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妖醒(穿越)中——悠梦依然
悠梦依然  发于:2012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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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水碧鸢,不管它是不是属于绛歌的器灵,也不管它到底拥有着怎样令人觊觎和贪婪的力量,它都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它关系着自己。

至于绛歌,夏子希现在倒是不怎么在乎他原本是不是绛歌的这个身份。

那种对这个世界的归属感,让夏子希莫名的在乎。

不过,自己该怎么才能把那枚戒指给拿到手呢?想到这里,夏子希就不由感觉到一阵的悲愤和郁闷。

当初很便宜就买来的地摊货,现在竟然这么值钱,让他这个穷人怎么过啊!

“还真是不把钱当钱啊!”

开先看到那些人出价如此之欢,出手如此之阔绰,夏子希不承认自己心里衍生出了阴暗的心理,有着所谓的仇富情结。

不过自己也真够倒霉的,明明那就是属于他夏子希的东西,现在竟然还要他花大价钱再把那枚戒指给买回来?

夏子希内流满面了。

由于是无产阶级,夏子希自然很是自觉自己的财产状况。他现在就一被包养人物,身上从来就没有多少耀眼的白花花之物。所以自然也就不能苛求他瞬间变身大财阀吧。

于是,握紧双拳的少年不由瞬间下定决心,在恶狠狠地看向一旁很是莫名其妙了一把的即墨浩然一眼后,转头很是期待,看似楚楚可怜实则恶狠狠地抬头望向东方炎伤,眼里充分的表达了自己对高台之上的那枚戒指的在乎和势在必得。

于是,已然转过视线的少年并没有看见在他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在全场的一片惊呼声中,拍卖台上的缭水碧鸢突然悬浮于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瞬间就向夏子希所在的方向飞射而来,快速的令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它消失的方向。

“啊,消失不见了……”

全场哗然!

第一百零三章:缭水碧鸢3

“啊,消失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的就飞起来消失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拍卖台上的戒指呢?怎么突然就消失无踪了呢?飞去哪里了?快找找,那枚碧鸢戒指不可能没有缘故的突然消失,肯定是有人……”

“难道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不可能啊,封临城的拍卖虽说不是如铁桶般牢不可破,却也没有什么人敢来这里捣乱。要知道,封临城拍卖场的背后之人可是四大家族啊!谁敢那样猖狂和大胆?不要命了还是该说自大?”

“能够让生之圣泉之水瞬间就变得灵气全失,如普通之水,足可以说明那枚被叫做碧鸢的戒指来历是怎样的不凡。绝对不可以让它落入别人之手。快找。把它找出来。就算是抢也要给本大人或悄悄或明目张胆的抢回来给我。”

“……”

全场瞬间的惊呼喧杂声交织汇集在一起,形成一阵或高亢或低沉嘶哑的闹曲,夏子希就算是想要听不到都不行。

所以,在听到声音后而满含好奇转过头去的夏子希就在自己的视线还没有来得及扫视状况的时候,就突然发现在他的眼前伸手可及的距离,竟然正漂浮着一枚精致美丽的戒指。

而那枚戒指,竟然还就是,正被各人疯狂拍卖的缭水碧鸢。

那晶莹剔透的美丽,闪烁着如玉色泽的荧光,都无不是刚才所看见的拍卖台上之物。不过比起自己记忆里那枚暗淡无光,看起来除了漂亮点就没有啥出色的地方的便宜地摊货来说,眼前的缭水碧鸢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

尤其是在近距离观察下,夏子希甚至都要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当初带他来这里的雕花玉戒了。

鬼使神差的,在注视着那枚几乎与视线平行的,通体都透着神秘和古老气息的碧玉石冰花形戒指时,夏子希不由怔怔的慢慢伸出手去,任那被称之为“缭水碧鸢”的花戒停留在自己的手心上。

伸出两指拿起戒指,夏子希好似突然失了魂般的就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套入。然后在看到碧蓝剔透的戒指竟然就那样堪堪的嵌箍在自己的左手上,呆怔的愣神。

直到脑海里突然一瞬间好似被塞入了大量的东西,刺痛着他纤细敏感的神经,夏子希这才蓦然清醒过来,却不由发现眼前视线一阵朦胧,然后就感觉到眼前一黑,思绪在飘散,灵魂似乎在飘离身体。

“夕儿!”

“绛歌!”

“绛歌!”

东方炎伤看着突然晕倒在自己怀里的绝美少年,眼里充满了明显的担忧和焦虑,甚至还有着一份突然而来压抑不住的心慌。

尤其是在他的目光注视到少年那纤细白皙的无名指上,那紧紧的如同镶嵌着般的那一抹碧绿幽蓝时,那种给人一种强烈的好似和怀里少年融为一体不可分割的奇异错觉,则更是让东方炎伤顿时心里某个地方弥漫着一层阴郁的不安。

因此,此时男人脸上的表情弥漫着阴暗和低沉的冷气。

那种散发着冷峻无情之气的眼神,让在场的即墨浩然和浅仓梧都不由齐齐的战栗了一下。甚至就算是鸾袖,心里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很可怕。

他足够的强势,足够的霸道,同样也足够的尊荣高贵,充满了王者之势。

在某种程度上,对比起眼前这个俊美邪佞的男人来说,凛天虽然同样也有着很是强大的实力甚至是机智谋略,却还是要输给眼前的男人一筹。那就是凛天性格上的谨慎和踌躇,制约了他对感情的勇往直前和坦率。

而东方炎伤,他却恰恰强势到充满了掠夺,对自己一旦认定了的人拥有足够的占有欲。

所以,至今为止那个男人对绛歌的保护,或者更应该说是对自己儿子不动声色的看护,简直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一点从他们这次出来封临城的一路上,那个男人隐隐之间隔开绛歌和他与凛天的动作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鸾袖甚至可以感觉到,要不是自己是绛歌的父亲这层身份的存在,那个男人很有可能会让他不知不觉消失在绛歌的面前,不管用什么手段,明地里,还是暗里。

而恰恰就是这种肯定的占有和坚决,却是凛天所没有的。

凛天那个孩子,毕竟还是经历的太少。就算他再怎么的天资卓越,再怎么的成熟冷静,也远没有悠久的岁月所沉积下来的沧桑和对世事的看透。

那种活得太久的孤寂和死沉,一旦被他找到自己所想要深深拥有的灵魂伴侣,那绝对就好像是如同抓住了救赎般,永生永世都不会放手的疯狂和掠夺。

而东方炎伤,从那个男人深邃幽黑的眼里,鸾袖就恰恰看到了那里暗黑如同深渊般绝望和血腥的冰冷无情,那种明显是沐浴在杀戮中一路走来的苍苍之感。

他,也是一个游走在无尽的沧海桑田中的男人。也许,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可怕和恐怖。

这样的男人,他可能会让绛歌离开他的身边吗?鸾袖这一刻从来没有这样迷茫甚至是恐惧过。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他的绛歌平平安安的生活?

“绛歌,我的孩子!

注视着东方炎伤怀里紧紧被男人的手臂给拥着的妖冶少年,鸾袖甚至不敢上前去把他从东方炎伤的手里给夺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倒是凛天,却是没有鸾袖那么多的估计和思索。在看到绛歌晕倒的那一刻,优雅的贵公子脸上那从来不变的温和从容就已然被紧张和担忧所取代,眼里满满都是突然不知为何昏迷的绝美少年。

同时也不可否认的是,比起东方炎伤的阴暗心情来,凛天的心里却是多了一抹喜悦和激动。

缭水碧鸢,他回来了!回到了绛歌的手里!那么,这是不是就说明,他的绛歌快要恢复记忆了?

“东方,小夕儿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急忙走到昏迷的少年身边,即墨浩然不由一脸疑惑和担忧的问道。

“是啊!刚才那枚戒指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出现在小夕儿的面前了?而且还……”比起即墨浩然那一刻的冷静来,浅仓梧显然更加的沉不住。

拍卖台上突然消失的物品,贵宾间里瞬间出现的充满了神秘古老气息的戒指,还有鸾袖和凛天在看见那枚戒指时脸上那奇怪而又复杂的表情,都让在场的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那个娑罗族的妖艳男子是魅夕的父亲,而看凛天的样子,显然和魅夕的关系也很是不浅,那么魅夕应该没有什么事吧?应该是这样吧?应该是这样吧?

“小夕。”小迹满脸焦急,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着急的注视着东方炎伤怀里的绝美少年,却奈何束手无策。

他,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少年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场的众人哪一个不是实力彪悍的人物,他一个不过才入修灵界短短几个月的凡人又能够如何?

即使他现在已经在努力的追赶少年的脚步,辛苦的修习各种法术,废寝忘食到甚至一天只睡很少的时辰,也依然不愿让那个绝美的少年知道他的付出。

他想要保护那个可以说是给了他新生的妖冶少年,却不得不无奈的发现,自己只能站在一边默默地注视着他。想要接近,到头来似乎却越来越远,追赶不及,只能看着少年的背影充满了焦急。

魅夕,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够资格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就算知道已经有东方炎伤那个可怕到令人恐惧的男人会永远的守护着你,我也依然不愿成为被你抛下的人。

一个人的日子实在是太过于孤寂,太过于恐惧,我再也不愿一人了。

“回去。”

没有理会拉着夕儿的衣袖黯然神伤的清丽少年,也没有去管即墨和浅仓梧对于鸾袖和凛天的若有所思,还有鸾袖和凛天满脸的复杂表情,东方炎伤一把抱起少年纤细娇柔的身子,大步离开了拍卖场,快速回到了清扬学院里他的雅筑。

“主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回到雅筑,身材很是蛮壮高大的大汉野邢就不由满脸很是疑惑的迎了上来。尤其是在他看到自家主上怀里沉睡着的绝美少年时,心里就直觉不好。

没有说话,东方炎伤阴沉着脸快步走进了他和夕儿的寝屋,然后动作很是轻柔的把少年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很是奢华柔软的大床上,脸上的表情始终是阴晴不定,看得野邢一阵阵的心里发凉。

“主上,出什么事……”

“绛歌!”野邢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在背后突然传来的一声紧张的大喊中消失无踪。回过头去,就见这几天一直跑来雅筑吵闹着要人的妖艳男子和一个长相很是俊美优雅的男人正匆忙地走来。

那个男人,野邢记得他好像是叫,凛天?!

东方炎伤冷冷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鸾袖凛天一行人,在看到他们紧张的跑到床边注视着夕儿的时候,东方炎伤眼里的冷意更甚。至于跟随在鸾袖他们身后一起回来的即墨浩然和浅仓梧等人,则是被心情很是阴冷的男人给彻底的无视。

“野邢,守着夕儿。”

说完,男人的目光留恋的在绝美少年的脸上痴迷的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就随即走了出去,向着雅筑后面某个很是僻静的清池畔假山旁走去,脸上是说不出的冷峻。

“魇末。”

弥漫着冰冷无情的声音一落,然后就见男人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单膝跪立。

“王,吾在。”笔直的站立,浑身却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强势和霸气的尊贵,此刻男人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和矛盾的冰冷。

至少,在魇末的眼里,这个俊美尊贵的男人就是他一生的追随。

“马上回阿修罗道,吾要你不惜一切的守护王宫禁地里的始源之石,同时命墨蹄代管一切事物,等待吾的回归。”

“是!”始源之石?王平时不是对始源之石并不怎么在意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看重了?虽然有着疑惑,然而魇末却丝毫不敢置喙王的决定。

“对了,吾记得几年前不是有一个镂芒族的族人堕入到阿修罗道了吗?你回去后就放那个男人回镂芒族。”沉思了一会儿,东方炎伤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魇末震惊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他所尊崇膜拜的神祗,脸上是始料未及的错愕。

王他刚才在说什么?要知道,不管是三界六道中的任何一人,只要他一旦堕入到了阿修罗道,就别想要离开一步,只能在阿修罗道的血腥疯狂中永远沉沦。

可是王他刚才竟然说,要放一个才堕入阿修罗道的人回去?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突然就……

“当然,告诉他,如果想要回去镂芒族,自然是有条件的。就看他到底怎么选择了。”镂芒族,始源之石,攸关夕儿的所在,他都要握在手里,不给别人任何机会!

尤其是,那个叫凛天的男人!

“……是,吾主!”

第一百零四章:沉睡的记忆

“绛歌,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原谅凛天哥哥……”

“绛歌,快回来,快回来啊……”

“绛歌,你在哪里?凛天哥哥去接你回来好不好?绛歌是不是还在生凛天哥哥的气,所以才躲着我?绛歌……”

“绛歌……”

“是谁?是谁在叫我?不,不是在叫我的,我不是绛歌,不是它……”夏子希感觉到自己深陷在一种很是无力和沉重的浓雾里,身体好似有千金重,有一种如坠棉花里的窒息感,让他瞬间感觉到恐慌和茫然失措。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

炎呢?炎在哪里?

四处寻找着那个总是站在自己身边,呵护宠溺着自己的健壮身影,夏子希这一刻从来没有那样清晰的感觉到他对炎是那样的依赖。

只要有那个俊美霸气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无论是遇到怎样的情况,夏子希心里都有一种放松和强烈的安全感。

那个男人,是自己的避风港,一手为自己撑起一片晴朗的天。

在他的羽翼下受到庇护,夏子希心里油然有一种自豪感。那就是他夏子希看上的,并且深爱着的男人啊!那个优秀霸气充满了尊贵的王者之气的男人。

可是现在,炎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为何他会感觉到熟悉,却又充满了不安,好像马上就要见到的东西会带给他强烈的冲击,让他现在的生活脱离曾经的轨迹?

而且,那不时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缭绕在耳边,让夏子希不由想要紧紧的捂住胸口,逃避那种充满了悲伤的窒息感?那种不知在哪里听过的熟悉却让人心紧紧的纠结的深情呼唤。

那是,在叫我吗?谁,在叫我?

“绛歌,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吗,绛歌,快回来……快过来……来我的身边……”

“是谁?出来!”没有人回答。然而就在瞬间,眼前的迷雾突然散去,出现在夏子希面前的竟然是一座很是悠远的宫殿。

一座令夏子希心里充满了莫名心悸的宫殿。

那里面,似乎有什么在呼唤着自己。不似刚才那弥漫着沉重哀思的男人声音,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本命的吸引,吸引着夏子希靠近,引领着他向前。

身体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慢慢走上那长长的阶梯,然后站在一扇敞开的雕刻大门前。

描摹着大门上那雕刻着的古老而又充满了神秘的图腾,夏子希的眼睛突然有种涩涩的感觉。

好想,流泪。

“这里,感觉好熟悉。”好似自己曾经无数次来过这里般,心里有一种急切的归属感。

犹豫了一会儿,是在抵抗不住里面越来越强烈的灵魂悸动,夏子希走了进去。穿过宫殿的前堂,闭上眼睛跟着自己心里的感觉走,待夏子希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他来到的地方竟然是宫殿后面的一座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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