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请你将就一下 下——夜雨穿林箭
夜雨穿林箭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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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掉烟,张禹清看看表才早晨10点,事不宜迟,今天就搬到天伦豪园去。正想着,却不想童姐来了个电话。

童姐在那边笑着说:“亏你个张禹清想得出来,竟然找人来替你追求菲菲,行吧,这事就算你过关了,伦叔那边事,我已经替你传了信了,下月我满40岁,本来不想办,不过还你个人情,下个月就张扬的大办一场,到时你一定得来,我好好帮你周旋周旋。”

张禹清笑着答应了,心里明白这人精似的童姐已经嗅到了一丝气味,否则不会那么快就站到他的阵营。否则于情于理,严复誉都比他更占天时地利。

想到这一层,张禹清释然的笑了。有了童姐的支持,情势在慢慢的变好,相信不久的未来,一切都会变得更好的。

张禹清爬到床上,谢健朦胧的哼了一声:“几点了?”

“10点多了,你要起来还是继续睡?”

谢健揉揉眼睛:“还没睡醒,再睡一会。”

“要不起来吧,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谢健没好气的说:“不要!别来烦我!”

张禹清觉得只能给他定义四个大字:恃宠而骄,这小样儿越来越得瑟了,看样子早晚得翻天。谢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张禹清看得火起,一把搂过来固定在自己怀里。

谢健恩了一声,埋在他怀里问:“怎么了?”

张禹清和他商量:“我们搬个地方吧,环境比这里好。”

谢健纳闷的抬头:“怎么了?这里不好吗?”

张禹清抚着他的背:“换个更好的地方,不好么?”

谢健恩了一声,表示由他处置。张禹清笑起来:“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

谢健回答:“没什么,反正你决定吧。”

“那你是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死开!不……放开我……老、老公,我错了……”

张禹清是属于雷厉风行的人,下午果然收拾了几件衣服搬到了伦叔的别墅,谢健一看楼上楼下竟然还有保镖,没好气的问:“你准备把我监禁起来?”

“我哪里舍得呢?”

“那你什么意思?”

张禹清耐心的解释:“我想让你回来读书,你那边的学校我会派人去帮你办转学然后回来,以后就留在我身边。”

谢健出人意料的没反驳,懒洋洋的回答:“你决定吧。”

张禹清坐到他旁边问:“怎么了?”

谢健一脸不高兴的嘟囔:“你专制呗,独裁呗,什么都是你说了就算数,别人就不能有相反的意见。”

张禹清哭笑不得:“你讲点道理,这不是在商量吗?”

谢健突然扑过去靠着他笑嘻嘻的说:“不过我喜欢,谢谢你让我找到了被人需要的感觉。”

张禹清拍拍他的背说:“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依然有我会需要你。你不跟着我,你还跟着谁去?”

谢健白了他一眼,没搭话。

张禹清低下头:“老婆……我突然很想试试浴缸了……”

谢健如兔子一样跳开,假装想事:“我东西好象没收拾吧?我得去看看……”

“……你除了2件衣服还有什么东西??”

下午张禹清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时,谢健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看到他抱怨:“这什么破地方,没公交车没地铁,出个门还一拨人跟着,难受死了。”

“要不你去学个驾照吧?不过最近还是跟着人比较好。”张禹清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

谢健懒散的问:“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不要我考试把我叫回来,是不是你这里出事了?”

“哪有的事!”张禹清否认到:“我想你了嘛。”

“你再不老实那我就回美国去了!”

张禹清用行动表示了他的不老实,谢健被呵痒呵得笑得无力:“不,不回了……不回……”

正想进一步,却不料好事被迟宇打断:“清哥,你搬去别墅了?我也要搬过去!”

张禹清一口拒绝:“你搬来做什么!这里没房间了!”

“那你给我腾个,这事是你搞出来的,你不管我谁管我?那女人缠死人了。”

张禹清这才反应过来,呵呵笑道:“那行,你搬过来吧,不过菲菲可不能带回来。”

“行咧,知道了。我还不敢带她回来呢,那我今晚先过去住啊。”

“不会吧。”张禹清怪叫一声:“她拿刀逼你上床了?你干嘛那么急。”

“比这还惨,她暗示的问我几时结婚!”

张禹清沉吟了一会问:“你碰人家了?”

“我发誓我没有!我连手都没拉过。就陪她逛了几次街,吃过两次饭。她今天问我如果结婚的话,几月比较合适,还问我对婚纱有什么讲究没,我吓懵了。”

张禹清听着也有点为他头痛,答应说:“那你来吧,能结婚就结吧,你也不小了。”

迟宇哼了一声回答:“清哥,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明白,你要过河拆桥的话,我就让她来别墅找谢哥聊天。”

“……”

既然严复誉没有动静,张禹清也乐得悠闲,他开始整顿各个分店,从上到下,换人,派人管帐,核查帐目,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说起来生意也不多,但是他答应要把军火一块让给雷龙,那就必须在现有的生意上挖掘利益增长点。

他这几天忙昏了头,差点忘了马上就是童姐的生日,既然童姐那么给面子,怎么也得送份大礼。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好的,正愁着,谢健出了个歪点子:“把迟宇送给童姐当侄女婿算了!”

张禹清看看他:“我可舍不得。”

“你傻啊。”谢健偷笑:“等生了儿子了,把他再赎回来了。”

张禹清扑上去抱住他:“他得罪你什么了?你还出馊主意。”

“看他不顺眼,可以不?”

“我也看你不是顺眼,我现在决定代表党和人民就地正法你……”

谢健叫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往外面跑,张禹清抓住他的脚拖回来:“想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你必须接受党和人民的制裁……”

45.生日夜宴

童姐生日前几天,正式发了张请贴来,张禹清到了那天下午收拾了一下,穿着正式的西服准备出门,谢健在旁边懒懒的问:“今天要干嘛?”

张禹清回答:“今天童姐生日,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谢健怀疑的瞟了一眼:“是么?”

张禹清失笑:“当然是真的,你今天在家乖乖的,我晚点回来。”

张禹清出门上了车,这是伦叔当年最爱的一辆奔驰,车并不值钱,但是当年巧合曾救过伦叔一命,伦叔后来出门都非这辆车不可。

想当时,他还是一个小人物,跟在伦叔旁边也只能做做跑腿的小事,有谁知道几年后,他竟然可以惬意的坐在司机后面,淡淡的吩咐一句:“去西同。”

人生百变难测,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竟然是这样的一条路,几经颠簸流离,却又青云直上。和谢健分而后合,却又变成了现在的情人关系,想起来,不能不感叹人生的奇妙际遇。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司机缓缓停了车,张禹清抬头一看,已是西同大门。刚推开车门出来,童姐一身盛装满面春风的迎出来低声道:“你打完招呼快进来,我替你引见几个贵宾。”

张禹清答应了,和几个熟人一一打了招呼后,进了大厅去找童姐。童姐正喜笑颜开的站在几个男人身边,看到张禹清进来忙递了个眼色。

张禹清走过去笑着问:“童姐,好久不见,什么话题聊得那么高兴呢?”

童姐笑着答道:“来,小清,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张禹清陪着说了一会,被童姐又拉去另外一个小群体,一晚上转下来,腰酸背痛但也收获颇丰,其中竟然有乔三爷。

乔三爷今天是应被F扭着来的,说是要给张禹清长脸。乔三爷个子不高,长得慈眉善目,拍着张禹清的肩膀说:“羽飞的事多谢你,有机会一定要合作,我很看好你这年轻人。”旁边的人竖起耳朵,一脸惊讶,一时间都在八卦乔三爷有什么事还能求着他张禹清。

张禹清客套的点头答应着,一边聊了点生意上的事,正在笑着回答乔三爷的问题,突然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是你啊,呵呵,我们又见面了。”

张禹清转头看,依稀记得这个人的长相,笑起来招呼:“你好啊,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

梁增文也回笑着招呼:“想不到美国一别,竟然有缘能在北京碰面,不如哪天有空,来我家品一品红酒?”

张禹清答应着,童姐在旁边笑着说:“小清怎么会认识增文的,阿文可是出名的酒业大亨哦。”

梁增文笑道:“什么大亨,我就是个做酒水的小经销商而已,顺带经营了几个小酒吧。”

张禹清答道:“我也做点酒水生意,空了一定要向梁哥多请教请教,上次在美国,我们还聊过怎么鉴别酒的品质和年份呢。”

梁增文看看旁边,笑着说:“我有个老朋友来了,先失陪一会,小清,既然大家都在北京,见面就方便啦,过几天请你到我家里来玩。”

待乔三爷和梁增文一走,童姐凑上来拧了他一把:“你几时又认识这些人了?还不老实交代,害我今天还费心帮你,想不到你都认识。”

张禹清苦笑:“乔三爷是因为我碰巧认识乔羽飞,梁增文是因为我们正好在美国的一间酒吧里喝过酒。”

童姐怀疑的看看他:“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吐露?我越发觉得你深不可测。”

张禹清正色解释道:“碰巧认识,要说只能算是老天帮忙。”

童姐看看旁边,招呼道:“还有几个人,也介绍你认识认识。快跟我来。”

张禹清答应着,扶了童姐慢慢走过去。

几个小时下来,他不仅脚站的很痛,而且寒暄打招呼也说的口干,看看童姐不禁有些佩服,这女人还穿着高跟鞋呢。

从头到尾打了个全垒,张禹清再也支持不住,狼狈的爬上车吩咐回别墅。谢健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看他进来,忙装着已经睡熟了一样歪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张禹清不动声色的脱掉外衣假装问:“小健,你睡了吗?”

谢健装的很像,但是极力忍住的紧绷表情和微微抖动的睫毛泄露了真情,张禹清装做没看见,脱了衣服去浴室把水接了个八分满,走过来一把捞起他一起往里面走。

谢健惊叫一声,大声问:“你干嘛?”

“陪我洗澡。”

谢健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一把丢进水里,连衣带人湿了个透,怒道:“你太过分了!打扰人家睡觉……”

张禹清压住他一边吻一边说:“给我洗澡,我今天累死了,不动你。”

谢健拿过沐浴乳涂在他身上没好气的问:“都干嘛了?”

“应酬呗,还能干嘛,除了聊天就是吃喝,无聊透顶。”

“那你还去?”

“大人嘛,有时需要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事。”

谢健嗤之以鼻:“你装哪根葱的大人?”

“对你而言,我就是大人。”张禹清抬手抬脚的配合他的洗澡动作,一边靠在浴缸边上疲倦的回答。

谢健看他确实累了,又给他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头,轻轻的问:“力道还合适吗?”

张禹清点点头,没说话,一脸的神色疲倦。

洗完澡躺上床,张禹清静静的靠在枕头上,紧皱着双眉。谢健靠过去趴在他胸膛上问:“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张禹清摇头,突然问:“你知道你还有个舅舅吗?”

谢健一愣,反问他:“舅舅?”

张禹清没敢说实话,只是把凌峰打听到的一点事讲给他听:“你舅舅现在还在狱里,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让人给你打听一下?”

谢健怀疑的问:“你确定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张禹清笑着搂过他来:“这事还能有假?听凌峰说,你们长得好几分相似呢。改天不妨见见,到时我陪你去。”

谢健答应了,又有点无法置信,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张禹清又问:“你学车如何了?”

谢健一听,有气无力的回答:“学倒车呢,始终倒不进去,老是擦边,要不就是倒歪了,你说我是不是没这个天赋?”

张禹清笑着安慰:“我们都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慢慢来,不要急,教练还行吧?”

谢健撇撇嘴:“我怎么感觉他很色呢,他经常借教车的名义吃女学员的豆腐。”

张禹清笑起来:“不吃你豆腐就好,他要敢吃,你就一巴掌赏过去,出了事我负责。”

谢健分辨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亲眼看他摸过女学员的手。”

“恩。”

“有一次他还摸过人家的大腿。”

“恩。”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有,我很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满脑子转着自己事的张禹清一愣,敷衍说:“来吧,睡觉,我今天很累了,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说一句话,否则我一会忍不住又想对你就地正法……”

46.最后的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离余浪的死已快一个月,张禹清静观其变,却不想严复誉一点动作也没有。仿佛警察长久监视着一名嫌疑犯,最后却没有发现任何犯罪动机一样,这样的认知让张禹清非但没放松警惕,而且更加谨慎小心。

琳达再也没来找过他,估计是回加拿大去了,她曾说过有办法让严复誉退出,但是目前好象没看到严复誉有任何要退出的迹象。各部门运做正常,还是按照以前那套流程在继续。

张禹清懒得去管别的事,把精力主要用在怎么收回余浪和薛江海的地盘上。

谢健不多久就学会了开车,这天说是闷着了想开车去郊区走走,张禹清当然没有意见,派了2个人跟着就同意了。没多久那2个人就来了电话说跟丢了人,张禹清苦笑,这小样儿还真无师自通了一套二世祖的坏脾气。

下午张禹清关着门和迟宇以及一班顾问开会讨论以后的发展问题,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6点,看看天色已晚,大家都累了,张禹清吩咐各自散了,明天继续。

走出门来回到楼上,张禹清这才惊觉谢健竟然不在,问了几个下人后,感觉问题严重,忙拨了个电话过去。

谢健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啊,我一会就回来了,这边路远。”

张禹清听明白了,放松下来:“你是不是迷路了?你现在在哪里?”

谢健见装不下去,只得泄气的回答:“不知道吖,现在都看不到一个人,这一片好荒凉,没人没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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