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是冰冷的墙,宋初衡又压得那样紧密,胸膛贴着胸膛,他几乎没有避开的余地,嘴巴又被堵着,只能紧绷着屁股,用湿漉漉,沾着水珠和水痕的手臂挣动,去狠狠揪宋初衡的头发,他缩着被舔弄挑逗的舌尖,上下牙关一合,狠狠咬住了宋初衡入侵掠夺的舌头。
宋初衡吃痛,呼吸沉重,从沈透嘴里退了出来,舌尖牵出了交缠的银丝,他喘息着,疼痛刺激着神经,使他的血液愈加沸腾,眼神也更加幽暗,掺杂着兴奋看了沈透一眼,下手惩罚性的狠狠掐了他柔嫩的屁股一把,趁他痛呼时埋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细细密密地舔弄,啃咬。
沈透低喘一声,又开始挣动双腿,细长的小腿踹到半空,被花洒淋湿了白皙的脚尖,脚趾被温柔的水触碰,摇晃了一下,又被抬高了一些,缓缓地蜷缩了起来。
宋初衡的强势叫他惧怕,想要远远逃离,却每每,都要被弄得情欲满身。
他扬着脖颈,被舔着喉结,磨蹭着下体,宛如一碰就缩的含羞草,反射性地,极其敏感地硬了,直挺挺的立在两人相贴的腹间。
沈透眼眶湿润,莫名的想哭。
含羞草是要脸的植物,他是不要脸的动物,他有七情,有六欲,如宋初衡所说的那般,想要无媒苟合,会对人发情了。
宋初衡的舌头,湿热滚烫,叼着他脆弱的喉结,反复的,时重时轻地舔舐着,把他弄得很舒服,他咬着唇,一边想逃,一边又控住不住地软着腰。距离上一次亲密接触,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但是被狠狠入侵的记忆,被宋初衡孟浪的轻薄唤醒,他的身体重新敏感起来,意志也被剥夺,控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喘息。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浴室的天花板,一会儿摇摆挣扎,一会儿失神迷乱,一张脸泛着薄红,被放了下来,被埋在腿间,被送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吞吐,又被握着上下玩弄,感受着欲望来袭。
宋初衡掰开他的大腿,往柔嫩的内侧种下咬痕,咬完发颤的潮红的腿,又去咬他的胯骨和他细腰的软肉,留下串串印记。
转过他的身体,一手揉弄他挺翘的玉茎,一手探进他后穴里就着润滑液抽插,扩张,前后夹击的取悦他本就诱人的身体。
沈透软得几乎站不住脚,带着手铐的双手扶着墙壁,也是颤颤巍巍,手心潮湿的按着冰凉的瓷砖。
带着水珠的瓷砖湿滑,他的手便从头顶缓缓滑到等同腰腹的位置,什么都抓不住。
脚步迈开想跑,又被拦腰拖了回来,捏住了粉嫩的命根子,指奸了紧缩的后穴。
宋初衡最会玩弄他的后面,总是寻着他的敏感点按压,时不时还咬着他的耳朵,用沙哑的充满欲望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说我喜欢你,咬着他腺体上的软肉,说宝宝,我爱你,对不起。也会说一些调情的骚话,说你后面好紧,屁股好软,真想干死你,别想跑。
沈透咬唇一声不吭,于是宋初衡就用手指一根一根挤进褶皱的穴口,用指尖搔刮他的内壁,勾引完后模仿性交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前面又用拇指重重的刺激他的玉茎前端,在上面打圈搔刮。
快感交叠,沈透头发微湿,半边身子被压在墙壁上,左侧脸颊紧紧贴着瓷砖,耳根与脖颈白里透红,完全承受不住这般攻势,被弄得理智顿失,身体难耐的紧绷着。
踩在地板上的脚趾,也就着水的潮流,紧紧蜷缩起来。
他唇齿微张着喘息,刺激得狠了,就闭眼轻颤,咬住嘴唇的软肉,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嗯声,时而短促,时而绵长,清冷的音色中添着几分含蓄的娇软。
宋初衡把着他的玉茎快速撸动,问他舒不舒服,他便蜷缩起葱白的指尖,难堪地夹紧了双腿。
“你还说不喜欢我,有你这么不喜欢的吗?”
“透透,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来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摸你,想亲你,想听你骂我。”
“我今天一看见你,就恨不能立刻把你就地正法了,可惜你太容易害羞,还喜欢生我的气。”
“别动,你生气做什么,我每次吻你,你明明都有感觉,你是不是喜欢我亲你?”
“你想跑吗?别跑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离不开我。”
“透透,你后面流水了,几个月不见,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淫荡?身体也好烫,我都没进去,你就要自己分化了吗?”
透明的液体顺着紧紧夹着的带着吻痕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三重刺激之下,灭顶的快感淹没了沈透,他伏着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难以自持地射了出来。
宋初衡抽出插在他穴内的手指,亲吻他细腻的肩头,落下殷红的吻痕,揽着他的腰将他转过来,再次捞起他虚软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轻松抱起他压到了墙上。
明明早已忍耐不住,额角泛起了青筋,下腹傲人之物也戳在了他屁股上,还要撩他说话:“透透,给我进去吗?”
沈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能任他胡乱摆弄,胸膛起伏着,眼尾潮红,掀起眼皮看向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睛。
宋初衡与他对视,瞳孔里是他温软的脸,还有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下身顶了沈透两下,神经质般朝他低哑道:“老婆,给我进去吧,再不干你我就死了。”
沈透反应过来,眼皮一颤,当即脸色涨红,猛地双手一抬,用手铐连接轴上的铐链正面勒住了他的脖颈,因为浑身发软,也没多大劲,但足以表示愠怒的威胁与反抗。
冰冷的铐链勒住略微滚烫的肌肤,宋初衡顺势抬起下颚,唇角大幅度扬起,甚至露出了犬齿。
沈透被那邪气的笑晃了眼,紧接宋初衡的左手就移到了他的腰上环紧,就着被手铐链条勒着下颚的姿势单手抱着他,使他的后背毫无缝隙地贴在墙上,屁股悬空,随后握着粗大的阴茎,精准地抵到他仍旧湿软的穴口,挺动腰腹狠狠一顶,就这么猛地自上而下操了个头进去。
真是气都没喘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浪形骸中攻其不备,热情似火中出其不意,将沈透插得眼角立即冒出了泪花,再没力气勒他了,反而躬起身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顶级alpha的性器凶猛地破开肉穴,将穴口撑得几乎要裂开,宋初衡就是这样,床上床下,总喜欢用恶劣的方式逗他玩,得了便宜,就问他:“疼不疼?”
沈透当然疼了,顶级alpha的东西与生俱来的粗大,硬起来往后面一捣鼓,谁来都受不住。每次宋初衡上他,即使是做了润滑和扩张,他也还是会疼。但他总不能开口,要宋初衡温柔一点进来,因为此刻,他还是不愿与宋初衡身心交融。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禁脔,锁住了手脚,逃不出去,只能被按着玩弄,挨操。
他无力地伏在宋初衡肩头,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感到宋初衡抱着他的双腿,信息素和呼吸都很沉重,粗长的阴茎又开始往他体内挺进。他臀尖战栗颤抖,痛得忍不住发出细微的低哼,蝴蝶骨和脊背都紧绷起来,抬手推宋初衡的胸膛。
宋初衡欲火焚身,叫他放松点,随后噗呲一声,连根顶了进去。
Alpha硬挺的肉棒将紧致的甬道凶狠贯穿,并且直直操到了最深处的内壁,沈透倒吸了口气,身体狠狠一抖,直观的感受到了宋初衡性器的粗硬程度,茎身青筋脉络地跳动,以及硕大龟头的形状。
性器被湿软的穴壁细细密密包裹,绞缠,吸吮,宋初衡粗野地喘了一声,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偏头凑过去吻他的脸颊,呼吸粗重地寻到他的唇亲吻。
沈透皱眉承受着他的吻,穴口的疼痛暂时被唇舌交缠的舒服所代替,他也提不起劲来拒绝,挣扎只是白费力气,索性只能任由这个疯子为所欲为——哪怕心中恨不能割了身体里那骇人的东西。
带着安抚性的湿漉漉的吻结束后,沉闷的喘息开始在浴室里回响,沈透被狠狠压在墙上顶撞,白皙的身体上下晃动,因为姿势的原因,每一次地抽插顶入都逐渐将他带向崩溃的边缘,他感觉自己如同飘摇在海上的沉沉浮浮的正承受着骤雨急急的小船,一会儿急速下坠,一会儿又随着浪潮拍打被送上风口浪尖。
气氛逐渐升温,汗水混着水珠滑落,宋初衡的眼眸里烧着一团兴奋的欲火,这是他第二次真正吃到沈透,因此毫不收敛的纵情操干,胀红粗大的性器在沈透雪白的悬空的臀部间进进出出,先是深入浅出,发出暧昧的啪啪声,叫他承受不住发出破碎的低吟,身体摇摆晃荡。再是九浅一深,轻轻摩擦着他的肉穴内壁,故意勾起温柔瘙痒的感觉,又给与猛烈地一击,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肏到穴道深处,叫他因渐涌的快感收缩颤抖,汗湿了细腻的如玉一般的肌肤。
沈透半背靠着墙壁,被他托抱着双臀,腰身腾空,大张着修长的腿,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害怕掉下去,时而迷乱,时而隐忍,被他干得细汗涔涔,胸膛起伏轻喘的模样,简直活色生香,勾人极了。
宋初衡眼神发暗,浅浅抽出仍旧坚硬如铁的性器,把着他挺翘的屁股换着法子折腾他,在他肿胀的穴口浅浅地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又重重地操进去,频率极快力道及重的把沈透肏得近乎痉挛,低低的呻吟里甚至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宋初衡心满意足地听着他的呻吟声,一边操他一边道:透透,说喜欢我。
沈透不言语,死死的闭上了嘴巴,呻吟声也没有了,哑巴似的喘。
宋初衡狠命干了他十来下,猛地抽出了湿滑硬挺的阴茎,把他放了下来,转过他的身体叫他趴在墙上,从身后抬起他的右腿,将性器抵到红肿开合的流着淫液的穴口,重新一寸一寸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如此顶撞了他两分钟,见花洒还没关,又逼他抬起手自己去关,然后在他伸手的时候死命鞭挞他,断断续续五分钟,沈透才成功把花洒关了。
这还不够,又抱起他走到脏衣篓旁边,说要给他手铐的钥匙,要他弯腰自己拿。于是沈透一边被他掐着腰干,一边忍辱负重地拿到了钥匙,拿到后又被他抱回墙边,一边腿抖,一边想打开手铐。
宋初衡坏心的故技重施,顶得他手抖,钥匙从手中滑落。
沈透要被他玩死了,又是委屈,又是痛恨。
最后好歹是打开了,两只带着红痕的手腕却还得攀着墙壁,不得停歇,承受操干。
强壮的身躯律动,宋初衡把他压在墙上操干许久,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又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红唇里,搅弄他的舌头与喉咙,让他合不拢嘴,唇角不受控制的溢出透明的津液。
沈透咬着他的手指,闭着眼睛呜咽,间或咳嗽。
阴茎在穴道内抽插跳动,积累的快感疯狂地叫嚣着要释放,宋初衡咬着他的肩膀重重地干到他的穴心,阴茎头部胀大成结,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浇灌他的身体。
异常激烈的性事暂告一段落,沈透比不上顶级alpha惊人的体力,能站着弄一个多小时也不累,现在体力耗尽,再也站不住,眩晕般缓缓软倒在地。
他怔怔地喘息着,只觉得喉咙嘶哑,后穴被操得发疼,身体滚烫得难受,体内好像有火在烧,而且颈后的腺体,正在不正常的跳动。
浴室里满是交缠的松柏与茉莉茶信息素,宋初衡把他抱进怀里,端详着他这幅失神的模样,满足的笑意直达眼底,爱不释手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你这是爽还是难受?”
沈透眉头微皱,睫毛低颤,像只熟透的虾子一样蜷缩着,宋初衡原以为他不会吭声了,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轻抚着他的脊背,打开花洒简单清理了汗水和精液,然后将人放到浴缸里去,意犹未尽的打算在浴缸里弄他。刚放满水,以跪着的姿势,准备进入他的身体里,就听见沈透用沙哑的声音说:“宋初衡,我好疼。”
宋初衡顿住了动作。
“......你不要碰我,好疼。”
沈透说完,旋即按在浴缸里的两只手猛然软了下来,上半身扑通一声狼狈地迎面砸进了水里,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宋初衡眼疾手快的把他捞起来:“怎么了?哪疼?”
沈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头发全湿,浑身都在往下淌水,却突然避如蛇蝎,宛如受惊一般躲开他的触碰,趴在浴缸边缘一边呛咳,一边紧紧缩成了一团。
宋初衡皱眉朝他靠近,伸手去碰他光滑的肩膀。
顶级alpha的信息素无形之中带着压迫朝自己压来,沈透猛地呜咽了一声,身体细细的颤抖,脸上的潮红不退,反而被温水泡得愈加通红,他像是害怕,又像是生气,抱着自己,呼吸不稳地骂:“宋......初衡......你......混账......”
他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被宋初衡狠狠弄了一通后,更是直接烧起来了,摆明了是分化的征兆。一股脆弱感,猛地朝他袭来,令他对顶级alpha的接近,恐惧,排斥。这些天,他也曾有预感,做了好了准备,却根本没想到,宋初衡会把他劫来了这里,还把他弄成了这幅样子,头,嘴巴,脖子,肩膀,手,腰,屁股和腿,简直没有哪一处不疼。
他想要把自己埋起来,不叫宋初衡看见,触碰。
宋初衡微怔,随即哑然失笑,沈透的信息素正在紊乱地发散,非常惧怕他的靠近,居然真的进入了分化阶段。
沈透,真是太可爱了,被他操得诱发了分化。
周遭的空气中逐渐充满了愈加香甜的茉莉茶香,不过半分钟,宋初衡就险些被迷昏了头,他眼神暗了又暗,竭力克制住了欲望,心道今晚这爱是做不了了,再做沈透可能会因此被他干死,分化时,不管是alpha,Omega还是beta,都会变得非常虚弱,强行做爱可能会要了沈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