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盟+番外——深宵
深宵  发于:2012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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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也英俊的。”

“哀家是年纪大了,最要紧的就是你们都两个好好的!”

太后的心里关心的是儿子好不好,旁的人,她并不太在意。刘容即将出门,特别问太后有什么要叮嘱的,太后也只是叹

息一声,她让皇帝与刘容将先皇写的一些骈文中选出一篇来,到时着人刻在那山峰上,两人连忙称是。

王爷回到王府,下人们问哪里摆饭,刘容脱口而出的是韩大人在哪里?小达子吞吞吐吐的说,“韩大人遣下人回过话了

,今天户部事忙,就不回府了,请王爷不必挂心,还说……”

“还说什么?”刘容烦躁不已,“韩大人说明日只能同百官一同送王爷泰山祭天了,请王爷事事小心。”

“哦,还有呢?”

“啊,回王爷,没有了。”刘容搁下茶杯,站起来就往外走,可是到了门口又停下来了,小达子继续问哪里摆饭,刘容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也不给他答案,就往书房去了,剩下小达子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的在那里打转转。

旁边严箐见了,上前去,让小达子公公把饭食摆到书房,自己跟着王爷走了。刘容拿起公文就看了起来,一本又一本,

没完没了,而且每本不看到一半都不知道究竟要说的是什么?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些个之乎者也着的官员,每天在外人看

起来忙的四脚朝天一样,可是一年又一年,一切还是照老规矩来,明天就要去泰山祭天了,却不能与阿槿同去,而且他

现在对自己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一定伤心极了了!头快要炸开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痛起来,像是得了病却不知该如何

医治,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摄政王出行,文武百官相送,旁边还有高僧祈福,锦衣侍卫同行,好一派风光。刘容在那里急于找寻阿槿的身影,终于

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站在那里,没有看自己,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礼貌的微笑着,看起来气色还好,刘容的心稍稍安

定了下来,没有让小达子和自己一同去,而是让他去阿槿那边伺候着,怕他忙起来苦了自己;终于号角吹起来,刘容一

行浩浩荡荡往泰山而去。韩茗槿在此时才抬头看着刘容乘坐的马车远去,马车边上,一个宝剑跨在玉腰带上的英俊红衣

侍卫乘坐在白色骏马上,那是严箐。一路平安,他在心里对着刘容说道。

户部到底管的是什么,这个问题户部的官员会有很多种答案,只因他们太沉浸于那些永远看不完的卷宗里了,新来的官

员往往容易发现这些问题,可是就算是发现了问题,想要革新一番,但是一个小官吏的力量何其渺小,无法改变整个机

制,等到年复一年,原来抱怨的人也已经认命,被同化了,反过来又开始教导他们眼中的新人,被这个体制所吞没。

韩茗槿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悟性比旁人高。自从刘容去了泰山,他除了在户部办差之外还抽空回了趟家,大哥没说什

么,仍然像当初一样问问小弟的学问,生活料理。老父得皇上恩准留在京城颐养天年,他老人家仍然想当初一样有空就

考考他们兄弟的学问,训导些为官做宰的品德,只是除了大哥侍奉在他身边,其他的兄弟都在不同的地方,做官的做官

,经商的经商,每年相见的次数有限。自己,虽然人在京城,可是去了容王府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都是同刘容在一起,

去年,连春节也没有回来和父兄团聚呢。一代宰相如今的晚景不能说凄凉,但从朝堂到平民,再不复当初的风光了。

已经过了梅雨季节,可最近十天倒有九天是阴的,九天中有八天在下雨,外头的草木倒是都绿了,颜色从鲜亮的浅绿到

浓郁的生机勃勃的绿了。户部的临时寓所内,韩茗槿在灯下仍然批着公文,今天这公文是帮王侍郎批的,他家里小妾生

产不顺,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所以就拜托韩侍郎帮帮忙。韩茗槿拿起一本来,很快的从满篇官话中找到自己要看的

几个字,凭着他的学识,批上解决的办法。

其实他的效率比其他同僚高很多了,其他人从早上开始,先要品一杯清茶,然后吩咐下人将墨磨上,自己再和旁的官员

闲扯些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的话题,最后才不紧不慢的拿起公文来处理,往往才看了几篇,就哈欠连篇,连忙又让下人

端茶送水来,管你是什么十万火急,一律如此。只有在上司亲来督促或者比他们官阶高的老爷们严厉吩咐下来的时候,

那事情才能比较快的解决。

韩茗槿看那些公文只需其他人三分之一的时间,但是他不会表现的太快,因为如果他知道如果太快,就会发现自己的案

上刚看完了一堆就又有人送上一堆来,而那些同僚的眼光,藏在玻璃片儿后面,眨啊眨的,仿佛像是在看稀奇,似乎在

说这人和他们不是一路的。那样他会很难做这个官。

事情都处理完了,他熄灯躺在床上。每天这个时候,他留给自己想刘容,想他的花容月貌,想他的撒泼耍赖,想他的体

贴细心。明明闭上眼睛了,可是那人的样子清清楚楚的在眼前,笑着对他说着什么,如今他还好吧,已经过去二十九日

了,他……快回来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小达子受刘容之命每天来问安一次,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他想在屋里喊一声请他回去罢了,又

不愿意喊得太大声惊醒了旁边的人,终于还是披衣下床,打开门,外头的夜风还是有点凉,站在那里的却不是小达子,

那个身影、自己刚才还在想的人……刘容!揉了揉眼,别是花了吧,还是刘容!朝思暮想的刘容,被自己压抑着,只能

在晚上才敢放肆去想的刘容!

刘容站在门口,里面的人呆呆的看着他,没有表情,没有想念自己的的表情!连请人进去的话都没有说,只是睡眼朦胧

的揉了揉眼睛,自己一个人撑了这么久,这次泰山美景都无心观赏,连夜冒雨匆匆赶回来听到下人回报说阿槿在户部一

刻不停就过来为的是什么!他恼了,冲上去抱住那个呆子,劈头盖脸的就吻上来了,结果那人挣扎之余还不忘了把门关

上!

刘容看清了床在哪里就把人往哪里带,直到两人一起跌落在上面,他开始解阿槿的衣服,顺便喘口气,阿槿这才能出声

来:“王爷,你、你不是应该两日后才回来的吗?”这话还算透着关心,刘容的手变的温柔些了,但脱衣服的速度不变

,三下五除二,阿槿本来就穿着中衣而已,如今已经……赤条条了,“阿槿还是牵挂着我的,是不是?”刘容开始脱自

己的衣服,晚上下了小雨,衣服有些潮湿,碰到阿槿的肌肤,让他打了个哆嗦,“王爷何必心急,我还能跑到哪里去了

不成?”

‘称呼有礼’刘容心想,他是太清醒了,终于脱光自己的衣服,对着阿槿的红唇压下去,下面早已坚硬如铁了,‘一定

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这是刘容在爆发前最后的念头。

分开修长的双腿,重重的摸了一遍,没有润滑的油膏,刘容瞥见床边书桌上的茶碗,里面还有些残茶,拿起来喝了一口

,化作口水,吐在手上,就往那个地方抹去,阿槿本能的想躲,可是他如今面对的是压抑了一个月的刘容!

开发,亲吻,亲吻,开发,刘容忙碌着,终于水到渠成了,大力度的驰骋起来。问题一下子来了,户部的临时住处不过

是为了方便有时需要连夜办公的官员们休息一下,所以每间房只设了一张单人床,因为是下雨天,这床是木头做的,受

了潮,又不像王府里用的是上好的厚重木料,这里用的不过是一般的木头,轻得多,承受起两个人的体重就已经勉强了

,而两个人在上面运动的话真的很危险,本来就有一条床腿稍稍短了一点点,所以那床摇摇晃晃吱吱呀呀的,随着刘容

的运动有节奏的响个不停。

阿槿知道今天这房间旁边也住着人,他慌张的示意刘容慢一点,可是刘容就像是受了刺激的野马,哪里肯听他的,一点

儿也不肯停,反而抽插的更猛烈了,“啊、哈……”阿槿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更是火上添油,刘容的力度与速度都

还在加快,阿槿的头脑一片茫然,他的身体热烈的反应着。

刘容没有多摸他的那里,可是他下体比哪一次都硬的早呢,他期盼着刘容不要注意到,可是,他们是面对面的在一起啊

,刘容当然感觉的到,但他要罚他多忍忍,不肯用手替他舒解,反而不停的肆虐着后面,“啊、啊、啊!”阿槿受不住

了,他竟然先喷发出来了,弄得两人一身都是的,刘容稍稍放慢了一点点,玩笑的沾了些涂在阿槿的脸上,“好浓稠啊

,看来阿槿这段时间一直很老实呢!”被他的情话和慢慢磨擦的动作刺激了,结果是阿槿再度挺立,就这样吱呀吱呀的

木床,窗外的沙沙风声,屋里的两个人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着,似乎所有的不开心也都释放出去了。

第十六章:君如明珠

过了好久,隔壁躺着的人终于能摆脱了打扰好梦的咯吱声,睡去了。这边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儿,一人拿一角床单,阿

槿就帮刘容擦他身上自己的那些……粘腻,而刘容就帮阿槿擦他自己不方便擦到的那个地方,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倦怠

,“槿,一定你要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阿槿这段时间思索了不少事情,略有心得,但他还没能完全的理清头绪,“容儿,先歇着吧,以后皇上面前还是莫要太

倔强了啊。”擦过身体,两人的上下眼皮都直打架,相拥着睡去了。

但是天还未亮的时候,刘容突然醒来,自己是偷偷先回来的,本来还需要有个仪式欢迎摄政王祭天返京的,他还得骑马

回去,他坐起来穿衣,阿槿也被惊醒了,听到他说的事,赶紧就帮他穿衣,还顾不上自己什么……也没穿,“容儿,你

一人赶去我不放心。”

“傻瓜!”刘容捏了一把正给自己系腰带的人儿,“你今儿个骑得快马吗?”阿槿脸红的把自己的衣服胡乱盖在身上,

“先睡一下,明天百官出迎你也得去呢,”在阿槿的唇边留下一个吻,刘容匆匆离去了。

阿槿倒在床上,满床都是他的味道,拥紧了被子,就像是拥紧了那个人。

第二日的天气竟然放晴了,前一晚刘容离去后,阿槿反反复复的也没睡踏实,清早他起来了,想着用过早餐后,就去迎

接王爷。碰上昨夜睡在隔壁的一位主簿大人,顺便问候了一句早安,不料那人眼下带青色,正因为睡眠不足而想发牢骚

,他看见韩茗槿的眼皮仿佛也有些肿,就说:“韩大人,不知你昨夜可曾听见耗子叫声?”

“耗子……我睡的比较深,”韩茗槿有些心虚,“唉,这院里也该养只猫了,这耗子如此猖狂吱吱叫了小半夜,害得我

昨晚硬是没睡好嘞。”韩大人差点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赶紧找理由离开,拿起一块饼子,匆匆往轿夫处去了。

微风夹杂着草香气扑面吹来,神采奕奕的摄政王坐在高头大马上,慢步到城门口,下马,百官跪迎,士兵高呼,不远处

还有百姓在一旁,他很快找到韩茗槿在哪里,彼此对望了一眼,快的其他人根本看不到,见到了想见的人,他安心的微

微笑了。

王府重新迎回了他们的主人,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没有跟着出行的人听着那些见了世面的人讲着所见所闻,只有王府西

苑如往常一样的安静,西苑也曾热闹过几日,就是严箐刚刚被封为王爷的新参赞的时候,那几日王爷夜夜留宿,可是如

今回府之后有时大半个月才去点个卯,有时候个把月不见王爷来过一趟,下人们都说严箐一介武夫,留不住王爷的心。

不知王爷新近迷上了什么,除了照例上个朝外再也不问政事,每天一下朝就不见踪影,连严箐也不准跟着,也曾有人打

探王爷的去向,而跟着他的那些人都噤若寒蝉,说是被他下了灭口令,即说出去就会被赐死,那些人也没有第二个脑袋

,因此无人敢违令。

严箐以为韩茗槿也许会知道,他有次趁早朝下了的时候刻意的碰到韩茗槿,:“韩大人,好久没见了。”韩茗槿见到是

他,也客气的说:“严大人,安好。”

“不敢不敢,下官若非职责在身当去您的府第拜访,”原来,即使刘容已经回来了,他仍然没有回到王府去住,而是有

时候住在家里,有时候住那个临时居所,“严大人当然是公事为重,什么时候有空的时候定然请你过来做客。”可这样

下去,两个人要客套到什么时候去啊?

终于还是严箐忍不住转到正题上面:“韩大人最近可曾于下朝后见过王爷,王爷他常常不知去向?”可是韩茗槿这段时

间也没有见过刘容了,上次单独见他,就是那个晚上了,后来都是由下人书信往来,刘容在信上并没说什么特别的,“

王爷公事繁忙,下官许久未曾与他聚会了,”严箐默然,他知道韩大人其实是非常谨慎之人,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说与

自己,何况也许他的确是不知道呢,告辞之后,他们就各自回府了。

严箐觉得自己不过是履行职责罢了,王爷要去哪里又岂是他这个小小侍卫能管的了得,况且在王爷心目中恐怕韩大人还

算有点分量外,自己又算的了什么呢?

其实刘容去的地方也没啥了不得的,正是从前六哥刘安带他去过的那个只有小倌的堂子。起因是连着两个晚上刘容去找

阿槿,第一晚去的是户部,被告知韩大人韩府去了,第二晚去的是韩府,被告知说小公子今晚留在户部,堂堂一个王爷

连着两天扑空,心中着实恼怒,于是他吩咐不要去户部了,就在街上转转,无意中也就转到了那个地方,鬼使神差的就

进去了,那里的祈老板是个人精,像刘容这样的贵公子他怎么可能忘了,一来就百般热情招待,刘容想起上次同他倒酒

的两个小倌若风和若云,也就点名叫了他们来伺候,两个小倌见了刘容倒贴都是愿意的,还不千依百顺,倒让刘容郁闷

了两天之后终于好受些了,但是这还不是他后来日日光临的原因。

原来,因为生意一直兴隆,祈老板后来又买了一批小倌,其中有个叫流香的孩子竟然得到了王爷的注意,因为‘刘’和

‘流’同音,而且,流香嗓子特别好,扮相也风流,又非常有演戏的天赋,师傅一教就能悟,其他人都是打骂出来的才

艺,唯有他,师傅竟然见了他都是笑咪咪的,因此他虽然年纪小,还不满一十四岁就隐隐有红牌的气象了。

刘容享受着若风的推拿按摩,嘴里吃着若云剥好皮的葡萄,听着流香唱的婉转清越,简直过的比神仙还自在。那祈老板

也把他招呼的非常周到,因他暗地里揣摩了挺久,即使刘容并未透漏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他是刘安王爷叫他小弟,若

云他们叫他刘公子他也应,如今姓刘的不是王爷也是个侯爷啊,像他们这种地方,来找乐子的多,来找麻烦的更多呢,

多个把靠山总是好的。

人世间最难找的就是公平二字,这边王爷风流快活着,那边严箐却难过了,本来他只不过是个侍卫,保卫王爷平安就完

成了任务,可是经过上次生死一线后,总算是王爷救了他,而且好像因此与韩公子有了些误会,虽然不是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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