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请你将就一下 下——夜雨穿林箭
夜雨穿林箭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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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清的嘴唇滑到他耳朵边,轻舔他的敏感处提示:“裤子。”

谢健只得又抖抖索索的摸到皮带。

张禹清作怪的大手伸进他的裤子,抚摩着他有些微硬的前端含糊的问:“今天换个方式吧。”

“怎么换?”

张禹清跳起来迅速把他剥了个干净抱着他走进厨房:“听说厨房比较有情趣,今天先试试料理台。”

“你疯了!”谢健挣扎着要从料理台上爬起来,被张禹清扑过去压住:“别动啊,老在床上有什么意思。”

“你从哪里……学到这些?不……轻点……”

“这需要学么?我无师自通……放松……”

张禹清温热的吻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动,沿着他的下巴,锁骨一直流连到胸前。谢健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绷紧,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强烈的热流冲击着全身所有的毛孔,让他不自觉的动了动,泄露了他内心的渴望。

张禹清笑着一只手帮他捋了两把前面,另一只手在他腹部游走,慢慢向下滑去,摩挲着大腿内侧肌肤,撩拨他敏感地带。

谢健闭上眼,一心一意的感受着这烫人的温度,随着那只怪手的深入浅出而时不时的发出几丝声音。

张禹清的手终于来到后面,试探着放进去了一根手指,却感觉到有些紧,于是低头用唇含着他的前端,舌头轻轻的拨弄。

谢健有些受不了这挑逗,大声的呻吟着:“不……不要……”

“恩,恩,不要……停,不要……停,我知道,我不会停的。”

谢健睁开略微有些湿漉漉的眼睛,羞恼的看着他:“你……”

张禹清却再也忍不住,堵上他的嘴,用力的进入。

激情后两个人都有些倦意,两个人窝在被子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突然手机响起来,张禹清接起来喂了一声,竟然是菲菲。

菲菲在那头不无娇羞的邀请:“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张禹清小心翼翼的看看旁边,谢健已经从假寐中醒来,眼睛瞪得跟猫儿一样圆,警惕的看着他。张禹清失笑,把他搂过来,让他可以更清楚的听到对话:“不用客气,帮个小忙而已。再说当时那种情况下,帮忙也是应该的。”

“我、我就是想表示下感谢,不、我想……我在希尔顿定了个桌子,不知你是否肯赏光呢?”

张禹清几乎可以肯定菲菲旁边站的就是童姐,更加肯定的拒绝:“我今天有事不能来了,抱歉。要不下次我有时间请你吧?”

“哦,好的,不、那……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谢健气得在旁边狠狠的扭了他一把,张禹清捂着痛处苦笑:“改天吧,改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着赶紧挂断电话朝谢健扑过去:“小气鬼,下手那么重!”

“看样子,我不在北京,你还有很多的艳福嘛!”

“哪有!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的,上次我帮了人家一个忙,人家回请一次也是个礼节嘛。”

“她有男朋友了吗?”

“额……好象没有吧?”

“赶紧找个不错的男人去追求她,”谢健一脸严肃:“否则她天天来烦你。”

张禹清一想也对,不知怎么突然就觉得迟宇是个不错的对象,心里也起是了一丝捉弄,马上给他拨了个电话:“迟宇,哥有件事拜托你,麻烦你一定要做到,行不?”

迟宇一楞:“什么事啊?”

“答应了我再说。”

“好吧,你说。”

张禹清把谢健拉进自己怀里,细细的享受着他光洁细腻的背:“去追求菲菲,两个星期内追到手。”

“什么?!清哥……”

电话被张禹清毫不留情的掐断,谢健笑得东倒西歪:“你太坏了!”

“到底谁坏?”张禹清捉住他反问,谢健不搭话,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张禹清抱住他拍拍背:“放心了?小醋坛子!”

早晨9点不到,伦叔来了个电话让张禹清过去,口气很平淡。张禹清思及那天余浪的逼位,心里有些沉重。

伦叔倒一脸轻松自如的站在墙边,看到他笑着说:“怎么脸色不好?”

“伦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伦叔笑而不答,反问他:“你不想跟我去美国了?”

张禹清没好气的回答:“你这表情哪里是想回美国!”

伦叔正色答道:“真的是回美国,我也老了,现在徒然生出些萧索之感,唯一的想法就是早些退休回美国。”

张禹清不做声,等着他的后话。

果然,伦叔顿了一会说:“我三天后回美国,这栋别墅我也住了好几年,不舍得卖掉,就留给你吧。到时律师会跟你办过户手续。你若混不下去直接到美国来找我。”

张禹清想想怎么都觉得这不象是临走告别,怀疑的看看伦叔:“你确定你都交代清楚了?”

伦叔哈哈大笑:“余浪手下有个人叫墨鱼仔,我已吩咐他以后听你安排。”

张禹清大喜,连声谢道:“我就知道伦叔对我厚爱。”

伦叔点了支烟,想了想说:“上次跟你说和严复誉的女朋友聊聊,你也没听进去。你若跟她变成了朋友,将有莫大的帮助。”

张禹清脑子一转,立刻明白伦叔的意思忙回答:“我知道了,这两天我马上和她联系。”

伦叔和他玩了两把桌球,留他下来吃晚饭,不想张禹清刚答应,凌峰打了个电话来:“清哥,F醒了!”

张禹清大喜,忙追问:“他情况如何?”

凌峰答道:“还行,就是还要养养,你来劝劝他吧,他执意要离开医院。”

张禹清忙答应了告别伦叔匆忙赶去,正碰上F有气没力的还在坚持:“给我办出院手续!”

两个马仔不敢答应,一个劲的劝他好好修养。

F根本听不进去,举起一只干瘦的手臂恼怒了:“把张禹清给我叫来!他这是监禁么!”

张禹清顿了顿,举步进门:“我哪敢监禁您啊!你且休息几天,这亏咱们不能白吃,好好养好身体,再图后话。”

F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皱眉答道:“那你多久动手?我可等不及了。”

张禹清审视了他的脸:“还行,总算有点人气了,这事别急,给我一周时间,我若一周搞不定,你再动手不迟。”

“那好吧。”F勉强答应:“只等你一周,这亏吃大了,我得找三叔给我出头。”

“三叔?”

“乔三爷,听过没?他就是我三叔。”

张禹清一楞,他从不知道F有那么大的背景。F平淡的解释:“我就是乔羽飞。”

张禹清脱口而出:“你就是乔二公子?”

乔羽飞颓废的往床上一躺:“别提什么二公子,听着我腻歪。哼,余浪,咱俩走着瞧!”

张禹清正要说话,琳达来电话请他有事一叙,张禹清苦笑着出来赴约,这两天真是忙得够戗!

琳达迟到了一会,走进来坐到他对面,抱歉的解释:“张先生,不好意思,我又迟到了。”

张禹清摸不清她的来意,笑着招了人给她点单。

琳达要了杯咖啡,喝了一口抿抿嘴唇:“我这次是专门来找誉的,可是怎么劝他,他都不肯听,可我不想你们之间任何人受伤害。”

张禹清回答:“我也没法半路放手,琳达,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琳达点头:“您误会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已尽力了。”

张禹清想起伦叔的话,摩挲着手里的玻璃杯慢慢的说:“琳达,我觉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父亲要求严复誉必须要取得迎娶你的资格这一说法,我表示不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除非你父亲另有图谋,否则他不会不顾你的幸福。”

琳达大概察觉到什么,沉默不语。

张禹清继续说:“我和严复誉不一样,他纯粹为了你而来争,若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又发生象上次一样的枪伤,我相信你会很伤心;而我则是受人之托,要将整个帮派合并然后漂白,我相信你能明白这事的重要性。”

琳达微有些动容:“张先生,你说的是真话吗?”

张禹清点点头:“句句属实。”

琳达顿了顿,很有把握的说:“我会有办法让誉退出的,但是需要一点时间。”

张禹清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希望你能成功。”

琳达沉默了一会,起身告辞,张禹清请她先走,自己想一个人在呆一呆。

谢健抱怨说回来没衣服,张禹清让迟宇陪着去了,早回家也没人,看这咖啡厅环境还不错,坐着理理思路也好。

对余浪,张禹清已经想好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没啥好说的,直接连锅炖了,他已经安排了凌峰私下准备东西和人,三天后伦叔一走就动手。

但是对严复誉,他却始终下不了手,不为别的,光是琳达这一条理由已促使他无法硬对硬,更何况琳达背后整个家族。

能够和平演变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但是张禹清猜不透琳达到底有什么办法,又何以如此肯定。

希望早些结束吧,张禹清突然觉得很累,实际上这10年已经耗干了他的精力和信心,所以对琳达说要漂白也并不是信口雌黄,他最近经过这些事已有些漂白的想法。毕竟人的年纪慢慢大起来,都想过一种安定而安稳的生活。

“清哥,咳、咳、我对不起你,谢健被余浪的人带走了!你快去……”

“什么?!”张禹清不自觉的站起来,大声的说话引得咖啡厅里其他的人频频朝他侧目。

42.阴谋阴谋

迟宇捂着自己的胸口的中枪部位,努力的平抑呼吸:“快去!清哥,余浪约你在水库东面碰头。”

张禹清丢了张一百块,三步两步冲出咖啡厅一边给凌峰打电话。

路上还好不堵,张禹清赶到时,远远的看着水库旁站了几个人,他正要开过去,不想还没隔到100米距离,对方突然来了阵扫射。张禹清侧身趴在座位上,速度开了侧门一个连滚找了处石凳做掩护,伸手一摸,左腹已经出血了。

他忍着痛轻轻按压了伤口周围,应该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到内脏,不禁松了口气。他只要再坚持半个小时就好,凌峰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了。

张禹清伸出头瞟了一眼,前面只有5个人,估计余浪是临时在路上碰到了谢健才起的心,看看手里的枪,才只有20发子弹,不禁苦笑。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痛站起来朝100米开外的灌木丛里跑,刚钻进灌木丛,后脚又挨一枪,幸好没打中,把小腿擦出了一条血槽。

“操他妈的!“张禹清迅速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旁边的小山坡掩护太少,看来只能顺着这水库的方向往下游走。他转头反手一枪打中了一个,心里一横:老子今天陪你们玩到底!

看这情形,余浪是不准备让他活着出水库了,这地方不错,死了往水库里一丢,顺着水漂下游去落得个干干净净。

张禹清猫着腰穿过灌木,提了口气,正准备狂奔,突然前面顶上来几个人,定神一看,正是余浪,旁边还有个土头灰脸的人,却是琳达。

张禹清心里一沉,盘算着自己身入险境,再加上谢健,已是举步维坚,如何能再多救一个人?!只能寄希望严复誉能及时赶到。

余浪站在远处,气定神闲:“出来吧张禹清,我改变主意了。我突然很想看看你和严复誉谁厉害,这样吧,你们来一场比赛,谁赢了谁就可以带人走,如何?”

张禹清躲在树背后,心里把余浪家上下十八代都操了个遍,却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大声回答:“你要不服气,可以和我比,我乐意奉陪。”

余浪笑起来,看了看表说:“严复誉也该很快就到了,我们都休息一会吧,免得对你不公平。

张禹清忍着巨痛朗声回答:“余浪,你要的东西伦叔都给你了,我也准备跟伦叔回美国了,难道你还不放心么?”

余浪嗤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私下加床垫又是干嘛的?章思伦那老家伙倒是一甩手回美国了,可严复誉根基深厚,如何能一时半会拔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今天摆明了说,你和严复誉必须得死一个,剩下一个跟着章思伦滚回美国去!”

张禹清接口说:“严复誉和我无关,我是准备跟伦叔回美国的,你若自己对付不了严复誉,别把我拉扯进来。”

余浪阴笑:“你玩个去而复返的把戏能骗过我?告诉你!玩计谋你还嫩了点,废话少说,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否则等会严复誉来了,你三下两下死了就不好玩了。”

张禹清心里一动,询问道:“那你了解严复誉吗?我对他了解不多,照你看来,谁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余浪未解其意,顿了几秒回答说:“严复誉这人不爱显摆,说起来,你们倒是半斤八两。”

张禹清心里大喜,感谢上帝,感谢观音菩萨,余浪果然并不知道严复誉的背景,回想着严复誉那刚毅而英挺的脸庞,直觉他不太可能真的和自己来个生死决斗然后领了琳达回去,看来这问题迎刃而解了,余浪你就等着交代吧。

正说着,突然旁边响起一阵枪声,只见开始追他的几个人中倒下了一个。张禹清一喜,知道凌峰来了,忙大声叫:“别开枪!别开枪!”

余浪阴沉的提醒:“张禹清,你最好管住他们,否则你相好就要受苦了。”

这时树林另一边走出来一个人,却并不是凌峰。

严复誉两手空空的走出来,淡然的笑:“余浪,我真没想到我的对手智力会如此的低下,枉费我为你花了那么多的心思。”

余浪冷哼一声:“我知道薛江海的死是你搞的鬼,上次我的地盘出事,恐怕也是你的策划吧?”

严复誉走到旁边空地处,点了支烟悠然的回答:“不仅如此,还包括虹姐,让你白睡了三年,感觉如何?”

“什么??!!操他妈的,那死贱货……”余浪一惊,明白自己已输了先机不禁破口大骂。

严复誉吸了口烟,看了看张禹清和余浪:“虹姐跟伦叔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局是我三年前就布置好送给你的,没想到倒被张禹清这小子利用了,真是白浪费我三年。”

余浪听完咬牙切齿的回答:“反正你和张禹清今天只能活着出去一个人,你们自己定吧。”

严复誉抽了一口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我给你看个东西。”说着摸出一张照片来,对着余浪晃了晃。

余浪一楞,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严复誉,你他妈的是人不??”

照片不是很清晰,却是一个女人被绑着被一群男人侵犯的场面。

严复誉收起了照片笑着回答:“彼此彼此,不过,她真的那么重要吗?她不是是你前妻而已。”

余浪冲过去一把抓着他的领口质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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