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切的爱——水户泉
水户泉  发于:2012年01月13日

关灯
护眼

(……什么啊?健次又干了什么勾当了……!?)

他们之间真的很奇怪!我揪住健次的衣领问他。

「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中里之间发生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呀……」

望着健次急欲推卸责任,坐在他旁边的斋藤和井上就自告奋勇抖了出来。

「中里,你是不是来请求住院期间健次赌输的钱呀?」

「没错!」

中里将那对巨乳挺得高高的。

「赌输……!?你们和谁在赌博呀……!?」

井上就代替健次解释说明。

「好象住健次隔壁病房的老爷爷很喜欢玩所谓的金琵琶叫声的游戏,连我们去探病的人,都被他拖下水去玩!」

「对呀!我们被那老爷爷唬了不少钱。但健次却输得并不多!因为他的脑袋清醒得很!」

「……脑袋清醒……!?」

他是个丧失记忆的人,却背着这么关心他的我在玩金琵琶叫声?而且还是脑袋很清醒……??

「……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哇!我头痛欲裂呀!好难受喔!」

健次抱着头飞快跑走,我则气极败坏地追过去。

「你这家伙……原来─!?」

「明天你要付清欠款哟!」

中里丢了这句话话;但斋藤和井上却颇不以为然反问她说─

「中里,你不是说健次输的钱就一笔勾销吗?因为他是丧失记忆的人啊!」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因事情起了变化!我决定能讨回多少就讨回多少!」

「……中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晴时多云偶阵雨,这么善变啊!?……」

「你又在骗我!每次都把我骗得团团转─!!」

我几近疯狂地追赶着健次。在走廊走过的同学见状,莫不对我们投以「你们又在闹了!」的目光。

我一直追到校舍,才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他。

「……你在几时开始的?」

「咦?你是问什么嘛?」

健次又故意想左右而言他。

「我在问你的记忆是几时恢复的?如果没有复原,又怎么能和斋藤他们赌博?你总不会又想狡辩只有这一部分是能想得

出来的吧?」

「不!记忆恢复是被你打的那时候开始……好象有一条陌生的狗在,而你一个人跑了出去……」

(就是从那时起吗……?)

我顿时松了手,而且全身似乎已极尽疲惫不堪的地步……

从那时以后,我流尽辛酸泪的努力,究竟所为何来?既然意识已恢复,我又何苦忍受做那些令人不耻的动作……!?

(对了!这家伙生来就可以寡廉鲜耻去瞒骗人的坏胚子……初吻就是被他骗去的〔在小三时〕、而初体验也是被他的甜

言蜜语下夺走我的贞操〔那是国二时的事〕,当然只要发现对他不利时,他就会搬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和你结

婚〔可以结吗?〕这些话,唬得找常常晕船。)

健次看着我摀住脸蹲下去,可能也很自责吧,他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叫我。

「春树!」

「……」

「春树!我在叫你呀!」

他想用脸来亲腻,被我用手拨开;但健次却不为所动,牵着我的手,他说了─

「至少我并没有忘记你吧?也没离开过你吧?对这一点我不是表现得很有始有终吗?」

……他所言不假!他是真的没有始乱终弃……。

「你下次要再犯,我可就不会饶你!」

这几乎成了我的台词─以后不知还要再说它个千百遍呢。

健次终于露出很安心的微笑,并且紧紧搂住我;我则和他耳鬓厮摩道─

「我想吃烤肉,你要请客!」

「好,没问题!」

「而且是要上等的黑肌肉,还要配蛋汤!」

「是,一切听你的!」

然后我才站起来,健次则显得益发开心地咧嘴在笑。

「你笑什么?」

「我们刚才在作爱时,真的是很激情亢奋吶!」

「……」

……我这一敲,让健次又脑震荡,在中里医院住了半天。

凶器自是我使出全身力量的拳头!!

END

后记

各位好!我是水户泉。最近终于可以很泰然地来享受回转寿司,而不必对其以盘子的颜色而定的价钱如此耿耿于怀了!

如前回所预告的,GENKI小说第二册,是描写健次和春树这对傻气情侣系列。偶尔欣赏这类作品也不赖。这是我在两、

三年前为的,故笔风不尽相同,但至少可博君一笑吧。不过,在此以前所写的创世纪的小说则更可笑,我计画将来有一

天要出书;它既非描写同性恋或色情,却更令人惊悚。站在精神科医生的观点来看,或许认为它值得品味!各位读者何

妨先预约呢?大家都有再度翻阅自己以前所写日记的习惯,再回味时不禁会觉得当时所写的怎么如此幼稚可笑,然后会

说「喂喂!你可不要气馁哦!」或说些「我可以体会这种心情」之类的鼓励之语吧?但因现在可以很开心不必顾虑回转

寿司的价钱而享受美食,当然也不会再去看这些陈年旧事的记载了。

不久前曾与希望当漫画家的友人通电话,对方表示,「一旦遇到很难过的事,我就会把它想成『啊!这可以拿来作故事

的题材!』你说这到底是令人高兴或难过?」其实我也一样,但我却回答他道「但我是以写同性恋为主」。其后我曾就

「在作品中,到底该不该把自己放进去?是哪一种更有意义呢?」的问题加以探讨,但因为俗事烦心(保险费是否可以

降一点、次世代的DVD真的会生产吗等等的事),结果并没有得到结论。

最近母亲和邻居或亲戚在发牢骚时,都会脱口说出「真矬」的字眼。我就对她说「我已不是高中生,你就不要再用这『

矬』字嘛!」但她却理直气壮回我「还不是被你传染的!」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有说过这句话吗?甚至传染给老妈!?

可是你又为什么会被我传染呢?母亲大人……。

对了!上一册的书中便有她的签名。而吹山先生超级可爱的插图,美得乍看不让人会与同性恋想在一起,才想送母亲一

张,但限于其是非卖品且是限量供应,故不敢放肆的贴在公共电话亭内。

令我烦恼的是,邻居都视我为无业游民;税捐处人员则当我是漫画家;但我的职业栏分明是写着「小说家」啊……

一般人都以为,一定是头脑聪明的人才写得出小说,「怪不得我会被看成是漫画家」,其情可原。我也希望世人会了解

,即便是天地变色,有些小说也绝不可能会沾上可以入选为直木奖或芥川奖的对象。因为大人一问从事何种行业,只要

回答「啊!我是在写小说的……」便就迫不及待逼着问「那你有得过芥川奖吗?」这是在开玩笑或是讥讽?如此一来就

很难打开话匣子。那位漫画家朋友便说「我最怕被人问那你有没有在电视上画卡通?」

还有去购物时,也会碰到要注明拍卖消息的名册时,就要写下自己的姓氏、地址及职业。当我写上「小说家」三个字,

就会引来好奇的目光,甚至还会问些「那您是写哪些类的作品?」或「您的笔名是什么?」我可不敢对对方说我是写同

性恋小说,反正你也不会看。只得笑笑应付道「我写的并不是很畅销的作品,说了你也不知道!哈哈……」。还有一点

,当漫画家或小说家或演员在红到某种程度后,又会被人质疑「这家伙可以靠这个过活吗?」其实好卖也未必会有名;

这种事不胜枚举。

既然如此,那只要写上没有职业不就乐得轻松些吗?但只要回想真正无业时遭人白眼的狼狈不堪,我可是戒之在慎!既

然对这些事如此挂怀,在这节骨眼上,我更要尝尽回转寿司,并激励自己「至少我可以无牵无挂吃寿司!不管是生鱼片

、海胆或是鱼卵,都可大快朵颐!」

限于篇幅的关系,就此打住。但别忘了诸位读者的来信。当然较之生鱼片、海胆及鱼卵更令我欣喜!

平成十一年 初夏 水户泉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