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越来越像。”
“没有。”
“没心没肝没肺说反话,信手捻来扯野棉花。”蒋萧南手慢慢向上移,移至胸前。
“呵呵……”咎予淳说蒋萧南的一套词,被蒋萧南拿来反说自己。“你没有更创意的词?”
“我承认我怀疑过,之前你不是什么好鸟,之后骗我干的事更多。”蒋萧南不客气地说。
咎予淳推开蒋萧南翻身压住,对准颈肩相连的肌肉群用力咬下,越来越加重的力道,蒋萧南原本无表情的脸紧皱骤眉,伸手卡
住咎予淳的下颚,因反手使力受阻,另一被压住的手,从咎予淳的腋下探出拽扯咎予淳的头发。“咎予淳?!”
咎予淳喘着气,妈的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敢怀疑我?你丫是想找死!拔开蒋萧南的手,摸着扯疼的头。“我操!死玻璃,避都
避不及,这辈子最悔的一件事就是,与你这个疯子有任何的交集,我有房有车,娶个媳妇分分钟搞定,生个小孩现在都会打酱
油……”
蒋萧南单臂手肘,扣住咎予淳的后颈压向自己,封锁喋喋不休的唇,他来不及吐出的字句呜咽,哽在咽喉顺流动的气息吞下。
咎予淳恶意咬住蒋萧南的舌头,血腥和气息充斥整个口腔,随唾液流向体内,红色的血液以星火燎原的速度燃烧,狂奔的欲望
由扣住肌肤的十指彼此传递,迷蒙住眼睛的耳朵听不到对方狂蹦的心跳,延展的气息轻重交替更换空中的波长。
咎予淳将所有的不满,以掠夺的方式渲泄,暴口撕咬的痕迹,在蒋萧南不甚白皙又不胴黑的棕黄皮肤上,清晰可见,不知吃亏
为何物的蒋萧南,在咎予淳的身上,留下刻有他的气息的印记。
醒来,睁开眼微转过头,蒋萧南已经醒来盯着咎予淳,起身,左手被蒋萧南的左手抓住,咎予淳抬手,大力甩开蒋萧南的手,
准备下床。
“对不起。”蒋萧南从后面抱住咎予淳,几年前的蒋萧南,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转变如此之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向某人示弱
,一向处掌控地位的自己,在咎予淳的面前像位受不平等待遇被掐倒搞(往死里欺压)的小媳妇,挺会做戏的咎予淳,如领跑
者带着挺会看戏的自己绕着道转,最讨厌被人坑骗拐卖,却顺着咎予淳的意,着了咎予淳的道,向来自傲惯的蒋萧南,不觉得
蹩屈,肯定是假话。
人心不足蛇吞象,大概指的就是形容咎予淳这种人,见好就收成就咎予淳自诩的自控能力,遇到蒋萧南全走了样,初尝到甜想
要很多的蜜,得到存蜜的蜂窝想要得到统治群蜂的蜂王,欲望是个无底的深渊,咎予淳对名叫蒋萧南的物品上了瘾,仅仅绑在
身边,远远不够填满日益膨胀的心。
“怀疑没什么不对,你不是也猜疑,我在合约上写你的名字是别有用心?(虽然你猜的没错,此话在蒋萧南的脑海里盘绕没有
说出)是你给了我怀疑的理由,不对的人应该是你……”蒋萧南将头搁在咎予淳右肩肩头,轻轻的疾缓有弛的,在咎予淳的耳
边低语,语间柔软的舌头舔舔耳廓、颈线,洁白亮齿如婴儿磨牙,狁咬肩颈柔嫩的皮层,温湿的唇瓣,辗敛齿咬留下的潮红。
第六十六章
“没诚意。”咎予淳低声说,蒋萧南低沉不沙哑的声线,如电击充满磁场的分贝弦拔心动,任何完美的人都有瑕疵,蒋萧南组
织词语的表达,远不及蒋萧南的手指行动完整,偏偏咎予淳对此非常受用,对蒋萧南的依恋,不随战火的停止而熄灭,反而愈
演愈烈,遇见蒋萧南,是咎予淳生命中有幸的倒霉事。
蒋萧南没有闲着的双手,游走于咎予淳,半掩在被单下的下体双腿内侧,双腿跪撑身体向前倾,碎吻沿锁骨到“V”字型凹陷,
转辗颈前主动脉向上封唇。
坚持在蒋萧南靠近,抱住自己时已化为乌有,两人待久了会越来越像,仰或咎予淳的性格被蒋萧南同化,或者蒋萧南被咎予淳
潜移(默化),都不重要,他们不是秦鹰和乔皖煜,不是任何人,他们就是他们,是咎予淳和蒋萧南。
咎予淳反转将蒋萧南压在身下,延续的热吻播撒灼热,右手直奔主题摸向蒋萧南的股后。
“死老头和老女人就在隔壁。”蒋萧南很配合的,将右腿盘绕咎予淳的腰际,魅惑的语调,和咎予淳诱惑他的声调同出一辙。
咎予淳抿嘴斜瞄蒋萧南,食指和中指一并进入窄道。
“蒋孝义等着你做早餐……”蒋萧南双手抓拔咎予淳的后背,双眸暗涌水光——咎予淳的手指,挺进挂划内壁牵动神经所致。
“闭嘴!”咎予淳怒气全无,夹杂懊恼的气息,挺进蒋萧南的身体。
“呵……”蒋萧南微眯双眼得意地笑出声,挑恤地望着咎予淳。
咎予淳猛然挺进,探头封住故意夸张笑的嘴,上下的体位让声音只消失三秒种,再次欢畅响起,咎予淳加速幅度,笑声的尾音
被闷哼呜咽代替,彼此粗犷急促的喘息声,有节奏地推进高潮的临近。
蒋孝义生日当天,咎予淳和蒋萧南,让蒋孝义自己做主去什么地方,晚上再去已订好位置的餐厅庆祝。
蒋孝义望着沈诗萍,将选择权交给她,沈诗萍盯着蒋孝义看一会说:“进屋看书去。”蒋孝义没有出声,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
沈诗萍看也不看屋内其他人,走进内屋,“蓬”地甩上门。
蒋仁德仍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已经布置好工作,休息一天的两人,在咎予淳的示意下玩“勾十四”,加、减、乘、除这种小孩玩的游戏,两人没一会顿觉无
聊,玩起更无聊的“拖拉机”。
谁先开始耍赖皮,两人没时间追究,咎予淳起先还压低声音跟蒋萧南争论,随游戏的升级,低调一事被蒋萧南从咎予淳的脑中
删除,蒋萧南如往常一样猛踩地雷,咎予淳则一反近几日常态,见雷即拆,恢复以前和蒋萧南相处的模式,咎予淳唯一还有的
理智,没有让客厅变为战场。
像上集贸市场扯皮拉筋的俗人,喧闹不停的两人,丝毫没有影响到,同处一厅看电视的蒋仁德的兴致。
“叮铃,叮铃……”门铃声响。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早转移阵地移到地板上,东靠西歪的靠着沙发斜坐,咎予淳拉开蒋萧南准备起身,蒋萧南伸手拦住咎予淳
,压回让他跌坐原地,欺身堵住他的嘴。
蒋萧南眼中的故意一览无遗,咎予淳倾力回应后,放在蒋萧南后颈的右手,将蒋萧南的头向后移说:“可能是快递,煜和鹰的
干儿子过生日,就算人不来,礼物肯定跑不了。”
蒋萧南伸手拍拍咎予淳的脸,起身去开门。
咎予淳的余光瞄到,站在左侧客厅连向卧室的走道里的沈诗萍,沈诗萍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厨房,咎予淳转头看看蒋仁德,蒋
仁德的注意力,全放在屏幕上不受任何干扰。
蒋萧南冷眼睨看眼前,高佻手提一个包装盒的女人。
“你是蒋萧南先生吧?我是萧鹃,是你用电话方式请的导游,今天是你儿子的生日,没有带蒋仁德先生和沈女士出游的计划,
我只是专程送来,我给你儿子的礼物。”女人抬手示意。
蒋萧南没有说话,侧身让女人进屋,萧鹃把礼物交给坐在客厅里的蒋仁德,再转交给蒋孝义,礼节的客套一会后,起身告辞。
“萧小姐,今天你有别的安排吗?”蒋仁德突然开口问萧鹃。
“……没,难得休息,到处逛逛。”
“你今天和我们一起陪孝义一天,我另外给你小费。”蒋仁德说。
“不用,公司会和我结算,只要我的加入,不让你们感觉不便就行。”
“不会。”咎予淳带笑回答萧鹃,站在他旁边的蒋萧南,没有出声,发表任何意见。
端着一杯咖啡的沈诗萍,古怪地睨眼看蒋仁德,欲言又止。
蒋仁德没有询问沈诗萍,起身走进蒋孝义的房间叫孝义,对蒋孝义说,大家陪他一起出去庆生,蒋孝义瞄着沈诗萍的小脸洋溢
神采,眼中露出兴奋,高兴的对爷爷点头,表示答应。
萧鹃驾驶微型面包车,将蒋仁德一行人送到楼下,沈诗萍第一个冲下车,咎予淳抱着玩累已睡着的蒋孝义最后下车。
“谢谢。”咎予淳对着萧鹃摆摆手。“再见。”
萧鹃笑笑开车而去,看不到车影时,咎予淳转身回公寓。
“是你朋友?”蒋萧南问咎予淳。
“嗯。”
蒋萧南不再说话,和咎予淳一起走进电梯。
从浴室出来的蒋仁德,拔打萧鹃的电话,询问她是否安全回家,一旁,今天一天被当透明人的沈诗萍,压抑发狂的怒火,上床
睡觉。
第六十七章
“伯母早,昨晚没有睡好吗?”早晨,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咎予淳,看到走进厨房取水,黑着眼圈的沈诗萍。
正喝着温开水的沈诗萍,将杯中余下的水,全沷向咎予淳。
咎予淳伸手,抹去头发和脸上的水,笑笑说:“伯母,对我发泄怒火,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若不是你,非要带孝义离开,何来这么多事?你们两个人,想做什么,不在眼前晃来晃去,眼不见心不烦!”
“您希望蒋萧南在您身边,应该可以感觉出,蒋萧南跟您一样没有说,其实心底希望孝义能在身边一起生活,您若真为蒋萧南
好,不会不知道,这种关系和权力,是您没有办法剥夺的。”
“他自己选择放弃。”
“因为他是同性恋,您就放弃他,难道您还想他因为您强迫自己满足您的要求?他虽然是您的儿子,却不是您的私有物品。”
“你是有计划接近萧南,野心勃勃地侵占他的家产,你眼底里的贪婪逃不过我的眼睛。”
“呵呵……”难道沈诗萍还不知道,蒋萧南与蒋仁德交易的事?她的儿子又不是傻子,由他咎予淳哄着骗着玩(儿)。“伯母
永远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不会去追究其表下的真相,您对您的枕边人,都在怀疑中渡过每一天,您还相信什么?”
“那个女人,是你故意插在我们身边,至到我们离开N市,对吗?”
“以您对您儿子的了解,您认为,他会刻意找人来陪您们吗?”咎予淳笑容不变坦然望着沈诗萍。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我说没有,伯母您信吗?”
“……”沉默盯着咎予淳一会,沈诗萍放下杯子,转身离开。
“有时候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有疑惑不解在心里越滚越大,会毁了自己,像依婷。”咎予淳在沈诗萍身后说。
从里屋出来,若大的房间里,貌似只有她一个人,蒋仁德什么时候出门,并没有告诉她,咎予淳送孝义去学校,蒋萧南到公司
上班,打开电视,无聊地转着台。
门铃响起,夹杂轻锐地敲门声。
打开门,萧鹃微笑的站在门口。
“我老公已经出去了,我今天不打算出门。”沈诗萍孤傲的声音礼貌的对萧鹃说。
“那我陪你在家看电视。”萧鹃轻快的声线礼貌的回答,不容沈诗萍回绝,自动闪进屋内。“今天是我服务的最后一天,做任
何事有善终才完美,你说对吗?沈女士?”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需要人陪。”沈诗萍对这位目测身高,足有一米八零的大个美女,没什么特别的好感,那双迷蒙带
桃色的电眼,足以成为被女人讨伐的理由。
“呵呵……”萧鹃不太了解的笑笑。“沈女士是希望我说什么?”
沈诗萍没有回答,用“你应该知道的”神情防范地盯着萧鹃。
半晌,没有听到答案的萧鹃,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很随意的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跟着走进客厅的沈诗萍,坐在正对
电视的三人位沙发,靠门外的一侧,萧鹃坐在另一侧。
上午的时间,在一会儿看看屏幕,一会看看萧鹃,很艰难的猜测过程中飘过,几天的相处,萧鹃过于热心地介入,她与蒋仁德
的生活,萧鹃单纯没有任何目的的话,没必要送孝义生日礼物,这么殷勤。
“沈女士?!”连叫沈诗萍几声的萧鹃,见她没有回应,靠近些叫道。
“……”沈诗萍将视线转移到萧鹃身上,质问她什么事。
“中餐您想吃什么?我好叫外卖。”萧鹃问她。
“哦,随便。”
“嗯。”萧鹃拿起电话拔号码。
时针指向“五”点,沈诗萍看看还没有意愿要走的萧鹃,对她说:“萧小姐,今天辛苦你了。”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呵呵。”萧鹃转头看沈诗萍,美目凝神流动,笑着说:“您对我充满敌意,是因为蒋先生吗?”
沈诗萍盯着萧鹃没有说话。
“您不相信您的丈夫,是不是之前有太多女人,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坐着跟你摊牌?”
“是姓咎的人妖要你,故意做这种下流的事吗?”眼前的女人精明的双眸,与上门来找她的女人一样,自信自己有能力来跟她
提要求。
“我说没有,您信么?”
“哼。”沈诗萍轻哼一声不予回应。
“有此意愿的人是您的丈夫——蒋先生。”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沈诗萍一脸平静地望着萧鹃,她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
“您看到什么?!看到您的丈夫在您的面前,对另一个女人献殷情?看到别的女人有目的地接近您的丈夫?您不相信您的丈夫
会对你忠诚,蒋先生很配合的做给您看,您坚信您所看到的事实,不去想它是不是只是个表像,就像您们看似恩爱的婚姻,实
则为空架在荒沙上的危楼。”萧鹃靠近移向沈诗萍。
“你以为你看到真像?仁德不会和我离婚,你想坐蒋夫人的位置是痴人主梦话,你要什么筹码现在可以谈,过了此时我不会再
有好心情等你加码。”蒋仁德是个功利的人,与他生活三十几年的沈诗萍很清楚,与她面对面坐着谈条件的女人,个个明码坐
地起价,她沈诗萍只有更强硬,有更多的个人资产,才有与蒋仁德持平对阵的资本。
“蒋夫人以为我索要的筹码是什么?”萧鹃单手放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半侧媚笑妖娆的花容逼近沈诗萍,略显骨节的纤长玉指
,细柔而细腻地,从沈诗萍放在膝间的右手手背往上游移。
第六十八章
萧鹃的手指划过手臂的地方,如鼠过苍穹般苍白僵硬,冷汗如爆雨将至,沈诗萍惊恐地望着萧鹃,身体本能地向后挪动,被萧
鹃镶入沙发死角。
“钱么?!不过身外之物,多与少只是外装贵贱之分,清者之人不会甘心为奴。”手指由肩头顺着沈诗萍露出的骨线,滑到锁
骨间轻跳微动的“V”字凹区,指尖不受阻碍地向下沿至隐现的乳沟。
“……啊~~~~你这个变态,我不是同性恋,放开我!”沈诗萍抻手去推萧鹃,力道与紧拽住她的双手向后拉靠的萧鹃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