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一边大力动作,一边故意问道,“银赫,现在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呢?”
银赫忍着屈辱,低声说道:“少爷。”
银赫看着紫红的凶物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强忍着疼痛与不适,额头渗出汗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希望尽快满足金律的欲望,好使这折磨人的酷刑快些结束。无奈金律偏偏不遂他的愿,每一次抽出都刻意慢得令他痛恨无比,有几次金律甚至将粉色的内肠带出,让他看个仔细。
金律忘乎所以地冲刺着,咆哮着,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似乎要将银赫穿透。经过几次强有力的抽插后,金律终于喷射出快乐的液体,全部射在银赫的体内。
终于结束了,银赫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待分身完全软下来,金律才将它抽出来,躺在银赫的身边,不怀好意地拨弄银赫胯间至始至终毫无反应的分身,嘴角轻扬,“没反应啊,看来你的心里还是排斥我。”
“不是的,我只是太紧张罢了。”银赫连忙开口,深怕金律不悦会将他再送到调教学校,或者将他送到高级俱乐部。在调教学校他看到过不少将被送到高级俱乐部的男孩子,他们每天都被迫承欢,调教师调教他们用的可不只是道具,而是真枪实弹地上阵。
调教师对他只用器具调教,其他的少年很是羡慕。殊不知,是因为送银赫去调教学校之前,金律特别嘱咐陆晓光一定要和调教学校说明坚决不允许任何人真刀真枪地对银赫,给银赫一定的适应时间,不要过于为难他苛责他。
金律看到银赫万分紧张的模样,不由笑道:“没关系,多做几次你就会尝到甜头的。你的敏感身子很快就会适应欢爱,并且越来越淫荡的。”
银赫垂下眼睛,没有作声,他知道有朝一日金律说的会成为事实,但是他真的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有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呢?
第十九章:调教用具
金律跪在床上揽着那具年轻的身体,发起第二次猛烈的进攻。银赫整个人趴在床上,大张的双腿夹在金律的腰上,金律抓着银赫的双腿,一次比一次地深入。随着金律的动作,银赫的小腹与金律的大腿摩擦不断,两个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
银赫屈膝跪在床上,上身前倾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承受着金律第三次强有力的冲刺。
银赫前额的头发完全被汗水打湿,身体满是欢爱的印迹,痛苦地喘息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却是噩梦的刚刚开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金律打定主意今夜不让银赫好过,要令他刻骨铭心地记住今夜,明白自己是他的少爷,他的主人,主宰着他的未来与命运。
他就是银赫的天!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手遮天,令银赫的世界乌云蔽日。
银赫全身满是汗水,体力不支的他瘫软过两次,被金律不满地揽住他的腰身迫使他继续维持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身体已经麻木,没有快感,亦没有最初的紧张,仅剩下承受与疼痛,闭着眼睛承受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律发出一声低吼,终于登上了快乐的彼岸,源源不断的激情液体喷射在银赫的体内,双手松开了对银赫腰身的钳制,银赫立即像被霜打了的秧苗,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银赫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后穴被金律灌装了体液,白浊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其中混合着少量的红色液体,淫靡的样子使人想狠狠蹂躏。
金律看到银赫虚弱的样子,把他揽在怀里,不由笑道:“才来三次,这就不行了?你的体力真是差啊。”
三次还少吗?银赫身体乏力,下身疼痛,胸膛微微起伏,闭着眼睛不想说一句话。
金律推推银赫,神秘地笑道:“别睡,给你看点好东西。”金律起身下床,打开下层的柜子,从柜里搬出来一个方型的箱子。
当金律打开箱子的时候,银赫的脸瞬间苍白得如纸,毫无血色,睡意全无,一骨碌坐起来往后缩。
箱子装的是各式各样的床上用品,准确地说是专门惩罚宠物的调教道具,有项圈、手铐、铁链、鞭子、蜡烛、贞操带、电击器、尿道仪、从手指粗细到手臂粗细的不同型号的电动阳具、长短不一的银针等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
箱子里每一样调教用具的用途与用法,银赫都能如数家珍。调教学校设有专门的调教用具课程,课堂上调教师在其他的学生身上演示过,正是因为看过真人秀,所以他更加知道这些东西的可怕与恐怖,那些凄惨的哭喊声令他心有余悸。
这门课程银赫的成绩是优,也是银赫众多成绩中得到的唯一一个优。原因无他,调教师清楚明白地告诉他,如果这门课他学得不好,那他将不能毕业,留在学校里当模特儿,在众人面前亲身体会这些调教用具的用途,直到下次考试时成绩为优才可以,所以这门课银赫无法不兢兢业业地学习。
“在你回来的前几天邮到的,你的学校想得真是周到,以备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宠物用。”与之一起邮来的还有详细的使用说明,金律通过这几天的研究,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用途与用法。
银赫看到金律从中拿出来一根大号的阳具朝床边走来,惊恐不已,脸色惨白, “我不要。”
金律轻轻地笑起来,继续向他逼近,“不要?你有权力说不要吗?”
下一刻,银赫的腿踝被金律抓在手里,“你不喜欢这个?那换一样,你说换什么好呢?鞭子?蜡烛?还是尿道仪?你喜欢哪一个?”
银赫浑身发冷,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心道我哪个都不喜欢。
“主人问话,居然敢不答,真是不听话啊。”金律扔下手中的阳具,从中挑出来另一个阳具,这个阳具不同于之前阳具的表面光滑,上面布满密集的坚硬的凸起。
恐怖的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洪水不断涌现,银赫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不……”
第二十章:今夜的胜负
恐怖的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洪水不断涌现,银赫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不……”
遗憾的是,银赫的抗拒太微弱无力,就像是隔靴搔痒,对金律未起丝毫作用。
金律不给银赫任何反抗的机会,强势地将银赫按倒,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啊……”已经受伤的后庭瞬间被撑到极致,银赫发出痛苦的声音。
金律恍如未闻,拿着阳具的手继续推动,强力地来回抽插着。
银赫的眉头紧皱,双手痛苦地抓着床单,柔软的肠壁被坚硬的凸起摩擦得疼痛不堪,特别是来回抽插的时候碰到受伤的内壁火辣辣的痛。但是天性倔强的他,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呼喊出声,然后咬紧牙关,一直忍耐着。
金律看着银赫一副坚强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铁了心今晚要好好教训一下银赫,心道:今晚我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强硬,还是我的手段强硬?
这是一场身心的角逐战,今夜必须分出胜负!否则以后再难驯服他。
金律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蛮横地在柔软的甬道冲撞着。
银赫的身体随着金律的动作微微发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
夜空似被墨汁浸染过,漆黑一片。
银赫疲倦极了,不记得这是金律使用的第几样调教用具,隐约记得累了的金律休息了两次,将电动按摩棒塞入自己的后穴,不让自己休息片刻。休息完毕的金律,再次亲自上阵,亲自动手使银赫臣服,令他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此时,银赫真的希望自己能晕厥过去,又累又困,偏偏下身的疼痛火烧火燎的,使他保持着清醒,无休止的折磨还在继续着,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银赫感觉到自己掉进了深渊,看不到希望,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金律看到银赫的眉头越皱越紧,知道银赫在崩溃的边缘,只需再接再厉。金律将阳具狠狠地插到底,顶到甬道里面的球型玩具。
“啊……少爷,我真的不行了,您饶了银赫吧。”终于,支撑不住的银赫开口求饶,哀求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柔弱的哭腔。
金律不为所动,反而加大手上的动作,又经过几番猛烈的抽插,金律沈声问道;“那银赫以后会听话吗?”
银赫有气无力地说道:“听话,银赫以后什么都听少爷的。”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惩罚你?”
银赫一时没有明白金律话中的意思,茫然地问道:“什么?”
“我可是赏罚分明的,不会无缘无故地惩罚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惩罚你。”
“少爷问我喜欢哪一个,我没有回答。”
“还有呢?”金律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不过抽送的动作有所缓慢。
银赫绞尽脑汁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求助地看向金律。
“想不出来你的错误,我是不会停手的。”金律冷酷无情地说道,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引来银赫一阵轻颤。
银赫想不出来自己哪里惹恼了金律,实在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红肿不堪的内壁疼痛万分,只能继续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您饶了银赫吧,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少爷的,不会惹少爷生气。”
“你可要记得自己今夜说的话哦!给你一个提示吧。”金律放柔了动作,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银赫的嘴唇。
银赫身体一震,原来是因为自己咬嘴唇,之前金律说过不许自己咬嘴唇,自己不过一时忘记了,就要遭到这样的惩罚。如果自己不开口求饶,金律一定会折磨自己到天亮,对于这一点银赫毫不怀疑。
“少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金律的脸上洋溢着笑意,“看你是初犯,今晚就饶了你吧。”终于将折磨人的阳具抽出,然后轻轻拉着一条细线,从银赫的甬道里拽出来一个粉色的球体。
终于结束了,银赫缓缓地闭上眼睛,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像到自己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银赫的下体惨不忍睹,一直受虐的粉色菊穴没有闭合,诱人地张开着,缓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金律上床将银赫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睡觉吧。”
得到主人的准许,困意浓浓的银赫终于放心地睡去。
第二十一章:发烧
第二天,银赫发起了高烧,浑身发烫,满面潮红。
庆幸的是金律打电话给回家取资料的日东,忽然想起银赫来,顺便问了下银赫的情况,日东来到房间发现银赫正在发烧,急忙找来熟悉的医生为银赫输液。
下午的阳光似一条金色的飘带,不知何时飘到银赫的身上,晒得暖洋洋的。
银赫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果然不出所料是金律,冲他微微一笑,笑容里是一目了然的虚弱,“少爷。”
实则银赫听到走廊渐近的脚步声,连忙闭上眼睛,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随即想到如果来人是金律,他发现自己装睡,指不定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金律的脸上满是笑意,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柔和,全然没有昨夜的冷酷不近人情,亲切地问道:“好些了吗?”
银赫微微点头。
金律的手抚上银赫光洁的额头,“还有些热。”
银赫乖巧地笑着,像一个生病虚弱的孩童在接受大人的关心。
金律似乎想到什么事情,笑容里夹杂一丝邪肆,“我听别人说如果发烧,那个地方也会特别的热,做起来特别的舒服。”
闻言,银赫发红的脸颊陡然变色,低下头默默不语。
下一刻,金律已经走到床尾,手臂一扬掀开银赫身上的薄毯,沈声命令道:“张开双腿。”
银赫猛然抬起头看向金律,黑色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湿意,想到金律昨夜的手段,不敢不从,慢慢地分开双腿。
“再张得大些。”
金律随即上床,趴在银赫的两腿中间,用手扒开菊穴,看到菊穴楚楚可怜地颤动着,依旧红肿不堪,抬眼看到银赫眼中的怯意与湿气,不由笑道:“小傻瓜,别害怕,我逗你玩呢。”
银赫浑身绵软无力,耳根发红,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亲密无间的行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那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被另一个男孩子这样的窥视,无法抑制地脸颊发烫。
金律看到银赫害羞的模样,心情大好,银赫现在的模样,正是他所要求的结果,将银赫送到调教学校几天后,金律曾去过那所调教学校。金律下床站起来,“你吃过东西吗?”
银赫摇了摇头。
“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你能吃的东西。”片刻过后,金律端着一碗稀粥和一盘清淡小菜上楼来,将碗筷放到床头柜上,“吃点东西吧。”
银赫支撑着想要坐起来,牵动下身的伤处痛得他紧皱着眉,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来,端起粥碗慢慢吃起来。
金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怡然自得看着银赫吃粥,现在的银赫像一个青涩的花苞,假以时日,必定会为自己绽放出照人的光彩。
银赫放下粥碗,小心翼翼地看向金律,小声说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回花房?恐怕现在不合适。”
“我想王伯了。”离开三个月,期间银赫十分想念慈善的王伯,王伯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单纯的对自己好的人,没有任何复杂特殊的目的。金律现在对自己友善,是希望自己快些恢复身体,可以陪他上床,满足他的个人欲望。
王伯曾经说过和花打交道,要比和人打交道简单快乐得多,银赫现在有些明白王伯的话了。
“等你养好伤的。不然让王伯来这里看看你吧?”
“不要。”银赫断然拒绝,他才不想被王伯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呢。
金律看到银赫惊慌的表情,心中冷笑不已,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第二十二章:你自己来
接下来的几天,金律不曾碰过银赫,银赫能下床正常走路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在花房没有看到王伯的身影,急急地跑回花房后面的睡房。
银赫推开房门,看到在房间里发呆的王伯,站在门口的他激动地看着王伯,想对王伯展现出笑颜,极其不自然地牵动嘴角,结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忍不住的银赫一头扑在王伯的怀里,声音哽咽,“王伯。”
“好孩子。”王伯轻轻抚摸银赫的头发,深深地唉了一口气,自己当初在街头看到他被人欺负,才将他收养,没想到的是居然会被少爷欺负……“唉,这都是命,人争不过命啊。”
当晚,银赫擅自留了下来,晚上睡得很踏实,不似在主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无所事事的他跑去花房看那些花花草草,由于消失三个月,学校那边已经休学了,估计以后不能继续上学了,银赫不由黯然神伤。
第三天,吃过晚饭后,银赫最不想见到的陆晓光过来传话说少爷让他今晚回主宅。
回到主宅,即将面临什么,银赫心中有数,却无可奈何。
银赫在陆晓光的带领下走进金律的房间,这是银赫第一次走进金律的房间,却无心欣赏房间内的豪华装潢与摆设。银赫进房时看到金律的脸色不善,随即低下头,随着房间内的沉寂,心中越发忐忑不安。
金律也不说话,凌厉的眼神看向银赫,几分钟过后,才缓缓开口,“银赫,如果我不派人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回来?”
银赫依然低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怯怯说道:“不是的。”
“我看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银赫确信金律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如果自己真的说不愿意,那么下场肯定会被送到高级俱乐部。银赫抬起头,急急辩解道:“真的不是的,我以为少爷有需要会派人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