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男人淫靡地,模仿交合般地舔着徐礼的耳廓,满足般地叹息。
“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害死自己女儿的,到时候就算你脱光了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求我,我也不会停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窒息地痛苦。
在徐礼回过神之后,男人已经整好以待地坐到来时的沙发上。
静止不动的姿态,高雅贵气。
这个俊美的男人,却比魔鬼还要残忍,薄唇翻动,阴邪的浅笑,“好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男人居高临下,暗哑着声音,再次响起。
他说,“跪下,求我原谅你。”
第50章
穿越一道道白色的回廊,在长长久久地等待之后,终于,手术室打开了门,青年还有意识,靠着枕头对徐礼露出一个笑容,极其放松的笑容……
漫天盖地的白色让他紧张,徐礼从长凳上站起来,走过去,一刹那居然一句也想不起来。
青年光洁的额头上沾了些汗珠,徐礼犹豫着抬手,在半空中停住。
“还好吗?”他听见自己说。
青年脸色甚差,眼巴巴的渴望地望向那只停滞不前的手,而后给他一个不用担心的表情。
他们都静静的对视着,没有多余的话,直到青年体力不支,再也不睁不开眼。
季秉源一抬眼皮,看见的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填满他整颗心的人,就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手里正拿着一个苹果,慢条斯理地削着,一言不发。
额头的头发垂下头遮住了眼睛,迷糊了面前人的面容。
那长长的蜜色的手指,骨节随着刀的移动上下起伏,美好的不真实。
大难不死的感觉。
不是因为在鬼门走过一回,而是回来发现那个人还在原地。
没有消失,没有拒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坐在他身边。
也许这个人曾经在某一刹那想过离开,可不管怎样,留下是他最后的抉择。
就像有些人使人忘记时间,而时间也使人忘记另一些人。
当一些人选择了沉浸其中,那些微小的痛苦,便能滋养生命。
此生,足以。
犹豫了一会,季秉源才笑着伸出了手,颤颤巍巍覆上专心致志削苹果的人。
徐礼把头转向他,“喝不喝水?”
季秉源摇摇头,痴痴地望着他,想说话,可是张一开口,扯到伤口,疼的直抽气。
徐礼递过杯子,“喝一点,医生交代多喝点水。”
按住边上可以升高病人上半身方便病人起身的按钮,徐礼一个高度一个高度的调节,每高一点,就打量下青年的表情,觉得对方有些吃力的时候,往回调低了些,然后问了一句,“这样还好吗?”
季秉源默默点头,捧着杯子小口的饮,眼睛一瞬不瞬,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徐礼这次没有选择视而不见,在青年惹人喜欢,期盼地眼神下,四目相对,他一脸平静,对方却心跳加快,手指不自然地与绞床单绞动。
“我好怕你会走。”季秉源的声音细弱的像是含在嘴里,双颊微微有些红。
“不过我想好了,”一本正经,季秉源深沉的说,“我第一次见到礼叔的时候,就放不下了。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隔了许久后才明白,那种放不下的感觉叫作喜欢。我知道这么说有点晚,也知道现在让礼叔接受我,会很困难。但是我有耐心,我相信只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总有一天礼叔会忘记过去,接受我。”
温润的嗓音说着缠绵的字眼,同时爱恋的盯着爱人的五官,季秉源稳不住自己的情绪,十指紧张的抓紧杯壁,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徐礼站在季秉源的身侧,给他的也只是个侧脸。
线条凌厉,不英俊,却深刻。
灯光从头顶洒下来,烧的灼烫,他知道对方正打量着他,带着期盼和眷恋。
“对不起。”
徐礼开口,淡淡地吐出他想要说的话。
他收回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
他说,“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青年因为这句话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长长的睫毛下是深深的荫翳。
笑容消失得很快,然后又回来,凄楚地挂在季秉源的嘴角。
心灰的沉默,却又不舍得错过这大好的时机。
“我还以为,礼叔这次没有走,是因为……是因为对我有一点点的感情。”平缓地说着让人心疼的话,青年缓慢的合上眼,深呼吸,哑着嗓子说的每一个字都用尽全部的力气,整个身体融合进悲伤的氛围里,“哪怕……一点点……一点点都好……”
“我只把你当弟弟。”
指甲刺进掌心,胸口挤压着几乎要把他劈开,一分为二的心痛。
季秉源白着脸,努力让自己好看一点,唇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他说,“是不是说我还中了安慰奖?”
徐礼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道别。
无论是这座喧嚣城还是静谧的医院,都让他产生巨大的压迫感,来自于另一个男人赋予的痛楚,隐隐浮现于心头。
他在这琳琅满目的水泥深林中失落,再也找不回自己。
这里已经不再合适他,也许是一时,也许是一段,也许是一辈子。
他挺直背脊,只道了一声,说的不是“再见”,而是“保重”。
徐礼即将走出病房的时候,季秉源又说:“我是不会放弃的。”
没有人回应,没有人停留,房门轻轻地从外面阖上。
季秉源只能凝视着关闭的门扉,许久无法回神,等他明白过来后,痛彻心扉。
步履蹒跚的翻下床,来到床边,透明的落地窗,搭配着悲伤。
青年目光深邃的望着健步往外走的人,修长白皙的五指贴在光亮地玻璃上,在不远的地方有着他触不到的恋人。
在黑夜的映照下,那人穿梭在大街小巷,在洒落阴影中,渐渐隐去了身影。
青年依旧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抚着心口,若有所思地呆立。
他执着地以为,只要不顾一切地往前走,路就会一直延伸,可惜他爱的人的心路却早已走到了尽头。
或许失去一个人,一份情,只是生命中一段过程。
就像季秉恒出逃之前对他的讥讽,不要再天真了,无论你怎么全身心的投入,打动的只能是你自己,他不会爱你,我是他唯一的男人。
表情瞬间掠过一丝痛苦,然后沉了下来,青年的眼里全是阴翳。
怎么才能让你为我留下来呢……
一定要走到那一步吗……
明明是可以感受到我的爱啊……
不要把我逼疯,不要让我做另一个二哥……
求你……
第51章
徐礼在男人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下身已经麻木,双腿也已经合不拢,整个后穴只有肿胀和刺痛,和无法餍足和火热。
从那天起,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维持生命的喂食和排泄,徐礼没有下过床,一次次在昏厥与嘶喊中游走,在高潮和痛楚间徘徊,。
男人也没有离开,惩罚还在继续。
“呵……啊啊啊……啊……啊!啊!”
季秉恒趴伏在徐礼两腿间强有力地冲刺,逼着他发出哀鸣,另一只手却恶意地捏住他分身前端,不让他释放。
“以为这么快就结束了?”徐礼低哑破碎的哀鸣男人充耳不闻,眯起眼睛,季秉恒架起他一条仿佛没了骨头的腿扛在肩头,邪妄的看着在自己身下神志不清、蚀骨销魂的爱人,一个挺身,粗长肉刃连根捅进了濡湿柔软地花穴,“还早着呢!”
“呵……呵……不要……要死了……呜啊啊啊啊……”
徐礼发出混淆的惨叫,伤痕累累的后穴已经无力承受男人的折磨。
“是吗?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口是心非。”男人在他肉穴中狠狠抽插着,露出轻蔑的笑。
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这几天的开拓让花穴适应了男人的尺寸,身下的人身体一阵抖动,湿热紧绷的内壁紧紧咬住粗壮的利器,把他吸入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猛烈地撞击,开始新一轮狂野的抽动。
深深地挺入、狂猛的的撞击,在季秉恒无休止的残酷蹂躏下,徐礼的神智早已模糊,双眼完全失去焦距,无神地望着虚空处,喉咙里机械地重复“呵呵”的吱呀声。
腰部沉重得如灌了铅般,后面被男人持续把玩了几天几夜的部位更是疼痛难忍,连药物都无法抑制。
这几天男人很少让徐礼排泄,徐礼的花茎内充斥着男人射进去液体,男人的利器和软木塞轮流插进徐礼的身体内,让他体内随时充满着大量的热液。
最严重的时候,徐礼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在一片精瘦的肌肤中,突兀的像是有了身孕。
再又一次的高潮过后,男人抽出疲软的肉刃,修长的手指代替了粗大利器,继续戳进红肿的幽穴,折磨着徐礼。
恶意地挤压、摩擦充斥着热液的敏感甬道,三根手指一起翻搅,每一次都挤的肉穴里的浊液向外喷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响。
徐礼无意识的颤动,刚刚那番厮磨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腰部以下也失去了知觉。
男人撑开肿的老高的穴口,强行插进第四根手指,发觉身下人儿抑制不住的紧绷和颤抖,男人带着笑凑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嘴角。
面贴面的距离,火热的气息吐在徐礼的脸上,男人问,“知错吗?”
徐礼大张嘴,像无助的青蛙一样,呆滞,没有生气。
他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更加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刺激……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在做什么,脑海一片空白!
“不说话?”
男人的声音阴冷,听的人颈间发凉,毛骨耸立。
后穴被骤然撑开到一个撕心裂肺的程度,在男人分开手指的一瞬间,徐礼甚至能感到凉风从外面吹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自制的惨叫,在近乎暴虐的对待下,徐礼虚弱无力的身体绷紧,发出一阵阵的抽搐!
男人冷酷地笑着,大拇指残忍抵在徐礼的穴口,“错没错!”
后面像是被撕裂了,几欲发狂的痛苦,让徐礼声嘶力竭。
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唾液从大张着的嘴里流出来,呈半昏迷状态的人终于被捣毁了全部的意志,哭了出来,“错了……我错了!”
疲软的手抖个不停,轻轻的搭在施虐者的手臂上,希冀他可以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逃离这无边的痛苦和非人的折磨。
终于逼出徐礼的反应,季秉恒满意地露出笑容,轻声问,“以后还跑吗?”
脸庞随着手指的套弄而不时扭曲,徐礼惨白的脸,喃喃自语,“不敢……不敢了!”
两腿间火辣辣地痛着,身体到达极限,在男人抽出手指的一瞬间,硕大的巨物再次贯入紧窄的肉穴中,填满。
两人的连接处一片滑腻,助长了利器摧残的气焰,更加猛烈的撞击,一波比一波还要残忍的酷刑。
徐礼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每一存肌肤都混合着痛苦和快意,交杂在一起,就要把他推向地狱。
用力挤压着凶猛贯穿的粗大利器,火热地甬道淫荡的蠕动,侵犯还在继续,一次,又一次……
泄过数次,只能滴淌着淅淅沥沥液体的前端,在近乎于凌虐的对待下颓然释放,徐礼的眼前仿佛出现一道白光,随着白光的散开,最终失去了意识……
男人像蛇一样牢牢将徐礼缠绕,紧的无法呼吸,逃不开,跑不了,只能如此丧失尊严痛苦地活下去……
一阵杂乱无章的喧嚣过后,徐礼在一片热浪中醒来,四肢百骸尽是疲乏。
双腿像女人一样的大大敞开,跨坐在男人身上,
含着肉刃的后穴,柔软的一塌糊涂,痉挛着被人男人一下猛过一下的攻击。
“啊……啊……啊……”
男人半靠在床头,吮吸着他滴血的乳头,用牙齿轻咬,让他一阵的战栗。
徐礼的头,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要不是男人撑着他的腰,他早已经瘫软滑落到床上。
男人闲置出一只手,分开徐礼精水混合物横流的臀瓣,“瞧,他咬的多紧,真贪婪,怎么吃都吃不够。”
季秉恒的眼神,越过徐礼,笑得邪恶。
徐礼背对着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睛红的像地狱里的修罗,嘴巴抿在一起,死死的盯着,只是盯着。
利器再次顶入,停在柔软的核心上,不断顶压,男人享受着甬道震颤温暖的包裹,和徐礼带给他的至高享受,扬起胜利的笑容,“你输了,老三。”
第52章
在徐礼看不见的地方,青年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镶进了肉里……感觉不到手心的丝毫疼痛,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泛着灰白,冷冷地盯着男人,流露出杀意。
如果有可能,他会狠狠地把他撕碎,然后夺回他心爱的人。
可是他只能站在那里,无论是有多么撕心裂肺肝胆俱裂,他也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没有能力去做。
青年咬着牙,额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人肆意把玩。
他来的冲动,没有顾及太多,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境地。
在知道礼叔又被抓回来的那一刻,他慌乱的无所适从,男人远远超于他想象的强大……也对,曾经在明水街那种龙蛇混杂地方还能存活下来,腹背受敌,依旧能洗底,一跃晋升挤进上流社会的男人,一定是会比自己这种雏鸟手腕要高的多。
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的无知才引来今天两个人的屈辱。
无论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他会记下今天的屈辱,然后报还给他。
青年带着很,心里淌着血,沉下表情,脸上划过一道冰凉,稍纵即逝。
直到最后,青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着,血肉模糊。
话音未落,男人又是一记深重的挺腰,被反复撑开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吞噬着深埋在甬道内巨大,“啊……啊……”徐礼仰起头,无法抑制地呻吟。
接着男人把他的臀瓣拉向两边,腿也劈的更开,利器在花茎内的吞吐抽送,每一个动作,都被身后的人尽收眼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礼的双腿开始抽搐,身体负荷不了连日来不停歇的交合,可他使不上半分力气,感到臀部再次被抬高,粗长而的巨大接踵而来,整个地贯穿了他,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从没被侵入得如此之深,强烈的刺激快要让徐礼昏厥过去,身子虚软地垂靠在季秉恒的胸膛上。
粗大利器在他花茎中的某一点的上狠狠顶着,徐礼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抽筋般地痉挛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后穴紧紧包裹的利器突然急速的抽弄,徐礼崩溃地在男人的怀中辗转,发出凄惨的鸣喊。
男人每抽动一下,都会让他产生仿佛肠子都要被拉出来的错觉,血精混杂的污秽像也连带着被巨物从他的体内榨出来,在红肿的洞口四散飞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徐礼眼神空洞,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律动,冲刺。
这副残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制的接纳了男人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