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虫族之我来自远方(穿越)——碉堡堡
碉堡堡  发于:202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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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坡上呼啸的风雪声太大,阿绥没听清:“你说什么?”
  许岑风:“再等三天。”
  阿绥只好妥协:“说好了三天,那你不许反悔?”
  许岑风颔首点头:“嗯,不反悔。”
  阿绥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这段时间白兰德一直在催着他尽快离开,但许岑风好像一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现在得到对方的准话,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悄然落地。
  阿绥迫不及待想告诉白兰德这个好消息,连忙跑回了星舰。结果他一进门就不小心踩裂了什么东西,脚下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低头一看,却见是一根注射用的针管。
  阿绥愣了一瞬,他顺着地面看去,发现散落的不止是针管,还有各种零零碎碎的药片,就连药箱也被打翻在地。
  而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抹熟悉的身影,赫然是白兰德。他不知是不是生了病,脸上潮红一片,气息紊乱,身形艰难蜷缩在床铺一角,发出了一阵痛苦的闷哼。
  阿绥见状一惊,连忙上前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白兰德?你怎么了?!”
  白兰德这段时间一直在靠抑制类药物缓解躁动的精神力,但服用没多久后就失去了作用。雌虫的发情期通常会持续十五天左右,按理说早就该压下去了,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和阿绥睡在一起的原因,他受了对方信息素的撩拨,精神力总是无法平复,就在刚才又发作了起来。
  白兰德感受到了阿绥的靠近,埋首在对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理智让他推开这只雄虫,但身体却控制不住紧贴了过去。白兰德紧紧圈住阿绥的脖颈,已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阿绥……我好难受……”
  “你帮帮我……帮帮我……”
  白兰德难耐地蹭着阿绥,声音带着低低的哀求,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阿绥见状呆了一瞬,忽然想起了之前医生说过的话,结结巴巴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发情期到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阿绥顿时吓得后背一僵,因为他记得医生说过白兰德很可能会完全虫化,而且目前没有药物能够压制。
  阿绥最怕虫了,看见恨不得吓得窜上树的那种。
  白兰德现在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办法分辨阿绥话里的意思。他浅蓝色的瞳仁不知何时收缩成了针尖状,看起来像野兽多过像人类。
  他们本来就坐在床边,白兰德身形一翻,直接将阿绥压在了身下。他略显迫切的低头吻住了雄虫的脖颈,牙齿忽然变得尖锐起来,直接刺破表层皮肤开始吸吮里面溢出的鲜血。
  阿绥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疼……”
  白兰德该不会是吸血虫吧?
  他最怕吸血虫了!
  白兰德身上的衣扣早就散开了大半,他听见阿绥喊疼,不知是不是恢复了几分理智,转而在伤口附近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低头一颗一颗咬开了阿绥身上的衣扣。
  阿绥莫名有些脸红,下意识拦住他:“别……”
  白兰德眼尾晕红,软软伏在阿绥身上,金色的长发滑落下来,美得雌雄莫辨。他拉住阿绥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十分理智只剩下了一分。
  而那一分理智此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帮白兰德辨认出面前的雄虫身份,而大脑得到讯息是:可以亲近。
  “阿绥……”
  白兰德的声音沙哑低沉,无端蛊惑,
  “帮帮我……”
  帮?怎么帮?
  阿绥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还没等他问出口,白兰德就忽然在被子里轻轻褪去了外衣。
  北部终年雪寒,越往霍斯堡迁移,气温就越低,哪怕住在星舰里面,暖气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冻醒是常有的事。
  阿绥甚至有些担心白兰德会感冒,下意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白兰德的体温却烫得惊人。他扣住阿绥的指尖,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阿绥的眼睛,低声吐出了四个字:“很快就好……”
  月明星稀,白雪皑皑。
  冬季的荒野总是显得格外寂静,嶙峋的枯枝在寒风中伸展枝条,将天边一轮皎洁的明月分割成了数块,偶尔有寒鸦振翅落下,叫声回荡在雪地里久久不绝。
  黑牙和卡洛斯最近正在忙活买卖雄虫的事,每天都待在星舰里闭门不出,加上天寒地冻,守卫也松懈了不少,基本都围在一起打牌喝酒去了。
  一只不合季节的蜻蜓在黑暗中振翅飞行,悄悄落在了雪地里的碎石块上,半透明的翅翼震颤不休,闪过了一抹金属色泽,没有引起任何虫的注意。
  朱利安见状避开四周的守卫,悄悄将那只探测蜻蜓藏进了口袋,然后折返回了俘虏休息的那艘废弃星舰。
  奎克他们都聚在里面,冷不丁看见朱利安回来,连忙凑了上去:“怎么样?找到传信器了吗?”
  朱利安示意他们噤声,等关闭星舰舱门后,这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只探测蜻蜓放在地上,声音沉沉道:“总部放出了探测蜻蜓,大部队应该离这里不远了。”
  奎克催促道:“快看看阿克斯少将传了什么消息过来。”
  朱利安闻言从牙缝里取出一枚微型信号器,直接打开蜻蜓的腹腔塞了进去。只见蜻蜓的双眼忽然闪过一道蓝光,在半空中投射出一道虚拟光屏,上面有一段简短的指令:
  【军队已至黑岩山脉附近,信号丢失,无法探测星盗坐标,如有消息速传回本部,急需新头目资料,另查找白兰德少将下落。】
  奎克见状一惊:“我们还没来得及传信回去,阿克斯少将怎么知道克莱特联盟换新首领了?”
  朱利安皱眉道:“半个月前黑鹰联盟和克莱特联盟在郊外火拼,应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走漏的风声。”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怎么办?那我们要不要把大首领的资料传回去?”
  朱利安抬手解下脖颈上的金属项链,尾端坠着一个黑色的小方块,因为看起来不值钱,那些星盗当初也没搜走:“我们就算不传资料回去,军部也有别的办法知道消息,传吧,已经十五天没联系总部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误认为叛变的,把你们身上的终端组装件都拿出来。”
  奎克他们闻言只好从身上翻找出了一些零碎的组装件,他们有些藏在鞋垫底下,有些藏在衣服夹层里面,组装起来就变成了一部微型终端。
  朱利安先是把克莱特联盟里大大小小的星盗首领身份编辑了一遍,等轮到阿绥他们的时候,指尖犹豫一瞬,这才把平常训练时用微型照相机偷拍的面容信息上传——
  “等等!”
  奎克忽然出手阻拦道:“大首领这张照片拍的不好看,换另外一张吧。”
  他语罢快速点击屏幕,换了另外一张照片上传,这才讪笑着缩回手对朱利安解释道:“这张比较帅。”
  那张照片拍得模模糊糊,最多只能看出黑发黑眸,以后如果被通缉了,也方便乔装逃跑。
  朱利安面无表情收回视线,只当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继续低头编辑阿绥的身份资料:
  【姓名:阿绥。
  性别:雄。
  年龄:22岁。
  犯罪记录:一个半月前曾担任克莱特联盟新任首领,参与黑鹰联盟郊外火拼案,其余犯罪经历不详,未在帝国通缉名单中出现。
  特点:身手媲美S级雌虫,擅使用长剑,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无任何不良嗜好,性格善良开朗极富同情心……】
  朱利安打字打着忽然感觉内容有一丝怪异,连忙把特点栏重新删掉了,该死,这是罪案记录,又不是表彰大会,他到底在写什么!
  奎克低头叹了口气,都不忍心看了:“大首领好可怜,才上位一个半月就要被军部端掉了。”
  其余军雌也是差不多的心路历程,闻言纷纷跟着点头:确实好惨。
  朱利安迎着他们叹息的目光,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嫌奎克在旁边叽叽喳喳的烦,直接把终端扔到了他手里:“你来编辑!”
  “我来就我来!”
  奎克一点也不推辞,他伸手接过终端,噼里啪啦就把阿绥的身份资料编辑好了,轮到白兰德的时候犹豫了一瞬:“白兰德少将怎么办?”
  他们又不是瞎子,白兰德整天和大首领同吃同住,据说还睡一个被窝,孤雄寡雌的,想不发生点什么事都难。
  他们身份悬殊又是敌我关系,消息如果传回军部,白兰德少将只怕要接受处分。
  朱利安道:“直接写白兰德少将目前安全就行了,别的不要多说。”
  奎克应了一声,也觉得不说为好。
  朱利安担心别的星盗察觉端倪,等消息编辑完毕后就立刻把终端重新拆散了。他把芯片塞入蜻蜓腹腔,原本想连夜放飞,又担心天黑影响视野,干脆放进了贴身口袋,打算明天再找机会。
  奎克走到舷窗边往外看了眼,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大首领正在做什么……”
  大首领正在做什么?
  阿绥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呆呆坐在浴室外面的座椅上,垂眸盯着自己白净的指尖发愣。虽然已经洗干净了,但刚才那种灼热的触感依旧残留在上面,让他既尴尬又无措。
  白兰德正在浴室里面洗澡,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他闭目背靠着浴室墙壁,任由冰冷的水流将自己全身浇得湿透,好让混沌的大脑恢复几分清醒,然而脸上的红潮却怎么也褪不下去。
  白兰德不愿相信刚才那件事是自己做出来的,这有违他前二十几年所接受的贵族教育,也有违雌虫必须矜持守洁的规矩。
  发情期的力量真的有这么大吗,可以让平常规行矩步的他一再破戒,明明以前发情的时候从没有过这种失控的经历……
  白兰德洗了半天的冷水澡,最后终于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了浴室,结果没想到阿绥就坐在门口等自己,步伐顿时一僵。
  白兰德刚才进去的太急,还没来得及拿衣服,下半身只用浴巾简单围了一下。他见阿绥坐在外面,下意识退回去关上了浴室门,发出“砰”的一声震响。
  “……”
  白兰德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傻了,浴室里又没有衣服,自己躲进来做什么?
  怎么办?重新出去吗?
  但是阿绥好像还没离开。
  就在白兰德迟疑不决的时候,外间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但对方并没有说话。白兰德见状将浴室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却见阿绥递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
  白兰德:“……”
  白兰德伸手接过衣服,低声说了一句“谢谢”,那只手重新缩了回去,片刻后才响起一道声音:“不用谢。”
  他们两个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兰德在里面穿好衣服,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重新走出浴室。彼时阿绥正站在门口等待,他眼见白兰德走出来,耳朵顿时充血一般红,视线飘忽地看向了别处。
  白兰德有些担心阿绥会讨厌自己,毕竟雌虫做出那种举动太出格了。他犹豫一瞬,最后停在雄虫面前,轻轻喊了对方一声:“阿绥?”
  阿绥终于看向他,睫毛控制不住颤了颤:“嗯?”
  白兰德刚才洗的是冷水澡,连带着身上的气息也是凉的。他浅蓝色的眼眸注视着阿绥,最后牵住了对方那只看起来有些不自在的手,认真问道:“你讨厌刚才那种事吗?”
  他指那种互帮互助的行为。
  阿绥闻言刚才好不容易平复的记忆瞬间又翻涌上来,想起了白兰德浑身皮肤变成粉色,趴在自己怀里喘息的样子:“不……”
  阿绥尴尬调整了一下姿势,红着脸摇头道:“不讨厌……”
  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白兰德和他挨得近,很快察觉了阿绥的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往对方身下扫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什么,原本白皙的皮肤蔓延了一层熟粉,看起来异常漂亮。
  阿绥心想白兰德怎么全身上下都是粉粉的,他抬手摸了摸对方湿漉漉的头发,发现温度比以前冰凉一些,迟疑问道:“你用冷水洗的澡吗?”
  白兰德点头。
  阿绥不免有些担心:“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免得感冒了。”
  他语罢脚步微动,想去找吹风机,却忽然被白兰德拉回去抵在了墙上。白兰德紧紧贴着阿绥,胸膛有些起伏不定,片刻后忽然眼尾红红的看向雄虫,低声吐出了一句话:“我帮你?”
  我帮你。
  白兰德真的是这么想的。
  他语罢低头将脸埋在阿绥颈间,试探性舔了舔对方脖颈处红肿的伤口,同时右手向下探去,然而下一秒腰间就陡然传来一股大力,被雄虫紧紧抱在了怀里。
  阿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常年练剑的手带着几分薄茧,从白兰德的睡衣下摆悄悄钻进去,在对方后背肩胛骨处摩挲了一瞬,依稀记得那是雌虫长出翅翼的地方。
  阿绥转身将白兰德抵在舱壁上,他们两个的脸都是红红的,低声问道:“给我看看你的翅膀行吗?”
  他温柔抱住白兰德冰凉的身躯,试探性请求的样子羞涩又腼腆,让虫不忍心拒绝。
 
 
第142章 吻
  阿绥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但并不一定要执着于白兰德的翅翼,他甚至觉得雌虫刚才红着脸的样子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但对方总是宝贝似的藏着不给他看。
  白兰德越藏着,他就越想看。
  阿绥又低声问了一遍,声音单纯,蛊惑而不自知:“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的指尖有一层茧,在白兰德的肩胛骨处温柔摩挲片刻,激起一阵轻微的痒意。雌虫的身形控制不住颤抖一瞬,身后悄然生出了一对半透明的翅翼,无力垂落下来,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力。
  阿绥见状伸手碰了碰翅翼边缘,白兰德连忙出声阻拦:“别——!”
  然而为时已晚,看似柔软的翅翼边缘竟然锋利异常,阿绥的指尖瞬间划破了一道口子,一缕红艳的鲜血从伤口缓缓溢出,看起来异常刺目。
  阿绥惊叹出声:“你的翅膀好厉害,比我的剑还厉害。”
  白兰德见状皱眉,他握住阿绥的手递到唇边,低头吮掉了对方指尖的鲜血,分离时唇上多了一抹薄红的血迹,低声提醒道:“军雌的翅翼在战场上会变成武器,不能随便触碰,否则会受伤的。”
  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南部雌虫的翅翼不仅可以轻易割破敌人的咽喉,必要时甚至还可以释放出毒素,而且少有药物能够医治,顷刻就会毙命。
  白兰德不知是不是在故意吓阿绥,他语罢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话:“我的翅膀有剧毒,万一你中毒了,我可没办法救你。”
  阿绥闻言一惊,下意识看向自己被划破的指尖:“啊?那我是不是中毒了?”
  白兰德轻轻摸了摸他的指尖,伤口很浅,已经看不太出来了:“这次没有,下次还乱摸的话就不一定了。”
  阿绥闻言果然乖乖把手缩了回去,他蔫答答低下头,把脸埋在白兰德肩膀上,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我以后再也不乱摸了。”
  白兰德只是想让阿绥别乱摸,但也没真的不让他摸,闻言静默一瞬才问道:“你……真的很喜欢我的翅翼吗?”
  阿绥悄悄点了点头,在白兰德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笑成了弯月,明亮而又温柔:“我喜欢你……的翅膀。”
  阿绥说话喜欢大喘气,白兰德听见前面四个字,心脏骤然紧缩了一瞬,直到听见后面三个字才悄然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白兰德反手摸向自己身后,一阵白芒闪过,那对翅翼忽然收了回去,同时他的手心多了一片流光溢彩的翅翼碎片,半透明如同雪花般脆弱,但摸上去却又坚硬无比。
  白兰德握住阿绥的手,犹豫一瞬,最后将那片翅翼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送给你。”
  雌虫的翅翼只要不遭受过于严重的损伤,过一段时间都能恢复如初,南部雌虫珍爱自己的翅翼胜过生命,绝不会轻易展露人前,更何况送出碎片。
  阿绥见状愣了一瞬,下意识问道:“那你的翅膀会不会缺一块?”
  白兰德摇头:“不会,翅翼上的小伤口是可以自行愈合的。”
  阿绥有些高兴,又有些无措:“那你会不会很疼?”
  白兰德心想这只雄虫又开始犯傻了,他连那么多鞭子都挨过了,怎么会在意这么一点伤口:“不疼。”
  阿绥:“那你真的送给我了?”
  白兰德:“真的。”
  阿绥:“不反悔了?”
  白兰德哑然失笑:“不反悔。”
  阿绥闻言却忽然松开他,像仓鼠一样在四周团团乱转,最后趴在座椅上翻了好半天,却是找到了自己的长剑,兴高采烈递给白兰德道:“你送我翅膀,我把我的剑送给你吧!”
  阿绥穷得一分钱都没有,这把剑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他觉得白兰德送了自己那么珍贵的东西,自己也一定要回礼才行。
  白兰德是知道阿绥对这把剑有多宝贝的,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抱在怀里,闻言不由得一愣,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皱眉低声道:“你傻不傻,我只是给你一块碎片而已,你怎么能把你防身的武器送给我?”
  阿绥却道:“送给你就没关系呀。”
  他语罢低头看了看掌心里的那半片翅翼,又看了看自己左手拿着的长剑:“你最喜欢你的翅膀了,我最喜欢我的长剑了,它们都是一样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阿绥珍视自己的长剑,同样也珍视白兰德的翅翼,他语罢将自己的长剑往白兰德面前递了递:“送给你,拿着吧。”
  有人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大大方方送到你面前,白兰德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指尖轻动,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阿绥的脸,触感柔软细腻,很像棉花糖:“你之前不是送过我一条剑穗吗,我很喜欢那条剑穗,你不用再送了。”
  阿绥信以为真,眨了眨眼:“真的吗?”
  白兰德点头:“嗯,真的。”
  他们挨得太近,彼此的胸腔中充斥着喜悦,连空气嗅起来都是甜丝丝的。阿绥恍惚间好像嗅到了白兰德身上的香气,忍不住低头埋在对方颈间闻了闻:“你的身上好香啊。”
  那是雌虫发情时散发出的味道……
  阿绥不知是不是受了影响,无意识在白兰德颈间蹭了蹭:“我……有点难受……”
  白兰德察觉到了阿绥身上的异样,脸上有些发烫。他轻轻抵住阿绥的额头,睫毛长得险些触碰到对方的皮肤,终于想起刚才的正事,声音低沉温柔:“进来,我帮你……”
  他语罢把阿绥拉进了刚才的浴室,后者手中的长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被孤零零遗落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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