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随风——尘一俗人
尘一俗人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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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体内的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仍是虚无缥缈,毫无凝聚之象。再看一直维持著打坐姿势的柳随风,从那神情,看

来也不比自己好多少。

这谷不大,除了四处星罗棋布的开著那种红艳的异常的花,也只是在靠山崖的地方生长著几株低矮的树木。

柳随风感觉到曾思墨注视的目光,便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平凡的面孔,突然就增添了许多凛然正气!

正气,想到这个词,曾思墨不觉嗤之以鼻。他抬手丢给柳随风几个红色的果子,那是他在环视山谷的时候,顺手摘的。

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毒。柳随风接过那奇怪的果子,看了眼曾思墨,又看了眼果子,就将它送入口中。入口甘甜,果香四

溢。

曾思墨没想到柳随风真的敢吃,倒有些让他意外。感觉无趣,也拿出果子坐到一边,吃了起来。他一早就估计到左天行

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如果这果子真的有毒,大约他也不会不出声。因为曾思墨已经发现消失的左天行所在的位置,在

那个离地三人高的石壁中的一个石洞里。在那里可以清楚的看清谷内的一切。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二人倒过了几日成年后难得的清闲日子。除了真气始终无法凝聚,身上的伤口倒已经好的七七八

八了。柳随风也曾试图,将缝补在伤口中的丝线挑出。身上那副图案让他如噎在喉,始终无法痛快。

“我劝你别再瞎忙活了。”

看柳随风又在虐待自己的身体,曾思墨良心的提醒道。这几天他已经研究出那丝线到底是何材质了。它竟然是用那红花

的花蕊作线。而那花蕊也偏生的奇怪,竟然能分生出各种颜色。此时已经和肉体生长到一起,浸染的它周围的皮肉也生

出一样的色泽,竟然比刺青更鲜明,仿若那里本该长成如此。恐怕即使你削掉那片皮肉,再生长出来,还是一般无二。

头顶上飘下几缕烤肉香气,让曾思墨口水大诞。腹中更是饥饿难当,一侧头,视线正好和柳随风撞个正著,彼此了然。

“你想不想吃肉?”柳随风难得主动言道。眼中也有了几分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少年的顽皮。

“咦,难道你的功力有恢复?”曾思墨知道柳随风的武功要比自己强出很多。在这一辈的新秀中,算是个中佼佼。但他

多是独来独往,少与人攀交。加上出身并非名门大派,自然也被人瞧轻了。如果不是如此机缘,恐怕曾思墨也不会太在

意他这号人物的存在。

7.

“只是麻烦些,我发现那个深潭中,倒有不少尾鱼。”

曾思墨知道他会如此说,必定也是需要自己帮忙。也不罗嗦,由著柳随风指挥,用细长的青草打出简易的网子。二人潜

入潭底,由曾思墨去驱赶鱼群,柳随风则张好网子半途拦截。两人合作无间,很快就捕获三尾一尺多长的肥鱼。

兴奋的喘著气爬上岸,才发现没有可用的火折子。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拿起已经翻肚的鱼,生吃起来。虽然不习生食

,但好在那鱼肉入口即化,倒有别样的甘美。两人吃饱,倒头便睡。

夜半却被超出常人的体温热醒。曾思墨只觉得自己鼠鼷处鼓胀异常。已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曾思墨暗道不好,恐怕是著了

什么道了。一转身,不久前还睡在一旁的柳随风竟不见踪影。曾思墨来不急多思量,忙掏出自己鼓胀的欲望,套弄一番

,没想到泻了一次,那里竟然没有委顿,反而越发的空虚难当。

曾思墨心道,这媚药好是厉害。就想到清凉的潭水,也许可以缓解一二。

当在潭中对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两人倒是有了默契般的各自撇开视线。曾思墨从潭底潜回水面换气,只觉得以往冰

凉彻骨的潭水,也灼热起来,水波浮动过他的皮肤时,他几乎忍不住尖叫出口。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曾思墨,将他提出深潭。曾思墨已经被情欲折磨的通体泛著绯红。他本来就长的俊美,此时发丝凌

乱,眼含春波,破烂的长衫帖服在修长柔韧的肉体上,别有一番撩人的风情。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曾思墨试图拢紧自己的衣衫,但左天行那玩味的眼神,让他比当初赤裸时,更感到危险。

“应该是你们自己吃了什么吧!”

“混蛋!”曾思墨忍不住骂了一句,该怪柳随风那小子的馊主意,还是怪自己的嘴谗。

曾思墨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左天行的手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游历著。曾思墨羞耻的绷紧自己的身体,但依然无法忽略那

人的纠缠。他的手好象能吸附住自己的身体般。长衫早已被那人脱掉,栀裤也很快的碎成一片片。

身体叫喧著解脱,尚还清明的理智却不甘心忍受如此的屈辱。曾思墨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该死的淫荡声音。

左天行一向放浪不羁,江湖一直传言他喜好男色。而且极好施虐,被他虐待致死的清俊少年,死后也不得解脱,素闻他

还有收集尸体的嗜好。在魔教中专供一塔,用来摆放他收集的尸体。这也是他引起公愤的原因之一。而当初给他下毒的

,正是被正道收买的,他强抢的一个侍童。对左天行的作为,曾思墨也有所耳闻,所以那日才会脱下长久的伪装,全力

一击。可惜——

想著自己即将遭受的命运,曾思墨心头泣血。唇边鲜血沿著嘴角,无声的滑落在地面。左天行的呼吸声越来越不稳,他

的手贪婪的抚弄著曾思墨胸前的那朵红花,那花好象因为浸染了情欲,开的越发的妖艳。左天行不再徘徊,整个身体压

了过去,用唇舌膜拜起来,他的舌头象蛇般的纠缠著那朵花,牙齿啃咬著那藏在蕊间的细小突起。

8.

曾思墨恶心的胸口翻搅,但身体却极其受用,天人交战的当口,忽见一人天神般的出现。手中一截断枝如剑般刺向压在

他身上的左天行。

那一刺,伶俐非常,左天行虽然避开,后背却开了一条血口。对柳随风露出轻蔑的一笑,一手揽过曾思墨赤裸的身体贴

近自己,一边道,

“你竟然能自己打通经脉,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左天行面上露出几分激赏。

曾思墨没有想到柳随风竟然能掩饰这么久。甚至连自己都被瞒骗过了。

“不过,你还差的远呢!”话音刚落,左天行人就飞了出去。柳随风暗暗叫苦,自己到底没有当初曾思墨的忍得,出手

的早了些。他的功力本也才恢复了二三,那一招也用的讨巧的打法,如今,只感觉左天行爆长的真气凌厉非常,筋肉象

刀割般疼痛,不敢硬接,但仍被震飞,才爬起身,只感觉胸口郁闷滞呆。那几分真气怕是又被打回原形。

左天行一个回身又回到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玩弄起曾思墨的身体。看著柳随风挣扎著站起身。

“你修炼的法门是以纯阳真气护体,对那种媚药应该反应更强烈,一直隐忍到现在,应该也到了极限吧!我倒是可以把

他让给你。不过,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拜我为师,如何?”左天行淫色的将曾思墨修长细白的大腿扯的大开,让柳随风恰

好可以看到那紧实的臀缝间密藏的洞穴。挑逗似的探入一指,缓缓的抽插几下。

柳随风面上青筋抽动一下,怒道

“无耻!”不忍再看已被折磨的情动的曾思墨。

“好个无耻,小子,本尊就让你领悟一下无耻的境界,我倒要看你再如何道义两全。”左天行被柳随风的不逊激怒了。

柳随风只觉得身体一轻,面前左天行那本邪媚的脸越发的扭曲,竟然开始旋转起来。

“柳随风,清醒一点,放开我。妈的,我要杀了你!”曾思墨想推开又爬到自己身体上的柳随风,可是他的肢体酸软无

力,推拒的动作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啊!”曾思墨一声惨呼。身下已经被柳随风粗大肿胀的欲望穿透了。那人也完全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一进入就开始洒

了欢的狠劲捣鼓,只折腾的曾思墨由开始的低声咒骂,到后来只能发出恩恩啊啊的鼻音。

被左天行的摄魂术迷惑的柳随风,只看到身下一个浪荡的女人毫无羞耻的挑逗著他,嘴里一直情色的呻吟著,让他干她

,还一直叫嚷著“还要,还要。”

柳随风的师傅一象管教甚为严格,他长这么大,还一直未开雹,那受的住这种情色场面,那知一尝再尝,竟有些欲罢不

能。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那个女人的身体里发泄过多少次了,只知道对那女人胸口的那朵花似曾相识。但就是不记得在

那里看过。想的狠了,就头痛欲裂,索性将那女人翻了个身,只盯著她纤细的腰身,发了狂似的啃咬著她浑圆挺翘的臀

部,然后将自己勃发的欲望狠狠的再捅入那灼热的甬道,才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直顶弄的那里淫水喷洒,身体才渐渐

的冷却下来。

柳随风那里春梦无限,可苦了曾思墨。身体得到情欲的缓解,精神开始越发的清明。可身上那人却象是潜力无限。只捣

鼓的他身上没一处没有痕迹。下身更是一片浪迹。血液混著白浊的液体,已经流到脚踝那,身后的人还没有丝毫要停歇

的意思。时不时的还扭住自己的脖子索吻,弄的曾思墨脖颈上都是柳随风的口水。曾思墨也咬过他,却被报复的堵住嘴

巴后,如濒死之鱼在对方松开纠缠的唇舌后,贪婪的呼吸著空气。

9.

眼前放大的眉眼微皱著,柳随风看著看著才想起他是谁。吓的他一激灵,身体更快的弹了起来。一动间胯下一阵麻痒,

竟然是自己的阳物一直插在曾思墨的后穴里,他这突然一起身,已疲软的家夥被强扯出曾思墨的身体,红白浊液便汩汩

的从穴口涌出,沿著曾思墨无法闭合的双腿,一直滑过大腿根部。

柳随风喉头一紧,不太置信自己做了什么。只睁大眼睛看著还躺在地上,满身情欲痕迹,凄楚狼狈的人。此时那人也幽

幽转醒,在抬眼看到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的柳随风后,眼睛露出一丝肃杀之意,却因连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怨愤的别

过头,不愿再看向柳随风。

柳随风看曾思墨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站起身,伸手想去搀扶,却伸了几次,又颓废的缩回,垂在身边,狠狠的拽紧

了拳头。

“哈哈,小子,情色的滋味如何?”左天行凭空出现,将好不容易才站起身的曾思墨拉入自己的怀中,好整以暇的审视

著。

“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左天行食指轻佻的划过曾思墨脖颈上的咬痕。

柳随风本因为他的出现,气的睚眦毕露,此时却好像被人撞破情事般,羞耻难当。手里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些。眼神愤恨

的怒视著那个一手照成这个局面的魔头。

“如今你连这败德的事也做了,还要固守所谓的道义不成?不如痛快的入我门下,莫要辜负美人恩,不是?”左天行勾

起曾思墨的下巴,让柳随风正好可以看清楚曾思墨那姣好的面容,因为激情而红肿的唇,因为羞愤而微润湿的眼眸。

“卑鄙!”柳随风偏过头,握紧拳头,一副宁死不屈的坚决。

左天行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滴水不进,一丝狠厉掠过眉间。

“他不愿意,我愿意,我可以拜你为师!”曾思墨狠狠甩了眼迂腐的柳随风,哑著嗓子喊道。

“呵呵,你!”左天行捏住曾思墨尖细的下巴转向自己,眼中有了笑意。

“你小子的性格到满对本尊的意。不过可惜,你的底子太差!”

看曾思墨眼底的黑暗,左天行狡诈的在他耳边建议道,

“如果你能劝那小子继承我的衣钵,我倒可以考虑教你些手段。”面上闪过一丝只有彼此了然的诡异,左天行就卸了手

中的力气。

曾思墨的身体瞬间失去依靠,绵软无力的跪倒在左天行的膝旁。他咬了咬牙,看向正望著自己的柳随风。他的眼睛依旧

那么黑白分明。

“你欠我的!”曾思墨默默的自语般道。他知道柳随风能听到。

“对不起,只这件事不行!”柳随风断然拒绝道。

虽然多少预料到是这个答案,曾思墨仍为那份坚决气绝,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柳随风察觉情况不对,慌忙赶上前搀扶住他,却被曾思墨不领情的推开。柳随风不理他的推拒,硬搭住他的心脉,一摸

心头都寒了。

“他这经脉看来受损已久,又经过这番波折,恐怕受不住几日了。我倒是有法子救他,不过,你知道的!”左天行的声

音如恶魔般的萦绕在耳边。然后留下一声恣意的大笑,人就腾空而去。

柳随风扶著此时如同一件破败娃娃的曾思墨,想说些什么终究是不能够。不忍再看他赤裸,小心的帮他清理了身体,找

回已经被撕的所剩无几的衣物,和著自己的总算将曾思墨包裹严实。

10.

“你——”曾思墨看柳随风前后忙活,勉强提起一口气,看向柳随风仿佛风雨不动般的表情,很想骂他,迂腐也该有个

限度,可终究没那份气力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能为!”柳随风看向曾思墨,眼底一片坦然。明知道只会换来他更深的怨恨,但他不想撒谎。

“哈哈,好一个有所为有所不能为!好,好一个柳随风!”曾思墨气急反笑道。一个好字,又吐出几口血水,晕厥了过

去。

柳随风叹了口气,明白他这种人,终究是无法明白他的吧!也罢!长痛不如短痛。成为他人掣肘,又岂是大丈夫所愿!

思至此,暗暗下了决定。

柳随风的手掐住了曾思墨的脖子,手下慢慢的使力。曾思墨被窒息的感觉折磨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柳随风肃穆的表

情。抓住正在脖子上施为的手,想推开他,却看到柳随风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我欠你的,我会记得!放心,你不会孤单的。”

曾思墨就那样看进柳随风的眼睛,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闭上了眼睛。也好,就这样放下吧,放下这样不堪的自己。管

他仇恨,还是不甘,一切——他累了!

柳随风又多用了一分力,他知道如果他再不松手,今后,曾思墨都不会醒来了。柳随风猛的抽回自己的手,看著剧烈咳

喘的曾思墨。

膝盖就那么弯折了下去,跪倒在地,

“教我!”

“哈哈!”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宣告著某人的胜利。

柳随风按左天行传与的内功心法,内息才运转一周天,就觉体内真气生生不息,绵长隽永。身体好不通畅。不仅感叹左

天行的确是个武学奇才,可惜他心路不正。暗叹一口气,想到今后的命运竟然要受制于他,心里不仅惋叹。不想多想,

忙收敛精神,贯通自己的七经八脉,看恢复了六成功力。忙将曾思墨扶起,按著左天行先前的指导,打通他受制的气脉

,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导入他的体内,探的曾思墨心脉处几缕气丝,收拢了,助他归入丹田。

这本就是极损气力的活,柳随风冒著丹田枯竭的危险,直耗费了两个时日,不眠不休,才理顺曾思墨混乱的经脉。

“你对他倒也尽心竭力!”左天行不无嘲讽的言道。

柳随风只用心打坐,不肯理会他。

“呵呵,有意思!”左天行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没有再去触及柳随风的逆鳞。只吩咐了几句,人就潇洒的离开了。

曾思墨是第二日才醒来的,身体感觉分外清爽,让他一阵惊喜。也不理会柳随风关切的眼神,只自己打坐运功,虽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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