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容跨入水桶,沉入水中的时候,他没有让阿槿擦背,而是示意他一起进来泡着,阿槿也就进了水中,水桶不小,可
是两个人在里面也难免肢体碰撞,袅袅热气中,刘容光滑的肌肤摸起来十分滑腻,他凑到阿槿的耳边,用那种略带沙哑
的声音说:“我想要你,槿。”非常的有情调,但是阿槿想到他们前几次的情况,不禁扑哧笑了出来,这一笑反让容儿
觉得一股热气冲上头来,他一把抱住阿槿,对着他的就红唇吻了下去,辗转再辗转,直到气息不稳,可是他就是不愿意
放开,等到那唇半开半合的时候,他更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在里面慢慢游走。
这些都是那书上画的吧,阿槿的脑子里就只想的到这一句,他整个人都迷茫了起来,一直到自己已经和容儿一起躺在了
床上,幔帐被放下了,可是灯还点着,刘容仍然不断的亲着阿槿,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躺着,他的手慢慢的朝下滑去,从
胸前到敏感的小腹,再往下,阿槿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刘容拿出他刚才塞在枕头下面的小瓶子,拔去塞子,把里面的东西沾满手指,他的手滑到阿槿的后面,慢慢找寻着,摸
到了,那娇嫩的地方,然后籍着手上的液体,轻轻的插进去,这次因为刘安送来了润滑的东西,比上次容易多了,阿槿
感到了异物的侵入,他不舒服的扭了扭。
好热好紧的地方,刘容想到自己等一下要做的事情都快忍不住了,但他咬了咬牙,开始照着“秘笈”上说的,用手开发
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轻拨弄阿槿胸前的粉红果实,阿槿从未经过这些手法,身子本来就十分敏感,此时躺在那
里的他也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刘容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非经开发的地方自然受不住,阿槿觉得痛,他想往后退,可是刘容整个人压上来,并且放
进了第四根手指,他也想慢慢来,可是自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他加快了手的进出,感觉比开始顺利了,就把小瓶子的
东西也涂了些在自己的下体上。
想到书上说第一次从后面来会比较容易,他让阿槿翻过身来,握住自己的阳具,一点点的进那个地方,虽然前戏了好一
阵子,但还是不容易,才一半的时候,阿槿忍不住眼泪流下来,真的很痛,刘容心疼的想为他擦掉,可是自己这里也不
容易停住,“再忍忍嗄,”他再次努力,终于,全根没入,下面的人儿泪水四溢,喘息声声,刘容感动的再吻住他,一
只手开始抚摸阿槿的前面,尝试着动起来,渐渐的感觉到那种愉悦,动作快了些,直到极限来临,身体颤抖,才让自己
的精液喷撒在爱人的身体深处,然后慢慢抽出。
阿槿则怎么也止不住泪,他真的不知道原来这么痛,转过身来看到刘容一幅满足的样子,又气又苦,刘容连忙抱住阿槿
,抚摸他的背,减轻他的痛,“乖乖,你真好,别哭了啊。”阿槿听到他用那种哄人的口气说话,却又忍不住想笑,但
是笑起来又牵动那个地方的痛,终于痛哼出声音来。阿槿在刘容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很独立,很有主张的人,但是今天刘
容却见到了阿槿那脆弱的一面,这样的他深深刻在了刘容的心里,他想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样子的阿槿。
好像整个过程快乐的就只有刘容,阿槿躺在那里只是被动的接受着,刘容心中不忍,他突然想到有一页的图上画的是一
个人用口含住……望着心上人,他愿意试试,想要分开阿槿的双腿,却被他误会又想要,遭到了抵抗。
刘容笑了笑,把头放到那个地方,用手握住下面人儿的脆弱,漂亮的颜色,应该很美味吧,而且今晚上还没有释放,看
起来乖乖的,他低头含住了那里,阿槿的身子一抖,“容儿,你……”阿槿的声音颤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那里,
刘容抬抬头,邪媚一笑,“我想要品茗。”
“啊,你不要……”刘容又含住粉色的柱子,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再用手轻抚露在外面的地方。
他的水平自然是很一般,但是这是情人的好意,阿槿微微抬头就看得到自己的那个位置还有容儿那红艳的唇,他很快就
把持不住了,“哈……唔……嗯……”单个的音节逸出了口中,无法控制自己,两只手摸到了容儿的黑发,还有黑发下
的肩膀,按住了,跟随着节奏,终于释放在容儿口中。
“好咸!”刘容心想,而慌乱的阿槿躺在那里想换个姿势,却动不了似的。看到容儿下床把自己的东西吐到杯子里洗了
口后,阿槿脸红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了,“这是我第一次呢,阿槿呢?”
“明知故问的家伙!”亲昵的抱住阿槿,刘容很体贴呢,他说等等再睡,我让人再打水来,给你洗洗身子,感受到自己
腿间的滑腻,被子里的人闷哼了一声。
坐在水桶里,阿槿难得的享受着王爷的服侍,只是那手不老实的乱摸一气更多过擦洗,终于某人也倦了,两人才相拥而
眠了。
第八章:不爱红粉
春风一度后,刘容与韩茗槿的感情自然是更进一层,只要是不用去宫中请安或者有什么差使去做,两人都在一处。白天
自然还是诗酒谈心,晚上就免不了亲热,刘容倒还好,可是阿槿的身子却有些吃不住了。刘容也十分心疼他,专门请宫
中太医前来为阿槿诊看。
可是,阿槿面薄,怎么也不肯让太医看身体,刘容劝了又劝,还是不行,最后还是那老太医一句话,他说这种事他看过
不少的,年轻时不注意,到了年纪大时就容易留下病根,但是只要按他的方子好好保养,就不容易出问题,这话让刘容
立场更坚定了。
阿槿没有办法,他让刘容走开,只有太医和自己留在房内才肯,于是,太医在房里对阿槿说了很多法子,他还让阿槿几
日后再让人到太医院,他会另外做一些有辅疗效果的东西给他。刘容非常大方的赏了那老太医几百两银子做酬谢。
因为有外邦的使臣来到中原拜见皇帝陛下,所以宫中晚宴,容王爷自然也是要去的,他也带上了阿槿,这样的场合自然
是要朝服出席,所以刘容不得不把王爷的那一套礼服完全穿上身,紫金绣袍,青玉腰带,头上还簪着明珠,出场的使臣
差不多都是第一次来到,何曾见过如此风流人物,个个争相敬酒,除了太子殿下之外,他们最乐意的也就是同这位王爷
讲话了。
其中还有一个丹青好手,说什么也要为容王作画一幅,连酒也不喝了,当场拿来纸笔,刷刷下去,果然是妙笔生花,一
个活脱脱的容王也就跃然纸上,谁知他画好了之后却舍不得留给容王,非要自己带回去,说是要把这画供奉在家中,见
画如见人,酒过三巡,大家也都微醉了,哈哈笑过了事。
这天刘容也喝了不少,虽然之前先喝了些解酒的糖水,但还是略有些撑不住,于是太子提议他去自己的寝宫先躺躺,阿
槿自然也随着一同去,他不放心刘容,在太子的毓庆宫,他又是端茶又是擦面,悉心服侍容儿,弄得太子妃和下人看了
都偷笑不已,刘容与韩茗槿这对痴儿的事情从此也算是半明半暗了。
宫中的事情自然会汇报到皇后那里去,她一方面对韩公子如此照顾容儿安慰,可是另一方面却不由得有些慌张,事情闹
得太荒唐也不行,容儿与那韩公子如此感情深厚将来如何肯好好的娶王妃,生儿育女呢?
她想这事儿得及早想办法才行。她将这一番忧虑也告诉了太子,太子考虑了一番,于是过了不久朝阳宫内就开始天天宴
请佳人,而刘容则每次都被叫来做陪客,皇后想的是趁此机会她才能多见见那些大家闺秀,找些个不错的,让容儿能见
上几个,说不定有合心意的。
这众多佳丽中有一个是大将军的小女儿黎悦薇,她长得美貌出众,个性活泼聪慧,加上她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怎么看都
是容王妃的大好人选,刘容还不清楚母后的意图,他以为黎悦薇将来可能会入宫做妃子,心中不免惋惜,毕竟父皇年事
已高,而她还是个青春女子,深宫孤苦她如何能忍得住,想到这些他不免对她格外照顾些,而皇后看在眼里却是另一番
想法了。
有一天皇后就让刘容陪着黎悦薇一起去容王府走走,这容王府还是头次有身份高贵的小姐来访,下人们一边小心伺候着
,一边又在猜测着这贵客该不是未来的王妃吧,而做为参赞的韩茗槿自然也要到场相陪,他走在两人后面,看着‘一对
璧人’,心中百味陈杂,这一天这么早就到来了吗,自己是个男子,所以心中不敢指望能与容儿长相厮守的,但也盼着
能有个几年能在一起,以后,以后只要自己还能远远看着他幸福的样子就满足了,可是……
下人们有心里明白的,看着阿槿的眼神也怪怪的更让他恨不得躲了开去,所以他走的越来越慢,前面刘容一回头不见阿
槿,于是就停下来等,他对黎悦薇只不过是友情加怜惜,而且黎悦薇比其他的公主小姐更有些不同的地方,她心地善良
,经常同父亲一起去看望一些人在边境的将士的家人,因此也多懂些民生疾苦,人情百态,让刘容觉得她非同一般女子
,两人也挺能谈得来,等到阿槿跟了上来,他就开始向他称赞起她来,阿槿心里想的却是他们已经开始心心相通了吗?
将来,她是否能容忍自己还留在容儿身边?
看见阿槿的脸色有些苍白,刘容关切的问:“阿槿,你今儿个是否身体不舒服呢?”说着就想用手去摸一下阿槿的额头
,阿槿赶紧退后一步,“回王爷,臣是有些身体不适,这就先下去了。”阿槿匆匆的走了,刘容陪着黎悦薇在花园里逛
来逛去,心中牵挂着他,有点心不在焉。前面说过,黎悦薇也是个通人情世故的女子,她看出了刘容与韩公子感情非常
之好,似乎今日有些话要说,但不便于在客人面前讲,为了不打扰到他们,因此她先告辞了。
等黎小姐离去,刘容连忙快步去到阿槿的院子里,看见那人坐在桌子前一动也不动,他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
有发烧啊?”想到阿槿除了……自己有时候过火了身子不免吃亏之外(自从按照太医的方法,这种情况也大有改善了)
,还不曾有过什么病痛的。
“阿槿,你究竟是那里不舒服呢,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都兵临城下了,那人还啥事也搞不清的样子,阿槿不想说,
“多谢王爷关心,臣没什么。”就两个人在这里还用尊称,明显有问题,刘容更不肯离去了,他俯身抱住阿槿,“到底
怎么了嘛?”
“恭喜王爷就快大婚了!”
“啊,”刘容的嘴张的老大,“这话从何说起啊,黎小姐不过是过府做客而已,”刘容真够莫名奇妙的,“前一段母后
在宫里请了不少的小姐去做客,我都在,就数同她最谈得来。今天也是母后提议才请她来的。”
阿槿禁不住白了他一眼,难道真的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吗?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是在为王爷的
终身大事操心吧!”刘容的嘴巴一下子张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心中把事情梳理一遍,发现阿槿说的似乎有理,
看见刘容恍然大悟的样子,阿槿叹了一口气,自己……恐怕是该离去的时候了,看样子今儿个来的那位小姐也是贤惠明
理的人,将来也能同他和和美美,自己也就放心了。
刘容却突然发起痴来,“阿槿,我……从未想过要娶谁的,没有再碰到你以前,我想的是等父皇母后离去的时候就是我
出家四海云游之时,后来,后来你回来了,我好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他紧紧拥着阿槿,仿佛要将两人揉做一人,“我们不是说好永远在一起的吗?”
“可是,容儿啊,你生在皇家,只怕是好多事都身不由己……”
“不行,让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我只要你啊,阿槿!”他说的如此认真,一句“好的,我们一起面对!”不自主
的从阿槿口中说出来,他心里想的却是,恐怕他们就像是那孙行者,自以为翻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呢,他绝望的转身回
抱住容儿,开始辗转亲吻着他,就算不能永远拥有你的人,也要试试能不能在你心中留下我的烙印,刘容也很努力的回
应着,用心上人的体温去驱走那越来越重的寒意。
究竟该如何拒绝皇后为刘容选妃呢,两人想来想去,就是没有什么稳妥的法子,刘容说不如请父皇赐一个远些的封地,
然后自己和阿槿一同前往,山高水长的拖着,他们也就没办法了。
阿槿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哪里也不能保证,他不愿让自己成为刘容的包袱,让他这个锦衣玉食的王爷因为自己
而让皇上皇后为难。难道真的非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自己不爱的女子,然后只能在暗中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
起吗,刘容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刘容几日都不痛快,也不去宫中向母后请安了。韩茗槿心中焦急,他怕这窗户纸一捅破
,所有的事情反而会即刻到来了。
不料这一次的选妃风波竟然因为一件谁也料想不到的突发悲剧而被搁浅了。皇上驾崩了!当刘容在王府内听到宫里太监
颤抖的来报,他一下子险些站立不住,还是小达子眼快手也快,他赶紧扶住王爷,刘容即刻换上了那太监带来的孝服,
往宫内去了。韩茗槿则在王府指挥一般下人,用国丧之礼布置王府的一切,并将一切的红色饰物取下来。
当今皇上虽然年过半百,可是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而且身体健壮,没什么大的病痛,怎么突然说走就走
,所有的大臣,百姓无不疑惑,可是没有人敢公开议论,京城的街道上,所有的酒家,找乐子的地方全部被明令暂停营
业,一派死气沉沉。而容王赶着去的后宫更是凄冷一片,后宫中上到皇后,下到低等嫔妃,皇帝就是她们的天,如今天
塌了,所有的人均感到前路茫茫,哀痛不已。
第九章:换了乾坤
朝阳宫里,皇后,此刻该是皇太后了,哭红了双眼,然而她的眼中除了伤痛还有愤怒,刘容在一旁安慰着她,轻轻的为
母后捶背,皇后仍然止不住眼泪,她突然抬头看着刘容,“你可知你父皇为何突然殡天了吗?”
刘容从听到这个消息起就在心中纳闷不止,公之于众的说法是突发急症,可是两日前刘容还见到父皇好好的,没有一点
有病的样子,他看着母后,一言不发,让宫女太监们先下去,太后艰难的说:“你父皇是在一个妃子的床上去的。”刘
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父皇虽然风流成性,可是待母后还算不错,一直以来位于六宫之首,有母后在一旁劝告的话
他也会有所收敛,怎么会突然?
“前不久我同你父皇商量为你选王妃之事,你太子哥哥建议多找些闺秀入宫来看看,而你父皇不知怎地突然看中了一个
,他把人招到宫中,自己也不知节制,昨日强饮了一碗鹿血,半夜时候就觉着不妥,虽说招了太医,但是到了天明就不
行了!”
刘容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父皇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就在这朝阳宫里,自己还小的时候,他每次下朝就过来,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