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方枝爽得神志不清,发丝沾着脸侧,张着腿被肏射一次,子宫里都是被肏喷出来的淫水,堵在里面出不来,那兽根一插就发出咕叽的水声。
“给吱吱吃精液……老公……”
野兽看他,耸腰将大肉棒直直钉在他子宫内,大股精水直冲内腔,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方枝一边抽搐一边兴奋得眼前泛白,升天了,爽死了。
方枝颤颤的,用微弱的语气道:“谢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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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形彩蛋!被大猫猫??
第16章 15
美人的肤色在月光衬托下冷白而皎洁,方枝陷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双手捏着挺立的奶子玩弄,分开莹莹双腿,花穴嗦着男人丑陋粗胀的性器卖力吞吐,缓慢又绵长的呻吟,甜得勾人魂魄。
男人压着他,抱着他的腿在手里揉捏,身下狠狠捣入穴内,冰凉可怖的阴茎在滑嫩小逼里进出自由,又凶又猛地顶开子宫,喘了口气。
“老公,老公……”方枝连话都说不完整,满脸春色,被段轻池一次次肏进被窝里,急喘着戳弄乳尖,揪着乳头一圈圈打转,“啊!啊……不行的……”
他感到缺氧,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大口呼吸,口中的津液也顺着嘴角流出来,淫乱而色情。段轻池的汗滴在他身上是冷的,喷出的呼吸是冷的,连看他的眼神都是冷的。
“呃啊!”他一个挺身到了高潮,段轻池插得更快了,几乎要把子宫肏翻,将他双腿折起来露出娇嫩花穴,发狠似的连根深入。
“老公……说话呀……”方枝很委屈。
段轻池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冷过。在方枝眼里,段轻池一直都是温柔的,和善的,好像也没怎么发过脾气,对方枝总是哄着宠着,忽然变得这么冷漠,方枝有些心慌。
“不舒服吗……啊!呜……老公,亲……”方枝越慌,段轻池越是不理他,只是在他身上疯狂驰骋,发泄似的掠夺。
要不到亲,段轻池也不给他吸奶子,只是冷静地看着他的淫态,下身结合在一处,赠他至高无上的生理快感,却不给他一丁点儿的心理安慰。
方枝哭了,又爽又难受,双手捂着脸,任凭一对奶子被冲撞得摇晃颠簸,在男人身下经历无数高潮和无尽折磨。
“不要了……”他边哭边用脚蹬段轻池,断断续续地说,“放开……不要……”
“被肏得舒服吗,开心吗?”段轻池问他,用几乎恶劣的语气,“做什么梦啊,我都不要你了。”
方枝猛然惊醒,坐起身,内裤里是凉的。他摸了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得那么伤心,是在梦里还是真实的?
不管是不是梦,段轻池都说不要他了。
方枝脱下内裤丢到一边,刚刚射过的性器上还残留着精液,花穴口鼓鼓的,艳艳的,泄出蜜水,等不及要男人来采摘。
没有段轻池帮他解决一日日增强的欲望,方枝每夜每夜都睡不好,做梦梦见自己被段轻池按在床上或者地上肏,捣他的子宫,射得前后两个洞都满满的,那种满足感只有梦里才会复刻。
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也不喜欢梦里的段轻池,那个冷冷的,嘲讽的,不要他的段轻池。
方枝从枕头下找出段轻池的衬衫披在肩上,就像段轻池在抱着他。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方枝慢条斯理地揉开涨得发疼的奶子,两手圈着乳肉挤压,忍不住呻吟一声,又把喘息憋回去,握着奶子挤出一股股甜香可口的奶汁。
那奶水喷出来,溅在床单上,方枝又去挤另一边。一开始不熟练,弄得很疼,这两天习惯了,还是疼,但挤出来会舒服很多。
段轻池……
想起这名字他眼眶湿了湿,自从段轻池把他赶出来后就真的再也没见他,一连好几天。前三天方枝还能沉住气,想着段轻池火气消了也许就回来了,可并没有。他甚至连后园的门都推不开了。
他叫母亲,说门锁坏了,可母亲又能轻易推开,只是仍然没有看到段轻池,摆明了不想见他。
而且前两天母亲神色郁郁,拉着方枝看了他许久,忽然道:“我也许害了你……”
“没有!”方枝打断她,“母亲不用说这话。”
母亲叹了口气,不忍道:“解除婚约,也许是个办法,且……”
且什么,她没说了,方枝吓得要给她下跪,母亲才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段轻池说的时候,方枝没有当真,后来想想应该是他的气话,可母亲说这件事情,那便可能是真的,他没有想过离开段家,离开段轻池,他也没有办法接受,甚至没有想过如果段轻池不要他,那他还可以怎么办。
只想和段轻池在一起。
这个念头出现后再也无法从脑中消退,方枝想,他有……办法,只要段轻池要他,就有办法。
可段轻池根本没有出现,或者出现了,没给方枝发现。
念及此,方枝颤颤叫了声:“段轻池,你在吗?”
冷风吹得月色摇晃不止。
他吐出一口气,扯着衬衫盖在身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起花穴来,手指有节奏地按压饱满的阴唇,越来越快地用沾着段轻池味道的布料摩擦娇小的花芯,手指戳入肉缝,大量的蜜水儿淌出来,打湿了衬衫。
方枝急促地喘,到不了高潮,反而弄得他有些疼了。又疼又爽。
“老公……”方枝低声叫着,想象段轻池给他做时的快感,两片娇唇微张,眼底一层雾水,媚得天然又纯情。
“好想……”方枝躺在床上,腿间夹着男人的衣服胡乱蹭,身体扭得像蛇,发丝沾在侧脸,难受得不断翻滚。
“唔嗯……老公,插……”方枝急得哭出来,“手指,进来啊……”
方枝蜷缩着身子,眼尾吊着红,像被欺负狠了,将段轻池的衣服抱在怀里,衔在唇间,乳尖冒出的奶汁浸在布料中,下身泛滥泥泞,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个彻底。
“啊!嗯……”方枝一挺身,从穴里泄出一阵蜜水儿来,蔫蔫地躺着,过了会儿,将段轻池的衣服抱得更紧,眼角含泪昏昏睡去。
第17章 16
方枝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这天是月初,母亲送段小楼去学校了,她那私立学校管得很严,地点又很远,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每次都得母亲将她送过去。段许不知道去了哪儿,方枝也不关心,只是空荡荡的房子里忽然只剩他一个人,竟然久违地感觉到了寂寞,和心慌。
这阵心慌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一阵吵闹声证实,方枝心道来了麻烦,跑下来就见几个眼熟的男人抢先闯进了门,跟着一群女人孩子也前后脚跟进来看热闹,叽叽喳喳闹得不得了。
“怎么回事。”方枝惊道,“这是怎么了?”
领头的那皮肤黝黑的男人见方枝是个嫁进来的双儿,在家里没地位,说不上话,顿时涨了嚣张气焰,指着方枝道:“自古人死不能复生,按照习俗,段家老大死了这么久还不下葬是以触了天怒,降下惩罚。我轿子镇从来平平安安,前几天来了猪瘟,如今小学里孩子吃了脏水集体生病,我看就是段家老大的祸事。”
另一位脖子上有疤的男人没他那么多话,直接道:“滚开!我女儿现在还躺在床上,今天段轻池不下葬,我乔老八可就不客气了。”
方枝捋了捋思路,堵在众人面前,冷声道:“这种没有依据的事情……”
“你怎么说,没有依据?”后排又女人尖着声音道,“那段大死而复生就有依据啦!笑死人!”
“段轻池不一样。他阳寿未尽,本就是被黑白无常勾错了魂儿,迟早要回来的。”方枝看了一圈闹事的各位,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拖不了多久,“各位可以等父亲回来再一起商量。”
“等他回来,轿子镇的人都死绝了!”不知道谁喊了声,“段轻池那死人的棺材就码在后园,直接去烧了它!”
方枝没有同这样粗鲁蛮横的人打过交道,一时被推倒在地,硌得手心出了血。他也没在意,冲到后园门前死死拦着,不准人进。
“你要护着自己男人,我没话说。”黑皮男人开口道,“但大家都是为了护着自己家里人才来的,你拦也拦不住。”
他说着又推搡方枝一把,方枝抓着门框不放,手指都快抠进墙缝儿里,只是冷眼看着来人。
“到底还有没有理了?”他寸步不让,咬牙道,“你说的什么天灾人祸,想要找人问责就去找老天爷,跟段轻池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儿!”
“何道长说了,段大死了这么久不入土,有违天理!”有女人喊道,“你懂个屁!”
“我……”他还没来得及骂回去,被人强行掰开手指丢到一边,手心的鲜血从外边儿滴到门口,领头的几个男人合伙砸开了锁就要往里冲。
方枝也跟着急了,吼道:“段轻池!”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从屋内刮来,将刚推开的房门重新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一道凝着寒意的声音怒斥:“滚开。”
尾音越轻越骇人,一群小老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一窝蜂似的跑了,一个比一个快,生怕挤不出窄门,活像是身后有鬼在撵,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枝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摔倒,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膝盖磕出一块青乌的痕迹,方枝抱着膝盖不做声,眼底还包着一汪眼泪,随时要掉下来。
隔了会儿门才开,段轻池弯腰从地上捡起灰扑扑的吱吱,抱着他回卧房洗澡上药。
“你最近表现得不好。”方枝嘀咕道,“我不会太喜欢你了。”
段轻池没有出言打击他讽刺他,只脱下他的衣服,仔细用清水淋过方枝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淋到前胸,又在伤口处消毒涂药包扎,最后将他好好放回床上。
“这里还疼。”方枝指着大腿上被忽视的一小块指印,“涂药。”
段轻池又蹲下来给他擦药。方枝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段轻池那点儿愧疚之情,只是顺从欲望撩起浴巾露出沾着水珠的下身,分开腿对着段轻池说:“这里也疼,弄……”
话没说完,轻轻喘了起来。
“老公。”方枝踩着段轻池的膝盖磨蹭,“摸一下,骚逼痒……好想你呀……嗯……”
那小口只是对着男人的脸就开始发骚,一阵阵吐出透明淫水来,一缩一缩的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爱抚。
段轻池揉着他腿上的青痕,抬头问:“吱吱给我做一辈子的老婆吗?”
“嗯!”方枝点头。
其实那天段轻池让他走,方枝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里又乱又杂,只好先从那里离开。他不喜欢那样的段轻池,对他冷言冷语的段轻池,姿态轻浮的段轻池,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也许晚上那个疼他的老公又回来了,会继续亲他抱他,会说吱吱,给老公攒点奶水喝。而不是说,不要他了。
段轻池真的不要他,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他爹一向认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他不是女儿,可也算是嫁出去的,从此跟娘家就没有关系了,他爹能把他养活走已经不容易,管不了那么多。他又能去哪儿?去找别的男人,找另外一个男人,求他收留自己,再给他……
方枝没有办法想象,平时段轻池要求过分了他都不会拒绝,可如果这个对象换成别人,他好像接受不了。
只能是段轻池才行。
“我一直做鬼,你就一直做鬼妻。”段轻池笑,“吱吱,你不后悔?”
没什么好后悔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嫁给他了。
“不……不后悔……”方枝红着脸,觉得段轻池这么认真跟他讲话似乎有些正式,于是放下手里捏着的浴巾,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段轻池给掀了。
“嫩得流水儿。”段轻池压住他,低头在他胸口亲了亲,“想宝贝了,给老公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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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板问为什么小段没有解释,因为根本没有误会的呀。。
第18章 17
“不、不要。”方枝推他的肩膀,躲开,“你上次好凶,我还没原谅你。”
段轻池用勃起的下身在方枝腿间蹭,耐心道:“怎么做吱吱才原谅我?”
“不知道……啊……”
龟头不小心蹭开肉缝,蹭得淫水流出来,从身下到床单上,都是湿的痕迹。
“我让吱吱爽,原谅我好吗?”段轻池轻轻地啄方枝的侧颈,吻得他连连后退,又凑上来让段轻池弄。
“要舒服……”方枝窝在段轻池怀里,细白手臂伸出来勾他的脖子,眼睫微微颤动,又脆弱又温顺。
“让你舒服。”段轻池咬他的嘴唇。
“唔……啊……”方枝伸着舌头跟段轻池激吻,口水含不住了,让对方疯狂地搅弄口腔,抓着段轻池的手臂慢慢抱紧他冰凉的身体。
“吱吱……”段轻池压着方枝亲,怎么也要不够,压抑了好几天的欲望一齐爆发出来,喘息声惊人,害方枝也浑身燥热起来。
“湿了。”方枝受伤的手搁在段轻池肩膀上,“药,蹭掉了……”
段轻池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托着腿根圈在怀里,分开了长腿直直捣入嫩穴,淫水被挤开,挺翘的阴茎插进方枝体内,好久没做,久违的舒爽感从肉棒上传来,段轻池绷住了身体,把方枝抱得更紧,呼吸都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