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by作者:夏彦 完结+番外
[db:作者]  发于:2023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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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水北:……
  夏长风:“你这小身板跟知之差不多了,瞧你兄长多壮实。往后好好养,正巧山南身子不便利,你也能陪陪他。”
  沈山南&夏知之:……
  小少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南南,感觉他俩打起来的可能性更高。
  然而沈水北意外表现的很好,不仅安静听着没有作妖,甚至抿唇笑了笑,半点不见之前的狂躁模样。
  有一瞬间,他看向夏长风的眼神很奇特,角膜似乎带着一点晶莹的烛火反光,如寒泉彻影,格外清冽。
  ……
  晚上少爷钻进被窝,悄悄问南南:“到底是谁,真的是你的弟弟么?”
  沈山南点头。
  少爷犀利指出:“可是你又不姓沈——你说你以前没有名字的。”
  沈山南:。
  两人对视片刻,沈山南慢慢闭上眼,安详。
  少爷:……
  他一头撞在对方肩窝,哼哼唧唧的抱住,也不追问了。
  事实证明沈水北正常起来、又或者但凡是伪装得正常起来时,还是有个人样的。
  次日一早,少爷出门走过廊桥,听见屋顶砖瓦被人踩动,探头出去,便瞧见沈水北坐在屋顶上吃包子。
  “你跟南南好像啊,”夏知之乐道:“他也总是跑到屋顶上吃饭。”
  沈水北也笑,扔给他一个肉包。
  他吓得一缩头,本以为包子会掉在地上,结果沈水北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包子凌空转弯,被余力送入怀里。
  沈水北将剩余的塞进嘴,冲他挥手,起身要离开。
  夏知之忙喊:“谢啦弟弟!”
  沈水北回头瞪他一眼,可这怒视跟前一天疯子般拿木棍打人完全不同,没有威胁力,连少爷都不怕。
  他走后,夏知之暗暗纳罕,觉得这人是瞧着正常了,可一会儿疯癫一会儿安静的,搞不好是个精分,这些练武的精分杀伤力太高,放小说里都是反派标配,可遭不住。
  于是招来黑衣卫,稍稍问了问昨晚“沈黄衣”的动静,得知一切如常后,让他们继续关注,仍要保持警惕。
  “沈水北还没有消息?”他又问。
  黑衣卫摇头。
  自上一次对方杀了天龙峰长老并逃走后,黑衣卫就再也不曾收集到过任何消息,以对方之武力,逃出包围就等同如鱼入水,想找到绝非易事。
  夏知之略有不安,正待挥退几人,其中一名报道:“收到最新通传,大少爷已抵达杭州了。”
  算算时间,约莫下午,或者明天就能到山庄。
  总算听见一点好消息,夏知之露出笑意:“去告诉爹,准备给大哥接风。”
  黑衣卫领命离开。
  想着也许下午能见到大哥,夏知之便没去城中办事,转身找宿锦去。
  虽说宿锦在详细诊断后,直言自己治不好沈山南,但夏知之想着哪怕缓解一二、拖拖时间也是好的,依然让他试试。
  这两天就在准备药物,昨日五体不勤问题还多的少爷在旁旁观,把宿锦烦的不轻,说什么也不让他多呆,此刻正好去问问进展。
  迈入院门,意外的又见到了弟弟,更意外的是,原本他出门时还在床上睡觉的沈山南,这会儿居然出现在了宿锦院中。
  “南南?”小少爷纳闷:“你起来了?”
  你不是一贯看不顺眼医生,治病跟要命似的么,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
  沈山南没说话,他也以为少爷会进城,所以对方一出门就穿衣服跑来盯着沈水北了,没想到竟然撞车。
  沈水北哼笑一声,他正手持水壶蹲在院中藤架旁,那里摆了一排瓦罐,是庄内薛启明薛老种的草药,被调用过来。
  夏小少爷从来都是最大限度的放沈山南自由,见他不回复,先咽下疑惑,招呼道:“怎么了弟弟?原来你也来这儿了,在给宿神医帮忙吗?”
  沈水北头都不回,随手抄起一块石头,砸在夏知之下摆处,没带内力,不痛不痒的。
  少爷还没说什么,沈山南伸手,“梆”地一声。
  听声音,是个好脑瓜。
  夏小少爷缩脖子,正好宿锦走出房,忙转移话题:“准备的如何?”
  宿锦盘算:“差不多,什么时候开始?”
  夏知之想了想:“明日吧,”他转头对另外两人道:“今天大哥可能回来,要是他晚饭前到家,咱们就办个小家宴,黄衣也一起。神医来么?”
  最后一句是问宿锦,不过是客气客气,果然见对方摇头。
  从第一次约见时对方拒绝在止凉山庄会面,夏知之就觉得这位宿神医做事十分谨慎。
  哪怕主人家并不在意,对方也主动邀请了山庄的心腹医师薛老一起参与这次的诊治,不仅煎药的药童是薛老的人,连药方写出来,都会主动送去给薛老看看——按薛老的说法,宿锦的用药非常高明,粗看便不在自己之下,只是风格不同罢了。
  就好像相较于秘方泄露,又或者被偷师,他更注重证明自己的......自己的清白。
  来庄里这几天,也是深居简出,连吃饭都端进屋里。
  然而以前的夏知之肯定十分好奇,此刻的他外表一如既往,却不知怎地,没有那么多好奇心了。除了想要的东西,其余的人或事都兴趣缺缺。
  可能是有一点累,有这个好奇的时间,不如去睡一觉。
  于是他让黑衣卫把今日要解决的事项全部送来,加入了沈山南的晒太阳大军。
  沈山南原本是站在沈水北身边的,见状将他捞起来飞上屋檐,让他枕自己的腿躺着。
  夏知之小声恼火,警告他虽然这里很舒服但是不准再飞来飞去!
  沈水北就在这嗡嗡嗡的絮叨声中,百无聊赖的种他的花——那朵黑色的花。
  宿锦默默蹲到他身边,抗议:你把我薅出来干活就罢了,居然还偷用我的名字,你不要脸啊!
  沈水北在黑衣卫看不到的地方,给了他一个“滚开,否则你今天就死”的眼神。
  宿锦只能溜溜达达又离开。
  一晃一天过去,临到晚霞染红天边,夏知之还以为今天大哥不会回来的时候,黑衣卫突然现身。
  彼时少爷办完公务没什么事干,企图教院子里两个文盲识字。见黑衣卫出现,最兴奋的居然不是夏知之,而是沈水北,当场起身,迫不及待要去吃饭。
  夏知之也激动:“是大哥来了?”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了!
  然而黑衣卫的反应有些奇怪,先应了声“是”,而后又道:“大少爷带回友人,似是受了伤,正在请薛老医治。”
  夏知之一惊:“友人?”
  黑衣卫:“就是半年前,少爷带上山的那位。”
  那岂不是褚言!小少爷忙要跟去看,走两步想起南南,回头道:“今晚恐怕吃不成了,我让小厨房给你们准备饭食,不必等我。”
  说罢,带着宿锦一起离开。
  沈山南和沈水北两人站在书桌前,等少爷身形看不见了,不约而同的扔掉手中毛笔,同时松了口气。
  沈山南听见声音,目光渐渐偏移,过了一会儿.......
  “梆!”
  “沈山南......!!!”
  “梆!”
  “你凭什么敲我,你有什么证据!!!”
  “梆!”
  “......!”
  ......
  黑衣卫总是先快一步的,夏知之跑到时,薛老才也才刚到。
  数月不见,夏亭略有清减,棱角更分明,少了些江南养出的贵气,多了长途跋涉的尘土气息,眉目间似有疲惫,唯独眼中的坚毅如刃,更甚过往。
  “大哥!”
  “知之。”大少爷接过迎面扑来的弟弟,在弟弟的肩头深吸一口,感觉数十日劳苦奔波都有了回报。
  “大哥,”夏知之被蹭完,抬首心疼问:“你们去哪儿了?找到无忧王了吗?都不给家里来信,我们好担心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话一问出,他就感觉夏亭的神情有些不对,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对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莫名的他就不敢再问了。只胡乱安慰道:“你、你不要难过。”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夏亭却又使劲抱着他,埋在他肩头不说话了。
  夏亭比少爷高了足有大半个头,弯腰埋首,令夏知之有种罕见的、脆弱的错觉。
  要不是薛启明还在,现场气氛并不紧张,他都怀疑褚言是不是已经等着火化了。
  他被夏亭勒的呼吸困难,还得微微垫着脚,小心问:“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什么。”良久良久,夏亭沙哑疲惫的声音才传来,稍稍放松,使劲揉了一把他的头,重复:“没什么。”
  夏亭还沉浸在弟弟是个娇羞小弱鸡的过往里,努力想要将方才见到至亲时控制不住的情绪压下,免得吓到对方。
  奈何少爷已经不是夏亭记忆中的哭包了,他抱着大哥,小心的将头搁在对方肩膀上,冲黑衣卫示意:【查】
  安排完,夏亭也缓过神,放开被差点抱起来的弟弟。
  唔,好像长高了,要是以前,都得离地的。
  “褚言......是褚言受伤了?”夏知之问。
  提及这个,夏亭开始头疼:“不是,他的症状应该并不危险,只是有些奇怪。”
  另一边,沈水北被沈山南疯狂敲头。
  一直敲到窗户被人轻轻击打,沈山南才停下,打开窗看见一张面瘫脸和死鱼眼,转身又给沈水北一个爆栗。
  沈水北: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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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询问到宿锦为什么这么警惕时。
  宿锦:说起来都是泪,主要是两届老板都不做人,惹完事拍拍屁股就跑,完全不考虑把我也捎上......(短腿奶妈の垂泪)
  ————
  关于文盲。
  沈水北简直气出猪叫,他至少也算小学肄业,结果现在沦落到跟沈山南这种纯文盲一起学习!
  但他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他认字,沈山南却不认识。
  关键少爷教的还是名字......可恶,他为什么要学写宿锦的名字!
  只能边写边气边诅咒,边诅咒边气还边写了!


第86章 你们都拉小群
  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气撒在无辜的濯濯身上,谁让对方晚上不来,偏捡沈山南在的时候来?
  完全不曾考虑过,晚上黑衣卫只会警惕的更严,而白天反而因为夏亭在前院的动静,这边没有太多监视,加上沈山南余威尚在,黑衣卫都不会靠太近......
  沈水北上前接过濯濯的箱子,也狠狠一个爆栗,敲在对方脑袋上。
  濯濯:???
  原本就不大灵光的脑袋瞧着更傻了。
  沈水北恶声:“等着。”
  他在原地打开箱子,一股血腥味带着腐臭味瞬间冲出。
  里面依旧是满满的埋着心脏血肉的土,他找出一个陶罐,连带着还没烂干净的东西一起挖出来,填了大半罐子。
  沈山南忽然眉头微蹙,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感泛上——他平生第一次干呕起来,还是对于过往最熟悉的血腥味。
  这是连他都控制不了的本能反应,沈水北瞥过一眼,快速的合上箱子,又扔还给濯濯。
  而后抱着陶罐靠近沈山南,笑容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难受啊?”
  随着对方的靠近,沈山南明显更为不适,干呕更为剧烈,连眼眶都带上红色。
  “活该,”沈水北嘴咧的更大了:“要不......在你晚饭里掺一点?多尝一尝,也许就习惯了。”
  沈山南:......
  蛊虫随着反应活跃起来,沈山南没呕出食物,反倒呕出一股甜腥味,他下意识将血咽回去,结果更恶心了。
  只能眼风如刀的“杀了”沈水北两百遍,踹开门冲出去。
  他走后,沈水北笑嘻嘻的面色陡然阴沉,关上门窗,将原本装那朵黑色花的罐子里的土倒出来,一点点装上怀中的新土。
  两天养在寻常土壤中,无俦蛊寄生的花明显蔫了不少,连花瓣都有干枯褪色的迹象。
  他观察片刻后,阴着脸找到宿锦的刀,一刀划在自己手腕上,用自己的血浇灌它。
  也许因为他是百年来第一个培育出无俦蛊的人,被这灭世之物认作蛊王,他的血明显比那些乱七八糟人的心脏精血更有用,黑色花肉眼可见的鲜活起来。
  几乎放到面色发白才停下,他试图找点东西把自己的手腕包扎一下。
  点穴虽能止血,却也不是长久之计,长久了经络会有堵塞。尤其他现在只剩一条胳膊比较灵活,就更得珍惜了。
  ......
  “他怎么样了?”
  见薛启明出来,夏亭忙起身问。
  薛启明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反问道:“大少爷带他回来时,他什么都没有说?”
  夏亭茫然:“他能说什么,他突然面色潮红,体温摸起来简直烫手,难道不是中了毒?”
  薛启明为难:“......倒也、倒也算是中毒。”
  夏亭:“什么叫‘算是’,是什么毒?我瞧他神志倒也不算糊涂,却竟然连金翅虫都解不了。可恨对方身形如鬼魅,没有追上。”
  这两人是今早于破庙中遇袭的,来人似乎并不恋战,过了几招,陡然撒开一把毒粉,然后就飞快逃离。
  褚言见状自然是将夏亭护的好好的,他自己身负蛊王,世上能毒倒他的屈指可数。
  夏亭也没挣扎,原本毒雾散去后他还要追,却见褚言神情猛地一遍,将他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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