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若是运用灵气护身,便只有以人力下山崖。”感到花赏月赞许的摸了摸我的头顶。
“赏月,我们先分开进城,然后我再去找你。还有放心,我会保护你的。那个告诉你个事,我是加阁楼的楼主,所以不用担心。”搂住他亲亲,见他还是闷闷不乐,佯装生气“放心吧!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那好吧!我走了。”花赏月一步三盼的离开了。
送走了花赏月,凑到邬浙身边“邬浙哥~”
邬浙看着苗米诡异的目光,怎么觉得凉飕飕的,暗自镇定一下“苗儿有事?”
“邬浙哥你来这不仅是来找我的吧!”一定是为了家族的事。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若不是因为哥哥始终不醒,本不想这么早会来,但忽想起家中传闻的灵物,也许……其他人以为我们已经死了,现今我活着出现,族里人会默认自己的位置,那贼子想必也会假装默认,也许可以取到灵物。
我套近乎的拍拍他的肩膀“这样呀~那邬浙哥~别介意顺~便帮帮我吧~嗯?”(~:拉长音)
“当然!”
“那咱们进城吧!”
“哦~”
47.花前月下
五大灵力家族的邬氏家族经历了不久前的悲痛,迎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上任家主的二少爷回来了,还是活的!!!!当然有人喜来有人忧,比如说,现任的家主邬敖以及支持他并获得利益的一些人。不管怎么样,表面上大家都是喜气洋洋、人仰马翻呵呵~~
坐在邬族祠堂下位,看着旁边的邬浙和上位的邬敖大眼对大眼,别说这邬敖和邬炫长得还真是像呀,只是脸上多了些阴谋诡计积累的深沉。
“恭喜侄儿~大难不死。”邬敖勾起一抹极为深意的笑。
“托二叔的福。”笑的是那个云淡风轻。
“大难不死必有后灾,侄儿小心。”喝一口茶,视线终于移到我的身上,意味不明的眼光“侄儿身边的这位……”
邬浙牵起我的手“正是我未来的亲伴。来苗米见过二叔。”
“苗米见过二叔,呵呵~~”行了半天礼,也不见邬敖吱声,抬头正对上他深沉的眼。就在这时,一旁的邬浙将我拉起。
“苗米和我舟车劳顿,需要休息,明日再来拜见二叔。对了二叔,侄儿的房间……”
“管家!”
“回家主,还是少爷以前的房间,已收拾妥当。”
“那我们就自行回房了。”便拉着我向外走去。
邬宅内建筑岁月气息浓重、绿树成荫,拐来拐去到了一素雅的小院,邬浙一脸追忆,恍然的推开房门,走到一架古琴前,慢慢的抚摸,一滴泪悄然而下。
“邬浙哥,没事吧。”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邬浙回过神来,转头笑笑“我没事。”
“那个,我要去月下菊看望赏月。”
“现在?若是要避免其他人的怀疑,苗米还是晚上去较好。”
“晚上吗?也对。”望望天“我去睡一觉。”径直走到床上,躺下就睡。
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人,与记忆中火堆旁那个可爱的人影重合,记得当时想要寻遍天下寻找那人的决心,现今的心为何动摇,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有两个爱人了。
睡醒睁眼已是夜晚,身上的衣服自然的变成飘逸莹白衣衫,拉着百般不愿的邬浙来到了月下菊,今天的月下菊还真是人山人海,爆满加爆满。
“苗米!你自己来就好了,为何一定要拽我来呀!”
继续扯着往里拉“咱们现在是恋人,若是单独一人来,岂不是很奇怪。”见他还扒着门沿不松手,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你要不跟着我,我吃亏了怎么办!”
他立刻松手,反拉着我往里走。
进了楼里,一身红衣柔媚的老鸨迎来“两位公子!”忽然盯着我“好一位美人呀。”
“呵呵,老鸨,我要见你们老板。”扯扯躲到我身后的邬浙。
“当然,今天这来的人不都是为了一见我们老板吗?两位自行找位置吧。”
“花老板!”
“出来了!出来了!”待人影显现,先前吵闹的大厅一阵窒息。
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显饱满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颜色。真是一个妖精般美丽的男子!无论何时见他都是一种震撼呀!
“大家能来赏花某的脸,花某很是欣慰。”说完,坐到琴前,亮丽的琴声徐徐响起,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着场内的每一处空间。琴声中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开放,飘逸出音乐的芳香。场下顿时爆发一阵掌声。
哇~起身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勾人,花赏月自身后取出一个花球“今日谁能抢到这花球,花某就……”魅惑一笑,趁众人愣神,将花球抛出。
看准时机,飘然起身,本以为手到擒来。谁知虚光中看到一旁二楼飞出一黑影,台下一片混乱,加油声、起哄声,又有几人窜起,慌忙之中拍起花球令其飞得更高,冲着那人飞身一脚,来人以拳对脚,借力飞起,凌空翻身出暗器,那人伸手轻巧接住。
这回看清了来人张相,一头乌黑卷曲的头发,剑眉斜飞,祖母绿的眼睛仿若朗星,鼻梁高而挺直,是班白!!!竟然逛花楼,最可恶的是还敢跟我抢人,嗯哼~
“苗米我接到了!”转身看到邬浙手拿花球,一脸笑意。
笑笑来到班白面前,照着他的肩膀狠狠拍下“这位仁兄,不好意思了哈~”
“承让。”班白转身跳回二楼包间。诶呀~这是什么态度?讨厌,心里酸酸的。
“这位公子,请~”花赏月竟冲着邬浙一脸媚笑。
“还有我!”抢步上前拦到他们中间。
“这~可是、是这位公子抢到的花球。”花赏月一脸为难。
邬浙拉起我的手“花老板!这位是我的恋人,他早就想见见花老板,所以……”
花赏月皱皱眉,像是思考“那好吧,两位公子请!”我们就在其他人羡慕、唏嘘的声音中走向花赏月的房间。
进了房,花赏月立刻将门关上,紧紧抱住了我“苗米……”
摸摸他的头发“乖了~”捧起他的脸,额头抵额头,然后我们就开始相视傻笑,咳咳~传来邬浙的轻咳声,我们脸都是一红,赶紧分开。
“那个……”我和花赏月同时开口。
邬浙看着眼前两人,胸闷得很“我先出去吧!”也不等我们答应就出了门。
“赏月~”八爪鱼抱住他,花赏月顺势倒在床上。
“那个赏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蹭蹭,好像被他吃掉。
“当然,说吧!”
“你有办法取到昂獳(霓盎国的国君)身上的一样东西吗?比如说头发之类的。”
“可以,苗米就只想和我说这事吗?”双手暧昧地放到我的PP上揉着。
正合我意,主动凑上前,吻住花赏月海棠花瓣般的唇,一边将受自他的衣领伸入。
“苗米~”感到他翻身反将我压下,如火的热吻落在我的眉,眼,鼻,唇,又逮住我的嘴一顿撕咬,将舌伸入,不由自主的将舌伸出,一下被他捉住,吸得生疼,一阵阵酥麻自舌尖传遍全身,下腹一紧,升起一团火热,温湿、噬咬转到喉结,“嗯~”晕晕乎乎的抱住他。
衣衫四散,接着锁骨一痛,低头一看,赫然一个冒血的牙印“你是小狗呀!”
墨色头发披散的花赏月微抬起头,面颊绯红,双眼流光熠闪,“嗯嗯,我是。”接着低头继续。胸前的一个红豆豆被他纳入口中,轻轻地嘶咬,另一个被他细长的手指捏住、按压,带着微痛的酥麻,引得身下衣物渐渐抬头,难耐双腿夹紧,用腿磨蹭。
花赏月也发现了这事,闷笑了几声,将我的腿拉开,阻止了我的动作,低头开始舔舐我的小腹,和抬头某物的四周,散下的发了撩的我痒痒的,但仍不给我慰藉“赏月~”
“乖~”随之终于将我的那物纳入口中,狠狠吸了一口,我一抽搐泄了出去,花赏月将其咽下,笑得更欢了,哼!嘲笑我,反应过来起身要走,却被他从后面抱住“生气了。”
“没~”
“那~我们继续。宝贝~”自身后,突然将手指插入我的后穴,慢慢搅动,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刚刚释放过的JJ,慢慢揉捏,渐渐又苏醒了过来。
“嗯~啊——”感到手指慢慢加至三只,正体会到乐趣,忽然一阵失落“赏月!”
猛地被他抱起、落下,一个炽热的巨大猛地进入“啊!”花赏月抓着我的腰不断地上下快速运动,好舒服~又被抽出,小穴失去了那物收缩着挽留,猛的被放趴在床上,腰身被搂起,那物猛的进入,不断地撞在一点,同时我自己抓着自己的胀痛的JJ,撸动着……
“嗯嗯啊啊……”
……
……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
48.梦中“情人”
浓墨的天空,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我和花赏月站在郊外,我拿着两面镜子,拿出几个指甲屑,一团头发。
这指甲屑是昂獳的,那个头发嘛,是昂獳的弟弟昂润的。话说那个第二天早上,向花赏月问起了昂獳有没有特别信任或是在意的人,结果没想到呀,他竟然留了自己的亲弟弟,其实按理说没什么好惊讶的,但你若是知道他其他的兄弟都被他咔嚓或是送到了月下菊,就很值得惊讶了。
不过那天当我问起班白的时候,花赏月的语气酸溜溜的,难道他和班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有据说被家族作为交易送往加阁楼的雪遥,现在背离了家族,成为了昂獳的左相。(右相是白启游)
咱就说他那个亲弟弟昂润吧,据说在霓盎国灵力第一(人族中第一,虽然人们只觉得灵族只是一个传说),但他自小只爱琴棋书画,其中最爱音律。他和他哥哥是非常相亲相爱,而且昂獳也是什么都不背着他弟弟,可谓是信任至极。
言归正传,将头发和指甲屑分别放到镜子上,闭上眼双手置在镜子上,头发和指甲化为黑烟,在镜子表面徘徊,渐渐渗入,形成一层薄薄的烟雾薄膜,将手拿开,递给花赏月一个眼神。花赏月领命将琴置于膝上,按照‘梦魇’留下的书中记载开始弹奏,飘散的徐徐音节中隐隐的诱惑,凄凉中有些甜腻,我亦闻音起舞,静寂、飘忽又有些伤感,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昂獳最近有些恍惚,晚上总是做些奇怪的梦。开始几天梦中有位美人用着一双溢满思念、爱恋的眸子的凄惨望着自己,再后来像是一段段像似回忆的生活画面,自己好像很爱那人,与他和和美美的生活,有时是平淡的一日三餐,有时是山水间畅游,有时是激情的欢爱。
现在几天的梦中,自己真正参与了进去,就像是白天自己是帝王,夜晚进入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也有白天黑昼,那里有一个时而贤淑时而调皮的可爱爱人。
自己与他白日里娱乐于山间林中,吹动的山风,四散的云烟,……两人静静地垂钓溪边。翠绿的草坪,两人心有灵犀的弹琴、歌舞,无忧无虑……夜晚有时相拥而眠,有时狠狠地吸食着对方……不够,怎么样都要不够彼此……
到底是我做了一场帝王梦还是……昂獳烦恼的批不进奏折,还是去听听润的琴声,平静下心吧。
下人们望着最近一改平日里无欲无求平淡模样的昂润,衣装也不似平时那般得过且过了,竟然做了新衣服,要知道主子平日里从来是衣衫褴褛,但干净的。最近主子也像平时一样在高楼上弹琴,但是人都听得出来,原本出尘、飘渺的琴声现今溢满了无尽的爱恋、缠绵、喜悦,
坐在高楼上的那人淡金色的广袖纱衣随风轻轻飘荡,披散满地地淡色的长发飘动,被长密的睫毛半掩的茶色的双眸带着点点柔情,专注的看着琴弦,淡紫色的薄唇微微翘起显示了主人的好心情。
回忆起这几日做的美梦,昨夜里:草丛里飞舞着蓝莹莹的萤火虫,像是从天上洒下点点繁星,那人拿着小网,围着自己在那追逐这那些星星点点,还有最后在洒满淡淡月光的花丛中……想到这不禁脸一红,其实他还没有近过男色,平时也不注重美丑,但梦里的那人真的是世上最美的人,指尖又奏出一段欢乐地音符。
走向弟弟的宫殿,昂獳远远就听见了与平时不同的琴声,这呆弟弟终于,开窍了么,步入高楼正巧看到那抹羞赧“润~”
“哥哥!”有些慌张。
“最近润有心事?可是遇到了什么人。”看着被自己说中心事的弟弟昂獳忽然想起刚刚看到几个小侍手腕上的花饰“润,今晚去参加河灯花会吧。”
“也好~”从不出宫的昂润竟然答应了。
有情人拿着花灯放到咏情河中,对面一人接住,两人就算是天作之合,受到神圣的祝福和保护。但自古至今能将花灯飘过河的简直是寥寥无几,所以渐渐演变成了一个固定节日,那天所有人盛装出席,小滩酒楼都会做出相应的庆祝节目,名为河灯花会。当然,还是有很多人准备去试试自己和恋人是不是天作之合。
大街上一片热闹的景象。人们三五成群、喜气洋洋的穿梭在布满鲜花的街道,在烟花炮烛之夜、张灯节彩之夜,尽情地跳啊、唱啊,孩子们提着一个个灯笼,穿梭在小摊店铺。
昂獳兄弟俩并肩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霎时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一个淡薄清美、不染尘埃,好生让人亲近,一个冷俊、威严令人不敢直视,两人就这样默默的穿过一些浮华、喧嚣走到咏情河边。
映衬着两岸灯火的河面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枝飘摇,两人衣带飞转,目光专注在河面,生生与周围隔出了一片静寂。忽而两人眼波同时一动,目光随着河上的一盏荷花灯移动,这盏灯也引起了河岸两边的群众,一时间沸沸扬扬。
就在灯到河岸,一直静止的两人,一人飘忽闪身,一人一跃到地,同时拿起那盏灯,双目一对,才发觉,竟与对方同时把握这一盏灯。
这一直和睦的两兄弟出现了第一次争执,抓着灯的手,皆用着暗劲。忽而旁边扫来一根青竹,两人反射性的松手、后退,灯落入一蓝衣蓝发的人手中。
“你把灯放下!”昂獳气急败坏。
“这位公子!这是我先拿到的。”昂润很是和善的说,微风吹起了他额边的发,很是超然。
邬浙不理会二人,青竹拄地浅笑并含着深情望着对面“苗米!我接到了!”
两人不在纠结于灯,同时望向对面河岸,
少年身上的白衣萦绕着银色的光华,一头粟色泛着光泽的长发及膝,泛着荧光的白皙肤色,前额一瓣银色的花瓣渗入肤内,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挺翘的鼻,洋溢着淡淡温馨的笑容,略泛白的双颊在岸边彩灯烟花的映衬下多了一抹温馨,同时冲淡了那股鬼魅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