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三千大梦叙平生
三千大梦叙平生  发于:2023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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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家长,带孩子在看,学习了。(已私信)」
  「不是家长,是孩子在看,学习了。(已私信)」
  「不是家长,不是孩子,人在温室外,小时候学习太刻苦了,平时有点驼背……就想问问这要怎么练啊QAQ」
  「QAQ(已私信)」
  这一看就是刚出温室的学生,十八九岁,急需融入社会,但又缺乏从小就练的仪态形象功底。
  这种情况在温室也很常见。许多很早就被判定为不适应公开场合的孩子,不会特意进行相关培训,会去走正常学习途径通过考试离开温室。
  分数直接与评级挂钩,有些家长会押着孩子埋头苦学,不准接触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东西——直到拿着不错的分数离开温室,回归社会,却发现与外面的环境格格不入。
  十年寒窗,埋头苦读教会给孩子很多东西,很多用到或用不到的知识,专注做一件事的品格……却无法提供学习之外面对社会的能力。
  外面的世界好像不是用分数高低决定的。
  「真的想学QAQ我妈说了,我这个月再面试失败,就让我去温室里回炉重造。(真的已私信!求发录屏资源)」
  「真的想学,拜托了!」
  角落里有条回复沉默良久「要不……你先试试,落个枕?」
  「?」
  「??」
  “……啊,放心了。”
  直播间里,解说员从“这怎么就糟蹋在了体育频道”的惋惜中回神,看清穆瑜的去向,笑着打趣:“绅士原来也要坐着系鞋带。”
  穆瑜是要上冰,配合那个疑似叫余途安的7号小选手热身。
  他换冰鞋的速度很利落,虽然被另一头的突发状态干扰,但过来的及时,上冰时也不过晚了两分半。
  其他小选手都有父母、教练或是助理教练陪同热身,唯一趴在栏杆边眼巴巴等的小朋友,眼睛瞬间亮起来,张着胳膊扑过去。
  负责保护的边裁吓了一跳,慌忙要阻拦,穆瑜已经稳稳当当接住了飞过来的小雪团。
  转播的公屏又空白了一会儿:「啊,对。」
  「有崽。」
  有不少人只看比赛不看平时的采访,这还是第一次见伯格黑德传说中那位教练,从惊艳震撼的短短几秒里回神,已经迅速打听起这位余教练的资料。
  倒也不是别的,主要就是喜欢表演……主要是欣赏这位教练身上的绅士气质。
  气质令人向往,B级令人钦佩,单身令人现在就想买票去伯格黑德参观俱乐部。
  但很可惜,资料显示,余教练已经做了师生绑定,绑定的就是被他刚抱着举起来的那个崽。
  “温室”注重人才培养,师生允许建立绑定关系,但对师者一方的限制也极为严格。其中一条就是“关系存续期间必须保证社会关系稳定”——也就是说,绑的时候是单身,那就得接着单身。
  「说起来,这个崽,余——」有人切回主直播间,听见两个解说沉稳的交流,这才恍然大悟「余途安小选手,他没有花滑天赋吧?」
  「多半没有,抢儿子那位当初好歹也是个体面教练,肯定给做了天赋测试啊。」
  「找到公开数据了,一年前来俱乐部的时候测过,确实是不行。
  跳跃能力不错,但沟通性差服从性差,专注力差,情感淡漠,身体协调能力、柔韧性、平衡能力普通,没有突出表现记录。胆量差,畏惧公开场合,对人多的场所有应激反应」
  「这是当初公开的测试录像,点链接看,还非常害怕摔跤,一摔就抱头团身。」
  看到这一条,下面的回复都稀疏了些。
  ……这几乎就是在花滑这条路上提前判了个鲜红的大叉。
  跳跃能力好当然是花滑最需要的,可其他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怪不得燕溪那个爹当初没动过要培养燕隼的心思。再天才的苗子,如果连摔都不敢摔的话,是不可能练出什么名堂的。
  其他的问题就更严重——沟通性差服从性差,意味着无法按照教练要求进行标准练习,也无法理解教练的指导。
  专注力差,意味着不适合需要在大量训练中集中精力,不断摸索身体掌控、不断积累经验突破的体育项目。
  情感淡漠对花滑表现力的影响不言而喻,连燕溪也是从小就报了表演课,加上燕母亲自进行了长期的训练教导,才好不容易弥补上了这一环。
  至于胆量差、畏惧公开场合、害怕人多……这还不如直接把“不能参加公开比赛”这几个字贴脑门上。
  还是有人不甘心:「会不会余教练有办法让他开窍啊?之前的直播,那群队员可叫他大哥了。」
  「逗小孩玩吧。你是小孩还是穿越过来的,能说出“开窍”这种词?」
 
 
第27章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二更)
  镜头被严严实实挡住了, 解说席没有。
  解说席也有个副屏幕,可以实时看各个分频转播的公屏聊天,有必要时还能挑一部分互动, 或是解答上面的问题。
  于是,铺天盖地的省略号和“小白鹰怎么下去的”追问里,就听见那位以金句频出著称的解说员忽然:“嘿嘿。”
  西蒙斯也:“嘿嘿。”
  转播区:“???”
  嘿嘿是什么意思啊!
  西蒙斯你个浓眉大眼的怎么也叛变了?
  贼神气亮翅膀的小白鹰到底是怎么下去的啊!
  到最后也没人弄清楚答案,直播间的镜头再开, 已经切到第一个准备上场的选手了。
  一片悻悻的唉声叹气里,解说员清了下喉咙,敲敲话筒:“欢迎, 这里是全俱乐部联赛分站第二站。”
  他的语气归于正经, 也代表了这场比赛在“温室”中的地位。
  在S03世界, 由于温室的存在,这类包含艺术性质的竞技赛事传播力度很广。而花滑这个项目,仅次于世界杯的赛事, 就是所谓的“全俱乐部联赛”。
  这是纯粹从影响力的角度排序——事实上,前者是完全正规的成年组赛事,而后者则是温室内举办的青少年联赛。
  凡是从联赛出去的顶尖运动员,只要运动生涯不夭折, 一定会在世界杯上占有一席之地。所以全俱乐部联赛其实还有个相当中二的别名, 叫“勇者角斗场”。
  “勇者嘛,外面那些成年组顶尖选手就是恶龙。”
  西蒙斯当年也是这样一路升上去的,现在给新进来的观众解释,还相当怀念:“全俱乐部联赛出来的少年勇者, 升组以后就拎着剑杀出去屠龙, 后浪拍前浪。”
  他一边说, 一边看青年组的准备区, 一撮显眼的小红毛正弯腰穿冰鞋:“这次外面的成年组可要提心吊胆了。”
  项光远这名字温室里外都差不多记住了,就算没记住,也能认得那一脑袋小红毛——目前在青年组难逢敌手,十五岁解锁四周跳和高质量3A,当之无愧的青年组一哥。
  只不过,按照AI之前给出的数据,这位拎着剑出去溜达一圈、能把恶龙全剁吧剁吧做菜的新一哥,最近似乎在过发育关。
  不客气地说,满大街的俱乐部其实都在盼着项光远过发育关。
  花滑是高精密运动,运动员对自己身体必须了如指掌到每一寸。
  比起女单那边近乎致命的发育关,男单相对压力会小些,但身高、体重和力量骤然发生明显变化,状态必然跟着跌落。
  哪怕这种跌落是暂时的,也能稍微挪一挪那个恨不得长在冠军领奖台上的屁股,给别的同年龄组别的少年运动员一点盼头跟念想。
  “发育关对项选手的影响这么小吗?”解说员看了看公屏,替转播区问,“上个赛季的AI预测,项光远有70%的可能性会在发育关状态跌落,有30%的可能沉湖。”
  “沉湖”就是指在青年组叱咤风云的选手,到了成年组却因为身体原因,要么定格后的身高过高、要么关节韧带出问题,再或者是困于发育关跳跃失控导致的伤病,变得查无此人。
  项爹就是这么被迫转双人组的。夫妻俩原本的打算,也是等项光远结结实实输几回磨磨性子,踏实了知道服软了,就尽快把人转过去。
  结果谁知道一直等到了这个赛季,这位一哥还在残酷的嘎嘎乱杀,甚至还在前几天相当嘚瑟且臭屁地炫了个带辅助的单脚4lz。
  那AI还挺要面儿,自己偷偷摸摸就把上个赛季的预测存档给删了,要不是当时有人截图,都找不着证据。
  “AI没有预测错,发育关的影响也不小。”西蒙斯摇了摇头,格外专注地看着青年组场地。
  项光远的手气也是他们家一脉相承的梗——他爷爷抽签就相当离谱,十次能有八次第一个出场,后来为了转运染了一脑袋金毛,才勉强变成了第二第三个出场。
  等到他爸妈这一代,金毛已经不好使了,夫妻俩挨个照着调色盘试了一遍,最后用蓝紫配色堪堪脱非入欧。
  大概就是因为“照着调色盘试了一遍”这个操作,又或许是两代人的迷信耗尽了最后一点运气,直接导致项光远就算把脑袋染成绿的也不管用了。
  项光远也挺认命,家常便饭地去抽了签、家常便饭地第一个出场。
  现在,项光远正用他的短节目,家常便饭地碾那个敢让人撞他师弟、害得余老师不得不亲自去处理的教练的脸。
  出发前说好了不让余老师替他们操心的!
  他们大哥第一次上冰比赛,足足两分半在热身场地没人管!
  足!足!两!分!半!
  项光远的短节目刚好两分半,他今天没上最拿手的《黑天鹅》——事实上,他已经挺久都没上过那个节目了。
  没感觉,找不着状态,那种阴郁疯狂宛若宣泄戾气的地狱之舞,回头想想居然像是上辈子的事。
  这回的题材是跟着余老师去雪谷取材,大家伙挤在一块儿,围着一团烧得噼里啪响的柴火,愣愣看着的那片湖。
  纬度原因,高寒地区的湖面会结冻,边缘的薄冰尚未成型、风又将浪卷起来的时候,那些脆冰就会被流水推上湖岸。
  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震撼——像是冰龙褪下的鳞,湖水冰冷清透,涌动的浪里掺进冰碎碰撞的清脆声响,仿佛有玻璃在水中流动。
  站在湖边,你会觉得呼吸声太响都是罪过。
  高益民没那个艺术细胞,愣愣看了半天,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这要掉下去得多冷啊。”
  “我谢谢你。”当时项光远正灵感上头啊啊啊疯狂编舞,差点被这一句话闪了腰,双目无神盯着他,“我是风的精灵,正在冰上头蹦跶呢。”
  高益民立刻牢牢闭住嘴巴,飞快躲到余老师身后。
  项光远气乐了,蹦起来想锤他,却莫名奇妙地忽然绊了一跤,差点就一头栽进湖里帮高益民试试有多冷。
  余老师的手杖稳稳当当把他勾回来。
  项光远踩了半脚冰水,冻得针扎一样连疼带木,急着要蹦跶着去火堆旁取暖,却又离奇地动弹不得。
  ——有传闻说,“温室”的一部分特殊坐标,是数据的连接点,没有空间与时间的概念。
  你要是意外碰到了,有可能会看见过去、有可能会看见未来。
  也有可能会看见另一个平行世界。
  项光远那会儿就想起这个传说,他说不出话,就只是看着余老师。
  “所以,你们要是看到有人要掉下去。”
  余老师没和其他人一起笑高益民,只是抱着小雪团,和他们认真讲:“记得拉一把……”
  ……记得拉一把。
  湖水这么冷,要是看到有人掉下去,倘若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记得拉一把。
  别让他沉在这么冷的湖底,那里面既黑又冷,看不见雾凇、看不见雪,看不见冰做的龙鳞。
  项光远的这支短节目叫《沉湖》。
  他不知道是否有过这么样一个故事,没听过、也没看过,只是那几秒的时间里,他像是因为踩到了那个点,意外旁观了一个沉进冰湖里的少年——或许是某个被他们顶掉、不会再发生的平行世界。
  看起来比他还小的、伤痕累累的沉默的男孩,软软的黑头发和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很听话。
  男孩沉进湖里,黑色的眼睛平静死寂,流畅无声地开口,一连串地气泡冒出来。
  ……记得拉一把。
  余老师教他们,看到有人要掉下去,记得拉一把。
  项光远过去从不管别人的事,因为他是天才里的天才,注定没人喜欢,注定会抢占别人的机会,注定会被所有人孤立和排斥。
  他过去靠《黑天鹅》疯了一样发泄郁气,冷冷盯着那些被教练磋磨的师弟,咬着牙恨恨地想,你们不理我,我也不拉你们。
  其实他明明从小就中二,看电影最喜欢看《超人》、看动画片最喜欢《阿童木》,做梦都想当大英雄。
  从开始练《黑天鹤》的那天起,项光远就在做一个梦。梦见他在某个永远不会发生的平行世界,先是练废了一条腿,又因为冷眼旁观了某件事而痛恨自己,彻底堕落成了个整日消沉的游民。

  他一个人的时候甚至偶尔会恍惚,会觉得也许真发生过这种事——他被燕教练种下了“不赢就是废物”的念头,在离开温室过发育关的时候活生生把自己练废了。后来又听说有人篡改了教练手册,一群比他们更小的孩子年轻气盛,跑去温室里找罪魁祸首寻仇……
  因为误入的那几秒钟,他好像真的看见,那个世界的他下意识就追进了温室。他想要去给那些被人糊弄的小屁孩解释,燕教练在撒谎,他知道,他敢肯定,他废掉之前好歹也是那一代最牛逼的大师兄。
  晚了一步,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在他眼前沉下去。
  那个世界的他向前迈步却又迟疑。
  ……湖边的冰太薄了。
  不行的,他救不了,湖边的冰太薄了。
  那个世界的他其实明知道冰薄水也不深,明知道那是温室、他的高级睡眠舱监测到身体异常就会自动脱离死不了人,只是害怕了,所以犹豫之下晚了那一步。
  少年时那一股不管不顾的无畏英雄气受挫折戟,就再也续不上了。
  可倘若好得不彻底又坏得不彻底,本能做到却没做的事,就会夜夜入梦,日日折磨良心。
  记得拉一把。
  他是余老师的学生。
  他什么都敢干,敢替师弟出头,也敢扑过去救人。
  赤色的考斯腾像是点了把灼烈的火焰,项光远已经完美完成了两套步法和三组旋转,以及一个单跳和一组连跳——风的精灵在四溅的冰花里翱翔,潇洒而热烈,仿佛是在恣意燃烧着灵魂,没人能再说一句“不过是靠着几个高难度刷分”。
  “按照XIANG原本的技术特点和用刃,的确会在发育关被拦住,加上他之前的脾气……甚至可能会把自己活生生练废掉。”
  “他之前在燕的手下,过于依赖跳跃,状态不稳定、表现力忽上忽下,只是依靠高难度连招拿分。”
  “这种比赛习惯会彻底被发育关导致的重心不稳拖下去。”
  西蒙斯快速说:“而且,他过去的浮腿落冰太近了,这个习惯很危险,一次错误的跳跃就会毁掉他的前交叉韧带——现在这些毛病都被改掉了。改正的过程一定很痛苦,我无法想象这种痛苦,也不知道他的教练是怎么做到的。”
  “他已经从璞玉蜕变,发育关拦不住他……这次XIANG又赢了。”
  这种分站的比赛,第一个出场,注定被压分的前提下,甚至还没做最后一个A跳就已经能稳赢。
  这就是在那个伯格黑德少年组的新教练手下,完成蜕变、全盛状态的项光远的底气。
  “只剩一个A跳。”解说员点了点头,合上资料,“他的3A一向都是最稳的……”
  话音未落,项光远已经在助滑后蹬冰向前起跳,只是高度让西蒙斯惊呼了一声:“怎么这么高?!太高了——”
  话音未落,项光远已经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上,重重滚了一圈,炽红的考斯腾上满是碎银似的冰花。
  他却像是一点也不知道疼,胸口剧烈起伏着,摊开手脚,居然就这么大喇喇躺在了冰面上。
  “太任性了……四周半!”解说员愣了半天,“他怎么敢在比赛里上四周半?这明显是还没练出来吧?!”
  “那也没问题,只要足周了就有分,即使摔了也是成立的四周跳。”
  西蒙斯越说越快,看着其他人报的难度系数:“这一站青年组水平很普通,就算因为这一跤扣节目完成度的分,也没人能比他高了。”
  西蒙斯终于理解了这支队伍发生了什么变化:“这就是他的新教练给他的底气,能让他在赛场上尽情地疯,能让他想怎么跳就怎么跳。他现在是真的喜欢滑冰,过去那只‘黑天鹅’留下的阴影已经彻底消失了……”
  解说员还在发愣,被公屏刷屏提醒,才醒悟过来,连忙抽了两张纸巾塞过去:“四、四周半这么感人吗?”
  “感人啊。”西蒙斯用力擤了下鼻子,“伯格黑德俱乐部,招成年运动员吗?”
  解说员哪知道:“啊?”
  西蒙斯:“退役了,现在干解说,能帮忙带孩子,能帮忙盯训练,能帮忙吃饭,一顿只吃三个大肘子那种……”
  解说员:“……”
  西蒙斯也知道只是奢望。只不过,任何一个在冰场上徘徊过的幽灵、任何一个热爱同时又无比痛恨着这片冰场的运动员,都一定会羡慕眼前的这个场景。
  没有一个运动员,不会羡慕那个躺在冰上又哭又笑,痛痛快快发泄着,翻过身亲吻冰面的孩子。
  项光远躺在冰上,盯着晃眼的明亮顶灯,重复了一遍梦里看见的那句话。
  ——他莫名就是知道,自己不会再做那场梦了,平行世界也好、另一条轨迹也罢,那里的一切都不会再影响他。
  他不会长成噩梦里的样子,会长成他梦想成为的那种、超级棒超级牛逼的,像余老师那么好的大人。
  “我是好孩子。”
  /
  蹲守在儿童组,正翘首以待小白鹰再次上场的转播间,错愕地迎接了一批呜呜噫噫的新观众。
  据说是从青年组那边来的。
  还有一部分人在少年组那边时刻通报,大部队赶来,想看余老师家的崽崽。
  至于为什么呜呜噫……主要还是青年组一哥的那个据说是余老师编的短节目,实在太有感染力了。
  普通人其实很难确切理解花滑节目想要表达的内容,但情感只要浓烈到一定程度,就会涌出来,产生共鸣。
  加上青年组一哥哭得也实在是非常有感染力。
  跳短节目的时候,哭得就很动人——冰冷与热烈交织着的沉沦挣扎,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跳完躺在冰上,哭得也很动人,解说席的西蒙斯都忍不住跟着一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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