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纪明
纪明  发于:2012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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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空虚阿,林佑生缩了缩肛门,自己的里面好想有个东西,真的快受不了了。

突然,滚烫的勃发贴在最柔软的地方,可白敬尧一点想进去的意思也没有,就在穴旁用欲望情色的画著圈,自己的前端

已经微微的流出透明的液体,想自己解决,白敬尧却一把捏住。

「再忍一下。」白敬尧靠在自己的耳畔低低的说。

白敬尧的屁股就坐在微贴著自己的,「阿……」插进去了,白敬尧毫不留情的坐在自己屁股上,开始前后的摆动,阿,

太深了,他会被弄坏的。

「好舒服,小生。」林佑生听见白敬尧忘情的低喊。

骑在身后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挺进,蓦地大掌往他的臀肉一掐,自己先忍不住出来了,后庭反射的一缩,白敬

尧低吼一声,热流一直不停的涌进他的深处,随后俯身在他的背上。

白敬尧眷恋的趴在身下一直哀哀叫重男人的背上,而后惊奇的发现,「咦?又流出来了,小生。」又疑惑的询问,「是

太多了吗?射在里面的,都沾到我的腿了。」

「以后,我会负责帮你弄干净,用舔的好了。」男人自顾自的回答。

「闭嘴。」林佑生又羞又恼的,恨不得现在有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好温暖,不想离开了,想要一直在你的里面,小生。」白敬尧一贯温和无害的声音。

满脸羞红的男人低斥道:「别说傻话了,快点起来。」

「不要。」毫不考虑的拒绝。

「你很重阿。」他忍不住的抱怨。

「小生,我要尿尿。」

林佑生催促道:「那你快点起来。」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真的很难受。

男人执意的坚持,「不要,我想尿在你的里面。」

林佑生慌忙急道:「不行,你快点起来。」

「我想让你是我的。」

白敬尧不厌倦的重复,「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苏聿也不行。」说罢,又缓缓的抽送起来,原本只是小弧度的晃动,

竟愈演愈烈的几乎又乘骑在林佑生身上。

「别……别那么大力……腰好酸、好酸……」沙哑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最后一记冲刺,男人泄洪般的完完全全的放松,「阿……真的好棒……」白敬尧舒服的轻叹一声,黄澄的液体沿著大腿

,缓缓滴落到冰凉的的瓷砖上。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林佑生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眼眶微微地泛红,莫名的委屈又无从发泄,自己的里面感到莫

名的肿大,好像要被撑破一样,塞满他的精液和秽水。

「我忍不住,小生。」白敬尧把脸靠在林佑生的背上缓慢摩挲,「真的。」

听到男人轻喃的撒娇,身下爱干净的男人无力的放弃挣扎,林佑生对他的气又很没用的投降,他就讨厌他这样,坏事做

尽了,又马上很恶质的讨好自己,让他无所适从,好像都是他故意跟他计较一样。

林佑生一直都知道白敬尧占有欲强烈的不得了,更不用说他的控制欲,他向他表明过让他不要一直压抑著自己,好像还

是没有办法,总习惯的把真正的情绪藏在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每次遭殃的都是他。

也许、也许有一天,自己会被他搞疯也说不定,林佑生疲惫的想著。

一整天尚未进食,昨天又喝了酒,林佑生是被饿醒的,空腹的肚子使他一点也提不起劲来。他茫然无力的躺在床上,房

里昏昏暗暗的,窗上的帘已经都被仔细拉拢,自己身上好像已经完全被洗干净,没留上任何污秽,恰到好处的空调,让

他整个人很是舒服,只是全身好像被辗过一样到处酸痛。幸好今天是假日,不然一直这样胡搞瞎搞,他怎么承受得住。

「醒了?我煮了很多,想吃什么都可以」又是男人那温柔和气的声音。

林佑生软趴趴的想直起身,又浑身没力的倒了下去,他扁了扁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都是那个人害他变成这样,都

是他,林佑生用眼神无声指控眼前的男人。

白敬尧的黑眸带著笑意,俯身将他连人带被的抱起来,直接向门外走去。

「快点,我肚子好饿。」被帮助的男人还不知好歹的催促,马上臀部被大掌轻拍了一记,「很痛,你还打?」凶手不置

可否地挑了挑眉,「真的?」当然是真的,林佑生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大手撩开棉被,吻痕布满了整片背,延伸往下至臀、鼠傒部、大腿,无一幸免。「都是你的错。」受害人连声谴责,只

见凶手眼眸笑成弯弯的月亮型,嘴角轻轻的上扬,掩不住满足的喜悦。

仅仅拉开一张椅子,餐桌前,男人由后揽著他,让他坐在大腿上。白敬尧似乎很喜欢这样抱著他,他说这样才可以完全

的感受到他,好像他们是一体的,那是白敬尧最喜欢的姿势。

桌上一盘又一盘,阿,都是他喜欢的,林佑生饥饿缠身,也顾不得吃相挟起就吃,好半天饱足了一会,才发现身后的人

一口也没动,想起自己刚刚毫不羞耻的狼吞虎咽,顿时满脸的不好意思。

「你、你不吃吗?」

「我不饿,你吃就好。」白敬尧依旧满脸的笑容看著他。

「这么多怎么吃得完,下次别再弄那么多,浪费了多可惜。」个性节俭的男人忍不住叨念著。

「好。」白敬尧愉悦的靠在他的肩上,顺从的答应。

「对了,阿姨刚刚打了电话,让你回电给她。」林佑生满不在乎的「恩」了一声,随后猛然感到不对劲。

「那,她、她不就知道我在你这。」

「会怎样吗?」白敬尧似乎凝了脸,不太高兴他的反应,「就……就……」对著白敬尧严肃的脸,一下子林佑生不知如

何开口,明明满脑子已经抗议著说:「这样她就知道了阿,知道我俩的关系了耶。」

俩人僵持不下,好半晌,白敬尧淡淡飘来一句:「你喝醉在这里过夜。」阿,林佑生呆愣著,好不容易消化了一阵子,

才搞清楚他的意思。林佑生睇著白敬尧不悦的神色,「……我没别的意思。」讨好的倾身抱住他,又好声好气说了几句

,男人僵硬的脸庞才缓了缓。

林佑生无聊的把玩男人的手指,不经意瞧见放在一旁的邀请卡,眼熟的紧,好像在哪看过,阿,他拍了拍额头,自己似

乎也收到一张,就是明天,老总邀各个干部爬山健身,美其名是锻炼身心,实际上想干么就不得而知了。

上司有时私人的命令很难应付,一旦拒绝了,人情、面子做的不足,以后要办什么事就会很少想到他,可现在全身上下

真的很酸痛,老总干么想这花招阿,是嫌事情太少,还是吃饱太撑没事干吗?林佑生陷入苦恼的挣扎。

似乎了解林佑生的困扰,白敬尧开口道:「不去也行,我帮你说说。」大手攅进棉被缝里戳了戳他的腰,男人体贴的想

办法。

噢,那根本太棒了,如果由白敬尧开口,老总那关就能轻松过,搞不好以后这种苦差事连参加也免了,心里一下子感到

轻松,林佑生正欲开口答谢他,却瞧见白敬尧眼里明了似的戏谑,不甘心让他太得意,一口气硬是吞下。

「我行的。」

「别勉强自己。」满是担忧。

是没听见他刚刚自信满满的宣言吗?「我还会爬到山顶等著你。」林佑生再度夸下海口。

微微的风吹抚过,林佑生走在树荫处费力地往上走,他瞪著前头一男一女和乐的交谈著,本来应该是轻松愉悦的健行,

现在他只觉得满肚子委屈。

当大家抵达集合地点时,老总还顺便带了他的独身女,花絮雅,果然人如其名如花似玉的,身上穿的倒是低调的名牌,

没有多馀的装饰品,一身的休闲,看起来真的是要来爬山运动,连一头浪漫卷发,也简单的绑起来。花絮雅不像一般有

钱子女骄纵任性,遇著人客气笑著打招呼,丝毫不扭捏。

「絮雅刚从国外回来,最近会开始从基层做起。」老总笑呵呵地介绍,又拍著白敬尧的背,「正好她学的刚好是你那部

门的专业,你们年轻人有话聊,可得再多教教她。」白敬尧嘴边还是一抹淡笑,让谁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我还邀了何董打高尔夫,先走了。」老总告别众人后,倒把花絮雅留下。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相亲,白敬尧才是重点,

大夥儿只是陪衬解闷,老总也有藉口约白敬尧出来。

林佑生闷闷的走在后头,白敬尧与花絮雅笑的开心,就不知道是聊到什么事,到底是来爬山还是来聊天?早知道就不来

了,一开始还紧张身上的休闲服,会被发现是与白敬尧同款,结果根本就是自己想太多,自己硬撑著酸痛算什么,还搞

的心头难受的紧。

一旁,苏聿一手绕过他的头搭著肩,拿著M牌的瓶子,献宝似的直嚷嚷炫耀:「小生、小生,你看看,总算让我拿到了

,上面还有Abbott的亲笔签名。」

林佑生敷衍性的「喔」了一声,压根没听进他说些什么,随后苏聿又得意的到处向别人展示。

走了一段路,不知怎么的,原先走在前方的男人渐渐放慢速度,让众人先走在前头,是累了吗?可刚刚还那么有精神。

男人悄悄来到林佑生的身旁,在后头陪他慢慢走著,俩人靠的紧,脩长的手指缓缓拉过他的手,林佑生不悦的抽出打掉

,去找那如花似玉的女人阿,不是和花絮雅很聊的来吗,少来烦他。

大手不气馁的继续靠近,一下、两下……手背被打出了红印,大手的主人渐渐磨的没耐性,直接扯著他的手紧握著。

俩人也默契的不作声,后头没什么人,离前方也有些距离,不怕被人看见,林佑生也有点放松,「离苏聿远点。」白敬

尧突然冒出一句,苏聿是他多年的好友,哪能说抛弃就抛弃,林佑生依旧不搭理他。

总算走到休息区,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会,林佑生直接坐在较大颗的石上,汗涔涔的,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半,真的不行

了,体力根本就透支,天气怎么那么热,他吞了吞口水,嘴里还是依旧干渴,放在眼前的水,直觉的就拿起喝下。

林佑生感觉到白敬尧有意无意的瞟来一眼,瞥到自己手中的水瓶,眼神又冷淡的转开。

「要走吗?我倒是还不累。」花絮雅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耳边传来白敬尧温和笑著应和。林佑生烦闷的扭头过去,别

看、别看,愈看愈烦。

等大夥准备再出发时,蓦地,苏聿惨叫一声,「阿-,我连一口都舍不得碰。」在后头气愤的连声暗骂:「妈的,谁偷

喝我的水,让我捉到你就惨。」

抬头看了看前方无止尽的路,起先还可以远远的看见一、两个人,现在则是毫无众人的踪影,自己已经落后太多,恐怕

大家已经从另外一头回家。苏聿原本坚持的陪他一起走,但林佑生不想连他一起拖累,只好催促他先离开,况且苏聿晚

上还与人有约。

闷热的空气转为较凉的风,没预料到高山突然变的冷,林佑生低著头直打哆嗦,落寞的背影,孤孤单单的,看来好生可

怜。突然,他隐隐约约看到前方似乎有个人影,这里人烟渺渺,自己从没那么高兴过遇到人。

黑影缓缓的向他靠近,是白敬尧吗?算他有良心,还记得来找他,林佑生微微的一笑。

来人凉凉地说:「小生,你怎么那么慢。」

林佑生错愕的抬起头看向苏聿。

咦?白敬尧呢?他不是该等著,然后哄哄他,再邀他一起回到那一间价值不斐的的公寓里,他是担心他会闹脾气不愿一

起走吗?他会跟他一起回去的阿,他会的阿,耍性子也得看时机,他都这么累了,又浑身酸痛的,白敬尧怎么没来呢?

期待的泡泡一下子被戳破,林佑生心头隐隐的失望。

「干麻那么惊讶?」苏聿疑惑的问:「你找谁呢?东张西望的。」

「没,不是先走了吗?」

「哥儿们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自己去快活,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苏聿一副大义凛然的说道。

林佑生好笑的悌著他,心里倒也存著感激,这时有个人陪,怎么能不感动。腿也真的软了,撑也撑不下,实在一歨也走

不动,林佑生疲惫的靠在栏杆上歇息。

「上来吧。」站在前方的男人背著他蹲下,「我应该还背的动,背你这长年不运动的饲料鸡,还算简单。」原本满怀的

歉疚,扑通一声掉入海里,不见踪影,林佑生也毫不客气的重重压向他。

「哎呀,你这没良心的,枉我还推掉今天的约会。」林佑生笑著瞧他夸张的张牙舞爪,静静靠在宽阔的背上,心里累积

的郁闷慢慢松散。

「状况都这么不好了,还在那死硬撑。」苏聿边走边念。

林佑生侧著头惊讶的看他,平常那么大而化之的人,居然也有心细的一面。

「今天真衰阿。」前头的男人还在碎碎念似的埋怨,「好不容易标到的水瓶,就这样没了,那可是Abbott专用呐。」苏

聿小声的嘟嚷。

林佑生这才想起苏聿是网球迷,对于Abbott Murphy特别崇拜,老说他是不败的战神。

「是绿色盖口,瓶身中间凹陷的样子吗?」

「对阿,不是早拿给你看了。」

就是他今天喝的那罐吗?他觉得滋味很平常阿,感觉就是普通的水,难道明星网球选手喝的水会是神水?阿,那如果现

在向他自首,罪行可不可以减轻点。

林佑生迟疑的道:「那个,水是被我喝光的。」琐碎细小的声音让人听不真切。

「阿?大声点,听不清楚。」苏聿喊了喊。

行凶者再度鼓起勇气:「好像被我喝光了。」

半晌,前头没想像中的反应,一点动静也没有,林佑生好奇的将头探向他。

阴沉的脸孔才缓缓转过来,「你、完、了、你!」双手抖了抖,作势要把他扔出去,林佑生深怕就这样跌了下去,连忙

扯著苏聿的脖子,他大喊:「我会赔给你的啦!」

「来不及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背著林佑生左右摇晃。

「要掉下去了啦!」林佑生拍打前面恶意玩闹的背。

一路上,俩人持续笑闹,竟也很快的到达停车场。

「饿死了,去川馆吃吧,好久没去了。」苏聿弯了弯被他压酸的背。

「我请你吧。」林佑生笑著回身。

赫然发现白敬尧在后头不发一语盯著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一路从后头跟著他们吗?竟然也不吭声。

「阿?敬尧,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苏聿满脸的笑容,热情寒喧。

林佑生没一开始想见白敬尧的开心,直往一旁缩去,想藉由苏聿挡住自己。

「絮雅掉了皮夹,我沿途找找。」白敬尧还是温和有礼的笑著。

苏聿一脸惋惜:「这么暗的天,哪里找的到。」

「佑生,有些档案我俢完了,不如顺便到我那拿。」哪里来的档案?他怎么不记得。

「走吧。」白敬尧施力的就直接扯著他走。

苏聿最先回过神,「那,小生,下次再一起吃饭。」走向车旁,笑著挥了挥手告别。

白敬尧用力的捉住他的手,手腕上一圈明显的红,已经扯痛他了阿,「放开。」林佑生持续的挣扎,挣脱不开,男人硬

是将他塞进前座里。

车厢里,俩人一言不发的沉默,冰冷的氛围里显的紧绷,似乎一触即发。

他悌著白敬尧阴霾的脸色,「有说有笑的麻你们。」白敬尧口气不冷不热的。

林佑生不甘示弱地回道:「怎么只准官州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真正有暧昧的是他和花絮雅,何况苏聿只是好朋友。

「是不是我再不出声,等会你就和苏聿去开房间了?」白敬尧冷冷的满是讥谯,「别到处招惹人。」

「你……」林佑生眼眶瞬间起了雾,扛著莫须有的冤屈,加上一整天莫名的烦躁,他紧咬下唇,硬是忍著不肯让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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