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随风——尘一俗人
尘一俗人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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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还是了解彼此的实力。

台上二人已经对了两百多招。陈出尘越打越急,一阵著恼。又看到林凤儿近乎痴缠的目光。用不著想,就知道她看的是

谁,手下失了分寸,一甩手,就将随身的救命镖打了出去。那镖是从唐门购置,本是用以防身的,可见尘出尘当时也是

气急了,想也没想,就打了出去。

“小心!”一直观战的独步一方倒底江湖经验老道些,一看陈出尘那姿势不对,忙出声提醒曾思墨道。人也大雕般从主

位,掠上台。

曾思墨险险的避开胸口致命位置,那镖身已经半没入他的左肩。

林凤儿和独步小戎一个纵身也飞上擂台。帮忙检视曾思墨的情况。而柳随风就那么默默的坐在台下,没有动弹。

台下的谴责声,一浪高过一浪。擂台比武最忌讳的就是使用暗器。陈出尘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但他就是气不过,大家为

什么都没瞧出曾思墨有多么可恶。最后还是由武林盟主出面请他交出解药,自行离开。算是给陈家一个台阶。但今后他

的名声恐怕是要臭了。而最让人伤心的是,林凤儿看他的眼神,那恨几乎让陈出尘无法承受。

曾思墨受的伤不重,服过解药。在大家的劝慰中就去休息了。武林比武大会又在独步一方的力挽狂澜下,步入正轨。最

后由独步小戎代表堂妹出战,夺得头彩。

夜深,有一人俏俏出了独步山庄。

一骑一人走的不快,但也绝不慢。

“你准备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曾思墨看著前面部分陷在黑暗中的林间小径道。

“我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一个声音低沈的传来。

“哼!”

“你又何苦让自己受伤。”柳随风现了身,揽住了曾思墨还要前行的马匹。站在那里抬头看著马背上的人。大约因为移

动的关系,伤口那又崩裂了,血已经渗出外衫。

“走开!”

“你打不过我的!”柳随风瞪著那因为曾思墨猛的扭动身体,流出更多鲜血的地方。

“不用你管,走开!”曾思墨动手了,那是毫无保留的一掌,也正如柳随风说过的,他已经和曾思墨对了一掌,曾思墨

那一掌真力十足,打到柳随风那里,却如针入大海般,没有留下丝毫波动。反而被他扯住,从马匹上落入柳随风的怀中

。柳随风不理会曾思墨的挣扎,将他放在一块还算干净的草皮上,就拉开了他胸前的衣襟。果然如自己预料的,伤口都

蹦开了。掏出金包银给自己特意配置的伤药,小心帮他敷好。

两人的眼睛这时才对视在一起。呼吸就沈了许多。

“花了这么多心思,为什么还要这么急著走?”柳随风发现昨夜的感觉又回来了,没话找话说道。

“走开,多事!”曾思墨想推开离自己这么近的柳随风。手却不听使唤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更拉近了自己。

柳随风的身体没有拒绝,也贴了上来。

“我,我好像有点不对劲。”曾思墨慌了。现在他的动作完全背离了他的心。

“我,我知道!”柳随风也察觉今天的感觉竟然比那晚更强烈,甚至身体都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不理会他的头脑

吩咐。

柳随风的唇已经压住了曾思墨的。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忙闭上眼睛默念心经。可是唇上的感觉太棒了。那么软,那

么甜糯。比他小时候吃过的最好吃的糕点,还让他回味。他情不自禁的舔了又舔。欲罢不能。

“不,不行──”曾思墨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他的舌头竟然不知羞耻的去舔抵柳随风的。甚至勾引似的,围著他的

打转。

“打我!”柳随风好不容易在彼此换气的档口,喊道。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摸到曾思墨的胸口,甚至熟门熟路的找上那

藏在蕊间的乳尖。轻轻拧揉著。

曾思墨只感觉浆糊般。身体在那大手的搓揉下,酥麻的只会渴求更多。嘴里已经克制不住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虽然听到

柳随风的话,做的却是也将手探入对方的衣衫,摸著那结识的胸肌,精瘦的腰肢。手感极好的腹肌。本就在情欲边缘的

柳随风那受得住这种挑逗,离开曾思墨那唇形完美的嘴角,就低头啃咬上了他细白的脖颈。沿著优美的线条,就舔上曾

思墨的胸口,边品尝著曾思墨那已经干涸了的血痕,边寻到那朵艳丽的花。在情欲中开的越发艳丽的花,在暗夜中别有

一番妩媚风景。

曾思墨的衣服都被解开了,他的身体裸露的躺卧在退下的衣衫中,他微曲著腿,享受著腿间某人不算老道,但够舒服的

服务,他的声音情色的呻吟著,呼唤著更多。鬼魅的如同林间的妖精。

柳随风只是心里默念著不要他受伤,不再排斥一轮轮涌上来的情欲。反而身体倒听起使唤来。他小心的开拓著曾思墨的

身体,看他也享受到,才在他的后穴那小心的涂上刚才的伤药,得到那药的润滑。进入异常的顺利。两人都得了趣。

柳随风边耸动臀部,边小心的撑起曾思墨的身体,不让他的背抵到地面,免得擦破那细腻的肌肤。

一时宁静的林间传来的都是男人低沈的喘息,撞击肉体的淫亵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发泄了几次的曾思墨,终于有了些精神,脑子也清楚一点了。

“啊!”柳随风嘴上宠溺的迎合著,身下却更猛烈的撞击著那让他销魂的肉穴。原来男人和男人做这档子事,也不是那

么不堪。心里对以往厌恶的事情有了些许改观。

“妈的,你什么时候停!”

“你这里也还肿著呢!”柳随风伸手握住了曾思墨那根,帮他套弄起来,曾思墨受不住的又呻吟出声。

彼此的身体竟然好像怎么都要不够彼此似的,纠缠著不肯放过对方。

“左天行——,那个混蛋!啊!啊!再快点!”

身体的贪欲,让曾思墨忘记了羞耻,大胆的索求著,浪荡的尖叫著。呼唤著另一波的解放。

柳随风忽然捂住了曾思墨的嘴巴,示意他轻声,侧耳再听了一下。随手抓了一颗石子,弹向一边正在吃草的马,那马匹

一声惨呼,立刻飞奔了出去。柳随风也不拔出自己还顶在曾思墨身体里的家夥,只将他贴身抱紧,一手卷起地上彼此脱

得零零落落的衣物,一个躬身,两人就飞入了密林中。这时天也微亮了。两人才在密林中隐去行踪。两骑就并排飞奔了

来。

“堂妹啊,你不用这么著急吧,曾思墨要走,你留也留不住啊!”

“我,我就是不甘心,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你啊——”

身后落下几句话音,自然被那还在苟且的男男给听到了,只是那时情欲正旺,唇齿纠缠间,说了些什么,事后连自己都

忘了。

这一场风花雪月,竟然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彼此疲惫的,再也做不了什么,才歪倒在一起睡著了。

柳随风醒来的时候已经知道曾思墨走了,有生以来,柳随风第一次做了孬种的事——装睡。因为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清

醒后的彼此。即使缠绵的时候,心里那么想留住这个人,但情欲一结束,心却没有那么确定了。

26.

柳随风一直保持著那个躺卧的姿势,直到确定曾思墨走远了。才姗姗爬起身。拿起丢在一边的衣物。

看到自己残破的底衣后,不得不流露出一个苦笑。那状态是无论如何也穿不上身了。不难想象这是谁的杰作。

提著仅剩的还算完好的长衫和皂裤。就那么套上了身。勉强的维持住了柳大侠的面子,可是内里就——

入了城,柳随风随意的找了家客栈,重新上下打点了一下自己。也没著急离开,而是先给金包银发了一封信函,询问了

一下,在谷中食用过的那种果子,和鱼到底有什么药用。

然后,人就一路北上。他得到一点消息关于当年参与那次屠杀的杀手的。只是那人隐藏的极深,甚至不惜远涉大漠避世

。本来柳随风还想年后再计划出发,可如今的心境,让他就那么默默的踏上了旅程。

曾思墨要气疯了。一回到曾府,他就换掉一身衣物,命令被他的怒气吓坏了的小厮,去将它烧掉。

小厮知道那是曾思墨以往最喜欢的一套。那可是花高价从“衣著鲜”定做的。战战兢兢的不知是烧还是不烧。

“你再不拿去烧了,我就把你烧了!”

“是,老爷!”

小厮哪敢再犹豫,忙拿了个火盆,在院子里就给点著了。那火势好像也是识得衣料的好快,火焰呼的就遄起很高。曾思

墨看著,赌咒著,直到那火苗转为一缕青烟,心情才略微转好。

这时管家来报,说有访客。曾思墨知道是林凤儿来了。挥挥手,让小厮清理了痕迹,自己回卧室继续装起病人。

一会管家就引领著林凤儿和独步小戎进来了。

“还劳烦两位远道探视,真是罪过。在下身体还有所不适,两位请便。”

“曾兄客气了,是我们无撞了。只是曾兄是在我们山庄受伤,我等,理该问候,只是曾兄何苦连夜奔波?”独步小戎本

不想参合这事,可没办法,父亲担心堂妹,他也只好尾随前来。

“是啊,你也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看著曾思墨那倾斜在床榻的病容,林凤儿本想责备的话语,却是无论如何说不

得了。

“惭愧,曾某学艺不精,还有何颜面再留山庄,只是徒增笑资罢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林凤儿急急的劝慰道。

“牢凤儿小姐挂怀,在下实在愧不敢当!”曾思墨那凄楚表情演绎的七分入髓。倒让林凤儿再难开口。

二人稍坐半响,就告辞了。曾思墨更不可能开口留人,只是本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却变成,天意难为,命运弄人

,好好的鸳鸯就因为男方的自尊心太强,不敢接受天赐姻缘。一年后,林凤儿伤心失望,远嫁司徒家,从此更是成就一

段武林凄丽爱恋神话。

27.

至于曾思墨,他那管那些小女人的儿女情长。在家里静养了几日,别说金包银的伤药的确一绝。伤口很快就收敛了,因

为伤口拿捏的恰到好处,连疤痕都没留下。虽然以往曾思墨就是个特别会注重外貌和享受的人,但自从修炼了负阴功,

曾思墨就发现,他现在几乎难以容忍自己有一点瑕疵。不仅对衣物的选择特别敏感,甚至连皮肤都特别顾及。想到当年

左天行的行为举止,那种维和感。曾思墨就心里发毛,不会这负阴功和那个所谓的葵花宝典一样,让男人做不成男人。

再想到自己在柳随风身下,疯狂求欢的种种,曾思墨想把左天行拉出来鞭尸的心都有。但如今要他放弃负阴功,曾思墨

又怎么舍得。恨著,恼著,心情就越发的郁闷起来。最后,就更恨起柳随风。那个将他男性尊严践踏的一无所剩,见识

过他最丑陋姿态的家夥。

“什么,你要出赏金追杀柳随风?”百晓生嘴张得大大的,那眼中好奇的神色倒比他的讶异更甚些!

“按照楼里的规矩,柳随风算是忠臣义士一列,属于不杀范畴的。”司马翔云语气幽哉的道。

“以柳随风的武功,恐怕楼内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绝无艳倒是给曾思墨一个中肯的建议。

“对啊,对啊,我还一直以为柳随风是自己人——”百晓生又管不住他那张多事的嘴了。

“自己人?他是你的什么人?”曾思墨在听到那句自己人后,几乎咬碎了牙的冷冷的笑著问向百晓生。

百晓生一个激灵,

“那,那——我错了楼主,我,我不是以为你和他——相熟——”结果越说越错。

“看来最近是让你清闲太久了,我听说金包银那最近有不少好药材,你就去给楼内讨一些来吧!”

“楼主!”!当,百晓生晕倒了。

曾思墨也懒得理会他,就接道,

“既然杀不死他,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他。给我下个奖赏令。楼内的杀手全体在内,谁能让柳随风受伤,奖一百两黄金,

级别连升三级。”

遥远的漠北,正骑著骆驼赶路的柳随风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真主保佑你!”引路的老向导祈祷道。

“老人家,还有多久才到?”

“快了,看那个沙丘了吗?过了那个沙丘,就是安拉的地盘了。”

说是个沙丘,实际上柳随风他们足足赶了两天路才到达了爪哇盆地。

爪哇盆地是这片广袤的沙漠中少有的几块绿洲其中之一。首尾相连的几户人家,也都是自给自足。靠放养著几批牲口去

沙漠外换取日用,给过路商旅提供歇脚的地方换取些盐巴。在沙漠中盐巴几乎是等值于黄金的。

要找到那户人家其实很容易,只可惜,等柳随风敲开那扇快闭合不住的门扉时,才知道人已经去了一年多了。接待他的

是一对生活凄楚的寡母和一个黑瘦汉子。

柳随风打听了一下当年家主的情况,他们所知也是有限。便没有难为他们。临走还留下了身上所剩的银两,且解他们一

时的燃眉之急。

出了那户人家,柳随风且走且估摸著今后。等他回到临时落脚的小店,那个黑瘦汉子正猫在门口等他。见柳随风回来就

道,

“我娘叫我把这个给你。”将东西一交到柳随风手里,人也兔子似的就跑了。

柳随风抖开那块脏脏的布片。里面是一张字笺。字笺上尚能清晰的分辨出“元月元日子时”那正是上官家遭灭门的日子

。柳随风皱了皱眉头,陷入沈思,手里也翻动起那字笺。那字写在一张极薄的木片上。大约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泛著

微黄。如果不是因为大漠这里特殊干燥的气候,它大约很快就会腐烂掉。看不出什么头绪的柳随风,也只好妥善收管了

,返回中原。

人刚出大漠,就从消息站那得到金包银的回信。

果子名为“忠诚果”,概因食用该果后,会与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保持身体忠诚。食用数量过多,会有催情效果。且持

续时间历久弥新。是男人不可多得的保阳圣品。

看到此,柳随风不知该喜,该哭!

那鱼具体名字很古怪,金包银给它取了个简短好记的名字“贪吃鱼”。据闻它产于藏地一个神秘的湖。不知情的人,将

它打捞来,烹煮而食,会被它的美味所诱,一直贪食,直到肺腑爆涨而亡。生食虽然不会立刻升起贪念,但在药效发挥

作用后,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事物升起无比执著,不死不休。

柳随风忍著头痛了。接著看下去。

同时食用二者,更是阴阳双修的圣品。根据金包银所查医典,这两样东西是百年前西域一对阴阳双修的高人带入中土。

本来准备开宗立派,但因中原正道人事不满他们的开放、淫秽做派,被指为邪教。很快就又销声匿迹。

柳随风急著寻可有解法,结果却只有几个字。对身体无害,暂无解!

28.

相比柳随风的反应,从百晓生那得到拓本的曾思墨的反应,不可谓不冷静,但他身上接下来几天,散发出的杀意,让一

向好奇心比胆大的百晓生,都畏惧的躲著走。

柳随风对著那个在黑暗中,已经潜伏了将近三个时辰,一动不动的影子,生出几分赞叹。

自从大漠回来,柳随风已经先后受到三次袭击。而且还是出自同一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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