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陷阱——愁堂れな
愁堂れな  发于:2012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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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是谁吗……?」
他重复着我的话,倾着首看我。
下一刻,我便注意到上条有些为难的神态说道。
「我现在还不能曝露身份。」
「你说什幺?」
「……反正你自个儿要小心一点!」
「……什幺?」
我怎幺会看到在上条眼里的真心呢?也许他一直展现出来温柔多情的笑靥,也是他表演技术太好的成品吗?──就在我

想找出他究竟怀着什幺意图时,上条又绽放他迷人的笑说道。
「我们该走了吧?」
除了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他的吻之外,其身世之谜仍如一团迷雾。
后来被上条抱着去浴室冲洗一番后,就有气无力穿好衣服。被他抱着走向停车场。
「啊!对了!这个!」
车子开了一阵后,上条突然想起什幺,把自口袋中取出来的东西,放到我手上。
「?」
我看向自己手上的东西,才发现是被上条抢走之记事本。
「我忘了还你。」
眨着一只眼睛的上条,一边把挂在衣襟的太阳眼镜戴在脸上;现在外头的太阳很炽烈,在震惊已是午后二点的同时,也

表示我和这位上条,竟然已腻在幽会旅馆一天半的时间,我是在逃不了,也不想逃的状况下让自己沉沦于上条需索无度

的肉体之乐。
「怎幺了?」
上条简短的问我。
「咦?」
戴着太阳眼镜的上条,他那张具有迫力的脸看向我。
「我是问你的公司,应该是没什幺可疑的事吧?」
上条尖锐的说。
「嗯……?」
我在背部发颤中,更觉得眼前这男子,不仅想占有我,更有意侵吞公司。
「譬如说是否有金钱使用不明的情况?以及做假帐的事存在?」
「你说什幺?」
我不解上条真正的意图,僵硬着身体望着开着车的他。
「你说对不对?神津先生?」
我看不见挂着太阳眼镜片里面上条的眼神,是什幺表情?
「……应该是不会吧!」
就算金钱有不明用途,或做假帐也是我们公司的事,干他什幺事?我们公司只有一位社长,公司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均

受社长一人指挥、经营,想必没有任何一个神通广大的同事有本事搞鬼。再说只要发现超过数千元使用不明的款项,便

禽被经理找去问详细。因此几年下来,我们这位铃木幸吉社长在业界的经营手腕的名声便不胫而走。然上条却对我的回

答嗤之以鼻,其后便未再开口说话。
不久,上条把车停在高丹寺的住处外之楼梯门,让我下车。
「谢谢你……。」
我向上条谢过,正要下车时,上条拉住我的手。
「……?」
我不由得皱皱眉回头看他,上条只说。
「没什幺……」
顿了一会儿,他又说了一句。
「你自己保重!」
这种语意令人玩味的话后,然后把手在他太阳穴附近挥了挥,并小声说了一句再见。
「……?」
我怀着狐疑下了他的车,在往公寓楼梯走着时,才发现自己累得快瘫掉,而上条却未把车开走,一直等我上了楼,且把

钥匙插入房间的钥匙孔,恍恍惚惚进入室内后,才听到他发动引擎声。此时浓浓的倦怠感及体力不支下我倒头就睡。

 

八、
一直睡到第二天星期日午后,在饥肠辘辘下醒过来,硬撑着腰酸背痛起床,去冰箱觅食。在吃了简单的东西后,就开始

打扫房子。
在动着身体中,我的神智亦渐渐清醒过来,我便开始思索上条对我丢下的那句话。
『你自己多保重!』
这句话彷佛蕴含着不可知的危机。
被上条这位我最需要防的人,这幺提醒忠告,令我五味杂陈。只是在他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真挚的表情,始终离不开我

的脑海。
起初我把上条想成是会在股东会闹场的败类,但经过几次的接触,让我发现他的深不可测。
虽然几次的『接触』,都只是局限在无止境的肉欲享乐之中,但他的温柔体贴及甜言蜜语,仍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上条的来历是未解的谜──我停下打扫的工作,呆呆坐在屋里。
我为什幺会对上条如此耿耿于怀?──也许我是不希望对方来阻挠公司股东大会的运行,只是这理由未免太牵强。
『你自己多保重。』
如此邪恶的上条,会说出这幺发人深省的话,委实令人诧然。
可是我仍把这些疑宝压抑下来,开始洗起一星期来换洗的脏衣服,整理有些凌乱的房子也要花去不少时间。
过了下午六点,我才慢慢恢复该有的体力到公司去。本来就算我利用星期六、日两天都来加班,也不可能做完的工作量

,但思及从明天起忙碌交加的工作,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回想过去一星期来惊涛骇浪的生活,在走向地下铁时,我

又忍不住想着上条。
其实与上条是在上星期四才初次见面,我们却似一见如故的老朋友般,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而且从认识后,每天都浸淫

在双方放纵的肉体寻欢中,对上条的人品却毫无所悉。
当然如果要透过自己,来了解上条的出身背景,可能是很难。除了从他的外貌及穿著、行事风格,约略可以猜测得到外

,其它是一无所知。
『目前我还不能说出来。』
记得自己曾经问过,上条则面有难色给了我这幺一个答案。而且要命的是──被他长的俊美、潇洒的笑靥对着,我却莫

名其妙心跳加速起来。一向冷静的我,何以会如此走样呢?此时耳际传来我的下车站名,我只好赶紧下车。并将意识回

到自己是要去公司做事的念头,走向下一个出口。
「您真是认真哦。」
在公司门口碰到守卫,他一见到我便对我这幺说。
「晚安。」
我接过写着名字的楼层钥匙走向电梯。如果是平日并不需要使用到钥匙,但休假日公司规定,为了防患于未然,必须将

各楼层锁上。既然守卫给了我钥匙,表示并未有人在公司。而且总务部除了我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会在休假日到公司。

我在升课长之前,休假日也几乎未来加班过;这幺想着我有些晕眩地靠在电梯内之墙上。
虽然已有充份的睡眠,但睡过量也未必是好事。
下了电梯打开门,且开了灯后,同时想起去年举行总会时,达也不就常利用星期六来公司额外上班,当然我的办公桌上

也堆了许多文件。
『这些都是很机密的文件,所以我不敢随便托别人帮忙。』
达也很诚恳地表示,只有我值得信赖下,把许多的杂事推给我分担;于是我很高兴能增加与达也独处的时间,同时也为

他卖命工作;我在胡思乱想中,发出卡当声坐到自己的位子。
事实上,达也所分派给我的工作,根本谈不上什幺『机密性』。充其量只是他不喜欢把工作交待给印象不好的属下去做

,对我这个唯唯诺诺的人,他正可以顺水推舟罢了。现在回想起来仍有些愤愤不平,就在我正要拿取桌上的文件之际。
「?」
忽然一股莫名的不对劲,让我皱起眉头。好象感觉有人动过我的文件──?星期五晚上,我本想稍作整理后再下班的,

但因为星期六还要来而作罢。所幸我已将较隐密的资料锁在抽屉中,但还是觉得有人在桌上动过手脚;我希望这只是自

己太敏感,然后再打开抽屉,很高兴自己为了谨慎,有将抽屉锁好。
我此刻会变的如此神经质,有可能是听了上条忠告我的那些话吧?
『你的公司,最近有什幺可疑的事吗?』
『有没有用途不明的开支?』
我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并一边确定抽屉未有任何异常而安心。
在我苦笑自己过度敏感时,却在无意中闪过夹在一本档案夹中,最里边未贴有标示的纸。
「?」
一向做事谨慎的我,在作完资料时,一定会贴上文件名称。加上我每天势必会打开这个抽屉,但那一张显然是过去未见

过的,我好奇的取出来一看,里面竟然是未曾见过的经理级所开的传票及申请单。我在仔细读阅时,脑中充满了问号。
那是些要申请付给会计师事务所的传票。我在满腹疑云下,接着又看到封面竟然是盖了我的印章的申请书。
「什幺……呀?」
我一时震惊得无法出声!我又在慌乱情绪中仔细看了一遍,就是利用我的名义,支付会计师事务所的经费,且未详细注

明内容之申请单。再看看日期,发生在三个月前,我才接任课长后的事。过去只要作过任何文件,或支付款项,我都清

楚记得,为何独独未见过这些,在疑惑不解下,我将许多经理的传票卷起来;身为课长的我,所赋予决定的权限,一笔

金额是一千万,而里边面额一千万的传票有三十张,共要支付未有书写名称的会计师事务所三亿的经费。
我忙不迭地开启计算机,查询帝国资料,检视了半天是O件──那为什幺『我』要付给那些不知名的公司三亿之巨款?
就在我发愣的盯着计算机画面时,冷不防听到有人从背后出声。
「您真辛苦啊。」
我吓得魂飞魄散地差点从椅子上跌倒般看过去。
「有什幺事吗?」
对如此吃惊的我搭讪的,是那个熟悉的守卫。
「希望我没有吓着您。」
我即刻慌忙关上计算机,用僵硬的笑向着定时来巡视的他。
「并没有,反倒是我吓了你。」
那位比我年轻十岁的年轻人,脸红红地向我欠欠身道。
「您还在忙吗?」
很难得对方会与我搭讪。他是念大学在此当守卫打工,对经常深夜才下班的我照面的守卫之一,他有幅似练过柔道的好

身材──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及微微暴露的前齿,有点似栗鼠或海狸般可爱。只是过去从未交谈过。
「对,我还想再做一点,可以吗?」
当我听到他问『您还在忙吗?』的话,感觉他是希望我快点走吗?不料这可爱的青年,脸更红的回答道。
「不!不会!当然是可以!完全没有问题!」
他很大声地向我致歉,并深深鞠躬。
「……你也跟着我受累,不好意思。」
不知青年为何向我说抱歉的话。
「神津先生才是劳心劳力的人。」
「咦?你怎幺知道我的姓?」
我深夜到公司,在守卫室必须写上自己的名字,他当然会慢慢熟悉。
「不好意思。」
他这幺说了后,慌忙离去时,我又出声止住他。
「我想请问……」
我有事想问问他。
「是的。」
青年虽如此应着,身体却站在原地不动,也未回过头来。
「这个星期六,除了我之外,总务部有人来公司吗?」
我这问法未必问得出结果。如果他也连着二天没来上班的话,又怎幺会知道?结果他却回答说。
「没有。没有任何人来过。」
青年连想也不想一下,马上说出来。
「你怎幺这幺快就回答我的话?」
这只是我反射性的动作而已。
「因为刚才交给神津先生钥匙时,发现只有写着自己的署名,并且注意到星期六并未有任何人来过。」
守卫仍然很严肃地说明着。
「可是!」
他接着说。
「可是什幺?」
「星期五晚上也是我当班,在神津先生回去后,我来巡视已经暗暗的楼层,是否已安全上锁时,却发现还有别人在。」
「咦?」
星期五晚上——分明是我最后一个走的!整个办公室,除了我桌上的灯之外,一片漆黑,而且是我最后关灯的!
「那个人是谁,你认得吗?」
我不禁深锁眉尖,那个神秘的人。在黑漆漆的办公室有何企图?但在听了青年守卫的话后,我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认识!他是前任线务课长铃木先生!」
达也——?达也为什幺到总务课来?
「他看见我后,笑着对我有些怀念的说『到东京来,让我很怀念这里,所以上来看看这有什幺人留在这里。』」
听着守卫的叙述,我希望自己能尽量保持镇定。也同时闪过达也的身影,朝下望着我的桌子。且从口袋取出钥匙,打开

已上锁的抽屉——啊!这个办公桌,之前便是达也所坐的地方。那幺他持有相同可打开抽屉的钥匙,也不足为怪——那

幺未贴有卷标的档案,又是怎幺解释——?
「……神津先生?」
被守卫叫一声,我才回神过来。
「你的脸色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用着似小动物般黑色的眼神看着我,我慌乱地回他一句。
「我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认为自己让走了,便当着他的面收拾。
「要我替妳叫出租车吗?」
「不用。谢谢你。」
我关上计算机、锁了抽屉,又把资料塞入放着的皮包,步出公司大门,守卫仍用很关心的神情。
「您真的不要紧吗?」
这幺问我。
「唔,我没事。」
我无精打彩的用笑容点点头,希望早一刻一个人独处,并且好好地思索。
「您多保重。」
推开入口大门,向守卫道别后,走往地铁。千辛万苦到公司来,结果什幺事也没做成,让我懊恼白白浪费时间,抱紧着

皮包,等电车戴我回家。
下了电车,我又搭了出租车回到住处,开始仔细地翻阅着一张又一张的申请单。
这些真的是不曾见过。但上面一张张却真真实实盖了我的印章。申请书是和我平常所用一模一样的,写在上面的文字,

也像极了我的笔迹。究竟是何方神圣,敢明目张胆藉用我的名义,开了在帝国资料上未登载的二亿巨额,支付不知名的

会计师事务所之款目。
『你们公司有来路不明的开支吗?』
『还有做假帐吗?』
上条那些话言犹在耳。果然真的有用途不明的开销!且是用我的名义汇款!难道上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抑或是──?
就在我不知所措,盯着那些申请书看着,门铃突然响了,且对方出声说。
「你在家吗?是我,开门。」
接着咚咚咚敲门的──自然是上条。我慌张地把申请书塞入皮包,并快速搜巡一遍自己的房间后,又听到他更大的敲门

声。
「你快开门!是我!上条!爱你的甜心!」
上条故意捉狭的这幺叫嚷。
「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在这里对你表达爱意!可以吗?神津先生?」
「搞什幺嘛!」
上条的分贝,可以让附近邻居听的一清二楚。
「你那拚老命的认真、倔强、爱哭,及喜欢作爱一切等等,让我都好爱!你有听到吗?神津先生?」
「谁喜欢作爱?」
我没好气的把门打开,正在大声叫嚣的上条,便冲了进来。
「我来了!爱人!」
「谁是你的爱人?」
我推开马上抱紧我的上条。手上碰到他那件真丝的鲜红色衬衫。
「这是不是够热情的告白?我真的是爱上你了!」
我真想开口问他,鲜红的衬衫及黑白相间的长裤,到底是在什幺地方买的?尚未问出口,上条便已猴急地搂住我。
「你不要这样!」
「你又来了!」
被甩不开的上条抱着吻着我。本想躲闪他的吻。不料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趴在地上。
「哇!」
「嘿!你很积极嘛!」
上条脸上带笑,并将手绕到我的背后防止我翻转过来,且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
「你别这样!」
上条的右手,便毫不客气地滑入我的股间,握住我的阳根。
「……你就别阻止我嘛!」
上条透过一层布,手指按着阴茎的形状,上下地摩娑着。
「我刚才有来过,你不在。」
我别过脸去不看他。但意识自己的分身已在逐渐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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