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之雪瞳+番外——五小君
五小君  发于:2013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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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融你的气息,交融你的津液,交融你的温度……交融着两个心。

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进入的最初还是会痛。但,龚弃喜欢这种痛,享受这种痛,这是彼此交融的证明,他愿意

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修长的腿勾缠住结实的有力的腰,泪水湿了发鬓,唇角却含着笑。

“阿弃,阿弃……”一边啄吻那含笑的泪,一边低喃心底的爱人。

待身下人适应后,便再也不能忍耐,因为情汹涌,所以欲才磅礴。

进出,再进出,撞击,再撞击,让激情燃烧,让身体燃烧,让心燃烧起来,给我你的全部,我的爱人。

交融了汗水,交融了喘息,交融灵魂。

四肢纠缠,丝萝丛生。

“啊……嗯呃……律日……律日……给我,给我……”

十指在那结实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眼角眉梢说不出的动人诱惑,脖颈高仰,腰肢轻颤,迷离着双眼,喘息着软语邀请。

给我,给我生命的种子,我愿为你抛弃世俗伦常,愿意为你以男子之身孕育我们的结晶。

小绿,你的药一定要有效,我要给他生孩子,我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阿弃,宝贝……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狂乱的激吻着那艳红娇喘的唇,腰间剧烈的鼓动,猛烈紧密的抽插了几下,将硬硕

埋进最深处……

“啊……”

滚烫的液体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娇嫩的内壁欢喜的低泣着,不停的绞紧收缩,喘息着急促的吮吸,蕴含着生命的种子。

有着吓人白瞳的少年,痉挛着抖动一会,紧缠着男人的双脚滑下,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满脸春色,红唇娇喘,异眸中波光潋滟

男人闷哼一声倒在少年身上,半撑起身体,深邃的黑眸中柔情款款,唇角含着满足的笑意,留恋爱怜的轻啄少年情欲未消的眉

眼。

男人吻够了,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宝贝,阿弃,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声音有着情欲过后的沙哑性感。

他东离律日生长在那样血腥风雨的一个大家庭中,早就练就了一颗冰冷防备的心,本以为这颗心,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温度了,

可,上天终究待他不薄,让他遇到了他,让他重新看到光明,感受到温暖,冰冷的心也重新跳动起来。

他是他的救赎,是他可以安眠的温床,是他今生的至宝。

少年脸上刚退了一点的红晕重又回到脸上,嗔了他一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我去把早膳端进来。”

他每天起来,把早膳做好了放在厨房,让后就去照顾院子里的瓜果,事情做完了也到了早膳时间了。今日的早膳还没吃呢,自

己倒是被某人从头到尾啃了一遍。

“再呆一会。”男人耍懒似的抱住他的腰,下巴磨蹭他的发顶。

他喜欢这样的时刻,满足温馨,他留恋这样的温暖,安心恬静,没有血腥,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嗯。”少年轻应一声,将脸埋进男人沾着薄汗的胸膛,熟悉安然的味道,属于他的味道,他爱的人。

阳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斜斜的照进简陋的小茅屋里,却照不散那一屋的温馨恬静。

隔一日龚弃就到番加镇上去添些肉菜或者带些生活用品(都是东离律日要求的)以便丰富两人的吃用,生活变得无忧恬静且温

馨。两人都是习惯早起的,龚律日没日早起在茅屋前练武,龚弃则在厨房里做早膳,早好了就到院子里照顾瓜果,有时也会放

下手中的活儿,只站在小院子里看那人矫若惊龙的身姿,直到早膳时间,方懊恼没有及时给瓜果浇水。

而,更多的时候,龚律日象征性的伸展了一下手脚就停下来了,倚在门边,看少年在早晨的露水中忙碌,那裹着粗布麻衣的单

薄少年,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他移不开目光。

用过早膳休息一会后,龚弃就会缠着龚律日教自己武功,龚律日一看就知道他不是练武的料了,就算再努力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的,不过,既然他要学他怎会不教,就当是情趣吧,且习武多多少少也能强身健体,是好事。

想就这样平静安然的跟你过一辈子,可是,他不得先离开去处理一些是。

夜晚总是充满诱惑与暧昧的,情当正热的两人当然不会浪费这等春宵时刻,以最原始的姿态,交互身体。

低喘连连呻吟不断,没有锦床没有红被,但谁也不在意,只凭依着心底的呼唤,缠绵再缠绵,喘息再喘息。

任汗水湿了发鬓湿了全身。

第六章

激情方歇,龚弃窝在男人怀里,人男人轻吻他的发丝。

良久。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哑的声音,“阿弃……”

“嗯。”龚弃懒懒的应道。

“阿弃,阿弃,宝贝……”男人声音低沉暗哑,低柔着有着几分急切。

龚弃的心蓦地一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不去分析男人声调里的成分,不去理会心慌,将头往男人宽阔的胸膛靠了靠,双手

却不自觉的搂紧男人的腰。

男人察觉到他的不安,爱怜的蹭着他的发顶,搂紧他的腰肢,良久才又轻声道,“我生在尔虞我诈的大家庭里,那里的龌龊事

我不想你知道,也不想你因此受到牵连伤害。但现在我是那个家的当家,我有责任去维持保护它。”男人停了下来,似乎在等

少年的回话。

少年紧紧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也不出声。

男人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发顶,继续道,“我明日就回去,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掉。一个月之后我一定会来接你,那时就没有

什么可顾忌的了。”

少年还是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男人有些慌了,紧了紧双手,声音有些艰涩,“阿弃,宝贝,相信我,一个月后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少年动了一下,过了一小会才闷闷的道,“律日,我相信你,我会等你回来的,一直等。”

“阿弃,我宝贝。”男人目露欣喜,捧起少年的头,情难自抑的吻住少年的唇。

少年轻哼一声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用力的纠缠吮吸,直到舌尖发麻。

即将离别的伤痛和心慌,只有用这种激烈的缠绵才能稍稍抵消,获得一点安慰。

热情再次点燃。

滚烫的壮硕填满湿润的后穴,少年高仰起头,扭动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男人哪能经得住这种诱惑,埋在小穴内的粗壮跳动了几下,一手握住少年的腰肢一手托住少年的翘臀,鼓动有力的腰肢,紫红

色的壮硕在艳红的小穴进出掠夺,一次次的将那嫣红的媚肉拉出再推进,撞击出旖旎的声响。

“嗯啊……律日,律日……”将头埋进男人的肩头,低喘着,泪水肆溅。

男人腰身不停的鼓动着,腾出手捧起少年泪痕斑驳的脸,心痛爱怜的吮吸上面的泪水,微微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回转,直渗进心

底。

请给我希望,给我勇气,让我面对不得已的分离。

第二日用过早膳,龚律日就走了。

“阿弃,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我。”龚律日捧着他的脸,吻他的残缺的左眼。

“我等你,不管多久。”少年眼眶湿了,可却微笑着不让它落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他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所以,不能哭泣。

“乖,我的宝贝。”

龚律日狠狠的吻了他一通方依依不舍的走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良久,龚弃依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阿弃,快把这些菜洗好,急用。”发福的吴妈胖嘟嘟的脸上堆着慈祥的笑,把一箩筐鲜绿的青菜放到独眼少年面前。

“好的吴妈,一定准时洗好。”龚弃微笑着答道,利落的倒了一盆水,拿了一把菜放到盆里熟练的清洗起来。

龚律日离开的第二天就来了十几个大汉,一见龚弃就凶神恶煞的要赶龚弃走。原来,龚家因为生意上的事急需钱财周转,便卖

了这几座山头,估计龚家已经忘了山上有二少爷这么个人存在了,所以也没派人来提前通知一声。这十几个大汉便是买家那边

的人,说是来勘察山形,以便计划开发。

龚弃一听知道自己是无法再在这里住下去了,想着要离开两人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且到时律日来找自己的找不到怎么办,不愿

离去的心情十分强烈。那些人可没给他考虑的时间,连收拾行李的时间都不给,最后只匆匆的用布包了几件衣服(两件是自己

的,两件是龚律日留下的)。

站在山下望向山顶,心中茫然无措,好一会深思才重新运转。想到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律日的孩子,一定要找个地方活下去的

信念就强烈起来。他想到了味香楼,以前打来的柴多数都是拿到味香楼去换钱的,在那里也算认识了两三个人了。到味香楼一

问,也算是幸运,厨房刚好缺个打杂的帮手,忙的时候工作量会大一点,也不是很重的工作,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也不会对孩

子造成影响。老板是个心善之人,见他一个独眼少年无亲无故又无处可住,便许了他工作,分了见空置的柴房给他住。

龚弃熟练的掰菜洗菜,绝不耽误。吴妈工作之余偶尔会转头看向垂着头认真工作的少年,露出慈祥的微笑。早年她也有过一个

天生有眼疾的儿子,可惜那孩子命不好,才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就夭折了。如果那孩子还活着的话也有龚弃这般大了,吴妈见到

龚弃就有一股亲切感,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也算是一种情感的寄托了。

味香楼只做吃食的地方不做住宿,所以一到晚膳时间基本上就可以关门休息了。

厨房的工作结束后,龚弃、吴妈、苏师傅(厨师)、赵师傅(厨师)、赵晓武(给两位厨师打下手的少年,赵师傅的儿子,将

来是要继承赵师傅的衣钵的)照往常的习惯收拾了些菜头菜尾,由两位厨师出马弄了香喷喷的十几个菜,几个人坐下来开始吃

晚膳。

这是经过老板允许的,味香楼老板是个顶好的人!

龚弃在这做了一个月了,虽然住在简陋的柴房里,但吃住都比以前好,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衬得原本白皙清秀的脸自有一股

诱人的神韵。

“阿弃怎么了,老趴青菜啊?来吃块鱼。”吴妈一脸慈祥,夹了一块清蒸鱼放到他碗里。

龚弃看了一眼碗里的鱼块,努力压抑着一闻到这腥味就想吐的冲动。他今日一直都有些不舒服,不过,穷人家的孩子,这点小

异样挨挨就过了,他也没放在心上。饭一上桌他就觉得没胃口,闻到鱼腥和油腻味的时候还犯恶心。但他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便硬撑着吃点清淡的青菜了,这会吴妈亲自给他夹菜,他怎好拒绝,便笑了笑道,“我没事,谢谢吴妈。”

夹起鱼片放到嘴里。

可是。

鱼片刚触到唇,脸就白了,鱼片掉到桌上,筷子“啪”的一声搁到桌上,人已经飞奔到屋外了。

第七章

“阿弃……”吴妈脸色一变立马搁了筷追出去。

其余三人也放了筷子追了出去。

四人一出门就看到龚弃蹲在门外吐得肝胆具震。

吴妈慌慌张张的说要请大夫来,让赵晓武快去。

龚弃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光了,白着脸,忙阻止赵晓武,“阿武,不用了。我没事,只是些老毛病,我自己有药,吃了就好了

。”

“胆都要吐出来了,怎会没事?”吴妈一边扶着他帮他拍背一边心痛的道。

“我真的没事,真的。”龚弃拍拍吴妈的手,保证道,但,他那苍白的脸色让他的话听起来没什么说服力。

吴妈知道他的性子,轻叹一声,“回房去歇着吧,呆会吴妈给你端些清淡的粥来吃。”

龚弃微笑着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

在吴妈的陪同下回到简陋的柴房,趁吴妈去给自己端粥的空挡,龚弃抓紧时间拿出一瓶药丸倒了一颗服下。这瓶丹药是龚律日

走之前留给他的,说是调气补身的丹药,对身体很有益处。那时龚弃接过药后半开玩笑的问,“这丹药对身体真有益处,不知

怀孕之人能不能服用?”

“你怎么问这个?”龚律日有些疑惑问,随即又戏谑的抚摸他的小腹,笑着道,“难道这里已经有小宝宝了,怕乱吃会伤到小

宝宝?”

龚弃嗔了他一眼,“我是男的。”虽然他心里面很想小绿给的那粒丹药真的有用。期盼着自己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两人的孩子

了。但,他不能把这种想法告诉他,在事情还没确定之前。

“难道我还不清楚你的性别吗?”龚弃继续嬉笑着,手却越摸越情色了,“谁叫你要那样问。”

“嗯……”龚弃经不住诱惑呻吟出声,忙按住那人的手,“你还没回答我呢。”

“谁都能吃,孕妇吃了对大人小孩都有益处。”一把把人搂紧,“别说这些,我饿了。”嘴被封住了。

……

想到这,龚弃脸颊泛红。低头轻抚着腹部,也许这里面真的已经有了小宝宝了。他看过有关妇人孕子方面的书,一般妇人在怀

孕两个月的时候就会出现孕吐现象了,自己的反应就很像。

这时吴妈端着清淡的稀粥进来了,龚弃没什么胃口,为了心中希翼的可能,硬逼着自己吃完了。

吴妈看着他吃完,细细的交代一番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白日做工的劳累加上身体上的不适,躺在硬搁的木板上,想着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有危险,他,有没有

想自己……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

一觉到天亮。

醒来得比平日迟,但还不至于会误工,身体有些虚软,硬撑着起来洗漱,然后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呆在味道混杂的厨房里,

龚弃胸闷气短,一度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硬撑到晚膳时间在众人担心的目光下勉强吃了一小碗稀粥就回去歇着了。

宝宝,乖点,不然宝宝就要饿肚子了。

龚弃躺在木板床上轻抚着小腹,如是想。随即又觉得有些慌乱失措,如果只是自己身体上的毛病呢?那……他知道龚律日的身

份不简单,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而,大户人家最看重的就是子嗣。他爱龚律日,也相信他一定不会因为自己不能给他生孩子

就离开自己的。可是,他不在意,并不代表他的父母不在意,到时候……他不想他难做。

不过,现在自己离开家了,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相遇,现在想这么多都是多余的。

龚弃苦笑了一下,瞪着灰黑低矮的屋顶,忽又舒心一笑,不管怎么说,宝宝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他要好好的做工

,把自己养活照顾好自己,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请给我希望,给我勇气,让我微笑着继续面对生活。

胸闷呕吐的情况没有好转,可是厨房的工作又不能丢下,每日硬撑着,日渐憔悴。

如此过了十日,吴妈终于看不过去了,趁午餐食客高峰期过后的时间把龚弃拉到一边,“阿弃,别硬撑着了,这样下去不是办

法,要是没钱看大夫,吴妈这有。”说着就要掏钱。

“吴妈。”龚弃忙按住她的手,“我有钱,看病的钱我怎会不舍得花,只是我这是老毛病,过上一段时日就会好的,你老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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