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和泉桂
和泉桂  发于:2012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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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那种悲惨的心情就更为强烈,他想甩掉这种感觉,于是咬紧牙根,紧抓着对方床上上等质料的枕头。

可是男人的爱抚却攻于心计。

他知道透也的敏感带,穗高继续淫荡地攻击着,在他里外夹攻下,透也汗、体液和脑子好像全部都溶解为一体。

“你要乖,好好放轻松!”

透也被他令人陶醉的磁性嗓音迷惑住了。

“就像刚才一样在里面尽情地肆虐你……是不是很棒?你好好享受一下!”

这句话对透也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为了寻求快乐,一切都豁出去了,只有欣然接纳。明知此事不可为,可是透也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放松身体内所有的

力量。

穗高的阴茎在黏稠的黏膜里面摩擦着,然后就进入到透也的体内。

“你看,全部都进去了,你的体内已经挤满我的东西!”

连会轻轻震动着耳膜的穗高的声音,这时也变得有些沙哑低沈。

“……好痛……”

“你的肛门把我的肉棒吸的好紧!马上就感受好爽!”

这句充满屈辱性的话让透也感到十分羞耻,他用力抓住床单。

“求求你……把它拔出来!”

“哎!我真拿你没辄儿!”

穗高说完就拉起腰部,身体这么轻轻一动就摩擦到热透的黏膜,然后又使坏地故意停下来。

“我想要抽出来,可是你的肉壁紧紧缠住我。显然是很合你的口味嘛!”

“才不是……”

不对!不对!根本不是这样子!

透也用力摇晃着脑袋,一头浅色头发零乱地散落在枕头上。

怀着不甘心与悲哀,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溢出来,这是生平第一次自尊心被掠夺一空的感觉。

“我知道你觉得很好吃,但是请不要把我的咬断了!”

男人苦笑着说,慢慢地抽动埋在里面的肉棒。

“……请你饶了我吧!”

“很快的你就不会只觉得疼痛!你有这个素质。”

对连问是什么样的素质的机会都没有的行为,在害怕之余,透也双手揪住床单,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脱离苦海。

最可怕的是,在呼吸溶为一体的当中,对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存在,竟然一点一点地失去了不适感。

“啊……啊……!!”

汗和刚才释放出来的蜜汁混在一起,从大腿滴下来,在床单上留下好几处痕迹。

男人慢慢地动着腰部,摩擦到自己的肉,发出吱吱喳喳的淫猥声。

“啊……哦……啊……”

平常不可能被触及的地方,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不敢相信穗高竟然在侵犯自己,而且快乐的感觉比痛苦还要强烈。

身为男人,被同为男人的人抱着身体而感到兴奋,真是莫大的羞耻!

要命的是身体不但不退潮,反而更火热起来,且随着穗高的意思摆动着。

“啊!……那个……不要……不要……”

柔软的肉壁被摩擦,透也的肉棒也激荡振奋不已。

刚才被用手指玩弄和现在这种刺激是无法相比的。

完了!自己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可否认的,透也已经迷失在这个巨大的快感波浪中。

“只要有一丝不愿意,不可能会有这般消魂!男人这方面的事你应该了解!”

他低声笑着,把手伸到透也的前面,抚摸他的阳具。

穗高握着透也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摩擦、爱抚,好像要把透也仅存的一点理性也消除殆尽。

“不……不要再抽动……嗯嗯!”

此时已没有男人所谓的尊严与矜持。

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被别人抱住时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说过要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你还不明白这意思吗?缺乏解读力是没有资格当编辑哦!”

穗高喃喃说着的声音中充满了情欲,让透也再也无法思考。

“我要让你的身体从此没有男人就无法过日子!”

透也已经没有力气去理解穗高话中的含意。

“用肛交你就有这种感觉,表示你天生就拥有淫乱的身体,过去怎么没有男人拉开你这双腿呢?”

说着说着,突然爱抚中断。

没有被抚摸而硬帮帮的龟头已滴下了蜜汁。

“很舒服吧?被我如此玩弄是不是爽得要死?”

透也啜泣着,脸伏在床单上一再地摇头。

这种屈辱的事实怎么能承认?

“没有人教过你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吗?”

男人在耳边嗫嚅,表示透也刚才并未说实话。

是不是说谎,透也自己也不知道。

仿佛在这张床上,透也就说了很多谎话。

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而说了很多谎话。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可爱,我对你愈来愈满意!”

“啊……啊……”

透也被不经意的挖掘而尖叫了一声。

在受到和过去无法比拟的淫荡刺激,透也在一阵颤抖中达到高潮,射出的精液把透也的下腹和床单弄湿了。

——简直到了令人欲死欲仙的极乐境界!

以为被男人抱住不可能会有的感觉,却着着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透也不禁拿这个感受和自己与美和的做爱比较。

“……啊……唔唔……嗯……!”

感觉是那么地舒服,怎能再欺骗自己呢?

透也不知不觉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贪婪地追求着更深的快乐。

透也的理性和羞耻心在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现在只想要穗高。

目睹透也对这场淫乱的游戏认真起来,穗高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里有这么舒服吗?”

冲刺到那个敏感的地带,穗高比刚才动的更激烈,透也则忘我地点点头。

每一次摩擦到敏感黏膜时,身体就像奶油一样溶化开来。

“你要好好地用嘴巴回答!”

“那个……那个地方……真的很好……”

感觉强烈到让透也已经语无伦次,他只希望穗高更激烈地欺凌自己。

“你希望我怎么做?”

“可以更用力一点!”

这种会让平日的透也羞于启齿的话,现在却可以未加思索冲口而出了。

“原来你很懂得取悦男人嘛!孺子可教喔!”

穗高沙哑的声调从上面掠过。

“啊,不要吸得那么紧!”

男人提醒他,可是第一次体验的透也自是无法控制自如,男人苦笑着伸出右手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趴在透也的身上吻

了他的背脊。

“这是给你的奖品。”

穗高说着,就开始更加激烈地攻击着透也的身体。

“嗯……”

透也在忍不住的射精的同时,也紧紧吸住他体内的异物。

穗高低声呻吟后,热热的东西亦随之充满在透也的体内。

不久,穗高抽出性器,黏黏的精液从他的肉棒流出来。

当全身都胀满的满足感顿时失去时,透也竟感到有些竟犹未意,他无力倒在床上。穗高把透也虚脱的身体翻转过来,抓

住他的头发让他看向自己。

“你果然是很淫荡!”

当快乐的波浪慢慢地退潮后,紧接而来的是苦涩的后悔。

想不起来自己在亢奋中说了些什么话,也不愿意再回想,只想把工作及一切抛诸脑后。

穗高用手指把黏在透也额头上的头发拢上去。

“请你放了我!”

“不行,我们的约定是你要陪我一个晚上!”

透也在毫无抵抗下被压住,腿被抱住。

再度被插入时差一点又落下眼泪,可是疼痛感比刚才轻微许多,自己的身体也欣然去含住男人的肉棒,这个事实是令人

恐惧。

“在天亮之前,你就属于我!也只能想我的事!”

穗高的话令人不能违抗。而且在没有前戏就被插入,透也的龟头已逐渐流出蜜汁了。

第一次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淫荡,带动着半绝望的心情,透也闭起眼睛。

穗高凑近耳朵非常温柔地小声说道:

“你的本性比你自己所预料的更淫荡,这一点千万不能忘记!”

依偎而睡的对方的皮肤非常温暖,身体的感触和透也所知道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当然也少了女人的一份柔软。

光滑如天鹅绒般的皮肤,薄薄地裹住他结实坚硬的肌肉。

在睡意中发现有人在玩着他的头发。

“啊!”

意识到对方是谁的那一刹那,透也吓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你终于醒了?”

看着他的穗高和平常没有两样地笑着。

“你在睡觉时紧紧地抓住我,我不忍把你的手拨开!”

“啊,我……为什么……?!”

自己就这个样子和穗高睡在一起?

“你是不是舒服得失去忘忆了?那真是我的光荣!”

听到穗高调侃的声音,记忆才又一片一片地苏醒过来。

对了,自己是……

透也掩住自己的嘴,慌张地想爬起来,可是身体痛得起不来,且下体还隐隐作痛,这才让他鲜明地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你看你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真可惜你这张美丽的脸孔!”

穗高抓着透也的下巴,强硬地要他看看自己,透也心有不甘地说:

“惹我哭的是老师你吧!”

透也用强烈的口气说完后,并把穗高的手挥开。

幸好还保留了一点点的理性,否则有可能扭断他的手。

“我不懂……老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

听到透也的话,穗高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只是遵守和你的约定啊!”

让透也觉得他有些敷衍。

“只是这样吗?”

“不然还有什么?”

被他反问,透也答不出话来。

“我……我……”

透也的心绪乱到极点,使他无言以对。

穗高见状,又继续追究。

“我还真该感谢你让我这么愉快,你平常的表情就很迷人,不料在床上则更加诱人!”

“你说什么?”

昨晚的事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穗高不只整夜蹂躏他,且在行为中还对他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想起那些话就令透也坐立不安。

对于透也的不语,穗高微微一笑。

“如果你要洗澡,我可以帮你忙!”

“不必了!”

透也边对穗高大声喊叫,边急忙地站起身子。

这时候,被男人注入的精液慢慢地从体内流出来。

被穗高侵犯的实感突然又涌上来,透也的脸色惨白。

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站不稳的只有靠在墙壁上。

实在难以相信这种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5

映在车窗上的自己看起来很不健康,透也用讪讪的表情瞪着影中人。

快要下雨了的阴沈,使人心情更低落。在这种时候,主要供上下班使用的地下铁显得空荡荡的,可是透也不想移动,只

懒懒的靠在门边。

醒过来和穗高发生不愉快的口角后,离开那个房间赶搭第一班电车,身体已疲惫不堪,可是又不得不回去。

他真想马上倒头而睡,可是今天还有稿子要校对,明天下午印刷厂要来取稿,所以作业最好能在今天内完成。

透也是带着郁卒的心情上班,除了在身心俱疲下,感觉自己的尊严也一扫而空。

真是难以预料——

他所憧憬的穗高竟会做出这种事,且被穗高抱着任他玩弄,自己竟然有快感,还高潮迭起。

不对!不仅是如此。

连透也对穗高所怀有的憧憬也被仍在地上踩踏无痕。

这可能有些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吧!不过透也是因为爱上穗高的作品,才对他产生一种尊敬和憧憬之情。

当他被这样的穗高抱着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透也本来性欲并不强,对美和也不会做过分的要求,自己也曾想过,等结婚有了小孩以后,也许会对做爱就渐渐不感兴

趣。

可是昨晚的自己——

以后再也不愿见到穗高,他怎么可能和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对手一起工作。

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去公司。

就在此时,口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透也掏出手机。

按下讯息显示键,美和的名字跳进眼中。

“昨晚打电话给你,都打不通,是怎么回事?”——看到这段文字,透也的心感到一阵痛楚。

要说是忘了发出每天必发的简讯,倒不如说是状况根本不允许。

自己是不是已背叛了美和的感情?

不!没这回事!那是工作所需,自己所喜欢的只有美和,虽然做了对美和不老实的事,并不表示背叛美和。

透也试图用为了交易而使用自己的身体,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背叛自己的信念固然很难过,他只有找理由安慰自己,

否则就会继续责怪自己;也就是昨晚纯粹是偶发事件,如果不这样想,他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一切。

抱着复杂的心情,透也机械性地下了车站的月台,走过自动收票口。

灰蒙蒙的天空就是透也心情的写照。秋风冷冷地吹在身上,雨滴打湿了透也的脸。

“樱井先生,你早。”

已先他而到公司的佳美向他打招呼,透也赶快抬起头。

编辑部已经来了好几位同仁,桌上放了几张字条。

“你早。”

佳美微微歪着脖子盯视着透也,这动作使透也心虚地怀疑自己的身上是否留有被穗高玩弄的痕迹。

“你看什么?”

“樱井先生今天好像和平常有点不一样!”

“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系吧。”

“有可能,有眯懒洋洋的感觉,但却有股男人的性感。”

对于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赞美,透也苦笑了一下。这时候,正在泡咖啡的慎原用明朗的表情插口说:

“喂,你和穗高老师好像相处得很不错哦!昨天是去和他商量的吧?”

慎原很开朗的问,透也只好含糊地点头回答道:“唔,对!”

“那就要好好努力!目标是今年内要出版!”

透也点点头,希望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现在要提起穗高这个名字,他会冒出愤怒和呕吐感。

事已至此,一般正常人是很难再和穗高工作下去。

可是,他不能说自己被性骚扰,或不愿担任穗高的负责编辑。

这实在是羞于启齿的事。

他能大言不惭对别人说,自己是和那个穗高做了无聊的打赌,然后被他强暴吗?谁会相信他?只有佳美能了解透也的心

情,可是听不进她的忠告的也是透也自己啊。

“你要了解一点,作品和作家本人是两个独立的存在,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

“嗯,我知道,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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