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病美人是高危npc[无限]——澜海遥
澜海遥  发于:2023年06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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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雾飘飘忽忽地往上飘,阿斐看了厢房里面的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往花圃那边走了几步。
  队长跟着他走了过去,语气感慨道:“不过也正常,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就是主子说什么我们做什么。”
  阿斐认真地看着花圃里的花草,没对巡逻队长的话多说些什么。
  巡逻队长却继续自言自语道:“这几日不知道容家出了什么事,非要大晚上加紧巡逻,可明明也没什么事做……可能他们就是喜欢通过指使我们获得些满足感?”
  他手指夹着烟头,兀自吞吐地云里雾里,抬头看着被乌云遮盖住的天空,“不过这几日确实外面也不太平,容家有我们,相对来说还算安全吧。”
  西厢房里的灯灭了。
  外面本来就是借着里面的灯光,里面一灭,外面瞬间也暗了下来。
  巡逻队长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能够重新视物。
  站在花圃前的阿斐依然挺拔地站立着,似乎一点都没有被这光线影响,紧绷着的嘴角只是冰冷,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一支烟吸尽了,巡逻队长掐着仅剩的短烟头,寻思待会找个地方扔了,“那我先去看看别的地方,你继续。”
  阿斐没回应,巡逻队长也无所谓地转头走了,走远了再回头看看,那道沉默的背影还在那里浇水。
  怪人。
  不过这怪人要是不怪,估计也受不了这个半夜折腾人的主子。
  巡逻小队的人都看着他,巡逻队长这才找到了个地方扔烟头,视线一扫自己的小弟,“里面没什么事,继续别的地方吧,下半夜再来看一次。”
  一个人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其余人像是被传染了一样,跟着也一起打。
  巡逻队长眼角泛着生理性泪花,他伸手揉了揉眼睛,臭骂道:“忍着啊,你这一打不要紧,大家都困了……忍忍,白天再补觉。”
  打哈欠的那个人也知道自己的影响挺大,但是他不大想去巡逻,这几天外面的传言怪吓人的。
  他怯怯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大晚上,我们还要下半夜再来一次?别吧,队长,外面那个说法听的我毛毛的……”
  巡逻队长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少听外面的胡言乱语,你看我们容家出什么事了吗?我看多半是人搞的,还在那里传播谣言……算了,无关的事少打听,做好自己的。”
  *
  这个晚上别的人可能没什么事,可郁七容却经历了不少奇怪的事。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拉入了梦境,挣扎不开又逃脱不掉,想要睁眼醒过来,却觉得身体在无限地下坠。
  如果只是这样,他还能勉强认为这是梦,可是后来,却仿佛是有人用冰凉的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身体,若有似无,却又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敏感带。
  他挣扎着试图醒过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在一片黑暗的地带间,身体还无法动弹。
  那只四处作乱的手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还顺着他的身体弧度向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滑过去,探到了更加深的地方。
  冰凉的手和火热的体温,交织成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感受,叫他一时难以分辨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郁七容试图用眼神遏制这个他看不见的人,但很快他就发现根本没有用,那只手似乎早就找准了目的地。
  如果不是在梦里,以他的力气,他绝对不会这样被人制住。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又羞耻又燥热,被一只在他身体上流连忘返的手调戏挑逗。
  郁七容脸上飘起一团火热的绯红,白嫩脖颈无力地后仰,连喘息声都显得粗重不堪,眼神迷茫地看着空旷的黑色环境。
  看不见,摸不着,是虚无一片。
  可触感却又是真真切切的。
  没过多久,他的喘息声就被堵住了。
  一个比起手来说,更加灵活的东西冲进了他口腔内部,在里面千方百计地想要挑起些波澜,勾着郁七容的舌头纠缠。
  郁七容蹙着眉头,他能感受到这个不明身份的人或者是鬼,此时情绪激动,冰凉的吐息打在他的脸上。
  他加深了些蹙眉的力度,绚烂的烟花在空中划过一道让人难以忘怀的弧度,又坠落下来,落入深色的黑暗之中。
  这冰凉的触觉,让他从高高的云端清醒了过来。
  他意识到自己的口腔能够动弹之后,就干脆利落地给这个入侵者一个教训。
  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就算是被攀折,也要给这个肆意妄为的人一个教训。荆棘上要带着血,来人才不敢轻易来犯。
  血液的铁锈味在嘴巴里渲染开来,那灵活的舌头退了出去。郁七容眯了眯眼睛,认为这个教训应该能让这个入侵者吃亏。
  他轻轻喘息了两声,声音冷得像是二三月料峭的寒风,“你是谁?”
  周遭安静得很,除了他自己,似乎没有别人了。
  但是他自己清楚得很,那个人根本没有走。
  “呵。”一个极短的气声在他的耳边响起,郁七容却觉得极其微弱的电流从耳朵一路流窜到了尾椎骨。
  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可他却来不及抓住什么关键的线索,因为这个入侵者用冰凉的手捏住他的下巴,第二波的侵袭卷土重来,强行冲破郁七容的牙关,有种不管不顾的气势。
  血腥味在口腔内部完完全全地散开,郁七容的下巴被扼住,更加难以反制这个入侵者,只能被迫跟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这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
  他睁开眼睛看着被粉刷得发白的墙,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外面天光大亮。
  郁七容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瞥了一眼下面的一片狼藉,又冷冷地盖上,红瞳里蕴满了无何奈何的愠意,他冷声喊道:“阿斐!”
  没过多久,门被打开,进来了两个身影,前面那个身形高大,迈出的步子也大,没几步就走了过来,沉声道:“少爷?”
  郁七容眼神扫过跟进来的人,只是分给了他一个余光,然后再转向阿斐,“昨晚你在干什么?”
  “昨晚?”阿斐皱了皱眉头,语气诚恳道:“因为少爷的吩咐,昨晚我在门口花圃待了一晚。”
  “一整晚?”郁七容的语气不大相信,他酒红色的瞳孔细细打量过阿斐的眼下,确实发现了些青黑。
  “是啊,我能作证。”旁边的巡逻队长见阿斐被质疑,立刻站了出来,帮他说话,“我是容家昨晚的巡逻队长,上半夜和下半夜过来的时候,他都在侍弄花草。”
  郁七容眼睫轻颤,似乎被他话中的哪个字眼触动到。
  他仍用着不相信的眼光看着阿斐,“那你张嘴,给我看看。”
  阿斐虽然不解,但还是张开嘴巴凑近了,给郁七容仔细查看。
  没有被咬伤的痕迹。
  郁七容将探出去的身子缩了回来,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阿斐,身下一片冰凉提示着他,还有东西亟待处理。
  阿斐闭上嘴巴,用似乎能够看穿一切的如墨黑瞳看着他,问他:“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郁七容闭了闭眼,“备水,我要洗澡。”
  “是。”阿斐带着巡逻队长,迈过门槛,走了出去。
  巡逻队长注意到阿斐心情似乎不错,薄薄的唇角微翘起了一个弧度。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太出来。
  他右手背在身后,慢慢地捻着什么,像是在回味似的。
  “你……”
  巡逻队长一出声,阿斐才好像刚注意到他似的,用那双平日里总是冰冷彻骨的墨瞳看过去,“刚刚谢谢帮我作证,晚些时候给你们送些热酒过去,辛苦了。”
  巡逻队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互帮互助那不是应当的嘛……况且兄弟你也确实是忙活了一晚上。”
  阿斐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在赞同他说的哪一句。
  走出了西厢房的院子,两个人的目的地就在相反方向了。
  “行,那你先忙着,抽空睡一觉,我先回去补觉了。”巡逻队长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走了。
  这个阿斐,也不算怎么怪,起码知恩图报……也不对,哪个人干活干了一晚上,还越干越开心的?
  那还是个怪人。
  巡逻队长琢磨了一道,得出了个结论,阿斐是个能够结交的怪人。
 
 
第50章 盂岭镇(11)
  郁七容坐在床上, 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提着水进来了。
  阿斐右手提着个桶,动作不算吃力, 挽起的袖子下是鼓胀的肌肉,看得出他的力气不算小,但一桶水显然不够, 来回折腾也会疲倦。
  即使他不说, 郁七容也能看见他背后一块明显颜色变深了的布料, 应该是汗水浸的。
  郁七容微微垂了下眼睫,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那双手指被打理得很干净,骨节分明,十指修长, 看上去有种如玉般的质感。
  但是郁七容知道, 这双手的力度不一般, 比起一般人来说, 有能够摧枯拉朽的效果。
  可是在昨晚的那场梦境入侵里, 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根本没有还手的办法。
  感受嘛……也确实滋味不算难受, 只是被一个不知姓名、不辨真容的人这样对待, 算不上符合郁七容的美学。
  “少爷, 水好了。”
  郁七容的沉思被阿斐打断,看过去, 一个木质浴盆里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白色的水蒸气飘起来, 像是被人吹散了的棉花糖。
  郁七容扬了扬头, 张望着看向浴盆里面, “水温怎么样?”
  阿斐手指伸进浴盆, 搅了搅,神情平静自然,片刻之后拿了出来,“应该是刚好的,如果少爷觉得不合适,我可以再适量加些热水或者凉水。”
  郁七容蹙了蹙眉,觉得阿斐刚刚那个动作有几分他说不出来的东西,总之看得他浑身不对劲,于是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忙活。
  正要掀开被子下去,就被身下冰凉潮湿的感觉激得又坐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过激烈,弄脏的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是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程度。
  郁七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可他在生物课本上也学习过相关的课程。
  应该是积攒得多,或者是纵欲太过……总之不管是哪种原因,他都没有想要被人知道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捏了捏被子,耳尖莫名发烫,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打算服侍他的阿斐,“你先出去。”
  “那少爷有事叫我。”阿斐动作一顿,然后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还好阿斐不会多问什么。
  郁七容目送着他走出了房门,先是摸索着将挂在腿上的裤子脱下来。
  这才敢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
  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明晃晃的露了出来,双脚踩到个接触到地面的东西。
  郁七容踩着自己的鞋,转身看向后面的床铺。
  他将被子卷成一大团堆在一边,然后看着床上留下来的痕迹,自欺欺人地找了团纸盖在上面。
  衣服还好,这裤子怕是不能继续穿了。
  他也不想展开,只是随意用手搭了一下,径直走向木质浴盆。
  浴盆里的水的高度恰到好处,他进去泡着,水能够完全将他脖子以下的地方浸泡着,又不至于从盆外溢出来。
  郁七容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手里的裤子,心里做好打算,待会告诉阿斐这裤子被他不小心弄湿了,让他一起拿去洗了。
  他撩了撩水,眼睛看着自己指尖上挂着的水珠。
  这个副本到目前为止,他所掌握的线索很少。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思路。
  只不过任务布置得太过笼统,根本激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如果不是昨晚的遭遇,他大概会选择这么摆烂过了剩下的十天。
  本来以为只是个解密破案副本,没想到还有些连他都抵抗不了的势力。
  醒来的时候头脑不太清醒,还以为是阿斐恶作剧。可是阿斐哪有这种本事,能把他困在梦境里出不来?
  浸入水里的手指攥握成拳,郁七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水里。

  耳朵里响起沉重却又灵动的水声,外界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郁七容完全放松开自己的身体,放空心思,沉浸在这短暂的静谧之中。
  但没过多久,一种令他熟悉的感觉出现,他全身原本放松了的毛孔又都张开,硬是在水里也感受到了出冷汗的滋味。
  手指按着木质浴盆的边沿,他从水里抬头出来,狠狠地抹了把脸,露出精致冶艳却又狠戾的神情。
  外面没有人。
  耳朵那种被水灌满,只能听见水声的效果消失,取而代之是外面的蝉鸣声。
  郁七容背后蝴蝶骨放松下来,依靠着身后的浴盆,被水浸湿了的睫毛沾在一起,显得格外长且明显。
  酒红色的瞳孔里带着一层雾气,像是不明情况的麋鹿,被迷失在布满浓雾的密林之中。
  难道真是他的错觉?
  郁七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疲倦的眼神下意识地掠过面前的木门,飘向窗口那里。
  下一秒他的汗毛立起。
  现在他是在容家西厢房,窗外不是那棵几人合抱才能围住的大树,哪里来的鸣蝉栖息之地?
  那蝉鸣,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郁七容瞳孔紧缩,当即大声唤道:“阿斐!”
  门外声音安静,根本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喊。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外面的蝉鸣声也没了,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郁七容欲起身穿衣查看情况,却发觉自己像在梦境里时一样,周身完全动弹不得,像是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现在还能看到屋内的摆设。
  “还以为你要自寻短见。”脖颈后面一道冰冷的吐息,用着郁七容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开口,像是在解释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现。
  还是昨晚的那个。
  郁七容咬紧牙关,费力挣扎,想要从这种被制住的情况下挣脱,却始终不得其法。
  “不用白费力气。”冰凉的手指落在郁七容的后背上,似乎在描摹着他背后蝴蝶骨的形状。
  可实在是太凉了,没有一点人体应该有的体温,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郁七容见强行挣脱的办法不可行,索性放弃了,冷声问后面的人:“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后面又突然没了声音,教人疑心那人已经走了,只是身体依然动弹不得,却清清楚楚地提醒他,还没走。
  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谁。
  郁七容笃定对方的思想,于是开口冷静道:“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是谁了。”
  那人紧跟着开口问道:“我是谁?”
  郁七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
  他咬了咬牙,决定嘴硬到底,“你用不着这样折辱我,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一只寒冷彻骨的手顺着他的后背绕到前面,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他的唇,直到把他原本就红的唇色,揉得更加艳丽,像是盛开到最后一刻,被狠狠碾碎的花瓣。
  “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偏偏要被旁人掠了去。”那人声音清冷,语气中却暗含着不情不愿的埋怨。
  郁七容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要被磨破了皮。
  “冷云朝。”见他毫无反应,那人语气稍冷地给出了提示。
  郁七容还是不明白,提他的联姻对象做什么,而且什么时候、什么东西,就是属于他身后这个不明身份的东西了的?
  “我都看见了,你和她接吻。”
  那人语气懊恼,像是失去了糖果的小朋友。手指像是惩罚一般,探进了郁七容的口里,在里面搅弄。
  这就更叫郁七容摸不着头脑了,分明就是没有的事。
  可手指搅弄着他的唇舌,他也辩驳不得。
  直到那人玩够了,将手指抽出来,带出几缕透明、牵扯不断的津丝,郁七容才得以解脱,“我没有,你看错了。”
  这么无力没有证据的解释,郁七容不报什么希望,但是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他不在乎,不代表冷云朝一个女孩子不在乎。
  ……而且明显身后这个人的指责也没什么证据,只是一句单薄的“我看见”。
  我看见。
  郁七容皱紧眉头,又重新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一个人。
  “你是阿斐?”他问。
  后面的人没说是与不是,而是又沉默了下来。
  郁七容摸不准他是说中了无话可说,还是说错了,又在想什么别的法子折磨他。
  他自己复盘了一下,当时只有阿斐看见了他和冷云朝谈话,后面情绪也怪怪的。
  可是再后来,他又分明问过了阿斐在哪儿,还有人证替他作证。
  于是这个答案在他心里又不确定了起来。
  “你还挺在乎他的。”那人终于又开口,语气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探究和不明意味。
  可是根据他说的这话,意思却又大概是他不是阿斐。
  郁七容感到自己身体僵硬,像是快要发麻了,于是干脆了当地开口:“你直说吧,你来干什么的?”
  “……宣示主权。”那人语气平淡,手指却按着郁七容的后颈,伴随着疼痛,发凉的感觉深入骨髓,郁七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什么东西。
  郁七容揉了揉发麻了的手腕,却惊觉自己能动弹了,于是转身回头看过去。
  身后一片虚无,丝毫没有有人来过的痕迹。
  “……阿斐。”郁七容张了张口,唤人进来。
  门被应声推开,阿斐站在门口,像是一直都守在那里,没离开过一样,他关切地看着郁七容,连视线都礼貌地停留在郁七容面部以上,问道:“怎么了少爷,需要我帮您沐浴吗?”
  “有人……算了,没事。”郁七容一手按着后脖颈的位置,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次不是做梦,那就说明至少那个人不是人了。
  鬼,他也见识过,而且见得不少,能通过自己的手段解决。
  郁七容无意再继续洗澡,本来他的目的也不在于此,于是只是草草搓了两下,便从浴盆里出来,把裤子的事跟阿斐一说,顺便又让他帮忙找几本有关盂岭镇和冶云镇的书籍来。
  什么宣示主权,是宣战。
 
 
第51章 盂岭镇(12)
  郁七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茶饭不思地研究了几天。
  期间那个不明身份的孤魂野鬼没有再次出现。
  这个世界的文字不算难学,和郁七容学习过的文字有点共通之处,喊阿斐给他讲了几次书, 就一点一点琢磨透了。
  之前不研究,是因为不怎么感兴趣,反正也就待十四天。
  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个未知的东西驱使着他, 一想到这两次经历, 郁七容就干劲十足。
  夏天炎热,他穿着一身单薄的衣物,用一根黑绳把过长的发丝都束起来,坐在书桌前, 仔细研究着几本相关书籍。
  他拎起一本《盂岭风物志》, 又翻开一本《盂岭镇解密精注》, 将手里沾着白开水的毛笔转得生风。
  这几天阿斐依着他的吩咐, 给他找出了好几本有关盂岭镇和冶云镇的书, 让他好好研究一下背后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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