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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骗子》作者:白色的柴犬
文案:
嘴比鸡硬傻狗AlphaX善良温柔迟钝Omega
闻璟行同意阮迎做他的情人时,提出了三个要求。
1.不许粘他。
2.不许多问他的事。
3.等姜随回来,不许再缠着他。
只是见阮迎太喜欢他,第三条没忍心说出口,心想日后再说也不迟。
后来,闻璟行问阮迎:“你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三条要求吗?”
阮迎如实说:“不许粘着你,不许多问你的事情,第三条你还没有说。”
闻璟行红着眼,咬牙切齿道:“第三,不许不喜欢我。”
见阮迎不做声,他尾音有些颤:“要是你实在不喜欢我,就把我当备胎,行吗?”
ps:
1.双替身狗血文,不换攻。
2.非V章节10w字,写作水平有限,弃文不必告知。
3.和韩漫中译名撞名纯属巧合,没有抄袭,看第一章就知道是完全不同的故事。本人起名废物,和朋友讨论着起的,有去年的聊天记录为证,不知道有这个漫画,不是为了故意蹭热度。
第1章 他走了,你来?
会所包厢内。 楚江把一把烂牌摔在桌上,看向一旁站不住坐不住的男人,不爽道:“宋时维,你那美术老师还来不来啊,这他妈都几点了?” 宋时维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你着什么急,这还没到时间。” “怎么又成我着急了?” 一旁的李谨“啧”了一声,“少来,你别想转移视线。赶紧转账,我的两万,璟哥的四万。” 被戳穿的楚江嘿嘿一乐,“我这不是怕璟哥等得不耐烦了。” 闻璟行坐在沙发最里头,嘴里叼着只未燃的烟。他伸手拿过桌上的打火机,低头拢着火点上。 蓝色的火焰瞬间照亮他的五官,深邃的眼窝投着阴影,丹凤眼,生得张扬。 见他不说话,同花顺输了一晚上的楚江,干脆破罐子破摔,把牌一撂。 “我倒要看看,宋时维天天挂在嘴边上的小老师到底是个啥货色。” 宋时维清俊儒雅,和这帮二世祖的画风大相径庭。 听到楚江的话,他明显不高兴,轻皱起眉,“请你对阮老师说话尊重点。” “唉哟喂,还在这舔呢,你过个生日人家都不愿意来。” 宋时维不愿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要下去接人。 手碰到门把手,没走,转过身看向里座的男人,“璟哥,我话说在前头。我真的很喜欢阮迎。等见到了人,你别和我抢。” 空气凝固半秒,回应他的是一声冷漠的嗤笑。 李谨说:“时维,你说这话,有点看不起咱璟哥了吧?” 楚江附和道:“你把人当香饽饽,还真以为别人能看得上啊。” 宋时维抿了下唇,无框镜片反射着昏暗的灯光,遮住了眼底不安的情绪。 十分钟后,等宋时维领着人进来,李谨和楚江惊得说不出话。 他们终于明白宋时维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了。 因为面前这个体型清瘦的Omega,长得未免太像姜随——闻璟行的初恋。 两人摒了呼吸,不约而同地看向闻璟行,他也在看着阮迎。 指间的的烟燃出的烟雾,模糊了闻璟行的五官,瞧不出情绪。 宋时维挨个将人介绍给阮迎,到闻璟行的时候,顿了顿,说:“这是闻璟行,他比我们三个都大,我们叫他璟哥。” 阮迎一副轻淡的模样,黑色的眸子看向闻璟行时,像是闪了光,露在发间的耳尖泛红。 他轻声说:“闻先生,你好。” 闻璟行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抬了眼皮,薄唇轻启:“你好,阮先生?” “我叫阮迎。”像是怕他记不住,阮迎又重复:“迎接的迎。” 闻璟行似笑非笑,眼神深了些,“行,记住了。” 阮迎到了,人也就齐了。服务员上了菜,关上了包厢的门。 阮迎将准备好的生日礼物给宋时维,“抱歉,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挑了瓶香水。” 宋时维双手接过,笑道:“谢谢,我很喜欢香水的。” 楚江笑出声,看向另外两个人,那眼神在说:你瞧他这丢人的舔狗样儿。 李谨抬手遮了下嘴角的笑意,轻咳一声。 他们三个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玩了,对彼此的喜好比对方爹妈还清楚。都知道宋时维不喜欢香水,也没见他喷过。 而闻璟行在心里冷笑,宋时维可真是个蠢货,这么低级的货色都能当成宝贝。 从一进门,那两只眼睛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连装都懒得装。 这阮迎倒是眼尖,知道这几个人最该抱谁的大腿。 顶着一张和姜随极像的脸,看向他时却是姜随从不会有的下贱。 闻璟行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拿过桌上的手机,“我去洗手间。” 出了包厢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洗手间在尽头。 闻璟行放完水推开门,眼前一个尖下巴大眼睛的男性Omega,穿着打扮应该是会所的小少爷。 他仰头看着闻璟行,声音软细:“哥,从你一进门,我就喜欢你了。” 闻璟行低眼看他,没说话。 小少爷胆子大了些,伸手去碰他裤裆上的拉链。 脏得闻璟行不惜的用手,一脚踹在他脸上,“滚。”
对方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撞得门口进来的人吃痛一声。 闻璟行裤链还是开着的,也不觉得尴尬,看向门口的人。 他抬起下颌,挑眉道:“他走了,你来?” 本来是句戏谑、带着羞辱意味的玩笑话。 谁知阮迎却走了过来,耳朵透红,仰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尾音有些颤:“可以吗?” 闻璟行咬肌微微绷紧,盯着他的脸。 明明只有几秒,却像过了几个世纪那样长。 闻璟行蓦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推进了厕所隔间。 阮迎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手放在他的腰际,毫不顾虑他刚刚方便完。 闻璟行喉结攒动,声音低而哑,“骚/货,你也不嫌脏。” 回应他的只有呜呜咽咽和沿着下巴滴落的涎水。 冷冽的雪松香充斥着狭小逼仄的厕所隔间,浓重的情欲载着强大的压迫力,使人不敢靠近。 结束的时候,阮迎拉住他衣角,嘴唇红肿,含情脉脉,“能不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 见他不说话,又说:“我很听话的。” 闻璟行拽开他的手,从钱夹里掏出的不是名片,而是一沓钞票,扔在他脸上。 闻璟行回去后,过了十分钟,阮迎才重新回到包厢。 宋时维给他倒了杯水,关切地问:“是不是喝了酒不舒服?” 阮迎摇了摇头,眼睛明显地发红,嘴角也红,嗓子有些哑:“没关系。” 他端起水杯喝了杯水,视线顺势投向坐在对面的闻璟行。 对方咬着烟,正巧也在看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轻蔑。 阮迎微微抿了唇,移开了目光。 一顿饭吃得颇为乏味、沉闷。 楚江本来还想逗一逗这小老师,谁知对方性子这般无趣,淡地像杯白开水。 一肚子骚话没处讲,闻璟行和宋时维似乎并不想理他,只得和李谨聊些没营养的东西。 饭局结束后,几个人喝了酒不能驾车,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 阮迎跟着宋时维走在后面,聊着宋时维的妹妹宋雨晴在画室学习的情况。 阮迎应着,时不时看向走在前面的高大阔落的身影。 他忽地觉得脚步发软,宋时维说些什么,也像是听不到了。 台阶下停了两辆车,闻璟行他们三个乘一辆,宋时维送阮迎回去。 上车时,闻璟行将搭在肩上的皮夹克穿上。一盒软包烟从兜里掉落出来,翻了两个滚停在阮迎的脚下。 他弯腰捡起来,上前走了几步,轻声说:“闻先生,你的烟。” 闻璟行伸手去接烟,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指腹蹭在他手上,微微发凉。 他几乎比阮迎高了一个头,垂着眼睛看他。 那张脸生得和姜随六七分像,气质却截然不同。 姜随永远是生动热烈的,而眼前这个赝品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在让他火大。 这会儿装得倒是一本正经,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前还跪在男厕所的地上,含着他的老二泪眼汪汪。 闻璟行眼底幽深,只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没等自动门关上,伸手“砰”地一声拉上了门。 阮迎被关门声震得身体一抖。 车窗贴了防窥膜,一片漆黑,映着他略显狼狈的倒影。 阮迎本身酒量不行,刚才在桌上喝了小半杯高度酒,这会儿头有些晕晕的。 宋时维把外套脱下来盖在阮迎身上,“睡一会儿吧,等到了我喊你。” 阮迎头脑昏昏沉沉的,点了点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阮迎轻轻叫了一声:“闻先生。” 说完,阮迎立刻清醒过来。 宋时维没听清,侧过头,“嗯?” 阮迎睡意全无,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说梦话了。” 到了阮迎住的公寓,宋时维一直送他到楼下。 阮迎问他要不要上去喝杯水,宋时维摇了摇头,“快回去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好。” 阮迎走到单元门的时候,宋时维又叫住了他。 他转过身,微微歪了下头。 宋时维站在月光下,脸有些红,清润的声音,随着微风飘过来:“其实我......” 阮迎伫立了几秒钟,表情恍然大悟。 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走过来递给宋时维,“抱歉,你的衣服。” “......”宋时维接过衣服,挠了挠耳后,笑得有些无奈,“晚安,做个好梦。” 阮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清隽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处。 阮迎回到家,先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喝完后胃里舒服了些,才换衣服洗澡。 脱下牛仔裤时,有东西从兜里掉出来,是一沓钱。 阮迎一愣,想起来这是闻璟行给他的钱。 羞窘难堪的记忆瞬间涌上来,舌根腥苦,下颌发痛。 等酒精在血液里挥发掉了,阮迎才意识到当时的举动多么疯狂和荒唐。 闻璟行算是个大度的人了,要是一般人,恐怕只会把他当成变态痛打一顿。 阮迎叹了口气,随手把钱扔进储物抽屉里。 洗完澡,阮迎简单擦了下头发。光着脚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把角落里的画架摆在床前。 他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拿起画盘上的炭笔,慢慢勾勒着眼前的画像。 一深一浅,明暗交界,深邃的轮廓,每一笔都在他的心里。 阮迎眼神渐渐温柔,一腔爱意像被云遮挡住的满月,不见一缕。等云移开,皎皎月光能照亮浩瀚星河。 良久,阮迎放下笔,定定地看着纸上男人的肖像,轻声呢喃:“闻先生,我真的是......好想好想你。”
作者有话说:
1.建议入V单章订阅,以免后续发展不喜欢浪费了钱。
2.有些气人的情节,千万别往心里去,不要生气。
3.双替身狗血文,剧情俗套没逻辑,写作水平有限,不适合任何控看,弃文不必告知,看到雷点感到不舒服请马上退出本文。
第2章 就这么喜欢我?
闻璟行又是彻夜未眠,天还没亮便坐在床边抽烟。 等天大亮了,烟灰缸里的烟蒂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晚上他只要闭上眼睛,全是阮迎那张含着东西,呛得满眼泪水的模样。 实话实说,技术真是烂到爆,好几次牙齿硌得他都想把他一脚踹开。可他没有,反而薅着对方的头发推的更深。 想到香艳的场景,下腹又升起异样。 闻璟行向后捋了把头发,骂了句脏话。 此时门被敲了敲,传来保姆温和的声音:“闻少爷,起来了吗,老爷让您下去吃饭。” 闻璟行应了一声,抓过衣服进了浴室。 不去公司的时候,闻璟行几乎不穿正装,连胡子都懒得刮。 闻崇明看见他穿着件黑色卫衣,胡子拉碴的样子,把碗一撂,“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子,马上二十七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闻璟行懒得和他说,拉开椅子坐下,保姆给他端上新做好的早餐。 如果不是闻崇明要求他每周都回来住一晚,他恐怕一年都回不来一次。 闻崇明冷哼了一声,“要不是......” “要不是我哥瘫痪了,怎么也轮不到我坐这个位置。” 闻璟行低着头,切着盘子里的培根,刀子划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除非你在外面有个私生子,或者再找个小老婆现生一个。” 他抬头,皮笑肉不笑,“要是您身体还行的话。” “你——”闻崇明气得竖起眉毛,“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和你说这些也没用。别忘了亲自拜访你江叔叔,这次能签约多亏了他。你江叔叔喜欢山水画,记得用心挑一副送过去。” 闻璟行打心眼里觉得好笑。 这个项目能拿下,明明是他被那帮老东西,一瓶红一瓶白兑着灌出来的,这会儿又全成了别人的功劳了。 闻璟行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忙起来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新的度假村开发,闻璟行忙前忙后一个多月,终于是把那群钉子户村民弄妥了,迁到了几公里外的新社区。 趁着能喘口气的功夫,闻璟行带着两瓶酒,开车去了李谨新开的琴行。 李谨家里是搞船舶贸易的,他上面有两个哥,加上他从小只对乐器有兴趣,家里索性就由着他去了。 楚江也说来,俩人等了半天,才见他一身正装,打着发胶进来。 “你这穿得人模狗样的干什么去了?” 楚江抽开领带扔到一边,“别提了,逼着相亲去了。” 李谨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少幸灾乐祸,咱仨都这岁数了,你也早晚的事儿。” 楚江喝了口酒,“对了,你猜我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看见谁了?” 李谨问:“谁啊?” 楚江郑重其事地说:“你们还记得那天那个美术老师吗?” 闻璟行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时维喜欢的那个Omega,长得像......”李谨顿了顿,“长得挺好看的那个?” “就是他。我看见他跟一男的有说有笑的。那男的长得挺高挺壮的,一看就是个Alpha。” 李谨看了眼闻璟行,“也说不定是朋友。” “拉倒吧,宋时维就是缺心眼,让人吊了大半年。” 杯底磕在玻璃桌上发出清脆响声,闻璟行面无表情,低头点了支烟。 楚江咂摸不出气氛的异样,腆着个脸问他:“璟哥,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李谨轻咳了一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楚江“嗷嚎”一声,“你他妈踹我干嘛?” “......”李谨伸手捂住了脸。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闻崇明的电话。 他皱了下眉,接了电话。 闻崇明打电话过来,是问他没有去拜访江远峰。 闻璟行早忘了这事,画也没买。他把大半支烟碾在烟灰缸里,“有点事儿,先走了。” 楚江:“你这酒还没喝一口呢,干啥去啊?” 闻璟行没理,抓着沙发上的外套离开了琴行。 等人走后,李谨没忍住抽了他脑门一下,“你是不是脑干缺失啊?” “你今儿怎么回事啊,打起我来还没完了?” “我问你,阮迎长得像谁?” “姜随啊。”楚江“啧”了一声,“我这不是看璟哥没那意思吗,他一看就没把这人放心上。” 李谨摇摇头,“我看不一定。” 闻璟行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附近的艺术展,正巧距离这里一公里有个画展。 让助理订好了电子票,闻璟行跟着导航驱车到了画展,门前摆着“第二十三届艺术文化展”字样的宣传牌。 闻璟行给工作人员验了电子票后,进了大厅。 里面很安静,有拍照的,有一个人沉思的,也有两两低声交流的。 闻璟行从小对人文艺术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无非就是几幅破画,瓶瓶罐罐,一堆破烂儿摆一块。 闻璟行转悠了一会儿,也看不出孬好,打算捡着个贵点的买算了。 他穿着件驼色过膝大衣,黑色高领毛衣,腕间戴着块百达翡丽,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贵气。 一时间吸引不少人,将视线从作品移到他身上。 然而,闻璟行还是捉到了最为炽热灼人的那道。 他转身,一眼就看到了挤在犄角旮旯里的阮迎。 也不知道偷看了多久,眼里是没来得及收回的痴迷。 被迫暴露的偷窥者有些惊慌,尴尬地笑着,朝他招了招手,“闻先生,好巧。” 巧?是巧。 闻璟行简直都要被他展出的大作看瞎了眼。 不足两平方米的展位,架着不少画。 三分之一都是人像,正脸的、侧脸的、有表情的、没表情的......画的都是他。 简直就是一个变态跟踪狂。 原来他对自己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闻璟行不缺人喜欢,大多数都是逢场作戏,无非就是看中他的钱和权。 像阮迎这样的,倒是第一次见。 有点新鲜。 闻璟行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低头看着羞窘赧然的阮迎,嘴角扯出抹浅笑,问他:“就这么喜欢我?” 阮迎抬起头,痴痴地盯着他,点点头。 闻璟行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问:“画展什么时候能结束。” 对方朝他走近一步,又不敢太近,依旧一动不动看着他的脸,小声说:“现在就可以。” 闻璟行把他摁在车里做了一次,又带回酒店厮混了一下午。 阮迎床上的活儿很烂,不会叫,又很娇气,一个劲儿地喊疼。 除了这张脸,简直是一无是处。 但见他这么喜欢自己,闻璟行勉为其难地同意他做了情人。 果然,那张小脸一下子高兴起来,眼睛亮晶晶。要是能看见尾巴,估计已经摇到天上去了。 闻璟行把他拽到自己身上,咬了下他的唇,“要呆在我身边可以,必须记住三件事。” 阮迎凑过来又亲了亲他,手圈住他脖子,“什么事情?” “不许粘人。” “不许多问。” “还有......” 闻璟行对上他小心翼翼、写满讨好的眸子,一时有些不忍心。 “还没想好,以后再说。” 他是想说:等姜随回来,不许再缠着他。 但现在时间还早,不说也罢。见他这么喜欢自己,先给点甜头尝尝也行。 “我记住了。” 阮迎乖巧地点头,问他:“我可不可以也说一个要求?” 闻璟行眼底浮现一丝轻蔑,“可以。” 尾巴这就藏不住了,无非就是要钱。他倒想看看,这张小嘴到底能开多大的口。 阮迎起身,从床边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给他,里面是一对白金色雕纹袖扣。 闻璟行看着他,没接。 阮迎挠了挠耳后,腼腆地说:“这是用上次你给我的钱买的,闻先生不用给我钱,我不需要钱......只要闻先生能陪陪我就好了。” 下一秒,闻璟行夺过袖扣扔在一旁,把人压在了身下。 一手扼住他的下颌,笑得有些阴戾:“装什么纯。” 没等阮迎说话,又重重地吻下去,啃咬着他的唇。 这阮迎是有点东西,怪不得能把宋时维勾得五迷三道。 可这招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简直是弱智小儿科,蠢货才会上当。 交织粗重的喘息间,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闻先生”将气氛推向高潮。 “叫我名字。” 阮迎咬着唇没说话。 他低头舔去Omega眼角的泪,低声道:“叫我名字。” 顷刻,阮迎搂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松开,发哑的声音渗着痛苦:“......闻璟行。” 掐着他纤细的腰的大手陡然收紧,闻璟行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 闻璟行终于舍得放开他。神清气爽地穿好刚送来的西装,准备赴晚上的酒宴。 视线瞥到沙发上的蓝色盒子,闻璟行拾起来,扔到蜷缩在床上睡觉的某人身上。 阮迎被砸醒了,睁着红肿的眼,懵懵地看向他。 闻璟行抬起下颌,神情愉悦:“给我戴上。” 闻璟行走后,随着门被关上的声响。 阮迎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进了浴室。 白皙匀称的身体上布满痕迹,尤其是腺体周围的肌肤,赫然是或深或浅的牙印。 齿痕被热水激到痛痒难忍,他皱起眉,只得把水温调低了些。 阮迎换好衣服,退房后离开了酒店,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一家购物商场。 他不做停留,直接去了二楼一家买手店。 导购看到他很热情,“先生,您又来啦。” 阮迎点了点头,“请帮我拿一对和昨天一样的袖扣。” “好的。”导购随口问道:“先生为什么要买一对一样的?” 阮迎随意地看着柜台里摆放的饰品,说:“不小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