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 下+番外——克里斯的迷梦
克里斯的迷梦  发于:2012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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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正太控,只是小冷冷那时刚好是正太的年纪。”

[我本来不想用这一招的]

“墨清,你真的坚持要做?”

“对。”

“……好吧,那我去太医院跟药师借宿一晚。”

“对不起……我错了。”

[是阿!!我是受!!]

兽曾经认真地跟药师纠正自己的名字过。

“我叫兽。”

“逆来顺受的受?”

“不是,是野兽的兽。”

“那是受宠若惊的受?”

“……是猛兽的兽。”

“欸,你还真奇怪,逆来顺受跟受宠若惊不是都比野兽、猛兽好吗?那你改叫受不是更好?反正音都一样嘛。”

兽不禁苦恼了起来,却又不晓得该怎麽办才好。

“好,那小鬼,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什麽?”

“……我是ㄕㄡ`……”

[没有女孩子会讨厌同性恋的]

“欸欸欸,你知道初王大人房里每天都有个男人出入吗?”

“当然知道!我之前晚上还守在他们房间的窗户底下过呢!”

“那结果是?”

(……脸红)

“……我今晚绝对也要去守著!”那名侍女握紧了拳,一脸坚决。

“对了,你不觉得最近侍卫里的韦大人看叶队长的眼神充满了“关爱”吗?”

“你也这麽觉得?”另一名侍女激动地抓著她:“那我今晚去守叶队长的房间?”

“然後回来後我们再一起分享!?”

“好!!”

两人也同时下定决心,这辈子绝不离开初王府。

[男人变态有什麽错]

“墨清小时候很可爱呢。”兽回想起那时的小皇子,不禁笑得幸福。

“那现在呢?”墨清高兴地黏了上去。

“那臭小子哪比得上小冷冷?小冷冷小时候可是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啊!”药师一脸的陶醉。

“变态。”

[粉红切开来里面都是黑的]

小时候。

“兽……我自己睡会怕,你陪我睡好不好?”

兽有些为难,但还是敌不过有著水汪汪绿眸的孩子的撒娇,却没想到他会就此陷入离不开那张床的命运。

[萝莉控不是人,是禽兽]

“有什麽关系?小冷冷那时都十三岁了,够大了啦!”

[这是性骚扰]

“兽,我帮你换绷带。”

墨清把兽揽进怀里後就让他背对自己坐在大腿上,双手环抱著柔韧的腰际才开始假帮忙之名、行前戏之实。

“墨清……能不能帮我换个姿势就好?”

番外:毒性[下]

“手伸出来。”

“大夫啊,您说……我这病治得好吗?”十足商人模样的男人伸出手後随即关切问道。

“可以。”不过是个小小的温病,马上就能解决了。要不是小冷冷出门去了不在家,我才懒得来这帮你看病。药师始终意兴阑姗地在从事他的“正业”。

“那就先谢谢大夫您了。说话我也真倒楣,到外地做个生意就染了一身病回来。”商人重重叹了一口气。

“对了,我在路上听人说最近邪教在江湖出现得频繁,说是在找当年杀害教主的凶手,大夫您出外时可要小心一点……”

药师顿时愣了一愣,才猛然起身喊道:“什麽!?该死的,你不早讲!”

见大夫作势就要往门外跑了,商人急忙唤住:“大夫啊,我的病还没……”

“你那病死不了人的!”

药师撇下病患不管,赶往杜府确认冷邢的确尚未回去後,便接著跑遍城里大街小巷、各店各铺。最後没找著冷邢,倒是先遇到了个脸带古怪面具的邪教中人。

即使药师毫无武功底子,但他有的是奇毒怪药以及一手精湛的使针技术。趁机逮住那邪教徒让他吐出所有相关讯息後,药师剥了他的衣服、戴上面具随即前往其根据地。

匆匆走过宛如迷宫般的暗道,药师再见到冷邢时,後者早已满身是伤、弓著小小的身子双手被缚地倒在幽深偌大的祭坛中央不醒人事。

而四周围绕著他形成一个大圈的十名黑衣人正高举流淌鲜血的左手腕,喃喃诵咏著禁忌的咒语,让血如具有生命的红蛇一般在半空中盘旋、吐信。

最後十条红蛇一齐朝中央飞去侵入冷邢白皙的肌肤底下,似绳缠绕住全身。

药师简直无法置信,他听说过这个议式——那是以毒和诅咒结合,会使被下咒之人永见不得阳光、夜晚也无法入眠,只能不断受尽蚀心之苦最终致死的恶毒酷刑!

“他不过是个孩子!”

药师不顾一切从隐身处显露出身影,摘下面具摔到一旁随即冲至中央将冷邢紧抱进怀里。

“什麽……他是谁!?快来人杀了他!”

仪式猛然被中止,使得愤怒的众人倏地将矛头指向了冲进祭坛的男人身上。然而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利剑剧毒竟都杀不死他!

在众人对这异样开始感到畏怯时,被包围的男人才有了动作。

“祈祷你暂时不会醒来。”药师将一颗翠绿的解药送进冷邢嘴里,直到确认他咽下後,才旋即自衣襟里取出一只黑色药瓶。

他以牙将封住瓶口的红布塞咬开後,便一手护著冷邢,另一手握著磁瓶将其中带有浓烈腐蚀味的药水缓缓倒在石地上,让溢至空气中的致命毒气残酷夺走一切生命。

“因为这里的尸体,会很恶心。”

******

即使中断了仪式,但结果却不尽理想。

药师这辈子从未如此挫败过——冷邢身上结合毒性的诅咒他解不开。

用再好的药都无法消除其造成的痛苦,尚未完成的咒术仍残留著影响,冷邢变得厌恶阳光、发作时再痛也无法放弃意识,只能无力承受噬心蚀骨的痛楚。

最後药师用了自己的血,带著日炎石增强力量的血。只要用对药引,就能压制住诅咒中隐含的毒性,让冷邢只会每隔数月发作一次。

然而即使如此,冷邢却始终排斥著“依赖药师”这件事。

“我说过,不要再逼著我喝你的血,我不想欠你人情!”

刚发作完清醒不久的冷邢难得有些失控地低吼著。

就算他每次发作时为了确保安全也为了闪一个人,都会躲进房间里暗藏的密室里,但药师却总有办法找到他,然後趁著自己无法挣扎时硬让他喝下血。

“欠那麽多了,也不差这一件嘛。”说话,这小冷冷怎麽长越大个性越凶悍了?

才刚端著汤药进门就被劈头怒骂的药师习以为常地笑著,立即被那双深红眼眸瞪著不放後才又说道:“好啦,把药喝了吧,治好了就算我想让你再欠我人情都不行。”

冷邢紧咬下唇,盯著那碗从自己第一次发作後就每天准时送来的药一会,才一把抢过一口气喝完。

“小冷冷,我们都认识六年了,你直接坦率点不是轻松多了?”药师将端盘放在桌上後,就将冷邢房间当自己的一样主动坐下,还帮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喝。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叫我。”冷邢将空碗放至药师面前的盘子时刻意发出了巨响。

“好吧,那……冷,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一起走吧。”

药师努力摆出了他这辈子最认真诚恳的神情。

“……我不想陪你下地狱。”冷邢脸上则是他辈子最无情的。

“喂!好歹我行医也救过不少人,谁下地狱还不知道呢!”

放弃似地猛抓了抓头,药师才恢复原本玩世不恭的模样。

“以前让你喝我的血时就告诉过你,我是不老不死的,在同一个地方待了六年已经是极限,迟早有人会察觉异状,杜府我是非离开不可的了。”

冷邢静静地注视著他一会,才开口:“没人挽留你。”

“你真的是……”药师顿时哭笑不得。

“杜老爷去年就寿终正寝,他儿子杜言听说也快升官了,这里即将变成太尉府。整个改朝换代後地位特殊的你该怎麽办?跟我走吧,至少在你发作时我才能及时帮你。”

“我这辈子绝不背弃杜家。”冷邢异常坚定地说著:“我早就决定要这麽报恩了。”

闻言,药师不禁无限哀怨:“怎麽我的恩你就当垃圾?”

“因为你本人就是垃圾。”

“小冷冷,我也是会受伤的好吗……”药师伤心到从衣襟里掏出毒药就开始往肚里灌。

冷邢火上加油地哼了一声:“死了免得留种祸害世人。”

“……杜老爷要你看书,不是要你学怎麽骂人的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

“好毒!你这话根本比我的毒药还毒了!”药师愤愤自语:“给我记著,看你下次发作时我怎麽教训你……”

不用多说,药师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年纪比自己年龄尾数还小的冷邢轰出了房门外。

******

冷邢十六岁那年,依大辰皇朝法规而言已经成年,他换上了一身白衣开始正式执行杜府指派的各项任务,同时比从前更加隐蔽於幕後。

而药师虽然再次搬出了易名为太尉府的杜家,但却也在云梦深山中找了个落脚之处,决心结束长久以来的漂荡,定居下来。

另一方面,冷邢房里原先封闭的暗室也在两人讨价还价後,硬是被改成只要冷邢进了石室,药师就能从其他地方进入的状态。

虽然冷邢之所以会答应,绝大部份是因为药师先斩後奏的缘故。

而且自从药师隐居深山後,每当冷邢发作完清醒时,十次总会有九次发现自己正待在他从不想登门拜访的药师屋子里。

例如现在就是。

“你真的成年了呢。”

药师坐在桌旁看著站於床边、穿起和小时候截然不同服装的冷邢,心中顿时无限感慨。

“成不成年对你有差吗?”冷邢话里充满了讽刺,将白衣自肩头拉起後,旋即遮掩住了布满胸前的显眼吻痕。

为了这事他不晓得砍了药师几百次。

药师只是笑著不回话,他承认第一次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但之後的……就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为什麽会对一个小了自己一百多岁的“小孩子”做这种事?他只能说肯定是岁月磨灭了道德!再来就是,无法挣扎、又对自己表现出脆弱一面的冷邢实在太诱人……

冷邢也不想多理会他,拿了放在架上的无鞘之剑,开门就打算直接回京城。然而当他正对著外头炙热阳光的瞬间,却忽然袭来一阵强烈的晕眩,让他失了重心不隐地撞向身後的桌椅。

“怎麽……回事?”虽然以前就对炎日感到莫名厌恶,但并不至於到这种程度啊……冷邢瘫坐在地上无力地扶著长椅。

“算是──成年礼吧?”药师走至冷邢身旁将他搂起,好让他能坐上椅子。

“抱歉,我在你的药里动了手脚。”

“你……!”冷邢愤怒地将剑架在半跪於自己身旁的药师脖颈上。

虽然那药他喝了好几年,但每次喝一阵子确认对诅咒无效後药师就会换药,即使真被动了手脚他也察觉不出异样!

“真想杀了我,就一把火把我烧得乾乾净净的。”药师淡然说道,双手边绕至冷邢颈後将那头如夜长发束起:“绑起来也挺好看的。”

“别扯开话题!你为什麽这麽做?”

“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啊,在药里添加的血足以让你原本的抗毒能力转为百毒不侵。即使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也同时增强了你对阳光的无力,血里的毒更会随诅咒一起发作,甚至缩短发作周期……”

“这有什麽好的!?”冷邢从小到大从未如此激动过,每次只要扯到药师,他坚强的冷漠似乎就变得不堪一击。

何况是这样的“背叛”……他远比发现药师趁人之危时还无法接受!

“这样很好,至少我不用担心你为了杜家的任务死在我找不到的地方。”

也不用害怕……你离得开我。

“我没那麽弱。”深红眼眸直瞪著仰视自己的墨绿瞳孔。那张从小看到大、从未改变过的年轻面容,一直告诉著自己——两人之间究竟存在著什麽样的差别。

而他,始终最厌恶的就是这一点。

药师是不死的,和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从你小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武学天才了。”

可谁也想不到我们两个天才到最後,我是你唯一杀不死的人,而你身上则有我解不掉的毒。

即使我早已告诉过你,该怎麽杀掉我,而我也晓得,该如何解去你的诅咒……只是那个方法,却不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能办到的。

——即使办得到,现在的我也私心地不想为你解开。

“但是毒呢?冷,你别忘了你身上的诅咒是怎麽来的。”

闻言冷邢顿时又握紧了剑柄。没错……他当年是先中了剧毒才会被抓,但那并不表示他会一直败在同一招!

剑锋一转,利刃旋即刺入药师左肩上,冷邢起身走进屋内另一间房间後,即使隔了一道墙,但药师仍然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

“冷,你下次发作时会更痛苦,我的血记得多喝点。”

话刚说完,房内就传来了物品被摔落的声响。

药师笑了笑,才喃喃说道:“这样很好……”

冷,你自己有注意到过吗?虽然你老是一生气就砍我,但你总是会避开致命处,就算你很清楚那根本杀不死我。

为什麽这麽抗拒我的血?为什麽要觉得是亏欠我人情?

我第一次为一个人付出所有,却不要他等值回报,第一次不择手段,只求一个人不离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我会宁可你厌恶我,也希望你能更毫无顾忌地向我索取一切……

番外[星火燎原,上篇]

最初遇见他,是在初王府的比试场上。

那时正在进行侍卫的招募仪式,身为应试者之一,自然就在场外排著人龙队伍边看著场中的他一一和各地好手对打。

和以往对官府的人严肃的印象不同,面对操著各种口音的人他却能依旧和他们笑谈风生,自然地让人想与他亲近,然而却又因他举手投足之间的领袖魅力而对他多了一份尊敬。

接连的比试中,即使每个上场的人都败在他手下,最後每个人的去向却大不同——唯有通过测试的人才能继续前往右方屋子里觐见初王,其馀的人则直接往左离开初王府。

终於轮到自己时,韦风倒不觉得特别紧张。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在什麽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

“你叫韦风?”初王府的侍卫之首叶炎看了下先前要应试者填写的资料後,随即笑著说道。

”微风”,挺好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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