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请你将就一下 下——夜雨穿林箭
夜雨穿林箭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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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很开心的接受了他的祝福:“谢谢,我这次去非洲主要是主持一个野外考察,大概会呆3年左右,如果你们有兴趣,欢迎到非洲来玩。”

张禹清正色道:“我昨天和严复誉吃了顿饭,他还说,只要你开心,他愿意陪你一辈子带在非洲。”

“啊?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非洲真的太迷人了,我很喜欢非洲的大草原。而且我的研究项目当然最好能一直呆在非洲,以前他一直不理解,既然他现在能这样说,证明他终于能接受了,太棒了!那我直接把这个项目时间申请延长到7年,这样的话无论是数据资料还是实体观察,都能够能更丰富充实一些。太好了,谢谢你告诉我,他都没跟我提过呢。”

张禹清有些恶作剧的窃喜:“他私下跟我说的,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更希望能自己告诉你,所以我们还是暂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恩,好的,谢谢你,张先生。欢迎你们到非洲来玩。”

挂掉电话,张禹清升起一丝小小的报复快感,不由眉飞色舞的给凌峰打了个电话:“你丫的在哪里鬼混呢,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赶紧过来,有事交代你做。”

薛江海和余浪已死,严复誉再一走,他便再无后顾之忧,但是这只是表面,怎么再把整个帮重新整合,丝毫不比内斗容易。他明白严复誉走的只是他自己,他的根基还在,并且自成体系,想要插上一脚并且收编过来,并不轻松。

该给糖给糖,该动手动手,张禹清突然泛起一阵冷笑,严复誉这次走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定暗地里给他下了好多拚子,要是不小心着了道,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对严复誉、余浪一类的大鱼动手要小心谨慎,因为一个不好就会招来一串串的事,说不定一时之快后面祸患无穷。但是对下面的小鱼小虾就不必客气了,该干嘛就干嘛,不识时务的人也只能面临斩草除根的结局了。

48.漂白计划

一大早,迟宇、凌峰和张禹清三个人关在书房里。张禹清简单说了下,然后合着手静观两个人的表情。

迟宇沉默不语,凌峰果然跳起来:“老大,你没糊涂吧?枪支这块是我们的大头,你就这样给了雷龙,我们怎么办?兄弟怎么混?都指着这条路大家吃香喝辣呢!”

张禹清挑了挑眉:“你哪只耳朵听我说要完全交出去了?我说的是运送,我不要美方的人送货了,就压他们20%的价,把这20%拿给雷龙,足够他们分的了。”

“哦,哦,呵呵。”凌峰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

张禹清点了支烟继续:“先让他们做做,不过我迟早要把这块交出去,枪支这块利润高,风险也大,现在国家越来越查得严了,我不想再沾手这生意。”

迟宇这时插话:“那我们做什么呢?清哥,我们都是这样混过来的,文不能拿笔,武又不能动枪,难不成叫我们饿死?”

张禹清吐了口烟,眨眨眼:“经商。”

凌峰怪叫一声,夸张的问:“清哥,你脑子烧糊涂了!叫我们去经商??!!”

“对,就是经商!”张禹清慢条斯理的弹弹烟灰:“我想做进出口,跟乔三爷搭着关系做,另外酒吧这块,我想放出去给梁增文,只固定抽成,另外想要增加赌场和夜总会,还有开娱乐休闲会所。”

迟宇和凌峰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问:“清哥,你是准备漂白么?”

“答对了!”张禹清微笑着回答:“就是想漂白。”

凌峰困惑的挠挠头:“这方面我们都不大懂吖,要怎么弄清哥你只管开口。”

张禹清没好气的说:“谁天生生下来就懂的,这不都是现学的吗?你难不成还想打打杀杀一辈子啊。”

迟宇这时提了个中肯的意见:“清哥,这想法好是好,这样兄弟们以后也清闲了,能过几天安心日子,不过,这事咱们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是不是悠着点比较好?”

张禹清示意他继续说,迟宇于是继续:“我意思枪支这块放慢点,等其他的生意起来再说,我对走私这块有兴趣,要不让我去做?”

凌峰呸了一声,淬道:“便宜都给你占去了,难道让我去搞会所?先说清楚,老子只会打打杀杀,别的不会!”

张禹清无语,迟宇一向跟凌峰交好,这次也不帮他:“那随便你,反正这是你的事。”

凌峰翻了个白眼,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表情,走到冰箱前拿了灌啤酒。

张禹清淡淡的接话:“赌场我会一手全部弄好,到时你接手管过去,我先说好,这几个赌场很重要,若是出一点差错我一定不轻饶。”

凌峰一听赌场立刻来了兴趣,连连点头保证道:“这个交给我。”

张禹清把细节交代了一遍,然后询问:“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接下来大家都会要很忙,你们这一块一定不能出问题。我后面可能也没什么时间来过问了。”

凌峰奇怪的问:“清哥,难道你要离开一阵?这口气怎么象交代后事呢。”

“放你屁!”张禹清笑骂着:“我打算内部清洗一下,要不换你来做?”

凌峰顿了一下:“清哥,不如这块交给我吧,要说作这个,我肯定更得心应手。”

张禹清沉默了一下:“这都是不讨好的事,得罪人都是小事,就怕后面人家反扑报复,还是我自己来吧。”

凌峰瞪圆了眼睛:“你要有个三长两断,我和迟宇怎么办?谢哥怎么办?我们这上下一帮子人都指着你呢。再说了,谢哥的安全也是个问题,你总不能派几十个人天天跟着吧?我就没关系了,反正光棍一条。”

张禹清摸了摸下巴:“是啊,得把他送走才行,我也为这事头痛呢。”

凌峰想了想说:“这样吧,清哥,这事还是我来弄吧,你就别让谢哥走了,这事吧至少得整个一年半载的的,你看你们俩这样多年才能在一起,也不容易,刚在一起没2个月又要分开,到时给人谢哥感觉也不太好吧。”

张禹清拿起桌子上一个杯子向他砸过去,凌峰闪身接着偷笑道:“我说的实话啊,清哥。”

迟宇接着说:“我觉得凌峰说的对,清哥。这事凌峰最拿手,让他去弄吧,咱们这三里面,你还是做主的好,打打杀杀这样下力的活就别沾手了。”

凌峰毫不以为意:“损我你就开心?亏我们还是好兄弟。”

张禹清看看他们俩,默了一会道:“那行,那就让凌峰去弄吧,但是不许自作主张。事也有个轻重缓急,咱就顺着这根线去搂蚱蜢。”

三个人商量了半天,这时谢健在门口探了探头,请他们下去吃午饭。饭桌上凌峰口无遮拦,指着张禹清面前一个菜说:“这哪个厨师炒的啊?这技术也忒差了点吧,盐都没搅和匀净呢。”

谢健没做声自己喝着汤,张禹清心里偷笑,表面却没说话,只吩咐人给他端了杯水。

谢健每天必定会下厨跟师父学炒一个张禹清喜欢的菜放在他面前,虽然说现在技术不好,不过总有一天技术会好的。

迟宇瞄了一眼,用话题叉开过去,只有凌峰这个没眼色的还在嘟囔着说咸死了。张禹清考虑到老婆的感受,装做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很好,脸色如常。

中午谢健习惯睡一会,张禹清跟着上了楼进了房间。谢健的不高兴终于装不下,溢了出来:“又没有请他吃吖,吃了还这样不给面子。你说!我做的菜很难吃么?”

张禹清对饭菜没研究,只把吃饭当做是填饱肚子的一个必要行为:“还行啊,我吃着还好,他们挑剔就挑剔吧,我觉得好就行了。”

“可我还是不舒服!”谢健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张禹清笑道:“那让我们来做一些能快乐的事!”

谢健瞄了他一眼啐道:“现在大白天,你想干嘛?”

张禹清扑过去压住他:“白天怎么了?白天……那也是正常的……孔子不是说食和色,乃是性也……”

“滚你的!你少篡改圣人的话!”

“圣人怎么了?你以为圣人就不性也了?你没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孔子那一大帮弟子不都是他的儿子了?……”

谢健沉溺在他的抚摸中,喃喃的自语:“你就是叫张有理……”

49.暂时分离

事实上证明,刚吃完饭就滚床单是极其不科学的一件事,在快到高点的时候,谢健喘息着:“我想上厕所……放开我……我想去厕所……”

张禹清咬着牙:“忍一忍,就快好了……”

谢健背对着他,不停的扭动身体,张禹清再也忍不住,一泻千里。

谢健挣脱开他,爬起来就往卫生间冲,好半天才出来,恨着张禹清:“快憋死我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张禹清懒洋洋的埋在被子里回答:“早点又不说,到头来突然要走,谁受得了啊。我是男人,又不是圣人!”

谢健往旁边一躺,没好气的回答:“是你大白天要滚床单的,又不是我!”

张禹清捏了捏他脸:“小没良心的,刚才是谁爽到了说还要的?”谢健拍开他的手:“我说没要的时候你怎么没听到了?”

张禹清无奈的叹口气:“果然是好人难做,坏人易当,这过河拆桥的事你还真不含糊!”

谢健突然哈哈笑出声来:“原来你是第一次碰上啊,那恭喜你咯!”

下午张禹清约了梁增文,说好了谈谈合作的事。梁增文把会面地点放在自己家里的书房里,倒上两杯珍藏,递过去一杯笑着问:“你看看口感如何?”

张禹清只得老实回答:“梁总,其实我小时因为受过伤,大半味觉已经丢失,我吃什么东西都不太有感觉,上次喝的酒,也是看你说不错,我才附和的。”

梁增文愣了愣,眨眨眼笑道:“看你上次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喝酒呢,哈哈,没事,没事,对我说实话总好过糊弄我,那下次咱们就喝茶吧,我还是很心痛我的酒的哟。”

张禹清歉意的回答:“真是抱歉。下次有机会遇到好酒,一定买两瓶来赔礼道歉。”

梁增文两眼放光:“那我就先谢过了。对好酒我从来是不推辞的。哈哈。”

张禹清接下来把他的想法大概的说了一遍,梁增文摩挲着酒杯笑着问:“你是想我替你撑头?都知道枪打出头鸟,这事不好办吧?”

张禹清微笑着回答:“梁总,我看你岁数并不比我大多少,难道多年的商海让你没有野心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其他的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还要抽分子,自然会尽一份自己的力。”

梁增文笑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自己做?你我认识的交情好象还没到可以割让那么大一块肥肉的地步吧?”

张禹清淡淡的回答:“要说做这一块,我确不如梁总有能耐,只看梁总能从酒业发家进军酒水娱乐业,必知梁总的过人之处。我是混黑道的,自然对正规生意不感兴趣,酒吧酒水这一块,我准备都放出来再不沾手。”

梁增文想了想:“我明白了,你准备抽几成?”

“所有的酒吧全部免费提供给你,由你装修经营,我绝不过问,只抽2成,外面的事我会打点,总之安全不用担心。”

梁增文有点火中取栗的感觉,想了想:“非是我过分担心,实在是奇怪,你我不过美国一面之交,竟然把这样大一块肥肉给我。”

张禹清点了支烟,平静的回答:“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因与梁总一见如故,所以才把这一块全力相托,我混道上久了,手下的人太多,既然赚钱不多,不如放出来抽点头寸就满足。”

“我并非不做,只是想涉足夜总会,这方面我还是生手,希望梁总以后还多多指教。”

梁增文明白了:“原来如此,想我帮你,又怕我拖你后腿,所以才送上门来肥肉,不叫我染指,是吧?”

张禹清失笑:“梁总要是感兴趣,一起发展当然最好,只是你我本不同道,处理方法也各有所异,要是合作没几天又分家,倒叫别的人看笑话不是?”

梁增文心里明白,张禹清表面风轻云淡,但做的生意决不可能会清白,所以才会把他撇开,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却暗含了回护之意,不由对他起了一丝由衷的好感,笑着回答:“我哪有你那么大手笔?开夜总会压的资金厉害,所以还是老实做我的小本生意算了。”

张禹清正色:“梁总千万别客气,若有难处只管开口,我虽在北京没呆几年,不过朋友还是有几个的,能用到时一定开口。”

梁增文点点头:“如此说来,我实在没有理由把到口的肉推出去。那这笔生意就算这样定了。”

张禹清站起来跟他握手:“那我回去安排安排,这几天就跟梁总交接。”

办妥了一件事,张禹清心里松了一下,这边只要再和雷龙敲定下细节,军火这块的事也就能搞定了。两边一放出去,他顿时浑身轻松不少,就等着全力投入做会所这块了。

他并不是神,对于没经营过的东西并不能一看就会,此后花了几天和梁增文泡在一起,略微摸了点门道,踌躇满志的计划着首先在三个区做三家。这三个区都是以前伦叔留下的老关系,一来好下手,二来比较熟。

想着他给伦叔打了个电话,伦叔远在美国,中气十足的答应了,并安排他这周花点时间去见见工商、税务等部门。

关节给他打通,但是还得他自己去搞定具体的细节,张禹清答应着,安排好了时间一个一个的去磨合关系。

碰巧一上来就碰了个硬骨头,工商这块换了个新领导。新领导爱理不理的,软硬不吃,张禹清深知原因,找个时间把他拉到夜总会包房,找了一圈小姐陪着,然后又使眼色让迟宇去多安排节目。

张禹清表情平淡的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新领导笑呵呵的被小姐们灌酒。小姐们进来前妈妈桑们都打过招呼,今天的客人特殊,伺候好了不仅有小费,还有红包,酒水消费也会算在她们头上。

酒过几巡,张禹清看看表也差不多快九点了,于是示意迟宇。迟宇心领神会的问新领导:“谭总,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还是商量下……”

新领导乐呵呵对着一个小姐正在悄声说什么,此刻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没看我正忙着吗?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张禹清扫了一眼四周,悄悄吩咐了一句,一会外面来了几个人,对着新领导啪啪啪的一阵乱拍照。

新领导喝得有点多,正神志恍惚,只见小姐们全部被赶了出去。张禹清调整了一下坐姿,淡淡的问:“你恐怕忘了我是做什么了的吧?”

迟宇走上去对着新领导的肚子就是几拳,新领导呻吟着倒在沙发上,哇哇几口吐出刚喝的啤酒和黏糊,狼狈不堪。

张禹清看了看迟宇:“谭总的老婆在哪呢?”

迟宇垂手站在一边恭敬的回答:“在谭总家里,派了几个兄弟跟着,只要清哥吩咐,马上带人过来。”

新领导刹时有些清醒,顾不得擦去嘴角:“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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