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拼命摇着头,叫嚷道:“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要这样!”
金律恍若未闻,反而低头含住银赫胸前的红樱吮吸起来,手隔着裤子抚摸银赫的分身。
面对金律的吮吸乳头的行为,银赫感觉到异常的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汗毛不寒而立。令他感到更为恐慌的是随着金律动作的加深,他的下体有反应了!
银赫大口喘着气,刻意忽略下体越来越热的感觉,却发现一切是徒劳。
金律抬起头看到银赫心有不甘的脸,嘲笑道:“别装了,你看,你起反应了,已经硬了!”
银赫红着脸,气恼地瞪了金律一眼,咬着嘴唇恨恨地别过脸去。
金律看到银赫的态度,变本加厉地折磨银赫,低下头大力地吮吸他胸前的红樱,故意弄出‘啾啾’的吮吸声,令银赫倍觉屈辱不堪。
银赫紧闭着双眼,就这样像一块放在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任人欺辱?
不!他不甘心!决不甘心!
银赫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捆的双臂竭尽全力地伸展,艰难地在四周摸索着。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摸到一个翻倒在地的花盆,银赫把它拽过来,费力地抓起花盆,朝着折辱自己的金律狠狠地砸去。
金律正在聚精会神地埋头苦干,突然后脑一痛,抬起头被怒火中烧的银赫再次砸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银赫一脸厌恶地推开金律,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用牙咬开了手上的结,整理好衣裤,飞快地跑了出去。
第十二章:开端
金律睁开眼睛,感觉到微黏的液体在脸上流淌,抬手一摸,赫然是鲜红夺目的血!触目惊心!
金律的双眼微眯,迸出森冷的寒意,那个不识好歹的小贱男,居然敢打伤自己!
金律站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包扎伤口,而是捂着额头跑去了监控室,通过金园的监控设备,很快地找到了躲藏起来的银赫,看到银赫慌张失措的样子,金律泛起一丝冷笑。
当银赫看到气势汹汹的金律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朝自己走来,脸色大变,慌忙站起来地逃跑,可惜没跑多远,就被新来的家丁追上抓住。
金律阴沉着脸,不发一言走过来,狠狠甩了银赫一个耳光,冷声吩咐道:“把他带到大厅。”
王妈看到金律受了伤,紧张地问道:“少爷,你受伤了?”再看到银赫被人揪着胳膊带进来,心中诧异不已,“少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金律避而不答,“王妈,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
“少爷,你流血了,我去取药箱帮你清理包扎一下伤口吧。”
“不用了。有人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金律的嘴角微勾,冷冰冰的目光扫向银赫。
“分明是你咎由自取!”银赫不服气地说道。
“行!嘴挺硬的,我看你一会儿还嘴硬不?”金律脸色更加阴沉。
“什么?!是银赫打伤的少爷?”王妈大吃一惊,银赫平日乖巧懂事,从来不会惹是生非,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伤少爷?王妈看到面色不善的少爷,急忙走到银赫的面前,连连劝道:“银赫,快向少爷道歉呀。”
“好孩子,听话,快向少爷道歉,给少爷赔不是,这件事就过去了。”
“这件事情不是道歉可以解决的!”金律的表情带着几分狰狞与恶意。
王妈听出金律话中的恶意,“少爷,银赫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怪他……”
金律不耐烦地打断王妈的话,厉声说道:“王妈,我再说一遍,这里没有你的事!”
王妈被金律阴寒的表情吓到,不敢再多言,连忙低头走了出去。
“少爷,怎么处置他?”
金律沉着脸在沙发上坐下来,阴冷地看着银赫,一言不发。
这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都是金律回国后因筹办葬礼需要人手才增加的,平日没有表现的机会,今日难得在主人面前有表现的机会,哪肯轻易放过?却苦了银赫。
未待金律发话,银赫已经被他们拉到金律的面前,强行将他按跪在地板上。
银赫不满地挣扎,想要站起来,无奈被那几个家丁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金律带着笑意站起来走到银赫的面前,擒住他的下巴,“别白费力气了!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你想怎么样?”
金律擒着银赫下巴的食指轻轻摩擦,“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伺候我。”
“那是不可能的事!”银赫断然地拒绝,表情决绝。
“话别说得太满!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金律松开手,转身坐下。
“就是,你没听说过李宁啊?一切皆有可能!”名字叫做陆晓光的家丁附和道。
“还有阿迪,没有什么不可能!”另一个叫孙剑的家丁不甘落后地附和道,这几个家丁争先恐后地想表现出色,想博得主人的好感。
“说得好!”金律阴沉沈的脸色终于露出几分明朗,看着银赫,“你觉得如何?”
银赫的态度坚定而果断,“你做梦!”
“少爷,他可真是不识好歹。”家丁在旁边七嘴八舌地说道。
“就是,少爷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
“变态!一群变态!”银赫恨恨地骂道。
金律神色一凛,“把他给我扒了!”
金律一声令下,众人七手八脚地开始脱银赫的衣服,片刻工夫,银赫被剥得一丝不挂。
银赫蜷缩地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双臂遮挡在自己的私处前,看着逐渐走近的金律默不作声。当金律走到他的面前,他猛然跳起来扑向金律,双手抚上金律脖子的那一刻,被眼疾手快的家丁迅速地拉开了。
金律气恼地踹了银赫的下腹一脚,“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不识抬举的东西!”
“变态,大变态!你们都不是好人,都是变态!都是坏人!”银赫痛苦地抚着下腹,犹自骂道。
这时,陆晓光凑到金律的耳边,低声说话。
金律的表情明显被陆晓光所说的内容惊到,相当震惊地看了一眼陆晓光,又看了一眼银赫,摇了摇头。
陆晓光神色不变,在金律的耳边继续说着话,金律面带犹豫不决之色,迟迟未开口。
银赫坐在地上,恨恨地看向金律,咬牙切齿地骂道:“呸!变态!”
“变态!无耻!你这个大变态!”盛怒之下的银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掘坟墓。
金律似乎被银赫的态度所激怒,深不见底的双眸寒光闪过,“骂我是变态?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变态!”说完,对陆晓光微微点了点头。
陆晓光神秘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第十三章:恐怖的经历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句话在银赫的身上得到立竿见影的体现。
片刻之后,陆晓光领着孙旭和何磊走进来。孙旭和何磊在金宅专门负责伺养狗。此时,他们两人的手中各牵着一只黑色的大狗。
陆晓光指着银赫,“把他按倒在地上。”其他人见金律没有反对,把银赫按倒在地上。
银赫被迫平躺在地板上,手脚被众人按住,无法起身。
在金律的默许下,陆晓光继续发号施令,“把他的双腿分开。”然后用眼神示意孙旭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孙旭牵着唤做‘大岩’的大黑狗上前,在银赫的面前站定,大岩用鼻子不停地嗅着银赫。
银赫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狗,再看到何磊手中牵着的那只藏狗俨然而立的模样,不由想起关于藏狗的听闻,藏狗又名藏獒,生性凶狠好斗,传言最好的藏獒是通过令其同类之间的互相残杀优胜劣汰而留存下来的。
银赫看到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那只藏獒,不由打了个哆嗦,难道他想让藏獒吃了我?银赫疑惑地看向金律。
金律垂下眼帘,避开了银赫的目光。
“大岩,这边。”在孙旭的指引下,大岩湿热的舌头舔向银赫胸部的红樱。
感受到又湿又热的舌头在胸膛滑过,银赫惊恐万状,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陆晓光猥亵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拍拍孙旭的肩膀,指了指银赫的下体。
“大岩,来这边。”孙旭牵着大岩来到银赫的下方,示意大岩去舔银赫的下体。
银赫的血液在那一刹那仿佛凝固,自己的分身被一条狗舔玩着,不禁毛骨悚然,倍感屈辱,用尽所有力气地挣扎,无奈被众人死死按住,难动分毫。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挣脱不了的银赫突然陡然尖叫起来。
金律的嘴角挂着冷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银赫的面前。
陆晓光狞笑着说道,“把他转过来,让大岩好好欣赏一下,看看他的后穴美不美。”
顷刻之间,银赫被众人抓着四肢翻过身来,有人特意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使他的后穴显露在众人的眼前。
银赫瞬间明白了陆晓光的意图,像沉寂的火山突然喷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要!不要这样!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金律见状,心中有些不忍,想令他们停手,可是想到银赫之前的倔强与反抗,犹豫不决。
“死并不可怕,可怕是痛不欲生,今天就让你尝尝这种滋味。”陆晓光露出令人厌恶至极的笑容。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我恨你!”最后一句话显而易见是对金律说的。
金律的双眸寒光闪过,“居然还有胆子记恨我!给他来点更刺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让大岩快点上。”
那只大黑狗在主人的指引下,开始舔起银赫的后穴。
“不!不要这样!”银赫发出凄厉无比的喊声,惊恐万状地感受着大黑狗又热又湿的舌头舔着自己难以启齿的后穴,不寒而栗,羞辱万分,仰起满是泪水的脸看向金律,不断哀求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了,少爷,不要这样对我。”
金律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你不是不愿意让我上吗?那就让狗上好了!”
银赫浑身发抖,泣不成声地哭喊道:“少爷,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听少爷的话,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
金律看到银赫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心疼不已,既然已经听到想要听到的话,就没有必要再折磨银赫,立即示意孙旭将大黑狗从银赫的身上拉开,对众人挥挥手示意松开银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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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有亲说金律坏。其实金律也是个可怜的人,被母亲抛弃,父亲驱逐,没有家庭的温暖。父亲去世,叔叔不但不帮他,还想和他争位子。
金律坏,是因为他身边的人都很坏,把他带坏了,比如说这个陆晓光,比如说他叔叔。他小小年纪,就得和自己的叔叔争权夺势,挺不容易的。
第十四章:调教学校
暂时得到自由的银赫生怕金律会随时改变主意,急切地紧紧抓住金律的裤腿,“少爷,我错了,我愿意伺候少爷!”
“你会伺候人吗?你想伺候我,我还嫌你青涩呢!”
一听到金律的回答,陆晓光像狗腿子似的立刻凑上前,在金律的耳边低语。
金律觉得不可思议,“哦,居然有那种地方?”
“是呀,我知道的那所调教学校专门负责调教像他这样青涩的少年,‘风情’的调教师水平都是专业的一流的,经那里调教出来的少年,个个都是风情万种的尤物,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一流。很多高级俱乐部里的头牌都是那里调教出来的。”
银赫瞬间变了脸色,由于内心深深的恐惧,断然拒绝,“不要!我不要去!”
“少爷,您还没有开口,他就自作主张,没有一点规矩。”
银赫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气愤不已地瞪着陆晓光,恨不得眼睛能喷火烧死他,在心里骂了一千遍,“坏蛋!混蛋!不是人!”
“少爷,您看他那样子那眼神,哪里是心甘情愿,心悦诚服?日后若有机会他肯定会逃跑。如果送去调教学校,出来后一定会服服帖帖,百依百顺。”
金律静静地看着银赫不作声,若有所思。
银赫仰着脸望向金律,晃晃他的长腿,摇了摇头。
陆晓光在金律的耳边悄声说道:“少爷,如果今天这样放过他,不惩罚他,在众人面前,您难以立威啊。况且他像头强驴,现在服软不过是权宜之计,日后一定不会服管。”
金律略一沉吟,觉得陆晓光的话不无道理,“那好吧,送他去吧。”
银赫的心陡然下沈,金律的一句话把他再次打进深不见底的地狱,万劫不复。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居然还这样对自己,银赫的恨意如滔滔不绝的江水不断上涨,抓着金律小腿的手不由用力。
金律感觉到银赫的用力,云淡风清地问道:“银赫,你在做什么?难道你是嫌大岩不能满足你,想让石头也来尝尝你的滋味?”
银赫抓着金律的手无力地松开,浑身冰冷的他把自己蜷缩起来,默不作声。
金律看到自己的恫吓起到的效果,非常满意,继续地威吓道:“把他送去调教学校的时候,告诉调教学校的人,如果他胆敢逃跑,抓住他以后。可以让狗啊蛇啊这些畜生来上他,然后把他送到高级俱乐部去伺候人。”
“是,少爷,您放心吧,包您满意。”陆晓光目送金律离开,转身看向银赫邪恶地笑着,像一朵流着脓水令人作呕的黑色大花。
灼热的太阳射下万道金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内心冰凉的银赫却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温暖,蜷缩成一团,仍在浑身发抖。
梁日东从外面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由大吃一惊,从留下的家丁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简单经过。日东虽然喜欢的是女人,但是由于在国外多年,见多识广,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日东无奈地唉了一口气,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到银赫的身上,“你与他,就像是地上的泥与天上的云,你顺着他就是了,何必惹恼他,自讨苦吃呢。”
云泥之别?银赫抬起头看向日东,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与厌恶。
日东被银赫眼中强烈的恨意惊到,讪讪地走开。日东去书房没有看到金律的身影,在卧室看到金律,语重心长地说道:“律,我希望你能将精力放到正事上来,现在的情势不容我们掉以轻心。”
“日东,你放心吧,我不会耽误正事的。”金律指着自己包扎纱布的额头,“你看,他用花盆砸的,够狠吧?如此没有规矩的下人,不教训一下,怎么能行呢?”
日东无奈地摇摇头,“别太过火。”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第十五章:时光倒流
“铃!”响亮的闹钟打破清晨的宁静。
无论前一夜工作多么晚,或者床上的情事多么缠绵激烈,第二天银赫都会准时上班,从不迟到。靠的就是这个闹表和自己坚强的意志。以前大部分的早晨,银赫会和金律一起去公司,但是自从金律认识了蓝非,在蓝非那里留宿的夜晚越来越多,两个人一起去公司的早晨逐渐变少。
银赫简单地吃过早饭,开着银色的保时捷前往公司,这辆保时捷是去年他生日时,金律送给他的。
银赫到达公司以后,随即开始马不停蹄地工作,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为了能取得和佳索合作的机会,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废寝忘食。如果不是日东来找他一起吃饭,他还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