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情人 上——元馨
元馨  发于:2013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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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律伸出手轻轻摩擦银赫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道:“下次会用心让我满意?”

银赫水灵灵的眼睛包含着哀求,轻轻点头。

“那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晚上,如果你的这张小嘴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就让你去给大岩口交。”

银赫眼中升腾的泪水差一点夺眶而出,转过身去背对金律,极力忍住屈辱的泪水,轻声说道:“知道了。”

银赫蜷缩着一动不动,没有想到金律会这样羞辱自己,一时之间,羞愤、屈辱、恐慌、恨意、委屈全部涌来,将他击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金律用脚轻踢银赫的小腿,“过来,我要用你的后面。”

银赫不敢不从,温顺地挪过去,将脸贴着床罩,双膝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了屁股,承受金律激情飞扬地欢爱……

第二十八章:终于到达高潮的口技

银赫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迎来了黑色的夜幕,令他感到高兴的是金律和日东没有出现在晚饭的餐桌上。

银赫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直留意着隔壁的动静,寂静如常,说明金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来今夜能逃过一劫了,银赫那颗纷乱的心终于平静下来,索性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银赫是被人唤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金律穿着白色的睡袍站在床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银赫一下子就精神了,连忙坐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

“居然敢不等我,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金律轻轻挑起银赫的下巴。

银赫急急地解释道:“不是的,我等少爷了,可是少爷一直不回来,我在等待中睡着了。”

金律看着焦急又认真银赫的模样,忍住笑意,故意板着脸说:“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吧。如果表现得好,惩罚就免了,如果表现不好,两罪并罚。”

金律走到在沙发前坐下,招手示意银赫过来。银赫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在金律饱含深意的眼神中跪下,解开金律的睡袍,金律的分身近在眼前,这是银赫第一次仔细看它,比他自己的大不少呢。

想到它曾在自己的体内出出进进,银赫的双颊微红,用手轻轻握住它,轻轻爱抚使它渐渐挺立,原本缩着的前端露了出来,伸手握住它的根部,樱红的嘴唇缓缓靠近,相对片刻,粉红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一下硬挺的前端,然后将它轻轻含住,没有吞下去。

金律猛然将银赫的头按下,硬朗的分身插得银赫差点流出眼泪,这次金律没有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吞吐分身,而是将他的头拉起来,自己起身打开下面的柜子拉出了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

银赫看到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身体一震,面色苍白,那个箱子盛满的是调教学校里恐怖的回忆。

金律从里面翻出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电动按摩棒,扔在银赫的面前,“这个怎么用,不用我教你吧?你自己放进去。”

“少爷。”银赫抬起眼看向金律,眼中满是祈求。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金律翘起二郎腿,等着银赫的动作,“如果需要我帮你放进去,那么放进去的可不会是这根。”

银赫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眼含水光的看着金律,那可怜的模样看得金律的心漏跳一拍,差点心软。

银赫依然跪在地上,身体前倾捡起按摩棒,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后穴探去,缓缓推进,塞到一半的时候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金律,没有得到停止的命令,只能咬牙继续往里推进。

“全部塞进去了?”

“嗯。”银赫面红耳赤地转身把屁股冲向金律,让金律看得清楚,脸上火辣辣的快要燃烧起来。

“真乖。过来,奖励你吃棒棒糖。”

银赫忍住不适爬过去,将分身握在手中,伸出粉红的舌头从前端舔到根部,再从下向上舔,动作明显生涩,不够娴熟。

对于舌头轻柔的力道,金律很不满意,“看来你的口技真是不怎么样啊,自己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调到中档。”

银赫低垂着头,迟迟没有动作。

银赫闷头不语的模样在金律的眼中就是无言的抵抗,不由怒火中烧,抬腿朝银赫的胸膛狠狠踹了一脚,“看来还得把你再送到调教学校好好学习一下,居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

银赫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上,胸膛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痛得他眉头深锁。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自己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调到最大档。”

银赫忍着疼痛爬起来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剧烈的震动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仔细听着,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得爽了,你才可以把它拿出来。”

银赫不敢怠慢,舌头轻舔硬挺的前端,继而含住前端,用力吮吸,忽略心中的屈辱与恨意,仔细回忆在学校里学到的技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金律尽快地释放出来,解除自己的痛苦,努力将金律的分身想象成调教师的手指。

心无杂念的银赫,用舌头一遍遍地在硬挺的前端打转,努力让金律感觉到快感,时不时地将它含在嘴里大力地吮吸。

温热的舌头一路下滑,来到硬挺两侧的睾丸,已经饱满的果实沈甸甸的,银赫的红舌在两颗果实之间往返。

金律看着银赫大张着嘴卖力的舔着,如此眉清目秀干净纯真的人跪在脚下为自己做这件事,金律的心中升起莫大的优越感与满足感。

下身不停的震动,令银赫的身体轻颤,特别是当他有所动作的时候,感觉到按摩棒在自己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了。

银赫低着头含住涨大好几圈的肉棒,尽可能地将它全部吞下,来回伸动脖子,不停地吞吐。身体像钟摆一样,有节奏地前倾,抬起,前倾,再抬起,将金律的男根舔得湿漉漉的,粗大不已。

随着银赫不停的爱抚动作,金律感受到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像触电般传到全身,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舒畅与欢愉。

金律的手掌轻柔地抚上银赫的头,奖励似的爱抚,“宝贝,我快射了,你再接再厉啊。”

银赫听话地加快自己吞吐的频率,上下晃动着头,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口中的异物越来越硬,叫嚣着即将喷薄欲出,银赫想抬起头,不想自己头上那只原本轻柔的手突然施力将他死死按住,难以挣脱,硬挺的分身将他柔软的口腔顶得很痛。

在银赫快要跪不住的时候,金律的分身终于喷发,白浊的液体全部射在银赫的口中,直到分身彻底软下来,金律才抬起手来,冷声命令道:“咽下去。”

银赫忍住恶心和屈辱,闭着眼睛将口中遗留的浊液咽了下去。

“好吃吗?”

银赫低头沉默不语。

金律等得不耐烦,伸手狠狠掐起银赫胸前的乳珠,“我问你话呢?”

银赫倒吸一口气,痛得皱着眉头,眼圈泛红,不敢不回答,“好吃。”

“那好,以后让你天天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天早晨金律都会出现在银赫的床前,让他用口伺候自己,并看着他咽下自己的精华。

“自己拿出来吧。”欲望得到满足的金律神清气爽地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银赫的手微微颤抖伸向后庭,将按摩棒抽出来,放纵地向后一仰,虚弱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第二十九章:相拥而眠

第二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下过楼,银赫一直窝在房间里,足不出户,闷闷不乐。

晚上,吃过晚饭,金律跟着银赫一起上楼来到他的房间,坐在沙发上,将银赫抱在怀里,手从下摆伸到衣服里,摸索到右侧那颗敏感的乳珠,慢条斯理地揉搓着,感觉到银赫的轻颤和变得急促的呼吸,金律微微一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银赫,吻我。”

银赫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仰头轻吻金律的嘴唇。

金律将银赫碍事的短袖脱下,看到胸膛上的淤青,轻轻抚摸,温柔地问道:“疼吗?”

银赫据实回答:“不动弹不疼,一动弹有些疼。”

“昨晚是我下脚重了,当时一定很疼吧?”

银赫不语,轻轻点头。

“那你以后可要听我的话,别惹我生气,知道吗?”

银赫将头靠在金律的肩膀上,乖巧地回答:“知道了。”

金律给予银赫奖励性的一吻,轻拍银赫的屁股让他起身,不发一言地走了出去,弄得银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片刻功夫,金律回来了,手里拿着热毛巾和红花油,将热毛巾放在银赫的胸膛热敷,然后在手心倒出些红花油,在银赫的胸膛揉搓起来,看到银赫疼得皱眉,轻声说道:“忍着点。昨夜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金律将银赫抱到床上,自己去浴室冲澡,出来时看到银赫坐在床上,神色之中略带不安。金律了然的笑道:“该你去洗漱了。”

银赫起身向浴室走去,背后响起金律的声音,“刚刚给你擦完红花油,别洗澡了。”

“嗯。”银赫没有洗澡,简单的洗漱完毕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下身的扩张准备工作。

银赫从浴室出来,看到金律身上盖着薄毯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银赫轻手轻脚地脱下睡袍穿着内裤上床,哪知刚在床上躺下就被金律一把拉进怀里。

金律将银赫揽在怀里,感觉到银赫身体的紧绷,轻轻安抚道:“别紧张,今天晚上我不想做,只是想这样抱着你,和你说说话。”

银赫略带疑惑地看向金律,没有开口。

“给我讲讲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吧。”

银赫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多日前想问的问题,“你一个人在国外过的好吗?”

“不好。刚开始的时候,我非常想家,想回国,可是我的父亲坚决不允许我回来。即使假期的时候我想回国,父亲也不允许。我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很辛苦很孤独,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偶遇日东。其实我在国外的时候,时常会想起你,想你此时正在做什么,想你长高长胖了多少,想你是否还在金宅,想你有没有被人欺负,想你的纯净笑容……”

银赫安静地躺在金律的怀里,听他讲述在国外的种种遭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当我看到你站在庭院里,我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心理,不知道从何开口。当时我站在庭院里,看着庭院里的花草树木,看着静静的你,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虽然我想过无数次回国的情景,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回国。父亲将我送到国外并且不允许我回国,虽然我恨过他,怨过他,但是从来不曾希望他死啊,没想到他就这样离去了,我没有看到他的最后一面。那几天,我的心里乱极了,没有想到母亲不要我,父亲也离我而去了……”

大概是受到金律的情绪感染,银赫不由想到自己的身世,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完全不记得他的样子……”

“还好有你在。”金律用极低的声音轻声说道,将头枕在银赫的胳膊上。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没有欢爱相拥而眠,同命相怜的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到天明。

第三十章:夜惑

接下来的日子,金律对银赫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令银赫受宠若惊。继而有些反常,连着几个夜晚,金律没有过来找银赫,即使晚上回来的很早,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也没有过来找他。

银赫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庆幸的是金律不来找自己,意味着可以不用做那种事,但是想起那天晚上他来找自己也没做那种事啊,两个人聊了一夜的天,不由怀念起那个聊天的温馨夜晚,不明白为何金律突然对他如此冷淡,心里有个落差,有些失落。

金律看着银赫上楼的背影,沉默不语。这些天他对银赫的态度时冷时热,若即若离,他在等,等银赫的心理达到一个临界点,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击而中,彻底击垮银赫的心理防线,完全地收服银赫。他要的臣服,不只是银赫身体的臣服,而是身心的全部臣服。

金律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时机尚不成熟,看来还得再等待几天。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皓月星稀,夜阑人静。

洗漱完毕的银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现在金律对他的态度异常的冷淡,既不关心自己,也不和自己说话。晚饭的时候只吃了几口,金律居然连问都没有问,视而不见。之前这种情况,金律会问自己是不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难道自己做错事了?银赫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思索间,房门被推开了,金律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了进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我看你晚饭没怎么吃东西,给你沏了一杯牛奶。”

彷佛和煦的春风,令银赫受宠若惊,连忙坐了起来。

金律微笑着把牛奶递给银赫,看着银赫把它喝完,才接过杯子,温和地说道:“好好休息吧。”金律嘴角带着笑,转身离开。

银赫的视线追随着金律的身影,直到关上房门消失,一扫之前的阴郁心情,带着一丝甜蜜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银赫悠悠醒来,在寂静清冷的夜晚突然感受到自己心灵与身体的躁动,像暂时休眠的火山缓缓苏醒,在喷发前蠢蠢欲动的那一刻。

后穴的空虚感是那样的清晰明显,银赫难耐地辗转反侧,在调教学校的时候,每个夜晚后穴必须含着玉势睡觉,并且有专人负责不定时地检查,如果发现有人偷偷将玉势拿出,私自拿出者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

慌乱与寒意涌上银赫的心头,难道自己已经变得淫荡不堪了??金律不过几天没碰自己,自己就这样寂寞难耐了?

银赫觉得羞耻万分,脸上热得像着了火似的通红,后穴的空虚感与骚动感越来越强烈,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就放在柜子的最下层,里面有粗细不一的男形器具,要不要拿一根出来填补后穴的空虚呢?这个念头彷佛火柴的微弱亮光,随即被银赫毫不犹豫地熄灭了,不行!自己怎么能做出那么羞耻不堪的事情呢?!

银赫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忽略越来越强烈的骚动感,可惜没有成功,心里彷佛有上百只蚂蚁在游行示威,使他的身心越发的躁动不安。

正当银赫徘徊挣扎在万丈的空虚,苦苦压抑渐升的欲潮之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金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脱去睡袍,睡袍下是未着半缕的身躯。金律不发一言地直接上床,将银赫搂在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指直奔银赫的玉茎,银赫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金律不以为意地轻扬嘴角,修长的手指来到银赫胸部的那颗敏感红樱,轻轻捻弄几下,继而加重力道,肆意玩弄。

“啊。”银赫发出一声浅吟。略带压抑的低吟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撩人心弦。

金律不温柔的爱抚带给银赫强烈的快感,原本躁动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汹涌澎湃地袭来,涌在这个敏感点,然后快感从这个点向四肢百骸发散开去,‘舒服’,‘快感’,‘想要的更多’这些信息在银赫的大脑中不断闪现。

金律嘴角微弯,深沉的双眸闪烁着精明的光,他在牛奶中加了少量的催情剂,药量正好,既使银赫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躁动,又不会使他察觉到自己被下药。银赫感受到的空虚感与躁动感如春日里的小溪缓缓流淌,不是排山倒海似的猛然袭来,令人心生疑惑。银赫只会认为自己的身体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发生质的变化,近一周未曾欢爱使他按捺不住身体的饥渴,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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