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透了——七月半的六点半
七月半的六点半  发于:2012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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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哥哥,弟弟,亲人,情人。

不是三角的三角恋,不是爱情的爱情故事。

在你的想象之中,在你的意料之内。

但你却永远不知道我会给你怎样的结局……

因为我不喜欢有结局的结局。

正如你会觉得这不是一篇关于文案的文案。

第1章:尖叫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星期六,小舞没有课。坐起来的时候王爵已经不在身边,也是,这家伙总是在我醒来

之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懒得去问,这就是个怪人,没什么好深究的。我拿起床上王爵留下的外套穿在身上,点

起烟我喊:“小舞!”没多久小舞跑过来畏畏缩缩的站到我面前,他很白,头发在阳光下总是熠熠生辉,这孩子笑起来

也好看,细细浅浅的酒窝藏在细嫩的两边脸颊。但就是这么个孩子让我总是觉得头痛,他不坏不调皮,好好学习天天向

上,可我还总是为他头疼。

“哥???”小舞站在门口蹙着眉头,他长得越来越像他妈,那么娇小那么清冷。我点头,我说:“去给我做饭,我饿

了。”他一下子抬起头开心的笑,他说:“嗯,我上午就做好了,热热就能吃,哥你等会啊。”说完忙着跑出卧室,我

吐出一口浊气揉揉两边的太阳穴,真是头疼。

小舞是我的弟弟,但我们同父异母不是一个妈生的。我妈是原配,原先官家的女儿,温柔贤惠聪明能干。我爸按现在的

话说就是“富二代”,他爸,就是我爷爷是当时江南有名的富商,后来回家乡置办宅子、祠堂,刚弄出个模样来就得怪

病死了。我爸是独子,顺理成章的继承了家产,那时他才十六岁,什么都不懂但也是个精明人,掘走了大管家自己置办

家业。他生前老是和我说我爷爷是个活神仙,死前把什么都算到了,连我爸会把管家赶走的事都算到了,当然,我妈就

是我爷爷给他安排的婚事。我问过他我爷爷还算着什么了,他就不说话了,什么都不说,不管我怎么问。话说回来,我

爸顺着我爷爷的意娶了我妈,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酒桌从村头摆到村尾,总算是当时最风光的婚事了。我妈聪明,帮着

我爸赚了好多钱,那时我家家大业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一个风光了得。要说遗憾,就是我妈一直没给我爸生个孩子

。左家香火不旺,我爸都是三代单传,等他有再娶的念头的时候都解放了,新政策不得不从,他也就放弃再娶的念头了

,再说我妈一直跟着他东奔西跑,也为他受了不少亲戚的白眼,外人的窝囊气。我爸说,他很敬重我妈,着实是个能干

守财的女人。

可惜我妈是听不见这话了,七四年,文革如火如荼之际我妈冒死怀了我,那年她都快五十了,我爸也近五十五,老来得

子来之不易。那时地主都属于黑五类,游街斗争的主打对象,我家就是典型的地主富农,说不好就得枪毙,可我妈心细

,共产党来解放之前她得了消息就给当地游击队捐了好些钱,最后散尽家财总算是保住了我爸的脑袋。我问过我爸为什

么不逃到台湾去,我爸听到这个就叹气,其实我也知道,还不就是为了没出生的我。

虽说算是对革命有益的人,但从根本上来说出身还是个地主。我爸那时老是被拉着到处游街,戴高帽,剃阴阳头,背毛

泽东语录。可为了我,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我妈却没那么好运,她年岁不小再加上是地主婆,当时别说医生都被拉去批

斗了,就算有医生也不敢给这社会主义毒瘤接生啊,我妈就这样活生生的难产死了。等她死了我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抱着我妈的尸体哭。那时也亏我命硬,我妈死了两个多小时我还没憋死,还是隔壁张姨把我爸好不容易撕开,拿剪刀

剪开我妈的肚子把我接生出来的。按古时的话说,我就是棺材子。命硬,克亲克友克妻,孤独一生。

小舞乖乖洗着碗,双手捧着碗在水柱下慢慢旋转,被光打的雪白肌肤看得我欲望横流。

是,我是GAY。

除了王爵和小舞,我都需要大量的暴力来激起迟钝的海绵体。但也只是除了这两个人,对于这两个人来说,不用特别的

暗号,光是他们穿着上衣光着腿的样子都能让我下半身勃起。特别是小舞,他是我生活圈中最纯洁的人,可能是因为他

未成年,可能是因为他是我云姨的孩子,也可能是因为他从没有被我揍过。换言之,小舞对我而言是陌生又熟知的存在

,我没进入过他的世界也不愿意窥探他心里的秘密。

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而王爵不同,他是怪胎。比牛更蛮横,比狮子更凶猛,比蛇更阴沉,比我,更暴力。只有王爵能填补我空虚寂寞的灵魂

,这点我深信不疑。他总是知道怎么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我的潜能——暴力。他的怪癖和暴力都让我痴迷,他恣意妄为的

样子也十分迷人。要我说,这家伙和我就是前世兄弟,今生总要一起落难。当然,我很乐意把他拉下水。

小舞对我说:“哥,我去睡了。”说着招招手笑的很甜蜜。

他妈的,真是个小妖精。

我垂下头抚摸勃起的下半身,心情,却很是沉重。

左晌,你真是个王八蛋。

第2章:王爵

夜里的雨总是滴滴答答的透着哀伤,我还记得呼啸的山峰清澈的溪水,我还记得那年蜜桔成熟阳光灿烂,我还记得,你

对我说你愿意照顾我,连同我未长大的弟弟。我也记得我不屑得说不要你管。要是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我发誓我会收

回伤害的话,细细咀嚼你送我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句子。只是那时我还不懂事,我不明白,你说的瞬间会是这么久这么

久。卓凌,别再出现在我的梦中,不然我掘了你的坟。

王爵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为奇怪的一个。

他现年30,没结过婚没找过女人,当然,他找了不少男人。

他也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最好看的一个,算不上阳刚算不上阴柔,但总是看得人心痒痒,喜欢不是不喜欢也不是,总之

是个祸害。

我说过,他奇怪,其实不是,他是古怪。

就像现在,他端着我给他倒好的牛奶他放到嘴边慢慢的闻,他从来不喝,只闻。我还在头疼,单手揉着两边的太阳穴皱

着眉抽烟,眼前一缸烟蒂都是我的杰作,当然,也有王爵抽的。他一把抢过我嘴里的烟放到自己嘴边叼着,这也是怪癖

,他不抽烟,只叼着,而且只叼别人抽过的烟。我一腔怒火总是能在他面前被点旺,我冲他喊:“你他妈有完没完?!

”说着还往死里推了他一把,显然的王爵的脾气也上来了,他拧起眉毛给我来了下肘击,恶狠狠地,一点不留情面。我

们就这么打起来,没完没了歇斯底里,他总喜欢打我的肚子,我不一样,我拿着哪儿揍哪儿,而且下手黑,和他一个路

子。不一样的是他腿特别有劲,一扫我就完蛋,可他总是拿手揍我,不使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也不使他最能干的腿。这

点我一直很奇怪。

等我们打完了基本上太阳下山了,我喘着粗气说:“上床去。”他挑起一边眉毛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他说:“操。”

是的,我们是床伴,谁也缺不了谁,因为我和他都一个德行,往死里弄。一般谁也受不了这么个上床方式,就连那些玩

虐待的也不喜欢我们这样的操行,太黑。上床到一半就打上一会再接着上,一般人谁能受得了啊。可王爵受得了,我让

他干什么他偏不干什么,打的时候他也不给我留情面,该揍得时候往死里揍,揍得爹妈都不认识了我们才都歇下好好做

爱。其实我们之间哪有爱啊,都放屁呢。那连上床都不算,就整个一个交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交姘。

他缩在床脚叼着烟横眼看我,他说:“你别这样,搞得我强奸你一样。”说着还拿脚踢踢我疲软的下身。我一把揪住他

的脚把他掀翻压住,我说:“小舞好像知道我在干什么了。”王爵听了没什么反应,还是叼着他的烟一呼一吸的慢慢喘

气,我挺喜欢他这个举动,带着轻蔑带着邪气。我就压着他睡,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说:“左晌,你弟弟喜欢你。

我笑,我说:“关我什么事?”

王爵笑起来,笑声阴森惨淡,他说:“你弟弟总有一天会坏了咱俩的事。”说着举起他手上的烟往我胳膊上狠狠一捻,

他像蛇一样缠住我的身体,他说:“再来一次吧。”说罢亲吻我的嘴角。我甩开他手上的烟蒂一口咬住他欠揍的嘴唇,

我说:“正合我意。”

第3章:卓凌

王爵坐在坟头,头顶就是大片大片的黑色枯枝,天空被这些枯枝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破碎玻璃,很是苍凉。

他左腿压在右腿上一晃一晃打着节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以至整个身体形成了奇怪的平衡关系。

他今天一身漆黑很是应景,奇怪的是他头顶的黑纱,网格的浮花透着极致的诡异绚丽,长长地从头顶一直披到前胸。我

拍下他的屁股让他赶紧从人家墓碑上下来,他不理我,坐的四平八稳很是舒坦。我一使劲生生把他拉下来摔倒怀里,他

今儿脾气不错,没生气没闹别扭勾着嘴角和我嬉笑怒骂。他说:“你在他的墓园子里是不是特别有感觉?”说着撕咬我

的左边耳垂。他还说:“你是不是特想上我?”

他掀起黑纱眯起野兽一般的眼睛,捧住我的头就死命的亲我。

不得不承认那吻确实勾起我隐藏许久的欲望,他说的没错,我在卓凌的墓园子里特别有这样的欲望,我现在立刻马上就

想做了王爵。事实上也确确实实那么做了,我一把扯下他反复的裤子刨开他黑色的内裤掏出他半勃起的下体。我说:“

你怎么在他墓园子里也这么有精神?”说着上下套弄着他可爱的小朋友。王爵边昂头享受着便笑,他说:“再怎么也比

不上你啊。”说着脚就不老实的探到我的裤地戏弄我竖起的尾巴。我拍开他的鞋,一心给他最高的掌上款待。

王爵很难勃起,这点我开始的时候就清楚。他虽说体力好,但也没能力一直刺激自己的身体达到高潮,这也是他独特的

怪癖之一。

王爵和我一样喜欢骑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满暴力,当然,也不全因为这个。

我伸手探向他身后的小小入口,他不干了,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他还坐在墓碑上,裸露的下身因他双腿遮挡隐藏在暗色

的阴影下,很是情色。在我要站起的瞬间他已扑到我身上撕扯我的西装领带,王爵是个心急的人,这我也清楚,可我更

清楚的是我比他更心急。我笑着抬起手给他一下肘击,扑到他身上死死压住。王爵虽然暂时动不了,但不代表他不能顺

利进行计划,他双手从背后绕过我的身体扣到我的腰际,往右一个使劲我便被带着转了半圈,被他压在身下。王爵收起

他勾人的笑容一心对付我的裤子,他单手解了我的皮带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迅速无比的往我脸上就是一拳。他一般不打

我的脸,但在急了的情况下他根本顾不上这些。

口腔里的血腥味更激起我的原始欲望,我侧过头啐了口带血的涂抹便又兴致勃勃的和他厮打,操起身边的供盘就往他头

上砸。王爵反应快,没等盘子砸到他的脑袋上就抓住我的手臂向后一拧,我连连吃痛。他又趁这时把我的皮带当鞭子使

唤,一个劲的抽我,等我差不多不行了他才放松警惕要把我的手捆起来。可我也不是吃素的,一睁眼的时间我坐起伸手

按住他的手腕,将他掀翻在地。

打架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他身上刚一沾土我就抢过他手上的皮带困住他的手。王爵不甘心的喘着粗气,但他也明白我

上他比他上我来的好,一是因为他需要我的帮助才能达到高潮,二是因为我做爱的技巧比他好些,不至于让我们俩好几

天都碰不了荤腥。我按着王爵在他耳边说:“你小子要和我斗还早了一百年。”说完我亲吻他的耳朵。那是王爵的死穴

,他全身除了耳朵就是小腿最敏感,我试过不进入光亲吻他这两个敏感点,效果惊人的好,王爵河蟹了两次。所以当我

这次又碰他的耳朵时,他死活不干了。王爵喘着粗气翻过身瞪我,他说:“你别装孙子,要上就快点儿别玩那些虚的,

抱我到坟包子那儿去做,让你家的死人也开开荤腥。”我笑着抱起他坐到坟包上,我说:“你动吧,知道你比我有本事

。”

王爵也不生气,只让我解开他的手,我答应他并帮他解开。在意料之中,王爵给我一拳,他说:“操!”

而那天,我们确实操了,却也操的很无奈。

认识王爵并不是偶然,或许说,这是必然。

第一次见面时他还不是这样古怪,虽说有些阴冷有些目中无人,但还是挺招人喜欢。他让我知道生命中会有这样的人从

天而降,会这样神奇的与我相遇。

王爵高潮之后总喜欢眯着眼,却不爱睡觉。我一度认为他是睁眼睡觉的人,但事实证明他只是睁眼而已。他拍开我掉落

在床单上的烟灰,他说:“左晌,你最近有问题。”

我回头看看他,又把头转过去,什么叫有问题?哪里有问题?

王爵见我不说话,便出拳打我胸口,下手极黑。他说:“说话!”

我干咳了半天心中很是不爽,我也用拳以待,大眼瞪小眼的冲他喊:“别没事找事!你他妈皮痒了是不是?”

王爵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手指很凉,但眼神很是火热,带着他惯有的轻蔑。他说:“嘘,别把你弟弟招来

。”说完看到我有些紧张的样子哈哈大笑。我像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看他越来气。最近的王爵很奇怪,奇怪在哪里

?他的话越来越多。以前他是行动派,不多话不婆妈,从不和我说些人生哲学生活遭遇,我们之间无非就是最佳床伴,

除此之外鲜有交际。所以当王爵主动问候起我弟的时候,我自然会甚感意外。

我说:“王爵,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把你毒成这样?你忘了小舞在学校不回来啊?脑子烧了吧你?”说着我也不动手,

干脆站起来不在他身边呆着。他平时不这样,挺细心的招人喜欢,今天也不知道到底出什么幺蛾子了,怎么就这么难伺

候。

可看到他缩在墙角的样子,我还是自虐的走到厨房给他去冰箱拿牛奶,每次我们沟通有问题我就给他倒牛奶,也奇怪,

他闻着奶香就不犊子了,百试百灵。

这次也不例外,王爵捧着杯子秉着呼吸不再和我说话。

我点起烟,慢慢的抽上一口。我把它递给王爵,我说:“你怎么了?”

王爵凑过来叼住我递给他的烟,他没说话,头靠在我的肩上,情绪明显平静了很多。他捧着我给他倒的奶,他说:“左

晌,我完蛋了。”说着又抽了一口烟,分不清他是在吐烟还是在叹气。我挑起他的下巴,说:“你怎么就完蛋了?我还

不许你完蛋。”说着我亲吻他薄情的嘴唇。

王爵摇摇头,很是失落的看着我。他说:“我喜欢上你了。”

第4章:小舞

小舞向来是个乖孩子,我说过,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且,非常争气。他是全市高中生总成绩排名的前五十名,学校

里,他总是第一名。所以这次月考小舞比千年老二低五分变成全校第二时,他班主任给我打了电话。话无非就是那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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