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迷情——南风和小鸟
南风和小鸟  发于:2013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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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武心事重重地上了床,胡三郎和他挨得很近,他总能在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简直撩拨的他浑身要着火一样。

“喂,”张武没话找话:“你睡相很好嘛,一直都是直直地躺在那里,一晚上都不动。”

“嗯。”胡三郎懒懒地应一声,心想总不能说自己是被他挤的翻不了身吧。

“那个,你屁股还疼吗?”

胡三郎腾出手按了一下,皱眉道:“还有点疼,睡一觉就好了。”

“我看看……”张武慢慢翻了身。

胡三郎不胜其扰,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用……啊……”

一只粗糙的大手准确地覆盖在他的尾椎骨上。胡三郎脸色都变了,强忍着不翻脸,他冷冷地说:“放手。”张武,但愿你没别

的意思。

过了一会,那只手缓缓抚摸他的臀部,细细地勾勒出整个轮廓,然后缓缓缩了回去,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你屁股上的肉挺

多的。”

胡三郎气的说不出话,呆了半晌,他冷冷说:“张武,你该娶媳妇了。”

张武猛地压上来,喘着气低笑说:“我以为你不懂呢,小子,原来你什么都懂,那就别给我装雏。”说着一手搂起胡三郎的腰

紧贴在自己胯下。

胡三郎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踢下去。这才发下张武看着温和纯良,可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么大一块

头压在自己身上,跟个大理石板似的。

胡三郎一腿受伤,只好用两只手钳住张武脖子,结果张武在他肩膀上狠捏了一下,胡三郎当即哀嚎着松了手。

张武把他抱个满怀,感觉到身下小男孩青涩的挣扎,他呼吸都颤抖了,沙哑的男低音轻声说:“张三兄弟,小宝贝,哥哥不会

弄疼你的。”

胡三郎绝望地望着眼前的人,恨恨地说:“张武,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张武愣了一下,低头亲吻他的脖子:“我不要你当兄弟,给我当媳妇吧……”

胡三郎内心咆哮着骂了张武祖宗十八代。语气却格外柔软可怜:“哥,哥,我腿还受着伤呢,就算要我当媳妇,也不能这么祸

害我啊,等我腿好了再做成吗?”眼看张武一只手摩挲到自己两腿间了,胡三郎心中喊,操你妈的。语气又凄楚狠绝起来:“

张武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忍到我腿好会死啊,你要是现在做,老子下床就撞死。”

张武被他的语气吓住,停了手:“兄弟,我……没那个意思,我没想要逼死你。”

胡三郎趁他松了力气,一头就往床柱上磕,他只是吓吓张武,不是真要撞死,没想到力气没控制好,方向也没看好,嘭地撞到

了床边小桌的桌角。胡三郎这下没觉的很疼,就是脸上慢慢流下黏糊糊的东西,他转身看张武,就看见张武一脸惊恐地看着自

己,然后抱着自己痛苦流涕懊恼不已。

胡三郎模模糊糊地想,不管怎样,目的达到了

50.农夫与蛇(四)

张武此人本性真的很憨厚纯良。一开始对待胡三郎的关爱是真的出于淳朴的本性和对年幼的少年的关爱。后来他对胡三郎产生

了情欲,在最后关头还是很好的用理智控制自己没有做出令人发指的兽行。

胡三郎看出张武本性不坏,可是又忌惮他那一身狰狞的肌肉,思来想去,下定决心,先跟他虚与委蛇,等腿伤一好,哼,走他

娘的!

张武看着在床上养伤的胡三郎,心里懊悔的不得了。他很喜欢胡三郎,不论是作为兄弟还是爱人,但是如果胡三郎不愿意和他

做爱人,他绝不勉强。那就做一辈子兄弟好了。

张武把一碗鸡蛋汤送到床边的小桌上,望着脸色苍白的胡三郎,他笑得快哭了:“祖宗,你好歹起来吃一口。”

胡三郎懒洋洋地爬起来,额头上的伤口一阵阵发疼,虽然包扎的很好,但是如果留下疤的话……一想到这里他就很纠结,如果

周逸看到了肯定会追问自己哪来的伤,说不定还会打自己一顿,唉,打就打了,反正又不疼,可是如果周逸觉得很丑怎么办,

以前他可是总喜欢捧着自己的脑袋没头没脸地乱亲,然后说:“这是谁家的小孩啊,小肉肉好嫩啊。”如果周逸觉得很难看的

话……咦,自己明明是从周逸那里逃出来的,怎么会以为周逸会见到自己呢。

胡三郎爱理不理地看他一样,道:“有没有铜镜啊,我要照镜子。”

张武讨好说:“兄弟你放心吧,绝对不会留疤的,你先把汤喝了。”说着把汤匙递给他。

胡三郎很警觉地躲开他。

张武干笑:“兄弟,之前是我犯浑,以后再不干了,你放宽心住下,哥哥我真把你当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胡三郎冷笑一声,道:“张武,别拿这话蒙我,兄弟我也是男人,男人发起情来,还管他是公是母是人是畜生?我只是劝你啊

,早点娶个媳妇,跟我耗着有个什么劲?”

说完这番豪论,他端起桌上的汤,咕咚咕咚咽了下去,放下空碗,他很有威慑性地补充道:“你说我说的对吗?”

张武唯唯诺诺地点头:“三哥说的对,我都记下了。”

胡三郎舔了一下嘴唇,皱眉道:“怎么没有肉,你他妈的想用青草蘑菇打发我?我都多久没看见荤腥了?你想饿死我啊?”

张武抹把冷汗,心想:小爷啊,您都两顿没见过荤腥了。

胡三郎趁着养伤的功夫,很是作威作福了一段时间,他表面上把张武打压地够呛,心里其实很发憷。论体力,十个自己也打不

过张武,张武之所以对自己唯唯诺诺,无非是那点内疚。然而内疚的感情会随着时间耗尽,胡三郎只想在耗尽之前尽快养好伤

逃走。

大概又过了二十多天,胡三郎额头上的伤结了痂,等掉了之后就可以好了,而腿上的伤貌似也没什么大碍,他表面上拄着拐杖

走来走去,暗地里虚拿着拐杖走走跑跑,已经没有问题了。

胡三郎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天气,嗯,这段时间都是好天气,不拖了,明天走,最近张武对自己明显有点故态复萌,再不走又

来不及了。

张武正在院子里晾衣服,最近胡三郎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想,该去砍几棵木材打一张大床了。嗯,一张大床,他思绪有些

飘忽,胡三郎总是挤在那张小床上,乖的像个小猫,等睡了大床,两个人可以随便翻滚……

张武收回心猿意马的思绪,看到站在远处晒太阳的胡三郎,亲昵地喊:“宝贝,别晒太久,仔细头晕。”

胡三郎沉着脸走回来,滚你妈的宝贝吧,老子再受你最后一晚。

张武心情舒畅地不行,讨好地说:“宝贝,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我去城里,你有没有要我买的。”

胡三郎本来想无视他,侧着脸微微看他一眼,就见张武的笑脸在阳光里格外明媚温暖。

胡三郎愣了片刻,叹口气:“张武,晚上我给你做饭吧。”

胡三郎第一次做饭,张武守在他旁边,比他还紧张。

“诶,别动,柴禾我帮你填,别烧着你。”

“宝贝,那锅你端不动,我来。”

“唉,兄弟,菜都切好了,你不用管。”

胡三郎被他围在中央,有些晕头转向:“喂,张武,我干什么?”

张武想了片刻,道:“你把菜一样一样放进去就行。”

胡三郎忍不住笑了:“那还叫做饭吗,张武,你信不过我吗?”

张武从他背后靠上来,一边翻动锅铲一边低声说:“宝贝,你有那份心我就很满足了。”

胡三郎愣了一下,没说话,

两个人吃了一顿合力做出来的饭,张武简直有些得意忘形,像一只大狗一样把每样菜都吃干净。傻呵呵地说:“唉,我媳妇做

的菜好香。”

胡三郎忍住掀桌的冲动,唉,不和这种SB计较,明天我就跑路了。

睡觉的时候,两人依然谁在那张小木板床上,胡三郎睡姿笔直安稳。张武却不像平常那么老实。庞大的身躯翻来覆去,整个床

板咯吱咯吱地响。

胡三郎忍无可忍地说:“我说,你要是睡不安稳就睡地上,快把我挤到墙壁里去了知不知道。”

张武看着胡三郎,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炯炯有神:“张三兄弟,你给我当媳妇吧,我……你看你这么痩,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

胖的。”

胡三郎有些头疼:“兄弟,你还是找个大姑娘吧,我不会生娃,养那么白胖干什么。”

张武把手搭在胡三郎腰上,坚定的说:“我今天看到你给我做饭,我心里就认定你了,张三兄弟,我不要娃,咱们两个守着这

个山一直到老不是很好吗?”

胡三郎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腰上的那个手上了,他细声细语地说:“张武,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好困,睡吧。”说着侧过身

要躲开那只手。

突然身上一沉,张武那野兽一样沉重的身躯又压上来了,胡三郎猝不及防,差点被砸晕过去。

张武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下身直撅撅一根滚烫的棍子抵在胡三郎腿上,他喘着气说:“张三兄弟,我……我看到你为我做饭,

这里就一直硬着,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一个准话好不好……”

胡三郎仰视着他,这个温和宽厚孔武有力的男人身上蕴藏着野兽一样的力量,他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着明亮的光彩,那是猛兽捕

猎前得——凶光。

胡三郎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他平静地说:“张哥,这些天你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我心里也不是没有你。只是我心里

害怕别人会看不起我,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他一咬牙心一横,道:“我自然是很愿意当张哥

的媳妇……但是……啊……哥,别,别咬我,别摸……让我把话说完,但是哥,我好歹是良家出身,能不能等行了礼再做这个

事情,我实在是怕的很。”

张武一边狂喜地亲着他一边低声说:“明天我们行礼,今夜入洞房好不好,宝贝,我涨的难受。”

我操,你个畜生,胡三郎心想,明天我就宰了你。无奈又搂着张武的脖子求饶:“哥,求你了,要不你在外面过过瘾,别进来

,你那活儿太大了,我怕明天受了伤扫兴。”说完很可怜地望着他。

张武被这一眼了,哪能说个不字。温柔地把胡三郎摆成伏趴的姿势,顺手把他下半身剥干净,他低声说:“别怕,我就在外面

蹭蹭。”说完把他那个家伙塞到胡三郎的屁股和大腿之间开始抽动,又笑着低声说:“宝贝,你屁股上的肉肥嘟嘟的,原来还

有这个用啊。”

胡三郎趴在枕头上,双臂交叉,脑袋枕在上面,心里默念:“那就是个畜生,我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唉,只当被牲口咬了吧

,可是这也太他妈的恶心了。胡三郎百无聊赖,把张武的祖宗十八代拎出来翻来覆去地骂。后来太困了,后面的动作还在继续

,他在恶心和愤恨中慢慢睡下。

早上胡三郎还没彻底清醒,张武打扮地焕然一新,他温柔都伏在胡三郎耳边问:“宝贝,我去置办成亲用的礼仪器具,虽然没

有亲友来,可是咱也不能马虎呀,是吧?”

胡三郎揉眼睛,含糊地说:“快去快回。”

张武又叮嘱,酒窖里的酒全部搬出来了。厨房里正炖着虎骨汤。罗里罗嗦说了一堆,他临走前亲了胡三郎一口,笑着说:“我

的小宝贝,太美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胡三郎睡眼朦胧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微眯着看着张武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树林深处。胡三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做

梦一样?张武,我自然会让你留下比梦更深刻的记忆。

懒洋洋地起床,他收拾了一下衣服行李,无非是刚下山时候的衣服和银子,衣服张武洗了,银子他一分都没动。胡三郎艰难地

把几坛子酒摆在木屋四周,然后一个个砸破,酒香四溢,整个木屋四周淋淋沥沥的全是酒,然后从厨房煮着虎骨汤的灶炉里抽

出一根燃烧正旺的木柴,站在简陋的木屋子前,昨夜规划好的事情,他突然有些下不去手,这个屋子是张武所有的家当吧,如

果就这么烧了,他住哪里?

唉,胡三郎把燃烧的木棍插进土堆里弄灭,算了,自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胡三郎大踏步往前走。

走了几步又不甘心,这个混蛋,腿上的伤和头上的伤都是他害的,昨夜还受那种屈辱。怎么能放过他。

胡三郎正犹豫的时候,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这是张武给他熬得虎骨汤,说是让他长个子的。

胡三郎恶狠狠地想,十几岁的少年都不放过,这人真禽兽啊。对着木屋张牙舞抓一番,胡三郎趁天色还早,飞快地溜了。

51.痛

胡三郎沿着山路,很顺利地走到了一个城镇。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这里是在山寨的哪个方向,然而应该离得不远。他也

走不了太远的路。

胡三郎第一次行走江湖,心里既兴奋又恐惧。幸亏揣着银子,他心里有底,大大方方地到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旅店开了房间。

那伙计一边把他领到客房一边不住拿眼瞅他。

胡三郎疑惑地抹把脸:“我脸上有东西?”

那伙计忙笑着解释说前段时间山上的土匪们拿着画像在找一个少年,那个模样和客官很有几分相似。

胡三郎心里一动,心里别扭起来:我是回不回去呢,周逸现在肯定伤心坏了,我也好想他啊,可是回去了好没面子啊。嗯,我

再玩一段时间就回去。

胡三郎笑着说:“我只是和那人长的相似罢了,刚才一路走来,也有很多人问我呢,只是如果我是土匪们要抓的人,你们还敢

让我住?”

“咳,我们开店做生意,哪有把财神往外撵的,别说您只是长的像,就算真是那位少爷,我们也不怕的。”

“哦?”胡三郎疑惑地问:“为什么?”

“哈,我也是听说的,那位少爷据说是山上那位大王的心头肉,如果找到了会重重有赏呢。”

“哦……”胡三郎脸色微红,没说什么。

那伙计接着说:“不过现在没什么了,那些人找了一段时间,没找到,前段时间就不再找了,据说山寨解散了,头领们也都各

自回乡安家了。”

胡三郎猝不及防,脸上的笑容来不及褪下,已经冻成了冰霜。他瞪圆了眼睛,心里七上八下没有着落,怎么可能!!!

那伙计是个不多事的,见没有吩咐,自己带了门出去了。

胡三郎呆呆坐在床上,心里好似被热油煮沸一样,不断想象着山寨里发生的事情:周逸也许伤心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找

到自己的踪影,于是彻底绝了念想,收拾心情,带着他的小公子周絮回家去了。他那么英俊温柔,家财万贯,身边不缺美丽年

轻的佳人。何必念念不忘自己这种一无是处、尽惹他生气的人。

胡三郎蜷腿坐在床上,把头埋进双臂,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喉咙里很疼。不知过了多久,有伙计敲门,问要不要把饭菜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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