明显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不管对与不对,他将会一口咬定他是自然醒的,反正他若说他在他身上做手脚,也是苦无证据。
"真的是这样吗?"殘夜犀利地眼神直扫视他。y
"当然是,肯定是,一定是。"镜玥笑得十分率真,口气则坚定而诚恳,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话中的可信度,不忍心对他说个不字。
面对这样杀伤力极强的镜玥,殘夜只能在心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关心他,他知道,但有什么事,他却宁愿一个人一力承揽,也不愿他替他分忧;虽知他是个坚强之人,有自己的个人主张,但心却仍会忍不住地为他担忧,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被信任吗?
镜玥走近他,主动的攀上他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热吻,舌也伸出来,送进对方的嘴里,与之缠绵,难舍难分。
热吻过后,镜玥在殘夜的怀里喘息着,轻轻说道:"夜,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不要为我担心,我已不是个懵懂少年,对于某些事物,我自有我的分析与见解,我不要夜老是为我的事情操心。"
他从来不想、也不愿依赖任何人,越是爱他,他越不想让他为他担忧,越不想依赖他;而且有些事是只有他自己才能够解决的,旁人根本就插不上手。
"玥儿......"面对如此贴心的镜玥,殘夜怒气全消,此时的他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无语地紧环住怀中的人儿。他多么希望他能多依赖他一点,就算是一点点也是好的,但他却总是那样坚强,自强不息,让他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为他高兴。
镜玥只是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就算骨头因他的力道过猛而发出疼痛的声响,他也依然不开口阻止。越是疼,越疼入心坎,他越能感觉到他的爱,以及自己对他的爱,一种爱到心扉、刻入骨髓的真爱。
日子开始变得不一样,镜玥每天必需花一半的时间打坐、修炼,静幽山山上的过度毁耗已让他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变越弱,奇经八脉、五脏六腑已被伤得七七八八。
在修炼时,若不小心走神,一不甚分岔;血,一口鲜艳的红血将从他的体内湧上喉间,狂喷而出。然而系挂着殘夜的心,总是无法集中,伤,变得越重了;脸色越来越白,身体越来单薄了,眼中的深情却有增无减。
每每看到他略显修瘦的身影更加的瘦削,殘夜的心就猛地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心疼得不得了,吻总会落在他白皙的脸颊或是他越来越娇媚的红唇上。
"玥儿,你最近又瘦了。"议事宫的龙椅上,殘夜抱着镜玥,手抚摸着他有些白皙的脸上,心疼地说道。
对于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镜玥却丝毫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笑着。微红着脸,故意嘟起嘴,指责地说道:"那是因为你晚上总是不让我睡觉,非要......到天亮才肯让我睡,害我整天睡眠不足,那我又怎么会胖得起来呢。"镜玥趁机为自己争取一点点小小的权利。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我想不止吧,你最近有没有乖乖吃饭,好好的休息?"以他对镜玥法力的认知,濒繁的性爱只需他休息一会,睡一觉,精神就会恢复往昔。
镜玥表面上笑得淡雅无害,然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隐约蕴藏着别人难以识破的娇媚,撒娇道:"当然有,不信你可以去问施童和若思,我不止这样,我还天天勤奋修炼呢,你都不知道我练得有多辛苦。"对啊,都已经练得整天吐血,若再这样修炼下去,他敢肯定,他早晚有一天会因吐血而身亡的。
"喔?你真的有这么乖?这样说倒是我说错你了,那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奖赏呢?"殘镜紧盯着镜玥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猥琐。
"奖赏嘛?那我待好好想想。"镜玥装作若有其事的样子,冥思苦想,苦恼了一会。突地,一张苦瓜脸笑盈盈,有点狞笑地对殘夜说道:"奖品嘛,就是你让我休息半个月。"
"不行!"殘夜脸一黑,冷冷地说道。他怎么也不会料到镜玥的奖赏竟是这样,"不通情理"。对他而言,拥抱着镜玥柔软的身子,吸吮他口内的蜜汁,深入他的体内,感受他的热情已成了他每天必不可少的工课,就像吸呼一样的重要。
"十天?"镜玥将他的头倚在他的胸前,清泉悦耳地声音低声的娇吟道。
"不行!"殘夜态度坚硬。开什么玩笑,别说是十天,就是一天他都受不了。
"八天?"镜玥试着商量。b
"不行!"殘夜脸越来越黑了,犹如黑夜,令人感到恐怖。
这下镜玥有些急了,不会吧?搞了半天,难道他连帮自己争取点小小的福利都办不到吧?"五天?三天?要不一天也行,你总该......"
"好,就一天。"g
"啊?"镜玥有点反应不过来,此时的他有点后悔莫及,他干嘛自己把数字降下那么快啊。
"怎么,不想要,若是不要我就收回。"殘夜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有点贼贼的,给人一种阴谋得逞后的奸诈感。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一言九鼎,况且你是一国之君,说过的话更要算数;一天就一天。"他认了,有总比没有好。
殘夜紧盯着镜玥的眼神,闪烁间大发光芒,看起来有些猥亵,有些下流,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咦?这眼神......这眼神太熟悉了,每次他想要他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但是这次,他怎么感觉这眼神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好像......好像更平时更加的--危险!
"夜,你该不会是想在......"镜玥不着痕迹地慢慢向旁边移去。
"既然你明天‘休息',那么今晚你就要好好的、双倍的补偿我。"殘夜的声音已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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