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脑里计划着，达达利亚觉得他很快就能取得岩神的神之心。
只是还有种更为极端的情况。
这么想着，达达利亚和伊戈尔的视线撞到一起。
“在仙祖法蜕里也没有神之心的话，那证明岩神没有死，我们还要在想办法见到他。”伊戈尔率先出声，说出这种可能。
达达利亚对此摆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岩神想要什么样的局面可就说不清了，或许对那位神明来说，他希望更混乱一点。”
神明难以揣摩，难以看透……但真的所有事都会如神所判断的那样吗？
不着痕迹的摇头，达达利亚可不认为一切都会朝着岩神期待的方向发展。万事万去都有变动，即便是神明，有时候也不能控制每件事的所有走向。
“那么我去一趟实验室。”达达利亚毫无预兆的对伊戈尔说，“既然那张百无禁忌箓已交给旅行者，那么其他的符箓也不用再复制了。”
伊戈尔被这个话题的转向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自觉达达利亚说的没问题，而且让七星查到他们在复制百无禁忌箓，说不定会被当成谈判桌上的砝码，质疑他们复制那些仙家符箓有何居心。
“那我负责联系北国银行，与他们的经理谈一谈。”伊戈尔也找到自己的行动方向。
调集大量的摩拉是要有一套固定的流程。
伊戈尔必须提前和北国银行打好招呼，让他们准备好充足的资金。
真没想到，一家至冬的银行，会为异国神明的葬礼出钱。伊戈尔腹诽着，不知为何他很想见见岩神本尊，问问他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离开’庇护千年的璃月。
总不能是因为不想干了吧。
伊戈尔被自己的想法快要逗笑了，然后他仔细一想，岩神真说自己想辞职，他竟然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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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云间的云海中，派蒙一边欣赏着山间绝美的景色，一边喘气。
“爬山真是累人啊。”派蒙摸着胸口说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咻的一声飞上去。”
同样累得不行，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的空揉着腿回答，“因为没有风场。”其实他想说派蒙没办法把他提上去，但考虑到派蒙会生气话到嘴边的时候换了个正经的答案。
“那仙人能不能变出风场出来？不用风种子的那种。”派蒙认真的思考着，“都说仙人神通广大。”
空顺着派蒙的话想象，发现如果仙人真能凭空变出风场，那他会很想学这一招。
“说不定仙人的洞府里，还会种出那种能长出好吃的大树。”提起仙人的力量，派蒙就开始畅想，“上面的果子看起来像日落果，打开却是各种好吃的，有甜甜花酿鸡，北地苹果焖肉……”
不知不觉间派蒙报起来菜名，
空知道派蒙这是饿了，他笑了笑，故意打断她的话，“还有应急食品。”
“喂！”派蒙这下气的跺脚，“怎么又扯到应急食品上了！”
面对派蒙气鼓鼓的样子，空站起身，“好了好了，我们去做饭吧。”正好他在树丛里看到一个熄灭的火堆，上面还有个锅可以用。
一听到要吃饭，派蒙当即原谅了空，并点名要吃璃月菜。
空全盘答应，然后他与心情再度变好的派蒙走向那个熄灭的火堆。
在前往火堆的路上，空小心的观察周围，防止有丘丘人之类的怪物出现。
值得庆幸但是，一路上他们都没遇见敌人。
“终于能吃饭了。”派蒙围着火堆转圈，满脸都是能吃到好吃的幸福笑容。
空也跟着放下心，熟练的升起做饭。
就当看空取出来食材要下锅的时候，有声响从旁边传来。
“安东尼，是你吗？”
这个声音吓了派蒙和空一条，他们一转头，看到是埋伏在草丛里的一名愚人众。
那个愚人众和空面面相觑，他们在互相眼中读出同一句话，这里怎么会有人。
“是愚人众！”派蒙最先做出反应。
空也意识到他遇到的是什么人，丢下食材就要战斗。
“等会，等会，我们不是战斗人员。”眼看要打起来的愚人众赶紧澄清，“我是学者，是来这里考察的，我的同伴出去打猎去了，我在营地遭遇了丘丘人打劫，不得不躲到起来。”
说完他愚人众取出自己的证件让空和派蒙看。
空看过去，发现证件上写有这名愚人众的名字和职业。
“耶夫卡，职业是学者？”派蒙读出上面的字，接着发出一声感慨，“我还以为愚人众只会打架。”
名叫耶夫卡的愚人众叹了口气，“这是刻板印象，我们文职人员都不擅长打架，除了那位伊戈尔大人。”说到最后那个名字，他的语气变得骄傲起来。
“又是伊戈尔！”
派蒙喊出空的心声，怎么哪个愚人众都认识伊戈尔的样子。
“你们也知道伊戈尔大人吗？”耶夫卡很惊喜。
“算是吧，我们在蒙德听听说过他。”摊了摊手，派蒙实话实说。
耶夫卡完全不意外，他走出草丛，对派蒙解释道，“蒙德那群愚人众大都是近两年入伍的新兵，与伊戈尔大人接触比较多，自然更崇拜一些。”
听到崇拜两个字，派蒙和空不约而同的想起在蒙德听到的那句呐喊。
“那你怎么看？也很崇拜伊戈尔？”派蒙继续问道。
“不不，我是敬佩。”说着耶夫卡挺起胸膛，“伊戈尔大人能文能武，对待下属也非常好，这令我很尊敬他！”
空听到他这么说，在是吗我不信和你的语气不像是只有敬佩之间选了后者。
旁边的派蒙也表示认同，“是啊，听起来很狂热的样子。”比那些在雪山附近的愚人众还要狂热。
“那是因为你们不是愚人众，当然不懂我的感受。”被质疑的耶夫卡长长的叹气。
也是这时候耶夫卡的肚子发出叫声。
“一起吃饭吧。”派蒙友善的提议。
耶夫卡很不好意思，他捂着肚子感激道，“谢谢。”然后他心一横提议道，“作为回报，我可以对你们说一些不那么机密的事，比如愚人众内部的八卦，我在这方面还是知道很多的。”
在璃月的山林里与世隔绝了几个月，导致耶夫卡根本不知道空和派蒙的身份，因此他只觉得既然这位陌生人和他的随身发声人工智能都知道伊戈尔的存在，那大概是对愚人众有所接触。
虽然这个接触大概率是坏的，但对方至少放过了他，对此他应该做些报答。
耶夫卡的话引起空和派蒙的兴趣，他们当即发出提问。
“我想听听关于伊戈尔的事情。”
“讲一讲伊戈尔吧。”
空和派蒙异口同声。
沉默片刻，耶夫卡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小心经过折叠的纸，“在聊伊戈尔大人之前，我觉得你们应该先看看他的样子。”
这令派蒙和空很惊喜，他们赶紧凑过去看，然后发现耶夫卡掏出的竟然是一张投票表。
“是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人众的评选？”派蒙下意识的问耶夫卡。
眨眨眼，耶夫卡感觉自己不饿了，他觉得而自己找打了同好。
“你们连这个评选都知道？”
派蒙叉起腰，她拿出对公子说话时的得意劲头，“不光是这个评选，我们还知道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评选。”
然而耶夫卡却失落了，他唉声叹气的说，“因为新的规则，每个愚人众仅能参加一项评选，所以伊戈尔大人不在本次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的评选列表。”
这是很悲伤的事情，但考虑到伊戈尔如果参加可能屠榜，所以耶夫卡能理解。
“那公子这次没办法投票了。”派蒙想到什么一般对空说道。
空跟着点头表示同意，并说这次公子只能投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人众。
意识到这一点，空再低头看那张印有很多留影的投票表。
派蒙扫过每张留影，同时对耶夫卡提问，“话说这里面哪一张是伊戈尔？”
沉浸在悲伤中的耶夫卡终于想起他光拿出投票表，完全忘记了对空和派蒙指出这么多留影里哪张是伊戈尔。
“这一位就是伊戈尔大人。”耶夫卡赶紧指了指中间的留影。
空和派蒙视线下移动，当他们的眼神停在那张证件照上，看到是扎着高马尾的伊戈尔对着镜头展露出公式化的微笑。
虽然在那张不大的留影上，伊戈尔看上去稚气未脱，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干练，让人可以放心的把工作交出去。
“和之前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派蒙略带惊讶的说，她一直认定伊戈尔是个温柔的大姐姐，没想到在留影上对方是个英气的小姐姐。
第35章
一旁的耶夫卡听懂派蒙的话啧啧几声，他此刻看上去容光焕发，一点没有被肚子饿困扰。
“虽然不知道你们原本怎么想的伊戈尔大人，但如果问我，我会回答伊戈尔大人是完美的！”说完耶夫卡深吸一口气，“没有伊戈尔大人完不成工作！”
面对自说自话的耶夫卡，派蒙和空接很无语。
派蒙摊了摊手，“好狂热的行为。”这令她想起一个经常在西风大教堂门口的家伙。
“你认识艾伯特吗？”空更是直白的问出。
“艾伯特？谁，也是敬仰伊戈尔大人的愚人众吗？”被问到的耶夫卡挠挠头，他记得身边的同事里没这号人。
空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这下耶夫卡感到迷茫，但他的这种情绪没持续太久，一股辛辣的香味就从锅里飘出来，令他不自觉的动了动鼻子。
“是水煮黑背鲈好了。”同样闻到香味的派蒙飞向架在火堆上的锅。
在他们谈论期间，锅里的食材已经完全熟好。
耶夫卡也盯着那口锅，他咽了口口水对空夸赞道，“你的手艺很不错啊。”他本来就是随便吃多点，没想到会这么丰盛……只不过这道菜会不会对他来说太辣一点。
“我们快来吃吧。”迫不及待的派蒙对空和耶夫卡喊道。
这时都饿了的两人也不想再聊什么，皆回到火堆前，其中耶夫卡贡献出他们随身携带的干面包让派蒙和空食用。
接过那些面包，派蒙皱起眉头，“面包配水煮鱼，好奇怪的搭配。”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吃。
“这是至冬特色的面包，你们就当尝尝至冬的特产。”耶夫卡劝说道。
得知面包是特产，派蒙来了兴趣。
然后派蒙兴冲冲的咬了一口，差点把牙齿硌掉。
“好硬啊。”派蒙揉着脸颊抱怨，“你们至冬人都吃这么硬的食物吗？”
“我们一般会烤一烤，搭配其他的食物吃。”耶夫卡无奈道，“你吃的太快了。”
空听后默默的放下面包，刚刚他也差点咬下去。
在派蒙和耶夫卡争吵之际，空从背包里取出竹签，拿过那些面包放到火边上先烤着。
“要是伊戈尔在这里，肯定不会说这种话吧。”派蒙双手抱胸对耶夫卡发出致命一击。
这句话非常有效，耶夫卡的气场当即颓了下去。
张了张嘴，耶夫卡最后点点头，“你说得对，如果是伊戈尔大人在，一定会烤好再给你们，再不济也会给你们的时候就说出吃法，不会等着客人咬下去再提醒。”
耶夫卡的描述令派蒙和空眨眨眼。
“我离开至冬的时候，曾见过伊戈尔大人一面，当时是作交接工作。”说着耶夫卡的表情变得敬佩，“我看到他的桌子上有一本备忘录，上面罗列着他每个属下的爱好生日还有习惯。”
“一瞬间，我觉得如果他是我的上司就好了。”耶夫卡讲到这里表情变得失落起来。
空越听越好奇，他觉得这还是很正常。
“总之，伊戈尔大人是个很细心的人，不论是对临时来到手下工作的下属，还是一直跟随的下属都很照顾。”叹了口气，耶夫卡做出总结。
“听起来你似乎在一个很糟糕的工作环境里。”派蒙一针见血的指出。
这句话令耶夫卡笑了两声，“你说的没错。”
完全不否认啊。
派蒙和空的这下无话可说，第一次他发现愚人众还是挺有自知之明，这是什么身为反派的自觉吗？
此时正巧面包烤好，小麦的香气与绝云椒椒的辣味混在一起，清淡到不容易捕捉到。
空把烤好的面包递给派蒙，嘱咐她快点吃饭，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看着手中烤的微微焦的面包，派蒙发自内心的说道，“经过这次聊天，我更好奇伊戈尔了。”
“哈哈，你们说不定有机会见到伊戈尔大人，不过最好不要在战场上。”此时的耶夫卡还不知伊戈尔来到璃月，所以这句话对他来说仅仅是客气的随口一说，但是对派蒙却是鼓励。
因耶夫卡的话，派蒙决定回去见到达达利亚的时候，就问问他们能不能和伊戈尔见一面。
她真的好想亲眼看看这位被那么多愚人众崇拜，甚至被喊老婆的好上司是什么样，一定会让人觉得很温暖吧？
美滋滋的谋划着，派蒙也吃起来面包，这次没有之前那么硬，再搭配上变态辣的鱼肉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等酒足饭饱稍作休息后，空和派蒙就向耶夫卡告别，继续去寻找仙人的洞府。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们具体是什么职业，是冒险家吗？”耶夫卡在派蒙和空要走时问道，光顾着说话，他都忘记打探对方的身份，
这可是不专业的表现。
耶夫卡一边想，一边庆幸周围没被其他的同事看到自己的散漫。
而派蒙不知耶夫卡的心中所想，她很自然的回答，“是啊，我们是冒险家。”
空也点点头，顺便拿出冒险家协会发给他的徽章。
现在承认冒险家的身份是最保险的，毕竟总不能说他们疑似是璃月的通缉犯。
扫了眼那枚徽章，耶夫卡眼前一亮，“既然是冒险家，能不能接受我的委托，帮我把这张投票表邮寄回至冬！”他兴奋的搓了搓手，“投票时间还有一个月才截止，走加急信的话来得及！”
空被耶夫卡的执著震撼到，这时他再看对方递出来投票表，觉得这不应该是一张普通的纸。
“我明白了。”空郑重从耶夫卡接住那张投票表，“我会送到的。”
感受到空无比认真的态度，耶夫卡也变得严肃，“谢谢你，令人敬佩的冒险家。”
在空收好信以后，耶夫卡又后知后觉的赶紧取出一小袋摩拉。
空能帮忙就不错了，邮寄投票表的钱怎么还能让对方出。
“好多摩拉。”派蒙看着袋子里的摩拉，觉得愚人众好大方。
“除了邮费外，剩下的都是报酬。”耶夫卡笑着说，随后他挥挥手向空和派蒙主动提出再见。
还要去找仙人的空和派蒙也没多耽误，又寒暄了几句便向更高的山顶走去。
踩着山石，走到了一段距离以后派蒙才想起来自己的打算还没对空说，于是她赶紧转过身，对空讲出她心中的想法。
“回到璃月港，我们找公子问一问伊戈尔在哪里，能不能和我们见个面。”
空没有拒绝的理由，经过这么多次，他对伊戈尔的兴趣越来越深。
也许荧知道了会笑话我吧。
这么想着，空无奈的叹了口气。
同一时间的璃月港内，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伊戈尔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此时他正在端着一杯璃月的茶细细品尝，今天下午他难得的没事做。
喝完茶，伊戈尔放下茶杯，伸手翻着手边茶几上的报告，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奇妙的预感。
沉思片刻后，他放下手中的书出门让在门口的守卫去找安德烈。
“你帮我问问他，第一天来璃月港时，我让他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如果有，就带着资料过来。”
伊戈尔如往常般对门卫吩咐，他还记得来到璃月港与这里的愚人众会面时他们的眼神，那种高兴不是伪装。但是他自认没有接触过在璃月的愚人众，所以他们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高兴？
不会是因为他善后工作做得很好的名声都传到璃月了吧。
伊戈尔回到办公桌前漫无目的的猜测，真要是那样，他觉得可太悲哀了。
也就再这时，门被敲响两声。
“进来。”伊戈尔说着整理好表情与仪态。
这让安德烈进来时，又看到的是那个矜矜业业的上司。
为自己做着心理准备，安德烈拿出早就做好的报告，“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调查清楚。”
“好，你简单的说一下结果。”伊戈尔为了节省时间，先让安德烈做出总结，他觉得这算是小事，不然他也不会在拖了这么长时间才问。
再说这段时间他和在璃月的愚人众相处还是挺轻松，要不是那股奇怪的预感，他大概也想不起来这个调查。
安德烈机械的低下头，机械的念出他调查到的东西。
“经过属下调查，近两年来，璃月地区的愚人众有超过百分之七十为您在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投票，其投票方式为邮寄，依托于璃月发达的跨国投递业务，每张投票都能按时到达……”
听着安德烈的报告，伊戈尔发觉每个词他都能听得懂，但是组合起来怎么就那么难以理解。
“那剩下的百分之十，是为其他人投票吗？”伊戈尔麻木的问。
被打断的安德烈声音顿了顿，他鼓起勇气回答，“根据反馈来看不是，剩下的百分之十的璃月地区愚人众，多是在层岩巨渊地区，因无法及时与地面联系才未能将投票送出。”
不是不想，是没办法。
安德烈默默的总结，然后他想起还有一种可能。
“不过那百分之十未向您投票的愚人众里，除去无法投票的人员外，还有一部分是因不知道投票。”说话间安德烈掀开第二页。
“属下在经过计算后，发现那些不知道的愚人众在得知有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评选后，也向您投票。”
对于这个结果安德烈完全不意外，因为在调查之前他也不知道这个投票。
这个认知令安德烈沮丧，并让他十分想为伊戈尔投上一票。
做伊戈尔的下属这么多年，安德烈深刻意识到自己这位年轻上司出色的能力，如果有人说世界上有人完不成的工作，他说不定会反驳不对，他的上司肯定能完成。
当然这有些夸张了，但在安德烈的确这么想过。
决心今年一定要投一票的安德烈平复着心情，并用今生最平稳的语气接着读数据，“根据统计，相较于第一年，第二年为您投票的愚人众增加了五个点。”
“在投票记录中，公子大人，女士大人与几位博士大人的切片亲自为您投过投票并推荐下属为您投票，散兵大人与木偶大人在投票过后，当场对您以外的候补执行官做出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