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萧萧——YOKI夜祀
YOKI夜祀  发于:2013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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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上青诀心疼盯着自己的眼神。

心里突然轻松了起来,扯起一抹笑。

“诀,来了怎么不叫我,这些日子着实是累了,竟然连有人进屋都没有发现。”

听了这话,青诀心头更是疼痛,只能勉强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向君怜走去。

君怜很习惯地扯过青诀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被君怜怀抱环住的青诀,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西北如今怎么样了?”虽说现在讨论西北战事会让君怜心烦,可是青诀还是十分担心。

君怜面色如常,声音也十分平静,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如今情势还算稳定。”

沉默了许久,青诀还是开口问道,“听说你要御驾亲征。”

君怜笑了笑,说道,“对,这些日子你闲在王府,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估计马上全天下都知道了。”

听着君怜的说笑,可是青诀却一丝都笑不起来。

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君怜,虽然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坚定。“我要同你一起去。”

君怜皱了皱眉,似在思索什么,许久才开口,“太危险了。”

青诀突然有些气,狠狠捏了君怜一把,语气多了一丝的抱怨,“知道危险还自己一个人去,你知道我会担心的。”

君怜似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地望着青诀,青诀从那双漆黑的眼眸中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君怜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随即在青诀的唇上狠狠亲了一下。

“原来你这么爱我。”

青诀被君怜的话羞红了脸,可是却选择很没骨气地垂着头,算是默认了君怜的话。

君怜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听着君怜的笑,青诀有些痴痴地抬起头来,不是没看过君怜的笑,只是那些笑虽然真诚,却不如这次的大笑爽朗,让青诀第一次反应过来,眼前的孩子,其实只有十九岁。

略微有些挫败,青诀反手抱住君怜,低低地话语说在君怜耳边,君怜的笑不见了,只是眼底涌动的幸福与感动愈发深刻。

“君儿,在我眼里,无论你多么强大,你都是个孩子,如果累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无法为你遮风挡雨,可是我爱你。”

君怜的手越勒越紧,紧到让青诀喘不过气来,有种要被融入眼前人骨血的错觉。

“如果你离开我,我就去死。”

君怜的话闷闷的,听得青诀有种落泪的冲动。

带着些许绝决味道的温馨在屋内萦绕。

紧紧的环抱着对方的身子,青诀自然是发现了君怜的身体变化,那抵在自己腹间的灼热硬物,瞬间让青诀的身子石化。

随即而来君怜的话,不光破坏了气氛,更让青诀头疼,“谁让你说这么煽情的话,我有反应了,你要负责。”

语气十足的耍赖孩子气。

说着,手也开始不安分。

青诀没有抵抗地让君怜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在这个人面前,他说想要,自己从来都拒绝不了。

青诀被君怜抱在桌子上,桌上被清空出大半的面积,怕青诀着凉,君怜还把脱下的衣服铺在了上面。

看着君怜努力为自己做着前戏,感觉到越发火热的身躯,青诀有种要融化的错觉。

这个人是他深爱的人,而这个人也爱着他,无论最后怎样,他都觉得,这辈子已经足够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后穴被插入手指的异物感还是让青诀皱了皱眉。

君怜自然没有放过青诀的细微变化,细碎的吻落在青诀的眼角,随即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唇瓣,加深了这个吻的缠绵。

脑海中所有的思绪都飘离不见,渐渐沉迷在欲海之中。

君怜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按压着,原本飘忽的感官在某一点被压住的瞬间突然清晰刺激,抑制不出声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君怜受了这一声的刺激,终于是坚持不住,退出手指,将灼热深深地推入青诀的体内。

青诀在初始时因为不适发出了一丝闷哼,君怜立刻停下了动作。

可是当疼痛化作欲望在自己的体内燃烧着,青诀突然感到君怜不动作的不满,微微晃动了腰肢。

原本怕伤到青诀的君怜被这销魂的模样一勾引,立即把所有的自制力抛到了脑后,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刺。

不因为什么技巧,只因为是眼前的人,所有的快感被加倍的放大,让人无限沉沦……

第三十七章

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下午,君怜才意犹未尽地从青诀身上爬了下来。

青诀很累,但是看着君怜的眼光却是满足的小幸福。

君怜吩咐小太监去准备洗澡水。小太监垂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得令之后,逃似的从门外退开。

君怜回身的时候,青诀正打算从桌子上下来,一坐起身来,留在体内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衬着上面点点的吻痕,格外的妩媚动人。

被君怜似乎要吃掉自己的眼神看的发赧,青诀有些羞涩地缩了缩腿,却被大步走过来的君怜捉住了脚踝。

“诀,你这是在诱惑我。”

已经没有力气的青诀满脸的苦色,看的君怜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兽欲,可怜兮兮地到一旁自行解决。

看着君怜突然小狗般可怜的样子,青诀无奈地笑着。认命地用手为他服侍。

终于解决了君怜的事情,洗澡水也送了过来,原本寝殿之后有个温泉,可是如今在御书房他是走不过去了,只能费力地坐进浴桶之中。

坚定地拒绝了君怜要进桶的要求,地方是足够大,可是如果君怜再走火一次,自己就要被累死了。

虽然君怜没有进桶,可是赤裸着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就算是与他已经亲密无间的青诀,都是如果针毡,动作僵硬不自在。

特别是在清洗下体的时候,当把手指插入后穴清洗的时候,青诀能感受到君怜的目光似乎要在自己身上烧出个洞。

有些后悔让他坐在一旁,就算两人一同沐浴,也比自己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被人盯着好。

“君……”青诀才开口叫了一半,君怜已经忍不住地钻进了浴桶之内。

罢了罢了,累死便累死吧。也不再反抗。借着温水的润滑,君怜再次顺畅地进入青诀的体中。

又是一次激情,只是这次激情过后,青诀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青诀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到了深夜,君怜坐在书案前处理着下午堆积的奏折,看着那在火光中有些微微闪动的容颜,青诀扬起一抹甜蜜的苦涩。

紧了紧身上的锦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君怜,直到天边泛白,才迷糊地再次睡去。

甜蜜幸福是如此的深刻,可是现实却逼迫着人们面对着他们所不想面对的一切。

君怜的御驾亲征准备的很迅速,三天之后,便要出发。

而在青诀的坚持下,君怜终于同意青诀跟去,可是却在青诀身边派了一堆的暗卫,生怕青诀出现一点差池。

就算去的地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有君怜在身边,对青诀来说也不可怕。

但是他怕,怕君怜在自己无法触及的地方。那种隔着时间空间的无力,他体会了六年,如今是再也无法安然等待。

去西北的路很辛苦,不像宫中的便利,他们又是为了战事而去,行进速度很快。

沿途看到了许多因为战争而慌忙逃命的百姓。

青诀倚在君怜怀中慨叹。

“一旦发动战争,受苦的,只会是百姓。”

就算此时的君怜再怎么疲惫,可依旧是那一脸的从容淡定,看不出一丝的狼狈。

君怜笑着刮了刮青诀的鼻梁,最近他越发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

语气淡淡的却隐隐透出无法忽视的坚定,像是宣告着什么誓言。

“如果为了你,就算毁了这个国家,我都在所不惜。”

愣怔地看着君怜,为他话语中的爱意深深感动,也为他如此决绝的话语感到战栗。

许久之后,青诀笑了笑,垂下头,眸中复杂的神色君怜看不到。

青诀何德何能,能让你深爱至此。

那时青诀只沉浸在君怜海水般厚重沉溺的爱中,却没想到,为了他,君怜真的可以做到。

到了西北,情况比他们想的还要糟糕。

有情报说,赢宇如今的帝王,柳青寒失踪的日子一直在南曜,他在南曜呆了许多年,对南曜十分了解,也有所准备。

君怜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下的报告,只有青诀看到他下意识攥紧的右手,那是他极力压抑情绪的小动作。

无法为君怜做些什么,青诀只能坐在一边陪着他。

夜深,君怜才揉着疲惫的眉心躺倒青诀身侧小憩,

君怜抱的青诀很紧,似是抓住此生唯一的救赎,紧紧不放。

青诀任由他抱着,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学过的小曲,哼唱起来。

君怜静静地听着,终于沉沉睡去。

伸手抚平那紧皱的眉心,青诀心底叹息。

君怜睡得很少,天未亮便起身,青诀浅眠,纵使君怜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被惊醒了,不过他闭着眼没有动,不想让君怜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门口传来刘将军压低的声音,青诀隐约听到,“陛下,赢宇传来口信,说陛下此时如若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立刻撤兵。”

不知是不是君怜的面色吓到了刘将军,后面几句话,声音越来越低。

青诀听到君怜极力压抑怒火的声音,一字一顿,“休、想。”

随即是大帐掀开的声音,帐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青诀睁开双眼,平躺在床上,死死地盯着帐顶。

到底是什么条件,君怜宁愿开战也不答应,而且不曾告诉自己分毫。

虽说他与君怜的事情颇为隐秘,可是必定逃不过有心人之眼。

朝中眼睛那么多,知道他与君怜之间有暧昧的一定不在少数,只是谁都知道,这帝王不捅破这层纸,谁要是先捅破了,谁就要倒大霉了。

青诀是王爷,可是此番到军中不过依着一个陪驾的名义,而且平日里宿在君怜大帐旁的侧帐,这两个帐子紧紧连着,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可一进里面,细心点,就会发现两个帐子中间是通着的,不过遮挡了一层布而已。

青诀平日里不怎么出侧帐,今日的确是烦闷过度,才想着出来走走,散散心,可是营地之大,帐篷又没什么差别,走着走着竟是迷了方向。

等青诀回过身时,才发现自己都走到营地的边缘了。

这一路下来人人都畏着他王爷的身份,况且也没有走到禁地,便也没出声阻拦,这才让他走到了这里。

叹了口气,青诀敛了敛神思,眺目远望,这西北边界颇为苍凉壮阔,青诀站的地方位置颇高,从这看去,竟有种山河尽收眼底的辽阔之色。

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让青诀吓了一跳。

“锡王爷好兴致。”

第三十八章

定了定心神,青诀顺着声音望去,发现一个男子穿着一身素衣站在营地几步之外。

青诀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竟没有士兵,有些奇怪。

那个男子近了几步,看着青诀笑了起来。

青诀这才仔细观察这个男子,这个男子长相十分俊美,但青诀只被那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眸所吸引,那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让青诀想起了君怜。

脑中似乎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大概太过久远,青诀却想不起来了。

只好笑笑问道,“阁下是?”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青诀笑,不过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还是没有逃过青诀的目光。

这人似乎认得他,可他的确是没有印象。

就在青诀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男子缓缓地开口。

“鄙人可是十分仰慕锡王爷呢。不过锡王爷可能不记得无关紧要的人了。”

果然如青诀所料,眼前的人认识他,可是他的确是想不起来,脸上挂着歉疚的笑意。

“抱歉。”

男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还是微笑着开口。

“王爷不用记挂,当年不过是王爷的举手之劳,只是对于鄙人意义非凡而已。”

青诀被他的话说的云里雾里,满脸的疑惑。

男子笑着转身,越走越远,只远远传来渐渐模糊的声音,“十三年前救命之恩,他日定当还报。”

男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青诀忽然记忆中那模糊的双眼,当时就是因着那一双眼,他才救下了那个浑身血污的人。

只是那人伤好之后便不告而别,如今已是过去十三年的光阴。

垂下头细细思索,原来,他便是那曾经救过的人吗?

原本以为那只是人生中小小的一个插曲,过去便不再有联系,只是没想到,日子过去这么久,竟然还能遇到当初被救下的人。

还在思索之中,耳畔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青诀回过身看去,发现一队士兵快步跑来。

领头的士兵连忙行礼,开口说道,“王爷,是下官失责,经下人回报才知道此处竟然突然少了守卫的士兵,王爷在此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青诀看了看营围之外,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领头的士兵似乎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那请王爷即刻回大帐,皇上在找您。”

听到君怜在找自己,青诀也就不打算继续呆在这里,点了点头,起步往军营里走去。

回军营的时候,大帐里只有君怜一个人,直直地望着他。

“怎么了?”青诀快步走近君怜跟前。

君怜看了他许久,才开口说道,“以后不要走太远,这里是战场,就算是军营,也不安全。”

不知道君怜是了解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担忧,青诀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又想起营地边的男子,为什么会有着完全毫无防守的一段空白边缘,又为什么会出现那样一个男子,青诀突然觉得心慌。

心慌的时候,似乎更容易接受外界的刺激,青诀闻到了空气中淡淡飘着的血腥味道。

惊慌的抬起眼,看向君怜,青诀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受伤了?”

君怜微微摇头,开口道,“没有。”

可是空气中的血腥愈加刺激着青诀的鼻尖,他不相信地凑上君怜跟前,拉开君怜的衣襟,四处检查着。

君怜推拒的手竟然丝毫没有挡住青诀的检查,让青诀在那敞开的衣襟中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白色布带。

青诀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到自己胸口袭来的绞痛。

“诀,没事的,没有看上去那样吓人。”在看到青诀突然毫无血色的脸颊时,君怜的声音也有了一丝慌乱,他的极力掩饰还是无用。

青诀踉跄着退到大帐边上,掀开帐门大声唤着,声音颤抖,“太医,宣太医。”

君怜慌忙地想要起身,可是崩开的伤口一阵剧痛,让他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这一个失神间,青诀便出了帐门,只留下一个玄色的背影。

“让太医好好疗伤,我要平静一下,不要来找我。”

君怜摔坐回座间,青诀生气了吗?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如果自己不好好养伤,是不是他会不想见自己?

君怜在面对青诀的问题时,永远连最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青诀如此爱他,又怎么会在他受伤的时候丢下他一个人不管。

此时的青诀脸色惨白,胸口阵阵的绞痛让他连保持清醒都快做不到,他的脚步开始变得虚浮,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他调动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声音虚弱游丝,“桑落,帮我。”

声音消散在空气之中,青诀也失去神智倒了下去,下坠的身形在最后一刻止住,桑落拖着他虚脱的身子,一脸的悲哀。

南曜军因为皇帝御驾亲征而士气高涨,这高涨的士气让他们在开战打压住了赢宇的士兵,如今军中一片喜气,士兵的脸上都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意。

大帐之中,君怜面色沉静地坐在榻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平静的开口,“朕的伤势无大碍,不要到处声张,现在正是士气大震的时候,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便影响了军心,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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