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下+番外——绝世猫痞
绝世猫痞  发于:2012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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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今天的事根本无稽透了,看在……看在他份上,我也不想为难你什么,你们走吧。”

听到潘昱雄口中的“他”字,聂辰眼中寒光一闪,很快却平静下来,嘴角抽了抽:“你说的不错,谁主张谁举证……”

潘昱雄笑了笑:“是啊,查爷的丧事开始办了吧?讣告我还没有收到,明天一定过去给他上柱香,说起来,他也算是个

前辈呢,可惜……”瞟了聂辰一眼,眼角暗含危险,“就这么横死了。”

聂辰冷然颔首:“谢谢。”随后对身后的人说:“我们走。”

看着聂辰一行离去,潘昱雄回头看了看胡焕:“老胡,你这张嘴,是不是该管管了?要不然,你早晚要死在它上面。”

聂辰带队出了工厂,冷着脸不发一言,径自带着猴子走到了自己的越野车旁,刚要上车,阿灭紧跟两步连了上来:“辰

哥,胡焕和潘昱雄互相包庇,他妈的根本就是糊弄咱们,你是不是……”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巨响,聂辰回首间一个耳光抽在阿灭脸上,用力之大令人骇然,阿灭魁梧的身躯经不住一

个踉跄摔倒的在地,捂着脸惊愕地看着他,一个字也再说不出来。

“13K谁是老大?”聂辰森然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是你,还是我?”

“……”阿灭完全被他身上的煞气镇住了,嚅嗫半天,鲜血在鼻端嘴角滴滴落下,竟不敢答话。

“你给我记住!”聂辰指着他的鼻子,“论公事,查爷是13K的堂主,有我这个帮主在,没道理让你纠集这么多弟兄没

头没脑出来闹事,论私事,查爷是我舅舅,他的仇要报也是我说了算!你算是老几?”

他的话太冷太利,阿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聂辰狠狠刺了他一眼,又转头对他带来那班帝豪的人说:“国有国法,帮有

帮规,今天,看在死去的查爷份上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我再说一遍,举凡大事,13K必须上下一心,谁也不能自作主

张擅自行动,还好今天你们砸的是工厂,这儿人少,我又及时赶到,要不然他们援军一到,你们这帮人还能囫囵回来几

个?我知道你们不怕死,可我这当老大要怎么给你们的家人交代?”

众人默然不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聂辰顿了顿,放缓了语气说:“查爷的事,不出两个月,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在此之前,谁也别再给我惹事,现在时代不同了,凡事都要讲策略算成本,等到了证据确凿的那一天,我绝不会拦着你

们报仇。”

帝豪众人面面相觑,良久一人低声道:“听老大的。”接着其他人也附和起来:“是,听老大的……”

聂辰依旧面沉似水,没有一丝表情,回身上车绝尘而去。

半晌才有一人跑过来扶起了阿灭,忐忑不安地问:“灭、灭哥,你怎么样?”

阿灭“呸”一声吐了口血沫,血沫中赫然浸着一颗大牙,他恨恨一脚踢开了牙齿,低声说:“都回去。”

査飞火化和下葬都是风水先生看的日子,因此灵堂只设了三天,纵然如此,到第四天收完骨灰,聂辰还是累的瘦了一圈

傍晚从墓地回来,13K在一家酒店开宴谢客,饭罢几个堂主本来是叫聂辰去温泉浴洗晦气的,他婉言谢绝了,执意要回

去公寓。

“阿辰真是五好老公。”严坤知道留他不住,便笑着说,“我年轻的那会子,刚把老婆骗到手的时候,也这么听话来着

。”

大家哄笑,连日来低迷的气氛减淡了不少,聂辰闻言也微微笑了笑,说:“骗女人难,骗男人就更难了,我压力大啊…

…”

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笑,老刀不禁感叹,送他到酒店门口,在车前屏退自己的保镖和猴子,低声说:“阿辰,论理你

也这么大了,又是帮主,刀叔不该管你的私事,可眼下你舅舅也去了,再没了长辈敢说这个话,我只好僭越了。”

“刀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聂辰一脸的诚恳,“虽说你不是我的亲叔叔,可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把你当我自家长辈

尊敬的。”

老刀点了点头:“那好,我就直说了,阿辰,聂家就你一个独子,你要和霍医生在一起,我没什么话说,可聂家不能在

你手里断了香火,九爷临死的时候把你托付给我,等有朝一日我见着他,没法跟他交代啊……”

第四十八章:儿女·承诺

说到孩子,聂辰松了口气,霍子南对孩子的喜欢恐怕比女性更甚,上一世就跑去保育院偷偷勘察过好几次,以他的性格

,这辈子自己要是真不要孩子,恐怕他能失落死。

想到这里聂辰微微一笑,说:“刀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吧,我和他都会有自己的孩子,大概还不止一个,现

在代孕母亲很多,国外也有很多合法机构,只是我们都还年轻,帮里不稳定,生意没有上轨道,他也刚毕业两年,工作

忙,所以大概要推后几年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刀由衷地笑笑,“霍医生脾气好,带出来的孩子也错不了。”

“得了吧,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这人性格太温和,搞不好给我惯出个二世祖来。”聂辰挠挠头,说:“其实我脾气也不

错,等真有了,甭管男孩女孩,都一定能当个好爹。”

老刀拍拍他的肩:“唉,现在的年轻人都没什么长性,我那俩儿子啊,玩了一个又一个,刚开始我也没在意,现在年纪

大了,还是觉得女人这东西,多了没用,都是假的,实实在在的感情,有那么一份也就够了。阿辰,起初看你找个男人

,我还真是看不惯,不过现在见你们感情这么好,一个护着一个,倒羡慕起你们来了。”

“是吧?”聂辰笑:“那我给你也介绍个男老伴儿?”

“去你的!”老刀轻拍一下他的头,“你老刀婶小刀婶都看着呢,小心回头找一帮牌搭子老娘们来揍你。”

聂辰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刀叔,别看你办事的时候挺爷们的,原来跟我一样也是个耙耳朵。”

老刀笑着摇头。

聂辰到家的时候,霍子南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聂辰诧异地进了厨房:“你在做饭?晚上没吃?阿蟹呢?”

“哦……他临时有事走了,我四点多下班吃了点点心,晚上不饿,就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宵夜。”

“这能吃吗?”看着菜板上切的乱七八糟的洋葱,聂辰皱眉,又拿起他刚买回来的油咖喱,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繁体字

说明书直咧嘴--以他老人家的中文水平,怕是看不懂……

“你看得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么?”

“哦……看不懂,买的时候没注意是繁体字。”霍子南挠头,“我拍了照发到网上,刚才有人给我翻译了。”

“人凭什么给你翻译啊?”聂辰问:“你发裸|照了?”

“去。”霍子南白他一眼,拿着饭煲内胆开始量大米,一丝不苟地看着量杯,“网上说五百毫升大米六百毫升水,你说

这五常米这么大,银珠米这么小,五百毫升重量都不一样,到底怎么蒸啊?”

聂辰黑线:“求你别做了,我们出去乌金巷吃好了。”

“你看不起我……”霍子南委屈。

“算了……”聂辰开始翻箱倒柜,半天抱出个纸箱子,“上次买电视送了个烤箱,还没用过,我想吃披萨,正好你切了

洋葱,冰箱里还有芝士。”他就披萨和牛排还做的能吃。

霍子南还在犹豫:“咖喱都买了……”

“我讨厌印度菜。”聂辰苦着脸装可怜,霍子南只好同意了:“好吧,听你的。”

帮霍子南将披萨送进烤箱,聂辰拉他去浴室洗澡。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吧。”

“给我搓搓背吧。”聂辰脱衣服的速度基本上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话音刚落霍子南便发现两个人已经赤|裸相对

,无奈只好陪他进了浴缸。

“四天都没洗澡了。”聂辰低着头让霍子南给他揉头发,洋洋得意地说:“我现在很有味道吧?”

“是啊,一身香烛味儿,跟神仙似的。”霍子南细细给他冲了头,又转到后面给他搓背,聂辰拉着他的长腿环在自己腰

上,不停摸他的大腿,很快便感觉霍子南那一处微微挺起,戳在自己背上。

“喂……”霍子南忍不住踢他一脚,“你老实点儿。”

“不敢让你白劳动啊。”聂辰不理,继续摸,“你给我搓背,我给你搓腿……哟你带枪啦,干嘛戳我腰啊,我投降还不

行么?”

“我警告你啊。”霍子南红了脸,“你再这样我上你了啊。”说着伸指在他股间一戳。

聂辰嗷一下跳了起来,溅了一地的水,一转身将霍子南翻了个个儿扑倒在浴缸里,拽了条毛巾将他双手捆在背后,淫|

笑道:“你想得美,看我今天怎么S|M 你。”

“你发什么疯……”霍子南话音未落便被他咬住了肩头,疼的“嘶”了一声:“聂辰你这属狗的!”

“汪……”

霍子南无语。

压在他身上腻了一会,聂辰抬起身,探手在浴柜里翻了翻,十分诚恳地征询他的意见:“你喜欢浮点的还是螺纹的?”

“?”霍子南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立刻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早了。”

“那上次为什么不用,害我……”

“忘了。”聂辰歉疚地说,“我那天都紧张糊涂了。”

“好端端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聂辰动作一窒,隔了两秒笑嘻嘻地说:“怕第一次你不满意,留下心理阴影会影响我们以后的X生活嘛。”一边胡扯,

一边开始温柔地开拓他的身体。

情事既毕,披萨也早就烤好了,聂辰抱着霍子南窝在沙发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披萨。

“问你个事儿啊。”霍子南忽然说,“听说你要结婚了。”

“啊?”聂辰差点没噎着,回过神来砸了砸胸口,笑着说,“是啊,不过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

“也是啊,你这个人毛毛躁躁地,既不温柔又不体贴,我要是你,估计也没什么自信。”

“不是吧?”聂辰垮着脸说,“我有这么差吗?你不是这么无情无义吧,刚才是谁爽的直叫?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你闭嘴!”霍子南满头黑线,聂辰嘿嘿一笑,无赖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烈男不事二夫,就算你再看不上

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得认了……”

“你饶了我吧……”霍子南被他雷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聂辰诡异的恶霸气场,却被他一双狗爪

牢牢抓住,淫|笑道:“你就从了我吧,不过现在国内领不了结婚证,你要实在不忿,等我攒够了钱,就找人办个假证

……”

“你……”霍子南被他气的笑了,摇头道,“聂辰,你这是在求婚么?”

聂辰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在求婚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跟他结婚”这个念头就这样在心底里不知不觉地形成,自然而然,没有天雷动地火,没有灵光

乍现,就好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般,完全变成了潜意识的本能,然而,回想起来,尽管早就在帮里坦陈了他们

的婚事,但对霍子南本人,他居然从没提过这件事。

虽然天天躺在一个床上,半个小时前又才刚亲热过,不知怎的,一想到“求婚”这个词儿,聂辰的老脸居然红了,讪笑

着说:“既然你都明白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想必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霍子南不语,渐渐敛了笑容,眼神深邃而复杂,有些欢喜,又有些哀伤,还带着淡淡的犹疑。

这一瞬,穿过他深幽的眸子,聂辰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清瘦、温和,除了分手那次,从没苛责过自己什

么,永远都是近乎纵容的宠溺。

可惜,那个时候,只一味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种毫无条件的关爱,竟从没想过跟他的将来,更没想过要跟他结婚,与他

养育儿女,伴他度过剩下的岁月,等他老了不能动的时候,把这些宠爱都还给他……

聂辰的心忽然酸的厉害,明知他还活着,就这样好好坐在自己面前,甚至更年轻,更能与自己白头偕老,还是忍不住后

怕,怕他那时候真的死了,抑或失去记忆,去了什么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还好没有。

舒了口气,聂辰收敛心情,说:“你等等啊……”然后进了衣帽间,片刻后回到沙发前轻咳一声,理了理睡衣睡裤,正

了正毛绒拖鞋,仿佛西装革履一般单膝跪下,递上一把钥匙,郑重其事地说:“我就不玩送戒指那套虚的了,这是我的

保险柜钥匙,你愿意替我保管一辈子么?”

霍子南震惊地看着他,良久眼神温柔下来,眼眶隐隐湿了,低声说:“你有多少保险柜啊?”

“目前就俩。”聂辰老老实实说,“一个在衣帽间,一个在瑞士银行,将来要是还有别的,也一定都交给你。”

“那你不怕我打包跑路。”

“没关系。”聂辰笑,“把我也带走就行。”

霍子南接过了他手中的钥匙,只见居然设计的颇为艺术,柄上穿着一挂铂金细链,乍一看跟项链似的。

聂辰将钥匙挂在他脖子上,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说:“咱俩好一辈子,行吗?”

霍子南微笑点头,伸臂揽住他的脖颈,两人深情相拥,良久聂辰终于龇牙道:“那个,我能起来不?你不是才一得手就

要罚跪立威吧?”

“是你得手吧?”霍子南嗔道,聂辰将他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互相得手吧。”

“那恭喜。”

“同喜同喜。”

午夜,两人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头顶的星空,聂辰忽然说:“我有时候觉得很累,真想撂下这一切回美国去,守着我的小

事业安安稳稳干一辈子,可13K是爸爸留给我的,我不能看着它烂掉,得想办法把它改造成我想要的样子。”

霍子南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说:“做人就是这样,什么名啊利啊责任啊,那些个自以为看得开的都当是丢下这一切才算

高贵洒脱,其实人活一世,就是为了这些虚妄活着,为了别人的期许活着,否则这生命轻飘飘地,还有什么意义?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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