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思……”几人的声意齐齐出声,没想到的是这个追求实力的人竟也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手是摇晃着。不见人,只见手,听见声,“你们上来吧!可不止我一人在上面。”
四人也想看看是什么人和他在一起?
上去之后看到门口的白犬与黑豹就知道谁在里面?推开门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实。
“你怎么也在这里?”院落阳难得一副抚额的表情,因为看到本不会出现的人,水静日。
“让人抓来的。”抿一口茶,不在意在说着,当崇高思以那一把名为刺的剑指着他的后劲时,也乖乖听话,虽然说崇高思是在自己全心完成任务之后的一瞬间偷袭,但也只能说自己太过大意了。
“没想到啊!你是不是败在他手下了。”坐在对面的南之慎冷声一出。
“才不是。”一下子的反驳,虽然不对盘,但是却也不想时时与他如此针锋相对的。天镜空是这么的希望的。
“你们两人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手是指向着那坐于中间的人,那人如同无骨的倚要桌子上,眼睛的余光瞄到枫桐生的手指。
一股冰冷的声音说:“枫桐生,最好是不要拿手指来指着人,下一次,它就不在你的手上了。”依希记起时的自己是拿着刺指着天镜空。而那时,他生气了。崇高思想着嘴角却笑了。
几人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崇高思的表情。从以前就知道这人的阴晴不定,只是没想,现在有所体会。
落座之后,竟没有先开口。
“我说……崇高思,有话想说吧!”枫桐生恢复着以往的稳重,重新看着这一群人,从没想过的是他们会坐到同一个桌子上对话,是天镜空的影响吗?
“呵呵……果然是枫桐生啊!厉害。”奉承的话倒是先出口,只是那眼光之下竟是深深的寒意与不服。自己可没认可枫桐生,他今生所认之人就只有一个,那人就是天镜空。
“如果是江湖发生的事,我们也都收到消息了。”神风在想如果是天镜空在这里就好了,什么话都可以说清楚,只是却不知他人在哪?
“不是这个。”崇民思一口回绝。
“我们在这里等你说话已经一个时辰了。”南之慎沉静之后才缓缓开口。
所有人都在等这人说话,楠凤一反常态地说:“想来和天镜空身边的人有关吧?”
“是,天镜空身边不是有一个叫小铁的人吗?”想到那人的身份,没想到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竟会跑去做一个打铁匠。谁可以想到,而命运也让这两人交接在一起。
“有,他的问题与天镜空的离开有关吗?”楠凤紧接问下去,不放弃的想法。
“是。他可是兰风里相当出名的一人,只是无人见过他的面容,小铁这个名字还真是让人想不到铁骑将军这个人。”一个跟随在天镜空身边的就有如此的身份。不简单到让他们查不到的程度。
“铁骑将军?”枫桐生想到一个随从竟是一个将军,天镜空可不是一个帝王,但是却得到那人的重视。
“没想到。”一片沉默之后。神风开口。只是见过几次,那人的能力我们是看见的。
“他的身份没想到竟是如此的高。”楠凤也应下一句,真真实实的是没想到三字。
其余的人只是看着这几人的表情,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接触到服小铁也并不了解这其中的真相。但是天镜空身边的人,不去在意是假的。
“我记得好像兰风皇家里有五个皇子,铁骑将军是排名第三,只是他对皇位没有兴趣,想从皇家离开,可是出生于皇家并不是自己想如何都可以,当今天子不也是看上他一身的武学与才学,并利用着他。”枫桐生得到的消息是在哪里都可以知道的,铁骑将军不爱江山的事却是人人皆知。但是,他却出现在天镜空的身边。有什么目的?
“是。人人皆知,但又有谁知道。他是个断袖,还断得是一干二净,他并不好美女,但他也不好美人,但却说他不娶妻,因为他爱的是男子,你说那个人是谁?”崇高思想到后竟是恶心起来,对谁都可以,但是就是不可以对天镜空,天镜空可不是他一个人。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得到这样的消息你想说明什么?铁骑将军的目标是天镜空?”院落阳的话让众人的心里警惕起来。只是他的直觉。这其中怕不是如此简单的。
“不,那人并不是说一定是天镜空,但也有可能。”崇高思得出的结论,他从刚刚的话里也才了解并不是他一个人想就是对的,院落阳的话也让他清醒,如果他喜欢天镜空的话,那么为什么一直未出手,是对天镜空的了解?还是他们的误会?
“只要不是真的,我们在这里猜测都是错误的。”水静日看他们说话时,开始有点讨厌起来,了解得少果然是不好的事。
“而且并不是我们说了算,空他喜欢谁。他会自己决定的。”心的走向也不是他们的话可以左右的。南之慎认同水静日的话。
一向不对盘的两人走到一起,其余的人,则是一副有趣的眼光看着他俩。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水静日对上这一群有着怪异眼光的人。
楠凤则是恶劣地来一句:“你们两人还真是合配的一对,没想到竟可以看到如此和谐的一面。”
一个鼻孔出气冷哼,南之慎是别扭地将头转向窗外,一袭薄纱在轻风下招摇着,窗边都放置纱的,大概也就只有楼冬风会有如此的做法,只是有什么深意吗?
大概这个想法,他怎么也料不到的,会有薄纱的事是由于一只蚊子引发的事件,因为它吵到天镜空睡觉,一睁开就送它去安息了,从那以后为了不再有此种事件的发生,按天镜空的说法,是为了不让有人命送于蚊子之下而做出的决定。于是楼冬风的窗台都有一层薄如翼的纱。
一杯茶水洒在桌子之上,是水静日从刚刚那话里反应过来。明白之后一惊竟是打翻茶杯。
“呀!还有人害羞了。”楠凤回到那个无比恶劣的本质上。
“看来也有人正常了。”枫桐生不再是看到那钻牛角尖的楠凤,心里松开一口气,只是希望那两小孩子别把话当中。要不,水家和南家大概会想杀他们。
“还有,雪鸣这个人听过没?”崇高思一直以来都是在收集消息,只是知道得越多就越是惊讶。
“雪鸣,天镜空的专用医生。”楠凤说出后却看向神风,一直有所接触的他们却只是觉得那是一个不发火就容易相处的人。而且看起来温润如玉的。
“她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她原是季非与青云帝的女儿,但因为一场仇杀成为一个乞儿,之后与天镜空相遇,在空的帮助下让她的羽翼顺利成长,现在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无医人。”崇高思唯一得不到消息的却有一个,那人就是叫雪芜的。看来天镜空身边的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凤。
“女儿?”青云帝,神风他们是都知道的,十年前相当出名的人物,在他手下无死人,但他医人却是相当奇特,必需要想办法让他的妻子季非笑出来,只是她笑,他就求,如果季非不笑,谁来也没用。江湖中也就只有他一人敢如此作为。
“他不是穿男装的吗?”神风再一次开口。好像之前也没在意过他的性别。
“那听说好像是天镜空的恶作剧。”崇高思的一话让众人心里一阵冷汗,果然有时竟如同一个小孩子的性情。
“她是女孩子,没错。”楠凤早就有所发现的,“雪芜是个男孩子。”相反的衣着,还有那两人本来的性别。
“果然像天镜空的做法。”枫桐生从那话里想到的事,冷笑一声,但同样的,他却也无法原谅天镜空。
“你果然在生他的气。”神风从那表情里看得出枫桐生果然在气天镜空的事。
“生气?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昏睡不醒,那是因为天镜空与我过面。”言思相当明了,他的这件事就是天镜空做出来的。
“见面?他去见你了。”楠凤想起那一夜神风的阻止,难不成,他知道枫桐生去见天镜空了。“神风,那天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不,我并不清楚。”神风只是扫过众人的脸,最后停留在楠凤的脸上,“那天,我并不知道,但是隔天收到枫桐生昏睡的事,就想到可能是他,并没有确定。”
“原来如此,但现在却可以确定,天镜空真的是这件事的主谋。”楠凤的心也无法再这么装下去,生气是必然,那个人自己从头到尾真的不了解。
“他……谁都不了解。但是,有一个人是知道的,只是现在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崇高思想着这次出的事,真实楼竟失去控制力,不得不说也是天镜空的意思,雪非的下落不明,真实楼落在雨连的手中,竟无一人有意见,而他也从真实楼脱出,不再听令于它。失去魅力的地方,他是一点也不留恋的。
“天镜然。”神风说出这人,但是天家这次怕也是一次重伤,天镜然对天镜空的情果然太弱小了,不然,为何他不记得天镜空,死守于天家。
“他不记得了。”院落阳知道他不记得天镜空,而所有人也都知道。
“是啊!他什么都没忘记,就是忘记天镜空,而他竟然不愿意想起。”水静日想起着失去天镜空的他,天镜空的心情如何的,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过。
南之慎想起那名为楼忆空的人,他失去笑容是从何时开始的,明明喜欢他笑出来的?
“知道吗?这里要换天了。”崇高思知道的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新帝的诞生。谁都知道三皇子的是铁骑将军,却不想此次的事件之后,于天明之际,收到的消息是贤帝发出的圣旨是让位给自己的二皇子,苏子伯。
而大皇子失去自由,却不知这其中经历过什么风雨,一切都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
铁骑将军在这之中怕也是出力不少,但他是皇帝一派的,也就是听贤帝的命令。
“是啊!这里的事也不是江湖几大势力可以左右的,再加上天镜空的音信全无,我想,他不是被人利用完了,失去价值而消失了吧!”枫桐生的听闻不及时,但是生气归生气,他不想天镜空真的死了。
“铁骑将军在哪里?”神风知道找这人怕是最容易的。那么问他吧!
“能在哪?苏子云的府邸在兰风里谁人不知的。只是他府上可一个女人也找不到的。”崇高思说着无关的事,但他清楚,苏子云不会那么容易见人的。
“天镜空了解小铁的事吗?”楠凤忽然想起这两人的默契,从那之中看是了解的吧!
“不知道。”最清楚的他们却是全然的一片迷雾。
院落阳、水静日、南之慎,加上枫桐生,四人是对天镜空的事全然的不清楚,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对话中总是太多让人想不通的,此时的他们竟有种局外人的想法。
神风,楠凤,还有一个神秘的崇高思,三人只是放着一颗平常心看待这件事。
“天镜空果然是个笨蛋。”楠凤说出之后则是气愤的离开,他明明都了解的,可为什么让所有的人得到痛苦?
“楠凤……”神风喃喃叫出一声。
沉默之下的是一片未明的天空。
带走的无一片是云彩,天镜空跟在隐香的身后,手里被系着的是一根丝带,拉着他往前走。想到之前他来接的时候,小铁的表情。心里则是笑笑,不在留意。
“空,你真的跟他走吗?”雪鸣在早上的时候破门而入。看着那与天镜空站在一起,一身红衣张扬的隐香在逆光里笑得没心没肺的。
“真的。”收下楼冬风时就有心理准备的,只是和他回到一起的生活,也许才是最好的。
“为什么?他不是一个大坏人。”雪鸣气死了,明明天逝水还伤过天镜空,她是如何也不能把这只小羊送到狼的嘴巴里。
“没有人是纯粹的坏人的,如果是,那事情也就简单了。”就像盗贼,不是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愿意的,这当中有太多的故事才会如此。
“不准去。”生气地出声,再加上一脸的怒容。进门而来的小铁与雪芜看着这样的情况,小铁怒瞪雪芜。
雪芜低下头弱弱的地说着:“我不是故意说的。是雪鸣,她,我下次不说了。”
“就知道是你。”小铁的怒意,再对上天镜空的浅笑。
“没事,就知道雪芜不敢对雪鸣说谎的,而这事也本来就要让雪鸣知道的。”倒是一脸的轻松,对上雪鸣的怒气也就知道她的担心,但,此事非做不可。
“你总是如此。”小铁的心里一天天的接触着天镜空,一点点的被他影响,总想着和他说明却又说不出口,说出之后,怕是失去他这个朋友。
“嗯!”回应一声,回头看隐香那总是挂在脸上的微笑,“我们走吧!”
随着他们两人的离开,雪鸣的不语,雪芜的理解与自己摇手挥别,再加上小铁眼光的了然。一切也就结束了吧!
走在道路之中的隐香看向身后那人出奇听话的模样,实在是不习惯,开口:“天镜空,你有想过别人会恨你吗?”
“有。而且不在少数。”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不像一个楼主口中会说出的话。
“那么你伤心吗?”隐香看着那一步步跟随的人。
“为什么伤心?”即然做了,那么没有回头路走不是吗?即然决定好了,那么就不要后悔。天镜空做什么事也许没细想过,但是,却知道,自己是要负责的。
“因为别人恨你,对你有恨的话,不是表示你伤害人了?”隐香觉得这个人果然是少了一根筋。
“我不会伤心,与其伤心,不如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伤已成,恢复不了的,不是吗?”想法如此,只是他好像也没为自己做过什么开心的事。
“是吗?那么说一点开心的事来听听如何?”隐香忽然想听听天镜空的故事。
“隐香,说说你的故事吧!”开心的事是心里最珍贵的回忆,了解前面行走之人想了解的意思,只是喃喃的念着。
“故事?如果它是一个故事就好了。”隐香的语气听起来更多的是悲伤,“你让人利用后是什么想法?”
“甘之如怡。”利用又如何?他从没想过如果真的让人利用之后,是不是最先的表情就是生气,然后是复仇,要那只会让自己失去珍视的人,而这会是以后的宛惜。
“你是没心计?还是心计太深,明明什么都明了的。”隐香从他的话里听得出别一个意思。
“我倒是对你很好奇,说起来,我们是去哪里?”一直往前走,之前在那深林中,隐香是一个转身神秘地拿出黑带子。
一脸孩子气地说着:“ 我们来玩捉迷藏吧!”那样的表情也是天镜空从没看过,还有那发自内心的笑容。
看到天镜空的一愣,才知道刚刚表现出自己的真性情。随即冷下脸:“把眼睛蒙上,接下来的路,我带你走。”
“好。”展颜一笑,果然隐香并不是如初见时的那样,他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想走进他的心怕是不容易。
而现在的一路的走动下来,他发现隐香的手劲并不是如自己想的那么用力,即让人知道方向,也让人了解那人心思的照料周全,并不想弄痛自己的手。