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些……就足够透也陶醉。
“可是你却未遵守诺言!竟然私下和那男的见面?”
“你放心!我只爱老师,其他的什么人,我都看不上眼!当然也不可能和他们上床!”
透也也曾不信任过穗高。
因为他怀疑穗高不可能真心爱自己。
既然有这种想法,当然要对一面倒向穗高的自己踩刹车。
“原来你一点也不信任我啊!”
“老师才是……一点也不相信我!”
透也噘着唇,掐着穗高的肩膀。
“那我们扯平了!”
在获知自己已爱上穗高后,透也才体验到过去不曾有过的烦恼。
原来在爱情产生变化后,便会孳生出对对方的不诚实及虚伪或掩饰。
随之怀疑、嫉妒、憎恨的情绪接踵而来。
也有可能是透也在开始对穗高有爱意时,他的内心就已蕴藏着一股深深的背叛的罪恶感所致吧。
而且和穗高所培养出来的爱情,在多彩中又含着些许快乐是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
那么,穗高是否也感同身受呢?
“那以后你可要绝对相信我!”
穗高说着咧齿笑笑,又问“其他你还有什么要求?”
透也在一忽儿间也没有答案。
“你要好好爱我。”
透也柔情地娇嗔道。
“要尽量尽量地爱我!”
当然,透也也会用相等的感情献给穗高。
“老师你的动作有些粗暴……”
透也对穗高的霸气,也会忍耐。
只要能让他待在穗高身畔,什么都好。
透也可以不惜一切忍受煎熬。
所以。
“不能只要你的肉体吧?”
“我已无所谓!反正你要爱我的身体,也要爱我的心……以及所有一切……”
听着透也似孩子气般羞红脸的话,穗高爱怜地看着他说。
“你说的就像小孩子撒娇的话一样。”
穗高笑得好甜蜜,又说。
“你经常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要用到你的身体啊!”
“这样才会让你明白你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甜蜜的话吗?
“现在我就想要爱抚你——所以,你把衣服脱掉,透也让我来证实你是我所有的!”
透也听了穗高的话,便着了魔般把衬衫扣子打开,把上衣都脱下来,而下身则由穗高帮忙。
穗高全身都是泡沫,透也跨坐在他的腿上,用身体去摩擦穗高的泡泡。
“有点搔痒的感觉。”
“我说过要洗掉你身上所沾的别的男人的味道!”
被穗高触及的皮肤,已沾满了泡沫。
这有些笨拙的爱抚,亦令透也怦然心动。
“……唔唔……”
“你不能这样就有感觉。我是在处罚你哦!”
“可是……你这么的……”
穗高这么轻柔的动作,怎么是处罚?
透也的身体已渐渐发热,且涌出阵阵的快乐。
“你还要我做下去吗?”
“当然要。”
透也这听来很猴急的话,使穗高发笑。
“你说说看!要我在什么地方怎么做?”
“你可以抚摸……舔我!请老师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要放过!”
透也闭上双目,把自己的欲望吐出来。
忽然,透也把自己的身体离开穗高。
“你不让我抚摸你吗?”
“……会痛!你不要用捏的嘛!”
被穗高恶意地用他的指腹捏着自己樱桃色的乳头,透也觉得很痛。
“你看!才这么玩弄一下,就这么挺!真敏感!”
“啊……呜呜……不要这么摸啦……”
“你不让我碰,是要你自己来吗?”
穗高在笑着中,出这馊主意。
“我……没抚摸过自己的。”
所以才会不顾颜面,去诱惑穗高。
“……唔唔……哦哦……”
发着抽筋般的呻吟,透也感觉自己的内侧有股热意。原来是已变形的性器,在经不住穗高的撩拨下,已滴出零零散散的
蜜汁。
“你如果乱动,我就没办法替你洗喔!”
一直被穗高用话刺激,及语带嘲讽。但已处在欢愉境界中的肉体,让透也失去理性。
“我……不要啦……”
“还是你希望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穗高一边低吟,一边伸手去抓透也的性器,同时用另一只手指去弹他的前端部位。
“唔唔!”
“把你弄痛,你会怪我吗?”
接着换他的右手弹。
让透也的前端产生一阵灼热感。
“啊啊!你真会折磨人……”
被穗高的衣服摩擦并不舒服,透也希望与他皮肤直接接触。
“……我不行了……啊啊……不……”
透也娇声喘着哀鸣,他背着手揪住穗高的衣服,频频摇着头。
“你怎么了?”
“你脱呀!”
“唔?”
被穗高的手放开后的透也,自己转过身来,替穗高把他衣服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老师……”
被穗高恶作剧的指尖在他的肉襞的入口处搅动,透也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对方的肩上抽泣。
“……你要插入我的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插入……?”
穗高依然摩擦敏感的肉襞四周的柔软度,慢慢将自己的手陈入更深的部位。
“你空着的手可以把我的衣服脱下吗?”
沾了水的衣服,很不容易才脱了下来,穗高露出了上身。
他的身上有很结实的肌肉。
透也轻吻著他的上身,他的身上散发着沐浴乳的香味。
他全身湿漉漉的,已分不清身上沾的是汗水或是精液。
望着渴求穗高的唇,而呼吸急促的透也,穗高轻轻微笑。
“你趴著,我要开始做了!”
透也就地跪着,并把已在不断收缩的花蕾对着德高。
穗高马上稳住他的腰。
“啊……呜!”
透也忽然间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破裂了。
“你别忘了,一定要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啊啊……呜!”
果然,穗高的肉棒深深地贯穿透也狭小的部位。
“不……啊!”当穗高用劲地冲撞透也那敏感的一点时,他的前端也同时滴出粘稠的体液到磁砖上。
抽抽噎噎的透也,仍不满足地扭动他的腰,向穗高贪求。
“是不是已经够柔软了?”
“……老师……你就不要再吊我胃口了……”
透也的身体也是穗高开发的。以同性而言,他只与穗高做过爱,在某些层面来看,他还是很不成熟的肉体。被压倒在磁
砖上,使透也的手与膝盖因碰触坚硬的地板,而疼痛不已,使透也不禁眉头皱成一团。
“你觉得……会痛吗?”
发现到透也忍痛的表情,穗高脱下自己的衣服铺
在磁砖上,再让透也跪地。透也在煎熬中,反仰着脖
子,娇媚地向穗高哀求道——“唔唔……哦哦……你用力抽动呀……!”
“像这样吗?”
穗高把抽动的速度加快。
“对……唔唔……喔!”
他再也不离开穗高。
透也不会放开他了。
如果离开穗高,透也一定不知何去何从。
而且,透也的生活也会变了样。
“呜呜……老师……”
透也身上的热还未退尽。
虚脱无力躺在磁砖上的透也,用着湿润的眼眸仰望穗高,后者对他笑了笑。
“这样就结束了?”
“因为……”
他们已好久未作爱,如果再做下去,透也一定会吃不消。
“既然如此,还是保留一点的好。”
穗高吻了吻透也的太阳穴,这么说。
然后抱起透也,把他放入浴盆中。这宽大的浴缸可以把脚轻松地伸直,而热热的水使人通体舒畅。
穗高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后,从背后抱住透也。
“……啊!”
被穗高热热的肉块碰着,透也就知道穗高还意犹未尽。
透也的体内,还荡漾着淫荡的快感收缩地等着穗高。
这就是爱吧。
“老师,来吧……”
“——你不是说不做了?”
“怎么成?我还想要得很……”
透也用慵懒的声音呢喃。
“可以吗?”
“可以。”
穗高根本是明知故问。
“再做下去,你吃得消吗?”
“我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喽。”
穗高说完,两手又再次扩开透也的秘部,透也则用背着的手抓住他的阴茎。
被穗高的肉棒挤压着自己早已充血、抽搐的秘部之际,透也兴奋得即将晕眩过去。
“……啊啊……”
在下一刻,就钻了进去。
穗高的肉棒毫不容情地挤进他的秘部。
在透也的体内,同时存在着穗高的肉块,及比体温稍热的水,委实有些违和感。
接着,穗高就开始有韵律地在透也的体内抽动。
“呼呜……呜呜……”
一阵阵被串刺着,使透也觉得充血的粘膜仿佛快断裂似的。
被穗高这么抽动,透也体会的只有快感。
透也愿意在此时此刻,做个穗高床上的荡妇。
“现在是完全含住了……。”
穗高的声调带着沙哑。
“我已经记住了!”
“记住什么?”
“……我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老师……充满着……”
透也柔软的内襞,只容得下穗高。
他的心里只有穗高。
“你可以记住了吗?”
透也的腰突然被穗高放开,他就慌张地喘着气。
“哇哇……啊啊!”
透也激动地用指尖搔着扶住他细腰的穗高的手。
“不可以吗?”
穗高这么问后,就轻轻抬起透也的腰,抽出他的性器。
“不要抽出来啦!”
透也发现穗高的举动,马上抗议叫嚷。
穗高立即对他说“你面向着我”。
“你要我抓住肉棒的话就说。”
透也的两手圈住穗高的脖子,在惊惧中又被他的性器贯穿狭部。
“哇哇!”
“好棒……我爱死了……”
穗高低吟着,并用一只手搓动透也的阴茎。
“唔唔……真好……好舒服……!”
连透也亦抛弃尊严,娇声地反应。
加上,他们二人的下腹部相互摩擦的感觉,也很刺激过瘾。
“你想怎样?”
“老师——让我出来吧……!”
透也希望在感觉着穗高中达到高潮。
湿润的粘膜含住穗高的肉棒,透也爱极了。
“老师,可以吗……?”
被穗高咬啮着耳垂,透也微笑了起来。
“我好……高兴……”
“在这种地方含着我的肉棒,有这么兴奋吗?”
“有……舒服得不得了……”
透也已被无限的快感冲昏了理智。
“啊……啊啊……唔……”
被穗高规律地冲撞,在毁灭中却感觉他俩将永不分离。
“你喜欢我这么抽动吗?”
透也已激动得落下泪。
透也叠声说出“喜欢”的话。
“可以插到更深的地方……尽量的抽动!”
“如果这么无限制,你会受不了的!”
话才说完,穗高就加快摇动透也的速度。
“哇!这样子……我会……死掉……”
最敏感的场所被激烈地撞击,透也连话都说不出来。
“会死?”
“对……啊……不行……我要……射精……了!”
在透也发射的瞬间,他抱紧着穗高、吻他。
“我真的不行了……”
把背靠在坐在床上的穗高的怀中,透也从浴袍伸出来的手,拉着穗高的头发。
“也没有人说要再做下去呀!”
穗高用很淡然的口吻说,并把唇凑到散发着洗发精香味的透也的发上。
穗高替透也把装了矿泉水的玻璃杯,放到他的唇边。
结果因为不方便喝,从口中流出的水,就顺着穗高留在透也身上的吻痕弄湿了他的衣服。
穗高便改用自己的口含着水,送进了透也的口中。
在穗高不断的做出相同的动作时,透也也伸出手抚摸穗高的脸。
“这样就让你心满意足了吧?”
“老实说……我美的没有和老师以外的人有肉体的接触!”
“你如果一直强调,听起来会失真哦。”
穗高又在捉弄他。
“我会一直辩解,是因为老师总是……怀疑我呀!”
“你还请假和天野去旅行呢!”
穗高怎么也发现到这件事?
“人家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野答应透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穗高瞥了瞥静静的透也,继之又道。
“那时听棋原先生说你请假,打你的手机,就是天野来接的。”
“咦?”
“他还表示你已喝醉,所以才由他来代你接。”
透也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
因为透也也没有查询手机讯号的习惯。
“我知道那个男人对你有点意思。”
“可是我只把天野老师当作是工作的对象。”
“你不是也和工作对象的我上床发生肉体关系吗?”
“就因为对象是……老师,我才会呀。”
透也嘟着唇,瞪着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