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厉害啊啊啊!!!”
他完全被摆弄着,也不会反抗,好像坠入极乐地狱,被段轻池索取着,同时也从段轻池身上索取。
“呃!呜……子宫……”
那阴茎肏开他的子宫,在温热内腔搅动、碾压,狂插不止,被骚水泡得又胀大一圈,顶得方枝肚子都满了。
“吱吱好烫……烫到老公的肉棒了……”段轻池不断凿开方枝的身体,又全根退出来,那穴比嘴还会吸,含着就不吐出来了,层层叠叠裹着他,吸咬,以至于每次拔出来都要带出一层粉嫩的逼肉。
“子宫被插破了……老公……”
“不会的。”段轻池抱着他,轻声细语地安抚,“老公看着。”
段轻池肏起来好像没有休止,方枝双腿乱颤,不知道被戳中哪个爽点,猛地一个挺腰,奔溃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没忍住。他真的太想尿尿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里射出来,因为憋得太久太难过,那尿液像是流不干净的眼泪水儿,隔一阵吐两滴,可怜地挂在马眼处。一个尿颤后,眼神涣散的方枝终于回神,放开嗓子哭起来。
他尿在段轻池身上了……
“不要了!要洗澡!”
“没事,没事。”“段轻池”用手指勾着他的阴茎,揩走那尿液,“老公喜欢。”
“骗人……”
“不骗你。”
方枝看“段轻池”,他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只是嘴角含着一星笑意,不那么难以接近,也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甚至看起来心情不错。
方枝终于放心下来,跟段轻池商量:“老公,手疼了。”
手上的束缚解开,方枝瘫在男人怀里,摸着身后人的脖子,歪头跟段轻池接吻,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老公,射进来吧。”方枝自己掰着腿,冲“段轻池”道,“段轻池”俯身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猛烈地冲进子宫抵着深处肏。
他快射了,阴茎敏感度在上升,真的要被方枝烫伤,一边爽得骂脏字一边抓着眼前挺拔的奶子在手里挤压,香软的身体被他肏透了,奇异的满足感升腾,最后彻底松开手只用下身顶住方枝,畅快地射了个心满意足。
“啊、啊……”方枝张着嘴,闭着眼,身体却紧紧缠着那肉棒,被内射得阵阵抽搐,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已然爽得神志不清。
那肉棒射完拔出来,精水混合淫水还没流出来,又瞬间被另一根大肉棒堵回去,段轻池闷哼一声,抵着高潮喷水的子宫又狠狠肏了几十下,将一大股微凉的精水射进那子宫里,精液涨得方枝的肚子微微鼓起。
“不行了……啊啊啊!”
段轻池一边射一边又往里肏了几分,方枝高潮的次数都数不清,实在是受不住,性器前端吐出一小股精液,他一边尖叫着一边在段轻池怀里绷直了身子,鲜美的奶水从胸前小孔里喷出来。
从射精开始,段轻池就担心他因过激的快感袭来不小心滑到地上,双手也仔细托着他的腿,根本没有碰过这对雪白的奶子。反正,方枝,被段轻池内射到高潮喷水喷精还……喷奶了。
乳白的奶汁溅在“段轻池”身上,从麦色肌肤上滑过。他有些愣神,似乎也不敢相信方枝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么淫荡……这么可爱。忍不住俯身去吸剩下的奶水。
“我坏了……”方枝又哭又闹,打着小嗝,“坏了……”
身后人消失,只有身前人抱住他,将他搂在怀里亲,爱不释手。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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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伪3批……尿道失禁
第14章 14
方枝生病了。
母亲请谢医生来给他看病,方枝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缩在被子里不出来,说冷,一会儿又说热,喊热的时候却忍住没踢被子,因为他隐约记得身上还留着和段轻池欢好的痕迹。
谢医生说是受凉,开了感冒药让方枝吃,又挂了药水,说会好得快一些。方枝想是不是昨晚上抱着大蛇睡着凉了,又或者是跟段轻池胡闹的时候受了寒,可他身体一向很好,照理说不应该会生病的。
现在他不能跟段轻池亲嘴了,也不知道鬼会不会感冒发烧,会不会难受。方枝想着想着就睡去,却不想有位特别的客人在这时候来到段家。
道士姓吴,整天神神叨叨的,脾气古怪,就是他说段轻池只是魂丢了,还有可能还阳,也是他想的法子将段轻池的身体保存下来,放在棺材里不腐不烂。他本是来看段轻池的,恰好碰到谢医生,于是也站在方枝门口往里瞅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不太高兴地冲到后园里去找段轻池,踢了一脚这死人的棺材,骂骂咧咧:“混小子!做什么害你小媳妇儿!”
段轻池坐在窗口,支着下巴道:“我不想害他。”
“你是鬼,他是人,阴气入体,他受不住的。”吴道士不解气地又踢了一脚,“你这短命鬼,害人守活寡就算了,还想折他的阳寿?”
段轻池沉着脸,不说话。
“上次跟你说那还阳的法子又失败了,我最近要出趟远门找找其中原因,你先等上一阵。”吴道士对他说,“你再等上一等……但是,你也做好准备,什么准备你心里清楚。还有,切勿再伤其他鬼魂,你身上的阴气积攒得够多了,对你没好处。”
段轻池顿了顿,才说:“他怕。”
“他最该怕的是你!”吴道士走前又恶狠狠踢了那棺材一脚,留下忠告,“别再见他!”
段轻池动也不动地坐了很久,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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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三天水,吃了不知道多少药,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睡了整三天三夜,一开始还想着段轻池来了要怎么跟他说自己生病的事,可他没来。
段轻池三天没来看他。
可段轻池跟他说过每天都来的。
傍晚朦胧间见有人进门,那身量和段轻池差不多,又坐在床边摸他的脸和脖子,方枝的鼻子堵住,感知也不灵,伸手去抓他的手。
撒娇地喊:“老公……”
喊了两个字觉得不对劲,他手指碰到的温度不是冷的。
方枝忽然清醒,猛地甩开段许的手,坐起来防备地盯着他。
段许收回手,笑道:“嫂子梦见大哥了?还是梦见我了?”
方枝喘着气,一把掀开被子,连鞋也忘穿,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洗侧脸和脖子,搓得白皙皮肤都泛红,表情冷淡又嫌恶。站在床边的段许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
听到发泄般的关门声,方枝滑坐在地上,水龙头还没关,嗤嗤地淌着水,他忽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间,小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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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有人来的后园门被推开,方枝小心翼翼地跨进房里,趴在棺材上看段轻池。
不管过去多久他还是这个样子,安逸地睡着。
“老公,你去哪儿了?”方枝戳着棺材盖,“为什么不来找我?”
房间里极安静,没有人回答他。
“你是不是被漂亮女鬼勾走啦?”方枝抹着眼睛,声音颤颤的,“老公,我生病了,发烧好难受,药也很苦,打针了,又冷又热,好想你抱我,可是你都没来,我等了你很久,差点把段许认错成你了。你怎么不来了,是不是忘记了?没关系,你亲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有风吹得窗户开合两下,刺耳难听的吱呀声传来。
方枝还趴在冰冷坚硬的棺材盖上,用手指一点一点地隔着障碍戳段轻池的俊脸,想了会儿又问:“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出来,我亲你一下,别不高兴,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死人不会说话,段轻池端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睡他的大觉,连眼皮子都懒得掀。方枝抱着冰冷的棺材,好像能把他捂热,可段轻池不给他面子,只吸走他的温度。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方枝忽然睁大眼睛,这猜想让他惶恐不安,虽然他知道这房子里除了段轻池还有别的鬼,但他从来没想过那些鬼能将段轻池怎么样。在方枝心里他老公就是最厉害的鬼。
他心跳很快,一声声敲在段轻池的棺材上面,久久,他所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冷冷的,懒懒的:“你回去吧,别来了。”
“段轻池!”方枝茫然四顾,没有看到那人往常会用阴气凝结的实体,但他能感觉到,这一刻段轻池就在他身边不远处,默默看着他。
“你让我看你一眼……”方枝着急地转了个圈,实在分辨不出段轻池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或者就在他的耳边。
“我不想见你。”段轻池说,“你回去。”
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的现实让方枝崩溃,明明就是段轻池先跟他承诺的,明明他们都说好了,怎么现在忽然就不想见他了?
他觉得委屈,提声问段轻池:“你是不是要食言?”
“我不是食言。”
这一次,方枝能准确感知到段轻池就在他左耳边,贴着他的耳朵讲这悄悄话,像是他们每次会做的那样,轻声细语地说一些令人脸热的缠绵话。
“只是腻了。”段轻池继续道,“吱吱,我对你感到腻了,玩到没兴趣了。以后别再来见我。如果想解除婚姻也可以,这样也不用守寡守到死。”
可这段话里信息太多,方枝一时被砸懵了,于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也没察觉到对方赌气似的语气。他觉得段轻池在敷衍他,可又找不到证据。明明前几天还在跟他夜里缠绵,夸他可爱,因为做过了头害他哭而一遍遍吻他,帮他清理身体,今天忽然说没兴趣。
“我……你要怎样?”方枝咬着下唇,似乎是在强忍着不掉眼泪,杏眼忽闪着泛起水光,语气倔强道,“怎样,才对我有兴趣?我可以做,可以学,别……别不要我。”
段轻池笑了声。跟平时的笑不同,根本感受不到他多愉快,反倒恶劣得紧。
“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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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的老婆可以给我!
第15章 彩蛋
下雨的晚上比平时更凉,方枝要段轻池变成大猫猫抱着他睡,扑在野兽柔软的肚子上起伏,捏它的耳朵和爪子,双腿夹着兽身,被粗硬的毛发搔着腿根。
玩热了,方枝将头转向它的胯下,捧着一根可怖的虎鞭,又爱又怕,痴痴道:“老公,为什么这么大呀……”
手中的阴茎迅速充血胀大,贴在方枝脸上,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着这吓人的大家伙,一边又情不自禁被吸引被蛊惑,花穴也痒了起来,分泌的口水沾在虎鞭上,打湿了这柄利器。
越舔越有感觉,方枝眯着眼吟叫了一声,骚水流到大猫的身上。野兽低吼一声,翻身压在方枝身上,粗长的阴茎拍打着美人莹白的身体,光是在穴口蹭蹭方枝就受不了了,拽着它的耳朵扭腰。
“轻轻肏一下,老公……”方枝怕,又想要,“慢慢的。”
野兽的舌舔着方枝的奶子,下身蹭他腿根,将漂亮的穴口蹭得泥泞不堪,淫水不断从小逼里流出来,淋在兽根上,淋湿了冰凉的阴茎。
那根也太大太长了,阴蒂到逼口全被刮蹭着,连绵的快感从身下升腾,方枝忍不住想要高潮。
“哈!啊啊老公,肏一下吧……”方枝可怜地缠着它精壮腰身,“吱吱的骚逼忍不住了……喂吱吱……”
粗壮可怖的虎鞭从一开一合的肉缝插进去,那巨物刚一进入,方枝就哭着尖叫起来,抱着兽身蹬着细腿挣扎。但被小逼吸得紧紧的阴茎却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又往里插了一截。
“啊!慢……太、刺激了……”方枝潮吹一阵,胸口起伏着,淫水喷在野兽巨根上,泡得那肉棒又胀大几分,方枝躲不开,被压着往里进了一截。
“老公呜……”方枝被填满了,可野兽的肉棒才进入一半,急躁起来,想不管不顾地往里闯。他握着露在外边那半截粗硬的阴茎,用手轻轻安抚着,急喘。
“对不起,老公,等等……”方枝怕它憋着,深吸一口气,看向陌生又熟悉的眼睛,“舔舔奶子……唔……”
野兽大力舔他的胸口,舌面上倒刺刮着奶头,舔得奶子不断跳动,布满淡淡红痕,方枝失神地昂头,下身吞着肿胀的大肉棒,一阵颤。
“好了……啊啊老公!!!”方枝被野兽没轻重地抽插肏得浑身紧绷,阴茎抵着子宫狂顶,淫液顺着肉棒往外流,“骚逼要坏了……呜……”
阴茎肏进去时冲破了软肉的包裹,带着倒刺的巨根抽出来刮蹭柔软高温的内壁,方枝觉得自己要被可怕的虎鞭捅破了,害怕得踩野兽的身体。
“呜呜呜……”几乎是那肉棒插他子宫一次,方枝就要潮喷一次,阴茎也不受控地射出精水,挺着身子被一根阴茎肏得满床爬。
习惯了那尺寸,痛感也减轻了,强烈的快感开始侵袭着他的大脑,方枝又不满足起来。
“啊!啊!骚逼爽死了……”方枝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激动得浑身颤抖痉挛,嗦着大肉棒不放,贪婪地主动吞咽,“老公肏烂我了……老公!”
巨大的肉茎在子宫内捣弄,方枝被贯穿了,抱着肚子淫乱地叫,骚水淌了满床,跟野兽交媾的性爱又疯狂又刺激,他快昏迷过去了。
“啊啊!射在骚逼里……老公射我……”
那野兽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只顾按着他来回肏逼,柔嫩的小逼口被肏红肏肿了,两片阴唇都合不上,被撑开到最大强行插着粗硬巨根。野兽在他体内横行,撞得汁水直淌,低吼不止,狠狠将他的子宫肏开,用肉棒疯狂顶插,真恨不得将他插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