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切的爱——水户泉
水户泉  发于:2012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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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至龟头,现在却正好相反方向。

「啊啊……不……要!」

春树可能因为搔痒而一直在扭动着腰。

「春树!是不是很痒?」

春树被我这么问,却只顾着摇一爽;他当然不会表示「我好舒服」!

「那我就让你不再痒了!」

然后我用唾液将左手中指与食指弄湿,插入他柔柔软软的肉壁内。

「我……不……要!」

他当然会这么叫。可是不经过这道程序会更痛楚;只是春树遽至目前为止,依然不能适应。

「我不这么做的话,干干的插入你会痛得哭出来!」

「我……才不会哭!」

春树逞强地说。换作以前,我会硬逼着他做下去,但此刻碍于右手受伤而作罢。

我正在思索是否有更好的方法时,春树竟然挺直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他显然是希望不要再更进一步做出更淫秽的动作

之前就结束;这可令我十分扫兴。

「你承受得了吗?春树?」

我口气温柔地问他。春树则闭着眼睛笨拙地坐下来;他那还十分干燥的屁股,碰到了我矗立昂扬的肉棒。

「呜……嗯嗯!」

春树忽然似被热水烫到般赶忙直起身,我却又即刻抓住他的膝盖,半强迫他坐下来。

「咦?啊!不要!好痛……!」

随着他坐下来,我的肉棒也慢慢埋进到春树的体内。春树作势要挣脱,我岂容他得逞!

「啊……啊!」

我的肉棒整根都被春树含着了!可能是被逼迫插入,春树的肉棒却突然缩了起来。

「有这么 痛吗?」

「你不要……碰我那里|不要……!!」

春树用手摀住脸在喘息!我却径自摩擦他的阴茎,在屁股与我紧紧相衔接的状况下,只有任我摆布的份。

「把手拿开!」

我虽这么说,春树却不从。但我是多么想看他的表情呀!

「啊……呼!」

春树浑身发抖,且尽量压低他的呻吟声。我的手指每玩弄他最敏感的部位,他含着我的花蕾也坦率地响应着我;而我也

在亢奋时紧紧收缩着。

「很好……春树!」

「唔……嗯……」

我用手压着龟头时,春树的屁股就可爱的紧缩起来。其实不需再抽动,见此光景我就冲动想射精了!

「哦……哦……唔晤……!」

春树挺直了背脊,白浊的精液就喷了出来。我将喷至脸上的舔干净,然后让春树的身体和我的紧紧贴在一起。

「你来……」

「呼……呼呼……」

春树不由自主地点头,他的肉壁也和肉棒在相同地抽搐着;我就在他温暖的体内尽兴地释放出来!

「呜……呜!」

我摸着被汗水弄湿的春树的发梢,突然有感而发地对他悄语道。

「等我的手伤好了后,我就带你去兔子乐园吧?」

伴随着粗重的喘气,春树微微颔着首……。

◆◆◆

「嗯~……」

我的左手臂上,咖啡色的头在动着;他的发丝搔得我好痒。我摸摸春树的脸,对他说。

「你这么可爱的模样,可不能睡着!」

「嗯~……」

咖啡色的头发钻进棉被中,我也跟着钻了进去。

「你起来!否则我要强暴你哟!」

「哼……」

在作完爱后都相当疲惫,所以任我怎么摇,春树就是不起。很好!那我就再和他享乐一下!就在抱紧他时,春树就重重

捶了我的胸口而起身。

「……我要起来了!」

「啐!」

无视于我的反应,春树开始整装。

「呼!我要回去了!真麻烦……」

「咦?你要走了?你不是才说要像妈妈一样照顾我吗?」

「我今天想回家睡觉,不能照顾你。」

「……怎么这样?」

在我对他抱怨─原来你就是这种人的同时,春树已站起身走向门边,一副真的要回家的姿态。

「为什么吗?你可以住在这里呀!在我精神和肉体上都饱受折磨的状况下,你只陪我一个晚上就行了吗?」

我抓着春树的衣袖缠着他不放,他只好又靠着我开始闭起眼睛睡觉。我觉得有点寒意,便用遥控器开了暖气。

「哇!我觉得比先前更不舒服!可能是在严冬被泼了水的关系。」

春树充耳不闻,只把脸贴近我的胸膛。他一向对自己不方便的事都打马虎眼。

「关于香瓜面包和泼水的事就别提了!可是在深更半夜用兔娃娃方式走进我家,多让我心惊胆跳呀?你是怎么办到的?

是用钢琴线吊着是吗?」

春树听了,用他昏昏欲睡的口吻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并没做那种事……」

「……什么!?」

我轻轻抬起头。难道春树又在装蒜吗?

「可是想出诅咒这些把戏的,不是你吗?那天晚上不是你……!?」

「我只有在香瓜面包加了石头和泼你水……半夜我才不会去找你……我在睡觉……」

我这会儿无论如何也要把春树摇醒过来。

「不对吧!但那天我的确是看到兔娃娃就站在那里!如果不是你,又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好想……睡觉……」

说着说着,春树就安然入睡了。我也就没有再追究下去,并把手从他的肩上移开。

(那表示是我看花了眼睛……?)

老实说,当春树在河边坦承「那是我干的」时,我就放了心。不过,我是绝对目击那个兔娃娃站在门口盯着我看……。

忽然,我看向房间的一隅。

靠在春树体育袋的那个兔娃娃,竟在对我笑;那是饭岛丢回给我,他说「把这东西丢了太可惜」而带回来的!!

它那用玻璃珠做成的黑眼珠映照着我。

(总不会是……?)

我用不灵光的左手,大费周章的才点着香烟。春树已呈熟睡状态。

「不可能……会有……这种事吧?」

我故意说出声音来。

然后,脑海里也掠过饭岛撂下的话及井上他们的话。

「我要一辈子诅咒你!」

「女人的执念好可怕哦!」

对那晚兔子娃娃想对我诉说什么的视线,也挥之不去。

不会……不可能……会是这样吧?

我在烟雾缭绕中,偷伦瞄了兔娃娃一眼─嘿!它觅然向左边?咦啊?刚才明明是向右的呀!

「哈哈……果然是我太过神经质……」

我把香烟捻熄。望着春树的睡相,我想他今晚一定可以入梦来!

我用左手关了灯。剎那,视界被黑暗淹没。

就在此际,我也听到兔娃娃发出微微的响声。

END

KISS ME

我在情急之下,着了双妈妈穿的女用拖鞋就冲了出门。罪魁祸首是在傍晚吃了晚饭后,斋藤和井上打来的电话。

「我们现在正在喝酒!春树也在,你要不要来?」

我乍听到这句话时,全身就像失了血般,丢下电话跑出来!(如果让春树喝了酒,那事情就严重了……─!)

在黄昏的热闹街上,许多上班族及放学的学生,莫不以极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横冲直撞!但此时,我已顾不得这些。

(我只求春树!希望你没事就好……!)

我边祈祷着,边拚命地跑向以往必须三十五分钟路程才能到的斋藤家,现在却只花我十五分钟。

「春树!你还好吧?」

我踢开斋藤家的门,冲入斋藤的房间,见他早已醉醺醺地在跳着肚皮舞,井上则对着趴趴熊讲人生大道理。

最令我关怀的春树,却抱着鲔鱼洋娃娃在发呆。

对突然的闯入者有些意识的斋藤,便停止跳肚皮舞,而用肩子搧呀搧的对着我笑。

「唷!你这么快就到了!健次。」

「少来!我那有快!」

不过,至少我可以松了一口气。

看情形,春树的酒癖还未显现出来。也许是要喝更多的酒才会吧!我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了!我顾不得斋藤怪异地看着我

们的目光,一把抢过春树的鲔鱼娃娃,并直打着他的脸。春树却用他那微醺而茫然的眼珠子问我:你干嘛?

「喂,春树!你没事吧?」

我这一说,春树就抱紧我的脖子!接着,斋藤在泡着酒的杯子也掉在地上。

─对!这家伙只要喝醉酒,便会变成吻魔。原因至今尚未查明,但只要喝超过量的酒,逮到人就吻个没完!而且当他醉

醒后,对其所作所为皆忘至九霄云外;这在某一层面而言(起码对我),是极差的酒癖!

就算斋藤早已对恋人同志不断上演的接吻场面司空见惯,但此刻他还是瞪大了双眼瞧着我们。不过,我仍然认为对我们

的交往,还是不要曝光为宜。

既然有这种考量,那就得将我们的唇放开呀!然而理性与本能却在此时起了冲突!在深深的吻了五十秒后,春树才心甘

情愿地放开我,软趴趴地倒头就睡。

「啊!还好赶上了……!」

在确定春树的唇并未乱吻别人后,我的心头才大石落定。就在我拿鲔鱼娃娃当春树的垫枕时,才意识到旁边有双惊愕的

眼光望着我。

……对啊!我竟然忘了还有斋藤在场。

早就厌腻与趴趴熊讲话的井上,这下的目标是电视,所以他根本不会注意我们的动静(井上醉酒时,就会与无机物对话

─我觉得这种酒品也不好);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必须封住斋藤的口!

「斋藤,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是绝不能泄漏出去的!」

我用威胁的口气,斋藤就用那两个突出的眼珠子猛点头。

后来,在春树之后,井上也呼呼大睡,就剩下我和斋藤的对饮。这次是为了慰藉他失恋(一般失恋不会用这种方式慰藉

吧……),但斋藤依然挂着那两个突出的眼珠,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

任何人在受到一次打击时,为要让他忘记一切,可以再予他一次重击或刺激!所幸斋藤失恋的创伤已治愈。我很诚恳地

表示愿与他分担好友间的烦忧,但他只是默默的摇摇头。

……不过!「事件」却发生在我上厕所仅仅三十秒不到的时间内!

「咦?……喂!你干什么?春树!?」

当我听到厕所外传来斋藤的声音,便心知不妙!我连拉炼都未拉好就冲回房间!果然……

─啊呀!?

春树粉红的唇,就这么龌龊地贴在斋藤嘴巴上……

「斋藤!你这混帐家伙!在干什么呀!?」

「咦咦??我什么都没做呀……」

我不由分说地将斋藤踢倒,把春树抢了回来,然后泪眼滂沱在他耳边大声叫嚷道─

「你这个─混帐─家伙!!」

可是春树仍然醉态十足,一直摸着我的脸,且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说:「奇怪!怎么有两个你呢……?」。

怎么可能?即便发型相似,也不可能把我和斋藤弄混呀!这个大白痴─!!

我对春树简直无计可施!而怒气无处发泄,刚才猛烈撞到墙壁倒在那儿的斋藤,却对我迸一句─

「你至少也……该去洗个手吧……」

◆◆◆

然后,我一直在喝闷酒。

我再也不敢去上厕所了!我从春树手上把鲔鱼娃娃拿开,丢到房间的角落,让春树的头枕上我的腿上,以策安全。

这次,斋藤似乎才悲从中来,然后抱着一升的酒瓶开始呜咽起来。

「我……我又没有错!健次!你怎么踢我呢?……」

原来失恋是这么难过吗?那你就尽量哭吧!因为我比你更悲情呢!

当一升的酒瓶见底时,斋藤也已不省人事了!但我却对酒免疫,即使喝下一瓶也了无醉意;不想藉醉酒可以发散怨气与

怒意,可是看到腿上春树安详的睡脸,我反而是愁上加愁!

我曾提醒他我不在时,绝不能沽酒;除了可吻洋娃娃或圣诞老人外,就只有我!其它一概不准!

因为这家伙根本就是穿著衣服也有机可乘!这张可爱的脸及全身都令人遐思,我又不能整天陪着盯梢。

「喂!你会明白吗?」

我指着他的脸,春树虽然张开眼,却一脸茫然的表情,然后伸手抱我的脖子拉靠近他。

─你不会生气吗?

实在令人想发火!

但这家伙却不知所以然!

我之会对他的吻生气,完全是起因于他并不是认得出是我而吻我!

「嗯……唔……」

我用两手制住他的脸不能动而吻他!经过漫长深深的吻后,春树才吐出有点难过的气来。但我更加紧紧地吸吮着他,他

则皱起眉捶我的胸以示抗议。

我现在是不可能松手的!

因为是你先诱惑我!

我们就这么拥抱着躺了下来,我的唇从他掀开的衣服中探索着他的肌肤。我故意为留下吻痕,专找他又柔软又雪白的地

方,以便他更衣时有所困窘。

「啊……啊!」

经不起我的唇一再地吸吮,春树也忍不住叫出声音来了。

……但就地做也不好!虽然齐藤、井上他们睡着了,就怕万一醒来。

「我们到这边来!」

我抓着春树的手,硬将他扶起带到隔壁空的房间。幸好,他们家没其它人在。

春树一看到床,便下意识想睡─这可由不得你!

我在棉被中把春树的衣服剥掉,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坐着;春树毫无所觉地还是睡着。

……也未免太大意了吧?

这小子根味欠缺防人之心!他对任何人,都是笑脸迎人,也毫无防备;他甚至不知道我是以什么心态来看待这件事。

我像是迫不及待地,就在春树的衣服上抚摸起来;找到他的乳头时,我只稍稍用点力,呈半睡半醒的春树,就在我的怀

中蠕动了一下。

「嗯……嗯!」

我仍然在那里抚玩着,春树就小声地叫着靠在我身上。我附在他耳朵边,手还是不停且加重力量,对他低声说。

「……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春树闭着眼不回话。我知道他在清醒时不准我碰那里,是因为那里太敏感而不愿意吧?

「哦……嗯嗯……」

从春树把身体都交给我,并发出平时难得听到的甜蜜叫声,便可窥见一二。我将他虚脱的身能平躺着,在他撩起衣服所

呈现有点温热且带点淡粉红色的乳头上,用嘴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呼呼……」

春树一手摀住嘴,一手抓着床单在喘息。

……春色多撩人吶!看到这模样,我已做不了柳下惠了!虽然刚才的不快还残留心头;但我要他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他

的心里只有我才行!

当我用嘴巴含住他早已硬挺的乳头,且不断用舌头玩弄,脸上泛着红潮的春树的脖子便左右晃着。他红晕的脸上非酒精

之故;而是那逐渐漾起的快感的焦虑,使他禁不住勾住我的脚,希望我再爱抚他别的地方!

我替他把牛仔裤及内裤都脱掉,他就像要煽诱我地贴着我!

……哟!你也会来这一套吗?平时都一直在抗拒,当然也没任何动作,而且还尽量压住声音,不让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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