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序)
这是一篇很极端的故事,请慎入!
我想搞他,已经到了要疯的地步。
哦不,我不是在想,是已经。
我常常看着他的睡脸,看着他浑身的血迹和淤紫,感到一阵阵可怕的眩晕——那和想上他想到流鼻血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种疯、另一种恶、另一种狂。
是的,我想搞他,已经不限于最无聊而又必要的性交,而是想活生生的捅死他!拿出最锋利的刀子,挖出他血淋淋的心脏,割掉他只属于我的阴茎和阴囊,生生的、像野人茹毛饮血一样的吃掉、吞掉、咽掉!然后再把那具漂亮的尸体放进冰柜里冻硬,拿出来切成肉丝,炒一炒,或者用清水煮一煮,全部吃掉!
哦不,我大概会留下那颗头,那么美的一张脸,我舍不得吃掉,真的。我一直很想象科幻故事里说的那样,把他的头镶在最美的画框里,放在我卧室的床头,这样,我无时无刻都可以看着他了,想要的时候,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亲他的脸,或者把我的那玩意塞进他的嘴里。
所以此刻,我从厨房拿出切菜刀——这个我平常从来不碰的东西,我把它对准那个纤细的扭曲的满是牙印的脖子,高高的举起——
我听见屋外的闪电霹雳电光的响起,震得我双手一抖,菜刀咣当摔到了地上——哈哈,不过是连着三天没完没了的性交,我的身体也开始撑不住了吗?我举起痉挛的右手,朝准地上的他噼里啪啦一阵乱抽,喘着寒气吼:“贱货!!起来!起来——给我睁开眼睛,我要你睁着眼睛看我杀死你——”
我的手抽得生疼,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被血糊住的左眼只能勉强睁开一半。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最快乐的解脱。即使在这样挣扎的时刻,他还是这么好看,这么漂亮,让我已经疲软精竭的下身又窜动起来。我摸了摸他脸上的血糊,温柔的说:“宝贝,我终于想杀你了……我玩腻你了!”
他没有说话,哦不,是不能说,因为我早已割掉了他的舌头,还挖掉了他的右眼,他左眼流露的点点余光仿佛在鼓励我——来吧,尽管杀了我吧……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再没有丝毫犹豫,抓起刀,重重插下,一片血光,没有惨叫。
静默,黑暗。
朦朦胧胧中,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我怀念第一次抱他的快感,我贪恋第一次想杀他的兴奋,我得意第一次把他和外界完全隔离开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什么也记不清了,我把我们喷血的身体缠在一块儿,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摸着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听着他已经几乎没有的心跳,我还看得见满眼的血红色,闻得到满屋子的血腥味。
我想,我们的尸体被发现时,也会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刀锋穿过心脏的感觉,真好。
1.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总是站在这个有名gay bar的对面,踱着步,犹犹豫豫的大概在想要不要进来。我承认即使街灯昏暗酒劲冲脑,我还是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吸引了去。
我故意把小包间的窗户开个缝,好一边大力操身下翘起的骚屁股,一边隔着街道遥遥欣赏他的表情。我喜欢他犹豫胆怯的样子,瘦削笔直的身材,我把身下的屁股自动想象成他的,我疯了一样的插,我爽得要死的高潮。
我扔下那个浪叫的不知名的屁股,利索的拉上拉链直奔外面。他还在低头踱步,双手插在口袋里,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我几步窜上去,扳过他的肩,压在树下狂吻起来。
我觉得这个圈子没有必要搞什么花花肠子,所谓的调情互动,两相情愿再开房上床。我更喜欢野兽的方式,发情了,母的趴下露出后面,公的骑上去操。只不过对于我来说,那个母的换成公的更好。
他被吓着了,显然的,却迟迟不敢咬我的舌头,反抗的双手也明显的力气不足。我索性把舌尖插到他的喉咙深处搅了个天翻地覆,很甜,还有点猩,他害怕喘息的样子令我刚泄了的玩意一瞬间又涨得老高。我使出最大力气把他嵌进怀里,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他低呼一声,终于咬了我。
他惊魂未定,漂亮的眼睛写满害怕,胸脯也起伏的厉害,可是他必须知道咬我的下场,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手,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两巴掌,他的嘴角立刻鲜血直流。我弯腰扛起他的身体举在肩上,面无表情的往里走。
Bar里没人理我,我扛人进来操和公狗抱着人腿发情一样司空见惯。我把他扔进一间骚轰轰包房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开始扯他的裤子。他的腿形很漂亮,屁股也柔软有弹性,虽然我不能说这是我操过的最美的屁股,但因为是他的,所以永远最好。
我把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紧得简直疼死,处男的洞我不是没有干过,这么紧的倒是头一会。我记得冯梦龙三言小说里说过一个有巨屌的男人,一晚上必须换三四个妾才够。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跟他比一比,因为我一晚保守估计也得要五六个。这一晚,我就把五六个屁股平均分的份儿全撒到他的身上。我插得爽,被夹得爽,欣赏他被干的脸和表情更是爽,他中间昏过去好几次,又都被我干醒。最后我射第十次的时候,他像死鱼一样再也不醒了。我觉得没趣,翻身点了烟,抬起那双柴火腿,把烟头按在离他肛门最近处的皮上。
我喜欢听惨叫,尤其是他的。自 由 自 在
他痉挛着醒来,下身虽然没有血流成河,却也跟刚杀过鸡的状况差不多了。他痛哭起来,蜷缩起已经半瘫痪的细腿。我拿出一叠钱,雪片一样扔在屋里,起身准备走人。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找个伴……为什么……呜呜呜……”
那声音嘶哑可怜,好听得像神话里的siren,让我有些迷醉的晕晕然。
我回过头,打量他红白相间的美丽裸体,叼着烟头笑说:“因为你碰到的是我。”
那是我们一生中第一次的对白。
好像点燃圣斗士十二宫的圣火一样,我们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
2.
我双腿大开,趴在厕所的地板上。我的后面被塞了一个细铥铥的老阴茎,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猩骚的臭屌。
他们前后攒动干了我一个小时才射精,虽然老得掉了牙,还想着干这种鸟事,可见食色性确是贯串人一生的。
我读过infantile masturbation的科学分析,也看过senile sex的介绍,前者我从三岁就开始实践,后者嘛,如果我能活到那把年纪,也是当然的。
他们浑身颤抖射出来的时候,我大叫着淫声浪语,还鼓励他们把老黄尿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去接。他们快乐,我也玩得高兴。我在一滩臭尿里要死要活的手淫给他们看,他们气又粗了,看着我表演,大家一起自己搞自己。
我喜欢这样作践自己。更何况,这种作践又能带来不错的经济利益。
我冲好澡,神清气爽的走出宾馆。我思忖着下面该去哪儿,四海为家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你永远不必滞留在同一个地方,你永远是最自由的。我看见自己的影子,香烟的烟圈笼罩弥漫在头顶,乌漆八糟的,好像一个厉鬼。
午夜两点,昏黄的路灯下,独自行走十分钟后,我发现了他。
我转过身,远远的看着他。他胆怯的退后几步,又毅然停下。
“你要……去哪儿?”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开口了,声音还是好听的让我头晕。我却懒得理他,操过一次的屁股,我没有兴趣再玩第二次——这是我当时的原则。
“我跟着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每天都和……”他居然赶了上来,单手抓住我的手腕,“你别这样游荡了好吗?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没人敢这么粗鲁的抓我的手腕,所以我迅速给了他的小腹一计重拳以示教训。他闷哼着蹲下,我揪住他的头发,把烟头对准他漂亮的左眼。
“你刚才说什么……再讲一遍!”
他疼得咬着嘴角,细长漂亮的眼睛里流光异彩,好像小时候爱看的万花筒。他像一只忠心的牧羊犬望着主人一样,吸了口气郑重的说:“你愿意……跟我好吗?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我听见我的心脏狂跳的轰鸣。自 由 自 在
我听见我的世界崩塌的回音。
我抓住他的衣领,冷笑:“敢招惹我?好啊!现在把裤子脱光跪在地上求我,我就答应你!”
他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没劲!又是一个想玩又不敢出柜的乖宝宝,我冷哼一声,拔脚走人。
我很快找到了下一个暂时栖身的场所,我知道他跟进来了,看着我跟三个男人搅在一起。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被搞,我给了那三人强力的媚药,求他们干了我一夜。清晨的时候,他们个个处于半死的状态,不过在他们溜走之前,居然没有忘记把我身上所有的钱拿走,顺便给了我一顿实实在在的狠揍。
被踢被打被操,这种感觉有时也是很不错的,至少可以让我时不时获得施与受两种不同的快乐。只不过这次的三个家伙有点过火,他们居然扭断了我的手腕,用啤酒瓶打碎了我的脚踝,还把我的脑门往桌角猛撞。昏过去的一霎那,我突然想起其中一个家伙的脸,好像以前被我玩过,哈哈……报应吗?还真是快啊……
我浑身是血的裸体被丢在后街的垃圾桶边,我居然还没昏过去,看着老鼠蟑螂臭虫从身上爬过,在恶臭的垃圾山下快乐的滚来滚去,甚至还解脱的唱起歌来。
有个小小的黑影渐渐走进,我看不清,因为眼睛被血和泥乌糊住了。
我感到一双细长的手抚上我的胸膛,那感觉,很像记忆里老妈的手。只不过后来那双手被焊锯绞掉了八根,我便再没有享受抚摸的权利了。
迷糊中,我好像伏在一副并不宽阔的肩头上,听见那让我眩晕的好听声音。
“你醒醒!醒醒好吗……我会照顾你……你……你要振作!”
这条死路,是他自己选的,对吧?
不慎入了请别怪我。
3.
我随他进入昏暗肮脏的楼道,我手上缠着绷带,脚上裹着纱布,我岔开腿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我。
他是笑着背我的。
记得有个我曾经唤作爸爸的老男人也背过我,只是他的背没有这么舒服弹性。他背我去另一个老男人家,他让那个老男人骑在我的屁股上,自己在一边看着。等那个老男人插入我的时候,他也脱了裤子加入,他趴在我的旁边,求那个家伙也施舍他一点点。
“欢迎来这里……”眼前一道闪亮的光线刺得我眼痛,原来他已经打开了家门。里面不大,却干净整洁,两张并排的单人床洁白的刺眼。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给我看。他去了厨房做饭,不久便端出香得刺鼻的饭菜。
我的手不能动,他喂我吃饭;我的脚不能动,他扶我进浴室洗澡。
他给我洗澡的时候,仔细的像做微雕,小心的使用肥皂和毛巾,生怕触动我的伤口。他的背心被水打得透湿,清晰可见漂亮的腹肌和乳头,很是撩人。他给我洗下面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咬了他的脖子,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他疼得恍然抬头,我就地扑了上去。
我的手脚不能动,可我的嘴是灵活的。不出半分钟,他已经被我咬得满脸是血。鼻子、眼角、下颚,耳垂……像遭了唐门毒针的袭击。他的血是我尝过最鲜最甜的。
“你干什么……”他挣脱我逃开。他透过血和水俯视我,久久的,静静的。
淋浴水哗哗的响,他脸上的血汩汩的流。我趴在地上,只有头能抬起,像只残废的王八。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是上次干得你不够爽,还是你想干回来?”我昂头冷笑,“哪一种都OK,我是双插两用的……”
他没有说话,低头把我抱起来。他把我擦干了放在一张床上,端来牛奶和药片。
“你伤好前,就住这儿吧……”他把药片塞进我的嘴里,我却借机咬了他的手指,咬出一圈血印。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又要哭了,眼睛里的流光忽闪忽闪的很是好看,他没有扇我耳光或是揍我肚子什么的——像我以前遇到的情况。
“我真的……只是想找个伴……”他颓然倒在旁边的床上,双腿蜷缩在一起,“我想这辈子只跟一个人好……像普通人那样……难道不行吗?真的……不行吗……”
“行啊傻B,”我仰躺着冷笑,“只是你别来烦我,你的洞对我还没那么大诱惑力。”
“可是你……第一个……我……”他把脸埋在床单里,仿佛很痛苦的说了什么,我懒得去听。闭上眼睛,梦魇降临。
我梦见那个后来被我阉掉的老男人,痛得像杀生猪一样鬼哭狼嚎。我梦见那个把我打得快死的爸爸,拿着焊锯要割我的头。我梦见扑上来护住我的妈妈,那一一散落在我头顶的八根指头。爸爸放下了锯子,把妈妈的手指一一捡起来塞进我的嘴里再把我打昏,我记得后来警察问我的话里有一句:你为什么要吃自己母亲的手指?
是的,我嗜血,我疯狂,我天生大概就是一个杀人狂。自 由 自 在
只是后来我发现原来干人和被干的时候竟是那么快乐,能让我忘记生命和存在本身,所以我决定在毁掉自己之前,好好的享受这个人兽共有的特权。
满是黑血和鬼影的恶梦没能让我惊醒,倒是清晨时分头上的温热把我搞醒了。我睁眼,看见他那双流光幽深的眼瞳,突然觉得,如果能把那一对亮球挖出来欣赏,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他擦我的额头,很小声的说:“你做恶梦了吗?流了很多汗……我等一会要去上班,你一个人行吗?”
我偏过头冷笑:“你要做好我在屎尿汤里滚床的准备。”
他皱皱眉,好像在思考什么。他走过去拨通电话电话说了什么,他大概请假了。
“放心,在你康复之前,我会一直照顾你。”他走过来扶起我,“要上厕所吗?”
我靠着他直立着尿,这一泡憋了一夜,又骚又长,算起来得有两分钟。我边尿边欣赏他的睫毛,很密很长的那种,我觉得尿道口有点攒动。
他按下手把冲厕所,帮我拉拉链,我故意就地倒了下去,躺着看他。
“给我口交。”我面无表情的说。
他慌乱的样子实在很有趣。他又愣住了,一动不动。
我的那东西已经完全挺立,我打开腿慵懒的仰望他,“弄得我舒服的话,也许会考虑你的提议……”
他再没了犹豫,突然跪下来俯着身子给我吸。真的很爽。
没出几分钟,我的那里已经硬得不比钢差,淫水横流。我用脚趾踹了踹他的下面,笑笑说:“脱掉裤子坐上来,我想操你的洞。”
摇摇语:请不要因为这篇文把摇摇看作一个粗俗的人。我写这个文只是在找寻另一种感觉和文风,我想看看,疯狂和虐性究竟可以到达什么程度。
我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我有很多种人格,而每一种都是我。而我写文,就是为了让每一种我都有出来透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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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哆哆嗦嗦的脱了裤子,咬了牙坐上来。上次那十回合给他造成多大后遗症,从他疼得要死的表情上清晰可见。不过我一贯没有怜香惜玉的嗜好,所以我用力顶他,看着他边哭边无奈的上下起伏。
我四肢不便,所以只能在那里下功夫,不管他被我干的是不是舒服,这是我们结结实实的第二次做爱,打破了我“不干同一个屁股两次”的原则。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便轻易而来,以后是第四次,第五次……第百次……
我们腻在小屋里,做完爱就吃饭,上厕所,休息完毕继续做。这对我来说如家常便饭,对他而言大约便是一种酷刑了。我知道他在迁就我,无论流多少血疼得多厉害都是闷哼不吭声,无论被我操得多么精疲力竭昏天暗地都挣扎着爬起来给我做饭扶我上厕所给我洗澡,无论我说多么脏的话做多么淫的动作都不回嘴反抗。
他蹲在地上给我洗脚,他歪歪倒倒的去厨房做饭,他流泪咬牙坐在我的分身上套弄自己……不知不觉间,我脑子里的每一个画面都变成了他。晚上我不再作恶梦,但偶然会惊醒,看见他安祥的睡脸,我感到奇怪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