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穿越)——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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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身处一间黑暗的屋子,像你父亲这样人率先站出来,在黑暗中摸索,不断撞墙,试错,尝试找到打破它走出去的办法。”
  “也许他还没能找到,半途就倒下了,也许他摸索的方向有偏差,甚至是错误的。”
  “但在他的影响下,你也继承了这股意志,站起来开始摸索。”
  “不光是你,还有很多受到你影响的人,也会纷纷站出来,在漫长的黑暗时光中不断前行。”
  “将来有一日,终于会有人踏着我们尸骨铸成的台阶,找到通往黎明的道路。”
  “千百年后的人们,或许能像你我曾经那样,无忧无虑听着喜欢的戏,吃着喜欢的零食,看着喜欢的话本,对里面的人物评头论足长吁短叹一番。”
  “难道我们能说那些在黑暗中倒下的人,走错的人,走得不够远的人,没有做出贡献吗?”
  萧青冥抬起头,仰望着头顶夜幕中,灿烂的星河。
  此时此刻,在同一片星空之下。
  远在皇宫里的书盛,正在给小玄凤投食,走过的小太监们,无不对他恭恭敬敬,就连外面的大臣们,也要尊敬地喊一声书公公。
  京州工业园下工回家的李计,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还有一册崭新的蒙学书。
  他的新婚妻子怀孕了,将来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打算送孩子去蒙学班上课,再也不用给大户人家当下人了。
  禁卫军军营中的张束止、凌涛、陆知等将领,正在愉快地打一场摔跤比赛,他们毫不在意地露出刺过青的胳膊,再也不怕任何人歧视鄙夷的眼神。
  前指挥使左遇明已经没在继续清扫马厩,他在年底的考核里获得优秀,如今从一个小兵升为了百长。
  皇家技术学院里,方远航带着几个新入学的学子做研究,他们原本都是只念过蒙学的匠户子弟,凭着对机械木工的精通和热爱,竟然考上了这间别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学院。
  皇家农庄里,老农户正在给新雇佣来的农人教授改进版收割机的使用方法。
  泾河镇附近的吴家村迎来了大丰收,不少原本给吴老爷当佃农的农人,如今小有积蓄,开始给孩子张罗婚事。
  文兴铁厂里,已经成为技术管事的陈老四领了工钱,乐滋滋给媳妇打造了一对玉石手镯。
  他的儿子如今在附近的冶炼学院开蒙,在家里能时常吃上几口荤腥,长得白白胖胖,极少生病了。
  惠宁城里,惠民丝绸坊得了一笔大订单,东家柳梦娘正领着一众女工们,商量着明日该绣什么花样。
  已经成为度支衙门一个小小能吏的莫折腰,入夜了还在给新来的小吏批改账本的错漏,没人再敢当着她的面拿青楼花魁的身份说事。
  莫折腰听说了今年科举出了一位女探花的事,惊喜莫名,开始越发勤奋地埋头苦读,钻研商科和算科,既然有女子可以中探花,她为何不能去考科员呢?
  儒城里,再次劫后余生的百姓们张灯结彩,有人寻到知府衙门,希望号召大家再一起为喻老丞相修缮一下墓碑,为救了他们全城的小喻大人,聊表寸心。

  …………
  漆黑的夜空中,万里无云,群星闪耀。
  萧青冥与喻行舟立于这片璀璨星空之下,久久无言。
  萧青冥淡淡道:“在时间的长河上无数颗闪烁的星辰,有些人非常明亮,是人们心中的圣人和伟人、英雄,有些则稍显暗淡,但他们也曾有过一瞬间的光芒。”
  “作为乱世局中人,我无法高高在上的评价你的父亲,时间和历史终将给每个人以公证的脚注。”
  “也许他让你走过了一段痛苦的过去,但正这是这样的经历,也成就了今日独一无二的喻行舟。”
  “在那些被你影响走上崭新道路的人们眼中,你也将是满天繁星中明亮的一颗。”
  喻行舟蓦然动容,陛下的话太宏大,竟然令他凭白生出一股敬畏和无措来。
  “喻行舟,”萧青冥转过头认真看着他,“难道你后悔成为今天的你吗?”
  喻行舟眼睫轻颤,正要开口回答,一根手指再次堵住了他。
  “嘘。”萧青冥调皮地眨眨眼,“朕允许你过完这辈子,再来告诉朕这个答案。”
  喻行舟陡然意识到什么,胸膛里沉寂的心脏又开始猛烈跳动起来。
  萧青冥手里拿着一支烟花棒,用火柴点燃,“刺啦”一声,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火花。
  “今天是你的生辰,烟花是我送你的礼物。”他将烟花棒举起来,指向头顶星空,笑吟吟回头道:
  “二十六年前的今天,也是一颗闪耀的星星诞生的日子。”
  喻行舟动情地凝望着萧青冥,他火花后的眉眼,比天上的星辰更加熠熠生辉。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明亮,胸腔里有一股强烈而滚烫的东西,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来,汩汩冲击着他的眼眶。
  是深藏多年的爱慕,是冲破枷锁的勇气,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青冥。”喻行舟轻轻唤他的名字,温柔地问,“你刚才说,从没人问过你想不想当皇帝,当得开不开心。”
  “对你而言,做一个明君,是你想走的路吗?”
  萧青冥一怔,这个问题在他穿越那些年,他早已思考过无数遍。
  他肃容道:“当一个明君,不仅是我出身皇室的责任,更是我的理想,我是因为热爱这片土地,热爱这个国家和子民,才要好好当皇帝的。”
  喻行舟跨前一步。
  这短短的一丈距离,仿佛丈量过无数次,跨越无数看不见的山和海,克服了数不清的障碍,和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他终于跨过这一步,来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去,坚定地,用力地抱住他。
  两人静静相拥在这片灿烂星辰之下。
  “不知从何时起,你的理想也渐渐变成了我的,曾经,我只是因为父亲的教诲,才不得不承担起这份责任。”
  喻行舟伏在他耳边,嗓音带着恬静的笑意,优雅而含蓄:“现在,是因为,我爱你。”
  萧青冥浑身一震,握住他的肩膀,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喻行舟却学着他方才的动作,堵住了他的嘴。
  他缓缓摇头,轻笑:“什么也不用说,爱你,是我自己选的道路,这条路上的一切甜蜜和荆棘,我自当承受,与你无尤。”
 
 
第117章 热切的爱意
  虽然不是被喻行舟第一次直白说出爱语了, 但以他原本的身份,还是头一遭。
  萧青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开一边,又忍不住看对方的眼睛, 那双幽深的黑瞳里盛满了浓郁的爱意,正一瞬不瞬凝望着他, 深深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萧青冥下意识摸了摸翘起的嘴角,努力想要抿直,内心深处涌动的欢悦却抑制不住地冒出头来, 羽毛般不断搔刮着他的心。
  他轻咳一声,压住表情,故作严肃道:“老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朕是皇帝, 你是摄政, 是帝师,若是叫外人知道, 御史参你的奏本能把御书房淹了。”
  “外面的人还会将你说成是以色侍君的佞臣……”
  萧青冥定定地望着他:“你知道来路满是荆棘, 依然不后悔吗?”
  喻行舟一点点抚过他高挺的眉骨和鼻梁,最后落在唇角上。
  他笑意舒朗,仿佛带着一种释然的解脱:“我从来不在意旁人对我的评价, 我做下的大逆不道的事还少了吗?”
  “若我在意名声, 岂能爬到如今的高位?”
  喻行舟揽住他的颈项,倾身渐渐凑近他的脸, 语气越来越轻,宛如呢喃的耳语:“我只在乎你, 只要在你心里, 我不是那样的人就够了。”
  “将来他们要如何参我, 骂我, 我也不在乎, 尽管冲着我来好了。”
  “反正……我愿意做以色侍君的佞臣……”喻行舟吻上他温热柔软的双唇,用力撬开他的齿唇,如同餍足地品尝着丰盛的佳肴。
  萧青冥被他赤裸裸的示爱说得耳根发热,他揽住他的腰身,痴缠着亲吻着,他从来不知道情人的吻可以这般黏糊,这般甜腻,比糖渍青梅更甚,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
  他在间隙间轻轻喘息,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对方后颈,双眼晶亮,低沉沉道:“那,你再说一遍。”
  喻行舟浅浅笑起来:“臣说了那么多,不知陛下让臣再说哪一句?”
  萧青冥眯起眼睛,轻哼:“你这个小心眼满肚坏水的佞臣,快点说点朕爱听的,否则治你犯上之罪。”
  喻行舟忍不住笑出声,捧着他的脸颊,叹息着,不住啄吻他的唇:“我的陛下,臣爱慕你……爱你爱到发疯……”
  “请陛下恕臣觊觎之罪,予臣一点垂怜,好不好……”
  萧青冥耳后的微红蔓延到耳朵尖,喻行舟大胆的情话说得他脸热,不好意思听,内心深处又忍不住想听更多。
  喻行舟这厮,那个隐忍压抑的老师去哪里了?该不会也被人魂穿了吧?
  怎么从矜持含蓄到满嘴甜言蜜语都不带过渡的!
  他抱着他,心满意足闭上眼哼哼:“既然老师都如此恳求朕了,朕也不是不能宠你一点,但是你要乖,以后不许有事隐瞒朕。听到没有?”
  喻行舟听着他的语气心里直发笑,用鼻尖轻轻蹭他的脸颊,嗓音温柔又宠溺:“好,都依你……”
  喻行舟还想说点什么逗他,却听树林间的小路隐约传来脚步。
  两人堪堪分开,回头望去,只见良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沿着林间小路走过来,远远唤道:“少爷,等一等良叔。”
  喻行舟难得浮出几分尴尬之色,一见了萧青冥,他眼里就装不下别的,居然把良叔给忘了。
  他对自己无言以对,内心暗暗摇头叹气,越发理解父亲当年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但即便如此,事到如今,他也管不了别的了。
  喻行舟上前道:“良叔,你腿脚不方便,我派人送你回去歇息吧。”
  良叔摇摇头,喘两口气,笑道:“良叔还没那么老,少爷,您别忘了您的右手。我帮您把右手封穴的地方解开吧。”
  萧青冥皱起眉头:“你上次说你真气被封,原来是你父亲让他做的?难怪你都不肯说。”
  喻行舟神色平静,点点头:“父亲本不愿我习武,不想我把精力放在武道上,我又因此犯下大错,那个时候,我以为父亲是在惩罚我。”
  “后来想想,或许他只是不希望我再逞匹夫之勇。”
  喻行舟把右腕递过去,良叔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手法老练地快速在脉门处扎几下,一股通畅的微妙感觉瞬间贯穿经脉。
  喻行舟有些不适地微微蹙眉,但比起当年的痛苦,这点不适完全是微不足道。
  良叔缓缓摇头,叹口气道:“少爷,其实老爷是为了保护您,维护您的前途,把击杀燕然副相的罪名揽下来,才要您隐瞒会武功的事。”
  喻行舟一愣。
  良叔道:“当年我与老爷起争执,正是因这件事,这对您来说实在太残忍了。但老爷在朝堂中有太多政敌,老爷一旦失势,这些政敌一定不会放过他。”
  “老爷那个时候就已经不抱活着回去的打算,但他不能让朝中敌人以此朝你发难,阻碍你的前程。”
  良叔歉疚道:“少爷要怪,就怪良叔吧,这些年苦了你了。”
  喻行舟沉默片刻,释然摇头:“良叔,别这么说,其实,我也什么辛苦的。”
  他低头摸着自己右手腕,淡淡还以一笑:“只是换了只手写字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与良叔分别后,萧青冥同喻行舟漫步在林间小道上。
  “这些年,难道您没有尝试过自己想办法解开金针封穴吗?”
  喻行舟见对方有些耿耿于怀的样子,笑道:“这是良叔的独门绝技,不过,确实也有别的办法,服用凝气丸也可以暂时打通经脉。”
  “只是……”他顿了顿,道,“这何尝不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呢,它能时刻提醒我,不要轻易重蹈覆辙,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萧青冥:“如今,你大可不必再自责,更不必惩罚自己。”
  他目视远方,淡淡道:“不论你我,还是你的父亲,亦或是其他一切走在这条路上的人们,都在尽力改变这个残酷的世道。”
  “将来有一天,我们不会再祈求敌人仁慈施舍的和谈,而是靠我们的力量,让敌人不得不来求我们施与和平。”
  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喻行舟:“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过遥远的。”
  ※※※
  喻行舟在儒城一呆就是一个多月,盐场和肥皂工厂都步上正轨,处理完儒城善后事宜,萧青冥决定启程回宫。
  次日,艳阳高照,轻薄的云层被日光映照成灿金的色泽,远处海面浮光跃金,波涛磷磷。
  岸边整齐排列的楼船,桅杆高高竖立,瞭望水手带着望远镜早早在望塔就位,随时可以扬帆出海。
  水师船队停泊在港口处,萧青冥打算走水路,先沿着津交海湾海岸线行至惠宁城入河口,顺着长宁河溯游而上,途径荆州,最后回京城。
  正好可以顺路巡视荆州的情况。
  萧青冥重新戴回人皮面具,一行人上船时,不少儒城百姓匆匆赶来送行。
  “小喻大人,大恩大德,儒城没齿难忘。”
  “小喻大人,这是我们盐工们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他们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有农特产,腌罐头,手工编织的锦布,甚至还有人拎着鸡鸭。
  莫摧眉带着一队侍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拦下热情的儒城百姓。
  萧青冥立在船头,笑看这一幕,道:“小喻大人如今也是儒城的恩人了,倒是朕这个将军都被遗忘了呢。”
  喻行舟听他调侃,莞尔一笑:“陛下事了拂衣去,臣佩服得紧。”
  “陛下。”江明秋一身儒将打扮,扶着腰间剑柄,匆匆而来,“可以启程了。”
  萧青冥点点头:“返航吧。”
  随着长长的白色风帆盈满海风,水师船队徐徐驶离港口。
  花渐遇在甲板上来回走了几遍,啧啧有声:“好大的船,将来若是我们的海商船队也有这般规模,就再也不怕海盗了。”
  “还有船舷两侧的火炮,臣记得方博士不是研发过比这次的实心弹更加厉害的炸弹吗?”
  萧青冥知道他一心惦记着重建海商船队,笑道:“放心吧,等我们的水师扩建完毕,少不了更多装备火炮的大船下水。”
  “炸弹的工艺还在改进中,暂时无法装备在船上。”
  花渐遇刷的展开竹骨扇,笑吟吟地汇报起了儒城建设情况:“陛下,这段时日,盐场和新建的肥皂工坊进展顺利。”
  “第一批试用的肥皂准备投放市场,如果销量情况好,再继续按照上次的思路研制新的香皂。”
  “津交盐场各项新制度也仿照冶炼厂建立起来,逐步走向正轨。”
  “我们跟渤海国的食盐交易都交给诚郡王,他传回来消息说,现在渤海国内,已经不少贵族暗中投靠了他,就连国主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更有趣的是,现在渤海国主见诚郡王势大,竟然又暗中绕开他,派人给我们送信,希望能重新谈盐铁交易,还有各项大宗贸易的事,还暗示我们,愿意给出比诚郡王更高的价码。”
  花渐遇赞叹道:“陛下扶持代理人这招实在绝妙,不需要我们出什么力气,他们国内就自己斗起来了。”
  萧青冥淡淡“嗯”了一声,低头喝茶:“渤海国虽小,油水却不少,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投靠燕然,他们自己人斗起来,对我们启朝而言最有利。”
  花渐遇还想趁机多表现一下,却被莫摧眉挤开:“陛下,这次在儒城抄宋知府家,又抄出不少好东西。”
  “原来他这些年跟渤海国一直都来往,家中不仅囤积了大量金银,还有不少渤海商的资料和账本。”
  “若是善加利用,这群渤海商可以为我们所用,国内的玻璃,肥皂还有布匹,都可以往渤海国倾销。”
  花渐遇轻轻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道:“这件事,微臣早已与陛下商议过了,不劳莫大人操心。”
  莫摧眉回以呵呵一笑:“是吗。”
  不等莫摧眉绞尽脑汁想点功劳吸引陛下注意力时,身后突然传来秋朗凉凉的声音:“你也就会这点小事了。”
  莫摧眉嘴角一抽,回过头道:“呵呵,秋统领怎么不晕船了?这一路坐船回京,可是要花上不少时日,秋统领若是身体不适,我那还有陛下吩咐准备的油纸袋。”
  “……”秋朗双手环臂抱剑,“你自己留着用吧。”
  江明秋在一旁看着三人拌嘴,只觉十分有趣,温和地笑了笑道:“陛下身边,原来每天都如此热闹。”

  三人瞬间住口,齐刷刷把视线投过来。
  江明秋浑然不觉,朝萧青冥道:“陛下,上次您吩咐造船厂制造的撞击舰,现在已经造出了第一批,等途径惠宁城船厂时,您不妨一观。”
  “哦?”萧青冥摸了摸下巴,“那就好,你办事一向稳重,朕很放心。”
  这次去荆州,或许正好能用上。
  就在几人围着萧青冥你一言我一语,各不相让时,坐在甲板上默默嗑瓜子的喻行舟,终于吃完了最后一枚。
  他拍了拍手,起身,不紧不慢走到萧青冥身侧,慢条斯理道:“陛下身份贵重,又刚经历战事,船上的安全不可等闲视之。”
  “莫大人,烦劳你检查一下该有的物资是否齐备。”
  莫摧眉一愣,点点头:“是。”
  “花大人,上次你曾提议在儒城设立商贸联合会的事,可整理出腹案了吗?”
  花渐遇手里竹骨扇一顿:“呃,臣这就去。”
  喻行舟又看向江明秋:“江大人似乎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饶有兴趣地笑道:“就是不知江大人同秋统领相较如何。”
  秋朗顿时目光一凝,一手按住剑柄,颇有几分跃跃欲试。
  江明秋无奈道:“只是会点上不得台面的粗浅功夫罢了。”
  喻行舟转头朝萧青冥道:“陛下,甲板风大,还是进舱里歇歇吧。”
  他二话不说拉着萧青冥的手,就钻进了舱里。
  花渐遇本来还打算继续找萧青冥商议新商品贸易的事,不料,“啪”的一下,舱门毫不留情地合拢,差点没撞到他的鼻子。
  转眼之间,甲板上安静下来,只剩几人愣愣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
  萧青冥所居的舱室是楼船最大的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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