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现代] 透透—— by作者:路今迟 完结+番外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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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粗重的气息,炙热的视线,湿热的触感,亲密贴近的脸,全叫沈透乱了心跳,乱了呼吸。等他回过神,羞耻地挣开手,宋初衡便顺理成章地含住了他的唇,细细密密地亲他,并伸手去解开裤扣,拉开了拉链,释放出火热胀大的巨物。
  沈透被亲得避无可避,唾液被交换间,顶级alpha的大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了臀部揉捏,把他的大腿拉得更开,勾着他的腿弯将他的左腿挂到了自己的腰上。
  一吻毕了,牵出透明的银丝,沈透眸光水润,喘息着攀着他的肩头,毫无察觉。待宋初衡将粗硬的性器抵到后穴,他才反应过来,却已是来不及,叫宋初衡又掰起了一条修长白皙的腿,欲望难以抑制,粗大的龟头狠狠戳进了紧闭且未经润滑的翕动的穴口。
  他就这么硬闯了进来。沈透痛得低呼,五指立即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划出了几道泛红的指痕,复又羞耻地推拒:“混账......你......出去......”
  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后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住了入侵的性器,宋初衡低喘一声,粗长的利刃更往里挺送,探索着缓缓插入了紧致的甬道,直至全根没入,低喟道:“你吃得那么紧,还叫我出去,就他妈会欲拒还迎,骚死你得了沈透,我死在你身上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沈透叫他侵占了身体,还被骂骚,简直气得眼睛都红了,猛地扭腰挣扎,缩着屁股往后退。
  宋初衡眼里欲火旺盛,抓着他的细腰把他的屁股往后拖了一小段距离,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臀部高高抬起迎合着自己的胯部,一手把他单薄的肩膀按在枕头上,一手?着他的腰,浅浅抽出埋在肉穴里的半截性器,又猛地俯身,挺腰狠狠地,重重地插回了肉穴里。
  粗长的性器直接擦过前列腺顶到了最深处的肉壁,沈透一口气没喘上来,仿佛那一下差点被捅穿了肠壁。紧接着,宋初衡便不管不顾,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弄。
  醉酒时人的力气比平时大很多,血气上涌,不分轻重,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不留分毫的全操进后穴里,似乎连两侧的囊袋也要跟着狠狠操进去,精壮的身躯覆在白皙漂亮的身体上耸动,色情冲击力十足,场面一度活色生香,淋漓尽致。
  沈透承受不住刚开始就这样凶猛的贯穿,眼角几乎被逼出泪来,他咬唇忍受着顶级alpha的操弄,被顶撞得几乎喘不上一口完整的气,想拿枕头砸他,却拿不出一分力气,反因为难耐而紧紧抓住了压在身下的被子,长腿晃动,脚趾蜷缩。
  临时标记的作用显而易见,即使是alpha之间的交姌也免不了信息素之间的羁绊吸引,何况宋初衡的信息素是最高等级。
  在强大诱惑的信息素引导下,他必须心悦诚服的与顶级alpha水乳交融,即使这个alpha醉了酒,明天醒来什么都记不清,只要顶级alpha想交欢,作为被标记者,几乎没有反抗的权利。
  第一次时,他的临时标记已经消失,所以意识清醒,可这次沈透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失了控,就好像宋初衡用信息素控制着他,间或命令,间或勾引。
  在宋初衡的操弄下,他不堪的起了反应,被来回抽插的后穴,也逐渐分泌出淫靡的水来,自动润滑起了肠道和粗热的阴茎,让交合更加的顺畅,摩擦更加的刺激。
  不过一会儿,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随着滚烫硬物的抽插操干,缓缓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响。黏腻的水声混合着顶级alpha粗重的喘息,叫人听得脸红心跳,身体深处便也产生了最自然的生理反应。
  沈透仍是青涩的,被自己后面居然会流水这件事情给惊呆了,穴口的疼痛被渐涌而来的快感取代。
  宋初衡扣着他的腰一个猛顶,肉棒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沈透没有防备,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声量虽然低哑,但很明显能听出来是娇喘。
  这声一出,沈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俯在他上方盯着他的英俊的脸后,几乎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宋初衡邪妄地勾唇,跟发了疯似地掐着他的腰操干他,后来见他用手蒙住眼睛,咬唇忍着呻吟不叫了,就把他翻过身来,跪趴着,腰身低伏,高高翘起白嫩的屁股,用沾满透明淫液的粗雅的阴茎头部,在他娇红翕动的嫩穴处磨蹭,在穴口挑逗戳动。再用大手撸动他粉嫩的玉茎,揉拍他挺翘的臀部,以此来挑起他的性欲。最后,在沈透要逃走时,揽住他的腰往回拖,挺动健美的窄腰狠狠后入他,密密实实地一插到了底。
  被狠狠贯穿的力道不是盖人的,沈透到底是抵不住叫了一声,直接就软了腰,又跪趴了下来。
  他教顶级alpha掐着髂骨打桩机一般卖力操干,捅穿了湿热的肠道,不断往穴心顶撞,刺激得连连呜咽起来,颇有些泣不成声的趋势。
  下身挺立的玉茎得不到解放,快感就都集中在了被肆意侵占的后穴中,粗大的阴茎抽出,他便觉得空虚,硬长的性器顶入,他便因快感细细颤抖、溃不成军,发出破碎的低低地呻吟。
  他何曾这样动情狼狈过,全叫宋初衡操得太过凶猛,交融的信息素太过害人,让他决心不再同宋初衡见面之后,又这样不知廉耻的在宋初衡身下放荡的叫他用性器贯穿身体,被操得穴口红肿,淫水直流,肉体碰撞不绝于耳。
  前列腺不断被刺激着,沈透被操射了,玉茎前端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溅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他大汗淋漓,腰刚软了下来,又被身后的alpha捞起来持续地猛烈撞击,直把他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红。
  alpha的囊袋随着来回抽插的阴茎频率极快的啪啪啪的拍打着身下的臀瓣,淫水四溅,湿了股间,湿了下腹。
  宋初衡到了临界点,狠狠一记深顶,在穴道最深处胀大成结,射出浓浓的精液,将颤抖的沈透全部填满。
  一次将近做了一个小时,沈透精疲力尽,声音嘶哑,万般委屈,被宋初衡压在身下失神地喘息。
  可休息一会儿后,宋初衡重新硬了起来,他没有力气逃跑,只能被他翻过身,侧面抱着,咬着肩膀,自下而上的就着穴道里的精液顶弄。
  暧昧的气味不曾褪去,反而愈加浓郁,沈透扬着脆弱的脖颈,眼角泛着潮色的绯红,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任凭他从前如何理智的清醒,都抵不过这一刻激情的缠绵,只因为今夜,爱欲似乎没有尽头,全赖酒味醉了人,迷了心,乱了神。


第38章 38.犯贱
  瓷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沈透腰间酸痛,从alpha温热的怀中醒来,毫无束缚的亲密的触碰告诉他,昨夜他们是如何藕断丝连的交缠,alpha是如何按死死着他纵情泄欲的。
  宋初衡仍在沉睡,一只手臂被他枕在脖颈下,松松揽着他的肩膀,结实性感的胸膛上印着他被折腾得狠狠战栗时抓出来的指痕。
  一闭眼,全都是昨晚的荒唐情事,沈透生怕宋初衡睁开眼醒来,咬牙忍着身下不适,小心翼翼地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不敢有任何动静地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抖着腿根穿上,遮掩住一身的吻痕和腿间的狼藉。
  沈透轻轻拧开门锁,回头看宋初衡一眼,静默两秒后,收回了眼帘,转头离开房间。
  他不敢逗留,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梯,快要走到门口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沈透顿时僵硬住了身体。
  宋嵘打开门,愕然看着突然出现在家中的陌生的少年alpha,渐渐敛起了眉。
  这个alpha身上带着宋初衡的信息素,味道很浓,他被宋初衡标记了,那白皙的脖颈上,甚至有着许多吻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干了什么好事。
  “怎么了?”陈淑云在他身后探出身体,一看到沈透,也愣住了,她闻不到沈透身上的信息素,但能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一张红肿的嘴唇,还有一身的隐隐约约的情欲气息,陈淑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口气没提上来,嘴唇颤抖道:“你怎么会在这?”
  沈透脸色也白了下去,默然后,是无尽的难堪,嘶哑的声音夹杂着苍白的无力:“他......喝醉了。”
  “喝醉了,喝醉了!”陈淑云猛地推开宋嵘走到沈透面前,双拳紧握,压抑着怒火,“他喝醉了你就让他乱来?你是个alpha!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以为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可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他又强迫你吧?!”
  如何不是?沈透叫她平白一顿训斥,心中哪能不委屈,但他没有再说话,也不想解释,只觉得陈淑云的脸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陈淑云见他不吭声,忍着气又说:“宋初衡从来不这样,可你一出现,他就学坏了,天天抽烟喝酒不说,还去打拳,你猜他想干什么?我是他的母亲,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彻底变坏了!”
  陈淑云越想越气,有些痛心疾首道:“前段时间,你出了车祸,他频频地去医院,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没忍心阻止。但他某天回来后就彻底不听话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东西,酗酒,怎么劝都不听,后来大过年的,去看了心理医生,才逐渐好了些!说到底,我儿子都是因为你才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你既然不喜欢他,那就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几次三番与他纠缠不清,今天还跑到我们家里来做这种事!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不嫌恶心,我还嫌!”
  沈透宛如被她扇了一个耳光,咬唇低下了头,白嫩的后脖颈上,是宋初衡留下临时标记的牙印,在此刻,显得如此的不堪!刺痛!可明明,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宋初衡如何,也跟他无关!
  陈淑云最后说:“之前你要他保证不会再去找你,他没有做到,我替他跟你道歉,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去见你了,我会把他送出国,叫他彻底断了这个念想,我也恳请你,离他远一点,不要一边拒绝他,又来做这种腌臜的事,请你马上,从我们家滚出去。”
  她平淡的责怪,听在沈透耳中,是谩骂,是折辱,好像是他,恬不知耻地勾引宋初衡,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他活该,他明知故犯,他不要脸。
  任凭沈透如何愤慨,却喉间滞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他无心争论,拖着残败的躯体,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宋家。
  “他被临时标记了。”宋嵘说,“上去看看小衡醒没醒,没醒就用净化喷雾清理掉他的信息素吧,不要叫小衡知道他来过。”
  陈淑云凝眉,立刻上了楼,轻手轻脚地推开宋初衡房间的门。此刻还早,宋初衡仍在缠绵的梦中如痴如醉,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陈淑云叹了口气,用喷雾处理掉房间里浓郁的松柏味和茉莉茶味,拉开了窗帘和窗户,让带着寒霜的风吹进来,静静地站在床尾,素净的眼尾,添了一道皱纹。
  日上三竿时,宋初衡头痛欲裂地醒来,掀开被子,发现一片狼藉,心头猛地一跳。他依稀记得,郑文杰给他叫了个omega,身上带着很浓的茉莉香,之后他就什么都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意乱情迷地跟人搞了一晚上。
  他把那个Omega带回了家。
  “操。”宋初衡低骂了一声,脸色阴沉的在床上独自瞪了一会儿眼,下床去浴室冲澡。
  浴室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浴镜里是他傲人性感的身材,不知姓名的Omega被他搞得床单被子都是精液和水渍,把他前胸后背挠得都是红痕,居然连澡都不洗钱都不要就跑了?
  操。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上了一个Omega。
  他不干净了。
  操。
  沈透。
  宋初衡扶着被酒精蚕食后昏沉迟钝的脑袋,面色逐渐变得痛苦和狰狞,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粗鲁地往脸上泼,水滴哗啦溅在镜子上,他死死地盯着镜中的脸,片刻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妈的,他脏了,他背叛了沈透。
  沈透那么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
  他彻底的失去沈透了。
  宋初衡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出来后脸色阴霾的把床被都撕了,又坐在床尾抽了根烟平复烦郁的心绪。
  陈淑云估摸着他醒了,敲门进来,脸色有些不好看地说:“我跟宋先生商量了,等下学期读完,就让你和嘉言一起出国留学,这段时间你收收心,好好做准备吧,不能再胡闹了。”
  宋初衡没有看她,深深闭上了眼,指尖烟灰无声无息地断开,散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明明前一刻还炽热无比,片刻后却变成了没有温度的白灰黑的灰烬。
  没有交集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高二下半学期,学业越来越繁重,周末只能放一天假,沈透便没有再去兼职。
  在快要分化的阶段,顶级alpha的强行标记还是对他的腺体产生了影响,四个月里,他发了三次烧,每一次腺体都会胀大疼痛,而且信息素变得越来越浓,导致他每天都要贴着阻隔贴,才能防止气味扩散。
  七月上旬考完期末,沈透回了江昙,紧巴着半个月的假期过暑假,五月至八月是休渔期,渔民禁止出海打鱼,就是近海较浅的海域也不行,村子附近的鲜虾扇贝也总有打捞完的时候,所以渔民为了生存会在海边建养殖场,有的村民会去打工。
  某天沈透和二叔从养殖场回来,正是一身咸腥味,就赫然看见家门口站了个人。长相略微可爱的Omega正撑着一把遮阳伞,眼睛亮亮的朝他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来:“沈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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