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岂可为炮灰攻乎[穿书]——飒露白
飒露白  发于:2023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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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敷衍,但高怀瑜也没嫌弃。
  高怀瑜一通操作完毕,又柔声道:“臣好怕……一会儿人家说客星犯帝座,冲进来一看,陛下正被臣冒犯,那臣真是惶恐至极,罪该万死了。”
  客星犯帝座……
  元熙突然有点恐慌,虽然他不怎么信这个……可是都说天人感应……史书上也有什么臣子压了皇帝腿睡觉,天上就显现出客星犯帝座之象的记载。
  只是靠着大腿睡觉就客星犯帝座了,那他在这里被高怀瑜……呃……当高怀瑜的受,不是更有可能客星犯帝座?
  真要来那么一个星象,那不就全天下都知道了?
  天啊……
  元熙突然明白了每次高怀瑜被他当着旁人面搂搂抱抱的时候,高怀瑜是什么感觉了。
  “陛下若是忍不住……便哭吧。”高怀瑜越说越兴奋,“臣帮陛下把眼泪舔干净。”
  元熙:“……”
  他最近实在太纵容高怀瑜了!这样不行!
  ……
  半个时辰后。
  高怀瑜绯红的眼眶闪烁着点点泪光,脸颊上还有尚未干透的泪痕。
  元熙温柔地搂着他,好好欣赏了一番美人哭泣梨花带雨的模样。
  欣赏够了,他望着人微笑道:“哭吧哭吧,我帮你把眼泪舔干净。”
  高怀瑜:“……”
 
 
第79章 小鱼:不好意思,写艳情诗写习惯了。
  高怀瑜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赶紧抬手去抹眼泪。哪知元熙说要把他眼泪舔干净,真就一把抓住他手腕,凑近轻轻柔柔地舔。
  直接把高怀瑜又给舔懵了。
  一点点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元熙柔声道:“还哭么?”
  这是在安慰人还是在威胁人啊?高怀瑜闻言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往后缩了缩。
  元熙低声笑道:“不服气啊?”
  高怀瑜哪儿敢说话。
  元熙又笑:“我知道你想什么……要不要朕教教你?”
  他突然换了自称, 明显是在调侃高怀瑜那喜欢在床上正正经经喊人陛下、自称臣的古怪癖好。
  高怀瑜本就羞耻极了, 再被调侃一句,更是面上发热。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元熙,用眼神询问这是何意。
  元熙咬着他耳朵道:“卿要先说‘谨领圣训’。”
  不是喜欢在该调情的时候来君君臣臣的这一套吗?皇帝陛下满足他。
  “臣……谨领圣训。”高怀瑜脸都快熟了,回身搂住元熙脖颈, 很上道地咬人耳朵,“求陛下教臣……”
  元熙这才满意, 认认真真地道:“卿应该如此……”
  他拉起高怀瑜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里面那颗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
  “朕……嗯……卿可明白了?”
  高怀瑜只想钻进被子里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起来。
  皇帝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他没法跟人比!
  “臣高琅斗胆……”
  “说。”
  “臣惶恐,得沐圣恩, 感激涕零……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元熙抱着枕头趴伏在锦被间,骨头被高怀瑜捏得松快舒坦, 那双手给他按摩按得让他不想动了。
  他在回想那篇后世人胡诌的小说,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比如皇帝陛下当年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多花样, 如今是大开眼界。
  真想跟怀瑜一个一个试试!
  不过好像哪里不太对?怎么后世人写的小说里, 攻都十分生猛,把受弄得连连求饶……
  自己却得耐心地教攻上道?
  唔……我在想什么来着?
  怀瑜的声音真好听。力气还挺大。上辈子怎么就凄凄惨惨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呢?那小说虽然胡扯,但有一点写得还是对的,那就是大魏皇帝十分勇猛强悍。
  元熙脑子不清醒, 思绪乱飞, 开始在心里胡言乱语。
  翌日皇帝照常上朝, 高怀瑜照常去太极殿听一早上朝臣吵架,而后出宫办差。
  回到府上正巧看见宫里来人送东西,过去一看正是昨日去军器监瞧的几样兵器,另外还有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
  高怀瑜咋舌:“陛下怎么突然又送那么多东西……”
  长乐道:“府上仓库都要没地方堆啦……”
  “近来许多事都有劳爱卿费心……”元熙声音从后传来。
  高怀瑜顿时眉眼含笑,回身行礼道:“臣见过陛下。”
  元熙示意他免礼,接着小声道:“说了给你补偿,难道你以为真就补偿那个?”
  什么用自己补偿,不过是床笫之间开开玩笑罢了。那是他自己想要,两个人恩爱交欢,算什么补偿啊,好像他自己没舒坦似的。
  军器监新制的这些武器,有些他也挺喜欢的……他跟高怀瑜都一样眼光好,当然会看上同样的东西。不过大魏皇帝可不小气,好东西当然要给喜欢的人送来。
  高怀瑜轻笑,也跟人咬耳朵:“其实……陛下多多那样补偿,臣也很喜欢的。”
  元熙没好气地道:“又挑衅朕?”
  “臣岂敢……”高怀瑜偷笑,转了话题向人“抱怨”,“陛下总赏那么多东西来……长乐都说家里仓库要放不下了。”
  “哦。”元熙道,“那朕以后不赏你了,赏给别人去。”
  高怀瑜立马道:“不可以!”
  “嗯……乌环前两天送来的几匹好马,朕给薛平一匹,给王俨一匹,给岳百川一匹……剩下的朕自己留着好好养。”
  高怀瑜气道:“臣呢?”
  元熙头也没回地往前走:“不给你。”
  高怀瑜跟上去,抓着人衣袖道:“王大人又不擅骑射。”
  “那也不给你。”元熙道,“你都嫌弃朕把你家里仓库塞满了,不给不给。”
  高怀瑜忍着笑:“臣知错了。”
  元熙垂眸用余光瞥他一眼:“下个休沐日随朕去御林苑。”
  “臣遵命!”高怀瑜开开心心应了声,领着人进屋,“陛下要留在府上用晚膳么?长乐,去备锅子。”
  长乐道:“是。”
  皇帝还没回答,他都先让人去准备了,还有不留下的理由么?
  元熙轻笑:“留。”
  高怀瑜抬手帮人解下披风,挂到衣架上。元熙目光便一直跟着他走,等他回过身,便也亲自动手帮人脱披风。
  高怀瑜由着他动作,垂眸低笑,他也跟着心情舒畅。总有种自己跟高怀瑜就是一对寻常夫妻的错觉……明明他大多数时候都住在紫极宫……怎么感觉这清河王府更像是家?
  ……
  很快清河王府又多了一匹漂亮白马,可惜冬日天太冷,高怀瑜出门跑马的心思,总在打开门被寒风吹得一个哆嗦的时候就消失。
  只好等着春回大地,再计划出行。
  深冬年末正是元熙最忙碌的时候。这段时间,百姓家家团圆,闲下来准备过节,皇帝却得忙上许久。祭天,接见异国来朝贺的使臣,各种庆典仪式,他都得在场。大大小小的庆典祭祀要一直持续到年后,反倒没多少时间能让他和高怀瑜相处。
  冬至为祭天礼日,元熙趁这祭祀机会将晋王元鸿过继到膝下,上告天神太庙。
  元鸿成了他儿子,高怀瑜便也安心了许多。万一元熙又死在他前边,元鸿有这个皇子身份在,当年宗室矫诏另立新君的事便没那么容易发生了。
  当年那是元熙驾崩得太突然,玉京朝臣完全弄不清楚状况,只能等着元熙传位遗诏。
  人人都知道元熙看重元鸿,可那么多年元鸿都没被立为储君……而且元熙对几个庶出弟弟也不错,也有在用心培养。谁又能知道元熙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考虑?万一元熙本就是没打算把皇位传给侄子,而是准备传给弟弟呢?
  就是因为传位之事太不明朗,储君之位落在谁头上一直没有定论,之后宗室扣下王俨,拿出一份假遗诏来,众朝臣都没质疑。后来高怀瑜带着真遗诏回去拥立元鸿,反倒有些人因为他是燕国宗室,质疑这真正的遗诏。
  元熙没有孩子,那宗室之人谁都可以拿着“遗诏”继位。元熙有孩子,那他的孩子才是第一个有资格继位的,其他人就算有“遗诏”,也得掂量掂量文武百官会不会信。
  等以后元熙再找个日子正式立储君,那不管有什么“遗诏”都不太抵用了。只要元熙好好活着,活到元鸿长大,可以独当一面了,大魏的皇位传承便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元鸿成了元熙的大皇子,高怀瑜却还不能彻底安心,他盯上了齐王元昧。
  上辈子带头矫诏的人就是元昧。元熙的这个叔叔高怀瑜一直没怎么留意,印象里他一直很安分,官不大权也没多少。不过是因为跟太上皇是兄弟,才比较得人敬重。
  高怀瑜都不怎么记得有那么个人,当年知道他扣押王俨矫诏立了新君,高怀瑜都很诧异。
  一直以为齐王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结果却颇有野心。还那么能忍,忍到元熙死了,突然就跳出来矫诏夺权。事情还做得非常成功,要不是没能把逃走的王俨成功截杀,可能大魏就真的落到他手里了。
  高怀瑜知道元熙想传位元鸿,肯定会质疑,可有几个人会信他呢?若是元熙的亲信都被齐王干掉了,没人能给高怀瑜说话,那高怀瑜的质疑在别人看来,就更像是想矫诏篡位。
  一个是先帝的亲叔叔,一个是被先帝灭国的亡国宗室,都说对方矫诏,你信谁?
  毫无疑问,高怀瑜肯定是会败的,他不可能凭一己之力让元鸿继位。即便他暴力镇压杀得血流成河,强行把元鸿送上去,这位子元鸿也坐不稳。
  他肯定是不会管元鸿了,大魏若到了齐王手里,他会选择离开。

  落入齐王之手的大魏绝对撑不住多久,他会趁机带着亲信回燕地复国。他从来就不是忠诚于大魏,他不过是想中原早些统一,早些结束乱世,才选择做一位明君的臣子。
  既然明君不在了,那个有望一统天下的国家即将败落,他也就不必再留。
  他也可以御极为帝,君临天下。
  然而那一切都没有发生,齐王留了一个王俨在,大魏不会很快崩塌,他就不会放弃。他最后还是选择去完成元熙遗愿,辅佐元鸿苦撑多年。
  若没有齐王矫诏的事,玉京没乱上那一阵,兴许大魏后来不会走得太过艰难。
  他很想齐王这个很有可能会搞事情的马上就因病暴毙。
  当年他可以直接杀了齐王,迎元鸿继位。可现在呢?
  他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曾经对元熙不利的人能杀的都快被他光了,可这齐王……别的那都是什么旧燕杀手,这位可是大魏宗室王爷,他想把人弄死,还真不容易。
  他也不可能直接跟元熙说齐王有野心,要小心提防。证据呢?没证据那可就是进谗了。虽然吧,他进谗元熙也很有可能会听。
  开春之后,天气回暖,皇帝又忙了小半个月,终于得空出门走走。高怀瑜也有了机会牵自己新得的白马陪驾游春。
  去的是城外烟霞山,山中有大片樱花,开春后恰好是山樱盛放的时节。
  此行元熙并非只带了高怀瑜一人,刚过继到元熙膝下的元鸿也陪驾同行,另有十来名亲信官员。这些人里,有几个是元熙留给元鸿的,以后要给元鸿当老师,元熙也是趁此机会让师生互相有个了解。
  可惜天公不作美,明明一行人出城时还艳阳高照,不料老天说变脸就变脸。众人在山樱间游玩了不到半个时辰,天上便乌云密布,转瞬间暴雨倾盆而下,只得在樱花林中的小楼里避雨。
  没能尽兴便有人赏雨写诗,闲着也是闲着,几个文官一见有人开头,也纷纷开始吟诗作对。得出佳句让元熙看了,元熙也是兴致大好,干脆趁兴直接在小楼中办了场诗会。
  轮到高怀瑜,高怀瑜盛情难却,也提笔写了一首《游春》。
  春归山已碧,燕去剪朝晖。
  遍野芳菲尽,东风景渐催。
  山樱迟未去,细雨叩门扉。
  妾待欢时久,妆沉浅酒杯。
  高怀瑜平日里没什么写诗的兴趣,也就当年在建平装沉迷酒色的时候写过一些。
  可能就是那时候的写诗风格对他影响太大……嗯……今天写出来还是一股子艳情味。
  皇帝走过来看他写的诗,正要从他手里把纸张抽走,他面上一红,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写得这诗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于是连忙探手抓住纸张,试图阻止皇帝。
  元熙瞟了一眼,却是真心赞叹道:“清河王此诗颇有意趣情致。”
  说着他还递给旁边的王俨看:“王卿以为如何?”
  众人好奇,纷纷围过来看。高怀瑜身上鸡皮疙瘩都起了,有点想跑。
  结果皇帝不仅递给别人看,似乎还怕别人看得慢不能及时欣赏高怀瑜的诗作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吟了一遍。
  高怀瑜:“……”
  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皇帝整天就知道欺负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刚看了同人文的皇帝:朕不是,朕没有,朕单身到死谁都没碰过怎么可能那么会玩!
  还是皇帝:没错,朕就是那么会玩。
 
 
第80章 有什么心愿直接说与朕听,何必舍近求远。
  皇帝都说好, 别人难道还能不给点面子吗?
  几个文官也都开口称赞,毕竟这诗算不上奇句,但也不至于夸不出口。
  然而高怀瑜一听他们夸的那些话, 更是受不了。
  他本来就对吟诗作对没什么兴趣,文采也算不上多好。当年整个建平城的少女传诵他的诗词, 就不是因为他诗词写得多好, 完全只是因为他长得俊俏,又很知情识趣。
  请了几次花魁到府上,人家回去就把那点子风流韵事传扬出去,越传越叫人脸红心跳, 一下子清河王就风流美名传遍建平了。
  他长得好,又上战场立过功, 还有皇室王爷身份加持,写什么建平的小姑娘都爱。《清河王集》至今都畅销, 最有名气的诗人也不过如此了,当真羡煞旁人。
  然而实际上, 高怀瑜自己都恨不得把那些诗词集收上来全部销毁。他真的就是瞎写的,还故意往那低俗下流的方向带了带。可是谁让他容貌好气质佳, 清河王的低俗下流那能叫低俗下流吗?那都是风流!
  他明白自己斤两,因而越被夸他越难受。
  皇帝倒是对众人拍的马屁十分满意, 还有些炫耀地道:“清河王武人出身, 朕还以为诗作该是粗犷狂放,没想到诗风如此细腻婉丽。”
  高怀瑜望了望元鸿,轻轻道:“陛下!”
  别人就算了,元鸿还在一边呢, 这不得带坏小孩子!
  虽然他也没写什么露骨的东西, 可将花比作等待情郎许久的女子, 还是有那么一点香艳的。“正经”些的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接受,何况元鸿还是个孩子。
  元熙笑着将那页诗收好,总算是放过了他。
  外面的雨已经不似初时那般大了,又细又密,雨声轻柔。又过半个时辰,这雨才停下,众人离开小楼,继续上山。
  烟霞山上有一座佛寺,平日里人少,一到过节玉京城中百姓便爱出城来进香,那时香火最是旺盛。
  此时寺中少人,刚刚下过雨更显幽静。
  一行人到正殿进香,那里供奉的除了佛像,还有大魏皇帝陛下的画像。画像上元熙身穿天子冕服而立,画师还真的跟画神一样,另外画了一大堆光环在他身后。
  来这里进香的人,要拜佛还得连着皇帝一起拜。
  元熙自然是上了香却不拜,他现在可是跟神佛一个地位,只有受人礼拜的份。
  皇帝设的理宗院作用就在这了,拜神佛都得先拜皇帝。寺庙里的和尚道士如今都是通过了理宗院考核才能继续出家,一个二个都很识相,什么经都能给解释出一套对皇帝统治极为有利的道理来。
  什么皇帝就是天神,跟诸天神佛平起平坐,与这个神那个佛都是至交,人来到人间都是神佛的考验。在人间就得先信皇帝再信神佛,这样皇帝满意了,皇帝那些神佛至交才愿意让人修得大道得登极乐。
  想修行不是非得要出家,好好种地干活过好自己日子也是修行,反正想靠出家躲避赋税徭役是可耻的,神佛不喜欢!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天下寺庙都归朝廷管了,管你什么教,都得按皇帝规矩来。
  高怀瑜上前拜了拜,心中默默许愿,起身将香插进香炉。
  拜过佛时候也不早了,都到后院去吃斋饭。元熙刚跨步迈过门槛,便悄悄对高怀瑜道:“许的什么愿?”
  高怀瑜笑着摇头:“若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元熙不以为然:“那正殿里可还挂着朕的画像呢,有什么心愿直接说与朕听,何必舍近求远。”
  高怀瑜怔了怔,道:“臣……唯愿四海清平,能与陛下相守一生。”
  这个心愿好像还真的只有元熙能帮他实现。
  什么神啊佛啊的,怎么可能帮他实现这个心愿呢?仅那四海清平,就不是拜拜佛能成的。
  若神佛能实现他的心愿,他何至于苦了整整八年。
  他的陛下那么好,却被害得早早崩逝,若神佛能看见,为何不让陛下一统天下结束乱世?
  神佛慈悲,却不管这片大地上苦了百年的乱世人么?
  神佛不可信,只有陛下才值得。
  “臣的心愿,只能靠陛下了……”高怀瑜目光近乎虔诚,“臣不信神佛,唯念陛下。”
  元熙似乎被他目光触动,不得不正色几分:“朕必然给卿一个盛世。”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住持领着五六个僧人过来送斋饭,这差不多是这座大寺里面的一半人了。
  元熙设理宗院,要求年轻和尚道士还俗返乡,想留下的就得通过考试才能继续出家,全天下出家人十之八九都没通过,只能还俗。烟霞山这佛寺里原本有僧人近百,如今只剩了十几个。
  元熙带着官员出城游春,也是想顺便来看看自己设那理宗院的成果。
  如今看来几个月过去,还是颇有成效。
  寺剩的这十几个僧人都对元熙毕恭毕敬的,佛都不能皇帝大。
  经过一番整治,天底下的出家人大多如此,元熙让他们忽悠人他们就忽悠人。至于别人信不信没关系,就算不信也不会出现从前寺庙占据着大量田产,聚敛民财的情况了。
  有的人想出家不就是因为寺庙有信徒源源不断地送钱来,什么都不用干就有别人养着吗?
  不仅如此,还能放贷借钱出去,万一人家还不上了就得拿土地来抵。这般兼并土地,跟别的那些官绅大地主没什么区别。
  当官的还得靠着祖荫或是自己争气考个功名呢,当出家人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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