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生子)上——时不待我
时不待我  发于:2013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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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着我如今的恩宠,也表现的那么漫不经心,不是不在意,是在意不起来了。习惯了以往的生活,怕一个不对我就会离他而去吧。

微微退开身,我看着他的眸子,他的眸子很晶亮晶亮的,清澈的漂亮,伸手抚摸过他的容颜,从额头到他温润的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抚摸而过。

而后上前吻过,甚至他额头之上那道伤疤都没有放过,最后我吻上他的唇。

说实话在没有来这里之前,我心里是有些慌乱的,毕竟,对于抱一个男子在怀里,心里还是没有底,我怕到了这刻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如今,吻着卓文静的唇,我心里一点抵触都没有,我很自然的解开他的外衣,外衣落地,我的手伸入他的里衣之中,抚摸着他精致的肌肤。

卓文静的身子因此在我怀中越来越软,我半抱着他倒在了殿内的红罗帐中。

锦被是新的,帐子也是新的,外面点着红色的双烛。这些都是我吩咐元宝去做的,不为其他,只想着弥补一下五年前的那场惨烈的洞房花烛夜罢了。

“喜欢吗?”看着他微微失神的看着罗帐外的红烛,我压在他身上低声问道。

他回过神看着我,眸子轻垂,许久后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道:“喜欢。”我笑了,然后上前吻上他的嘴角。

手缓缓解开他的里衣,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他的胸膛上并不是我想的那般光滑,这倒也是,他额头上都因为打仗带上了伤疤,何况身上。

“这些伤,很痛吧。”手指抚摸过时,他轻轻颤抖着,我则地上问道。

“不……”卓文静喃喃道:“都是很久以前的了,痛,早就不痛了。”说完这话,他轻轻勾起嘴角,眸子有些失神的看着帐子,也许是想起了往日沙场峥嵘的岁月,也许是想起了未进宫的自由潇洒,总之,在这刻,他微微笑了,而我看着心却蓦然疼了。

“那让朕看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见不得他这般模样,我轻笑着道,没有说出的是,让我看看你曾经受了多少次伤,每次有多疼。

在他讶然中我褪下他的裤子,此刻他宛若婴儿一般躺在我身下。

我吻上他的胸口,低声数着:“一个……”

然后是小腹处:“两个、三个……”

唇滑到卓文静大腿内侧的时候,他低声呻吟一声,我吻上那处一道细小的伤疤道:“一百二十八。”说罢,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哑。

抬起头看着他身上布满了我的唇印,我道:“背部可有?”

“无……”卓文静看着我喘息道:“背部……背部受伤,岂不致命。”

“朕信你的话,那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总共一百二十八,朕没有说错吧。”我淡笑着问道,而后不等他回答,便压在他身上吻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对于刚才的话他是不会回答的,他怎么能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我说多说,他就会信多少罢了。

卓文静缓缓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背,喉咙里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我喜欢听他此时的声音,暗哑却带着说不出的情调,眸子里都布满了朦胧的烟雾,阻碍了以往的清明如许。

看了他一眼,便垂头吻在了他胸前的红缨处,另一只手揉捏着另外一粒,不若女子的柔软,却同样的是人的敏感之处。

卓文静的呻吟更浓了两分,他轻轻颤抖着,我的手则缓缓下滑,来到他的双腿之间。

彼此是男人,我自然知晓如何能让他感到快乐,只是这时,他的身子猛然僵硬起来,抱着我的双手也紧了起来,我心中微微一愣,拿眼看着他,他神色有些惊恐不安,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神色,他咬了咬唇苦笑了下道:“无碍。”

我顿了顿,看着他道:“那次你受伤了吧?”

卓文静没有回答,不过看他神色也知道答案如何,我心里有些愧疚,第一次的洞房之夜,草草了事,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双份的。

即使那样,这人心里还是一直装着我,让我觉得心酸又高兴。

我俯身吻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这次,不会让你受伤了。”

他嗯了声,缩了缩脖子,我扬了扬眉,吻上他的耳垂,卓文静诚实的动了动身子,我则笑了笑,这处果然是他的敏感处。

而后在他失神中,我揉捏着他的欲望,他很快迷失在里面了,随着我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物事在我手中也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他的身子猛然弓起来,低低的喘息一声后,整个人颓然倒在床上。

此刻他是赤裸的,也是我的,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极快,我坐起身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衫,而后和他肌肤相贴。

看着他迷离的眸子,我悄悄掀开他的双腿,手上早已涂了药膏,缓缓把手刺向他身体最为薄弱的敏感处。

手指刚进去,他便回过神了,我忙上前吻上他的唇,舔弄、允吸、轻咬,用自己所有的技巧让他再次迷失在我身下。

手指在他情动之间勾动揉捏,缓缓入内。

一指入后,二指来,直到三指来回自由后,我猛然掀开他的双腿冲了进去。

“呜……”他呜咽一声,随后咬紧牙关,我则等待着他的适应……直到他脸色好了些许,我开始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男子的那处毕竟不若女子的容易进出,不过却是更让人兴奋。

开始我还顾及着他的感受,可是到了后来,我撞到他体内的某处敏感之处后,他整个人在我身下抖动着,我则毫不犹豫的侵占着他。

脑中除了痛快还是痛快……

最后他再一次达到灭顶的快感,他软下的身子伴随的是后穴紧紧的禁锢着我的肉刃,在这一刻我觉得全天下最为快活不过如此……

拦腰抱着他冲刺了些许时候,最后我脑中一片空白的射进他的身体内。

卓文静则是低吼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我趴在他身上喘息着,许久后,恢复平静。

身下之人脸上的红晕却还是没有消失,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在这刻,这个笑容让我觉得像是永远。

抽离他的身体深处,我翻身躺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吻着他汗湿的额头低声道:“累了吧。”

卓文静轻轻嗯了声,随后张大眼睛看着我道:“无碍。”

看着他这番动作,我轻笑两声,休息一会后,我喊了声元宝,让他准备热水放在通室之中。

然后我搂着卓文静在床上继续亲吻。

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不过看着他有些疲倦的脸,我还是惹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卓文静虽然疲惫,不过并没有闭眼,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笑着吻着他的眼睛低声道:“什么时候喜欢朕的?”

若说他不喜欢我,我还真不相信,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宫里,甚至对我提出的要求都不在拒绝的,人没有那么伟大,即便是他,所以我认定他对我是有心的。

“很久以前。”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卓文静开口了,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了。

我好奇的看着他道:“很久以前?多久?”

卓文静撇开头道:“很久。”

看他不想说,我笑了两声也未曾想过于勉强他,只要是喜欢就好了,多久都无所谓的。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抱起他到通室里为他清洗了一番。

我自己也坐在偌大的澡盆里,和他洗了一场鸳鸯浴,在为他清洗后面的时候,我差点又要禽兽一回,幸好,最终忍住了。

卓文静则是浑身通红的,闭着眼睛不看我。

后来回房后,里面已经收拾干净了,不过床上放的仍旧是喜庆的龙凤呈祥的被褥,我看了笑了下,搂着卓文静躺在床上。

卓文静面上有些累了,不过他并没有闭眼,我想了想道:“睡不着?”

他嗯了声轻声道:“跟做梦似的,有些睡不着。”

“睡吧。”听这话,我揽着他的肩头道:“明天梦醒了,保证你还在朕怀里。”

他愣愣的看着我,许久后点了点头,然后枕着我的肩膀闭上了眼。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的呼吸缓缓变得悠长起来,我低声吩咐元宝把蜡烛调小点,然后也闭着眼睡了。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抱着一个男人如此激情,只是这个男人变成了卓文静,那么一切倒也无所谓了。

他喜欢我,而我也不讨厌他,在这个后宫,能有两颗心,不容易……

我想,日后我会好好对他的。

至于其他,太后、朝堂、卓家、薛家,在此刻都不值得一提,我也不愿意提……

26.执掌凤印(1)

和卓文静在一起的每夜我都睡的很安稳,这一夜自然也不例外,搂着怀中的人一觉无梦睡到天明。

醒来的时候,刚张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便看到卓文静正盯着我瞧,眸子中的神色复杂难辨。

从来都是我看着别人的睡颜,今天是卓文静看着我的……

心中微微一疼,打了个哈欠垂下眼帘,然后我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又吻了吻他的脸颊低声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卓文静沉默了下道:“睡不着就醒了。”听着他话音里带着的淡然,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则正盯着我,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含在里面。

我心中一动,朝他笑了下道:“怎么?怕醒过来,朕已经离开?”

他愣了下,垂下眼帘,然后轻声嗯了声。

我喜欢他这种性子,无论什么,都会说出来,即便在此刻情浓时,对着我以往有所不满,也会说,但不会怨恨。对于喜欢也会光明正大的说,但不会强求你喜欢,不会让你为难。

无论你对他如何,他都会站在那里,傲然又独立,等你有了危险,他又如同飞蛾一般,为你死而无憾。

稍微理解他的人都能注意到他满腔的情谊,而以往的自己真的是过于愚蠢了,以至于浪费彼此那么多年。

这般想着我伸手抚摸过他的容颜低声道:“朕怎么会离开,朕又怎么舍得离开,放心吧,这辈子就算是你想离开,朕都不会让你走。”

说罢我吻上他的唇,翻身压在他身上,卓文静动了动身子,随后由着我在他身上印着痕迹……

在失控之前,我离开他的身体,把他搂在怀里,不是不想做,只是昨晚初识他的滋味,在最后有些激烈,他后面受了伤,如果现在自己再抱着他为所欲为,似乎过于禽兽了。

卓文静的呼吸在我怀里平息下来之后,他静静的看着我,然后裂开嘴角微微一笑道:“那好,皇上,别忘了你的金口玉言。”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漏沙,于是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朕去上朝。”

“都已经醒了,便不想睡了。”卓文静随着我坐起身轻声道:“皇上,微臣服侍你更衣吧。”

听了他这话,我顿了下,本想叫元宝的声音淡了下来,随即笑道:“好啊。”

以往从来没有人说要为我更衣,即便是薛如玉,每次我从她那里起身,她都还在睡梦中,更衣之事都落在元宝和宫女的身上……

如今卓文静这么一说,我心里隐隐有些高兴,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卓文静眸子微微亮了几许,起身拿起外衣披在身上后下床,而后转身拿起元宝放置好的朝服,为我穿上。

龙袍设置繁琐,上面的东西也多,我一向不大喜欢的,可是此刻由着卓文静为我穿戴,我心里觉得这样的衣服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要为我穿戴好的时刻,我可以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容颜。

卓文静的神色很认真,就如同他整个人那般,干净修长的双手细致的为我穿戴好一切,他的手法很熟练,仿佛为我穿了几百遍几千遍那般。

看着这个模样的他,我心里隐隐泛疼,这样的人,简直是一块美玉,称得起君子如玉这四个字。

等他为我戏好腰带的时候,我伸手把他搂在怀里道:“等朕下朝后一起用膳。”

卓文静脸颊微红,而后说了一个字好。

准备离开时,我又道:“想你也听说了,母后身体又不舒服了,我知道以你的性子自然要去请安的,以往朕不觉得你的好,对你多有偏见,未曾体谅过你,母后也是如此……朕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过去时,不要过于委屈自己,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卓文静朝我微微一笑道:“微臣明白,皇上放心吧,微臣知道该怎么做。”

我这才点了点头,吻了吻他额头上的伤疤,退开后,卓文静帮我开门,我走出去之后道:“夜凉,小心病了,天色还早,回去再睡一会吧。”

卓文静点了点头,我转身离开时,交泰殿内一片恭送之声。

这日朝堂上的气氛有些肃然,我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殿下沉静,文武百官都是一声不吭。

太师的那个位置在空置着,据说薛清今日递了折子上来说,自己病了,光明正大的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

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在我训斥他的第二天便这般作为,我心里自然在想他这是在向我示威。

这个想法让我极为不悦,不过想到他在朝堂的作为,我还是忍了下去。

如今六部之中,刑部、兵部和吏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可是掌管财务的户部却不在我手中。

知晓历史的人都懂得,户部是个肥缺,只是他们在战事、涝灾和旱灾需要银两时,总习惯说没钱,而且总会把所有账册做的完美,让你挑不出错。

现在刚入秋,每年的涝灾都是不可避免的,以往户部总是紧巴巴的拿出几十万两银子,今年我和薛清的关系如此僵硬,那他肯定不愿出钱,不愿意出钱就要做假账,我想他早有打算了。

只是即便我知道他把钱藏起来了,他不愿吐出来,我还真没办法。

我若关押薛清,朝堂之上必定有一半他的同党或者门生跪在无门求情。因为他们是猴的话,薛清就是那个树,哪个猴都不愿看到树无缘无故的倒下,贪官,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也会紧紧的拧在一起像一根绳,太过于急躁恐怕会让他们弄个圈吊在自己脖子上。

当然我也可以顶着暴虐的头衔,随手杀一两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官员,可是我不能把朝堂一半的官员都杀了吧,毕竟有百官才有皇帝,独自一人的皇帝,谁能撑起一坐江山。

这就是千百年来的官……想起野史上所说的官官相护,官官相护,倒是这个道理。

这朝的是我宠溺之下的结果,宠的薛清把户部弄得滴水不漏,就连兵部,若不是当初我借题发挥吕中之事,恐怕都没办法插进去人……

这样一来,还真不好做,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提前做准备,不能事到临头让他牵着我鼻子走……那这次科举倒是一次机会……这么一想,我心里微微有些舒畅,然后看着下面的朝臣淡淡道:“诸位爱卿,今日可有本要奏?”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就连卓仑也只是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如今树大招风,我心里明白,便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看了一圈众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我轻笑两声道:“既然诸位爱卿无本要奏,那朕今日宣布三件事情,这第一件就是有关殿试的事情,殿试从去年到今年,时日已是太长了,朕已经拟旨,殿试半月之后举行,此事交由吏部和礼部去办,丞相监制。”

众人听了忙跪下喊了三声万岁,我笑了笑,又道:“这第二件事就是朕的长子沈云,已有四岁,聪明伶俐,是个可塑之才,朕想为后宫的皇子寻个老师……朕听闻太师家的公子,是个文物全才,太师又是朕所信任之人,朕就钦点薛云为后宫皇子的老师,不过这个云字和大皇子的相同,日后薛云的云就改成寻……太师今日身体不适,朝后,朕会派御医连同这道任命的圣旨,一同去薛家,说来这也算是一件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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